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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什么身份来守护你。”钱濬不急不缓地说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球电面漫里。
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如果他们组成一个家庭,也不会被流言蜚语所伤害。
从五年前她离开a市的那天起,他就下定决心这辈子要陪伴她左右,就算他与她永远不能拥抱,他也心甘情愿守护她到老。
钱濬轻轻抿了抿唇,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本来不想让你为难,可是圆宝真的很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有妈咪也有爹地的家,别让她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好吗?”
他近乎乞求的话语,让岺紫迪的心狠狠一抽,在“爹地”这个问题上,她一直觉得很愧对圆宝,让宝贝女儿不开心,她的心里也很难过。
下意识地,岺紫迪垂眸看了看紧挨在她腿边的圆宝,恰巧这时圆宝也仰起小脸看着她,小家伙的眼底满满都是期盼和哀求,让她的心,更是纠结和难受。
见她不语,钱濬连忙又说,“当然,如果你心里有喜欢的人”
“你明知我没有洪荒之吾为昊天!”岺紫迪蹙着眉低叫一声。
她的心,早已如死海一般沉静,这五年里,她的全部重心都在圆宝和嘟嘟身上,对她而言,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两个宝贝儿更重要。
“那就让我们一同努力,给圆宝和嘟嘟一个幸福完美的家,好吗?”钱濬坚持不懈地跪着,态度很坚决,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一直不起来一般。
岺紫迪狠狠咬了咬红唇,满脸苦恼地看着他,苦口婆心地劝道:“阿濬,我不要你这样牺牲自己,你还有很美好的人生,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我不想一辈子拖累你,我”
“九儿,别说你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钱濬微微放重语气,认真严肃的模样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
“”岺紫迪顿时无言以对。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他想要的是默默守候她一辈子,甚至不求回报,只是想疼她爱她保护她,她都知道。
“如果你不知道,我不妨现在就告诉你!岺紫迪,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守着你!”钱濬深深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吐字。
“我不想委屈你”岺紫迪双眼泛红,忍不住微微哽咽。越是对她好的人,她越是害怕自己无以回报。
“如果你能这样委屈我一辈子,那就是我钱濬最大的福气!”他满不在乎地勾唇一笑,潇洒又霸气地说道。
岺紫迪狠狠咬着红唇,心乱如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她感觉到衣摆被用力扯动,垂眸一眼,立刻迎上圆宝饱含哀求的可怜目光,看着女儿委屈又无辜的小模样,让她犹豫的心,更是摇摆不定。
为了让圆宝和嘟嘟能健康快乐地长大,她或许真的应该接受。
钱濬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动容,连忙再接再厉地争取,“九儿,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给圆宝和嘟嘟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好吗?”
岺紫迪犹豫
“九儿,好多人在看着我们,你确定你要我这样一直跪着?”钱濬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委屈地说道。
经他如此一提醒,岺紫迪顿时想起他们此刻身在何处,小脸瞬间红若桃李,她咬了咬唇,说:“如果有一天你找到真正适合你的女孩,你一定要跟我说。”
她真的不想耽误他拖累他一辈子。
“好!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钱濬用力点头,一本正经地保证着,然后像是生怕她反悔一般,连忙催促,“那你现在可以把手伸出来了吗?”
岺紫迪轻轻咬着红唇,泛红的双眼噙着感动的泪花,她单手抱紧嘟嘟,朝他缓缓伸出葱白小手。
钱濬欣喜若狂,连忙放下花束,取出钻戒小心翼翼地往她的手指上套去。
这一刻,新西兰时间,14点35分!
中国a市,北京时间,10点30分!
在观众席的前排,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镜头捕捉到一个温馨浪漫的求婚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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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9:如果他俩打起来
中国a市,北京时间,10点30分!
偌大的电视里,只见球场观众席的前排,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镜头捕捉到一个温馨浪漫的求婚画面
正激动地叫着跳着的萧俊楚和洛云倾以及慕君昊三人猛地一震,不约而同地怀疑自己喝醉了或者眼睛突然坏掉了,呼吸微微窒住。夹答列晓
画面一闪而过,速度太快让人不太敢确定,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转头看向依旧坐在沙发里的岺子谦。
岺子谦刚才正在喝酒,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电视里那一闪而逝的画面,此刻接收到萧俊楚等人的目光,他微微拧眉,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他。
三人没有说话,想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虽然他们都看到了那样的画面,但一不能确定,二不敢再刺激岺子谦,所以都闭嘴不语。
前一刻进球的激动和兴奋顿时消散无遗,萧俊楚三人各自默默地坐回沙发里,一边冷静地端起酒浅酌,一边继续看球赛。
5分钟后,北京时间,10点35分!
正在萧俊楚他们已经忘记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画面时,突然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电视里,镜头再次扫向观众席,同样的位置,距离更加拉近,而且停顿了两秒。于是刚才那求婚的画面再次出现,这一次,全世界的人都能看清楚那对俊男美女的容貌
同时,电视里响起了足球播报员的调侃,“哟!在这样的场面求婚,这位男士还真有创意啊”
当求婚画面再次出现时,萧俊楚、慕君昊和洛云倾猛地站起来,均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电视,而这一次,岺子谦也看见了
呼吸,狠狠窒住,空气在瞬间凝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不动,岺子谦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要不就是出现幻觉或者是在做梦
偌大的电视里,一张让他思念到骨子里的娇媚小脸赫然映入眼帘,他死死盯着那让他痛苦了五年的小女人,不敢相信!
那是谁?是他的九儿吗?
可是,她不是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葬身在江河里了吗?为什么现在竟活生生地出现在球场观众席上?还有,她身边的小女孩是谁?她怀里抱着的小婴儿又是谁?
而单膝跪在她面前举着鲜花和钻戒的男人
岺子谦狠狠咬着牙根,死死盯着那个熟悉的男人,他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会是钱濬!
当年,得知九儿出事的时候,钱濬明明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悲伤模样,而且在竭尽全力寻找九儿的第一个月里,钱濬一直都在a市,他是怎么找到九儿的?又是怎么跟九儿在一起的?而他们又怎么能在一起呢?
画面很短暂,在镜头转移的最后一秒,是小女人噙着感动的泪水朝钱濬伸出了葱白小手,而钱濬拿着钻戒往她手指上套去的瞬间——
面对小女人的死而复生,岺子谦还来不及欣喜若狂,就被这最后的画面狠狠刺痛了心脏,双眼骤然一片血红,妒忌成狂。
她接受了钱濬的求婚,她居然接受了钱濬的求婚,他们怎么能结婚呢?以他们的关系他们根本不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
气氛僵凝,空气紧绷压抑到极点。洛云倾三人在镜头闪过之后不约而同地转头看着岺子谦,又是震惊又是担忧。
岺子谦脸色惨白,像傻了一般瞠大双眼,死死攥紧手里的酒瓶,呼吸一点一点地急促起来。
那是九儿吗?那真的是他的九儿吗?会不会只是一个长得相似的人罢了?会不会?
不!不会!那就是他的九儿,先不论他绝不会认错九儿,就拿钱濬来说,如果不是九儿,钱濬也不会有那样深情的模样。所以,那一定是九儿!
五年前,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他的九儿身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呢?
五年前她怀着他的孩子消失了,难道说那个揪着她衣摆约莫四五岁的小可爱是他岺子谦的女儿?
那她怀里的婴儿呢?
那分明不足周岁的小婴儿是谁的?
是她和钱濬生的?
不不不!这不可能!他不相信!他不接受!他绝不接受她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更何况是钱濬!不!这不是真的
心,痛到无以复加,脸色已然白到毫无血色,岺子谦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九儿还活着,天哪,他的九儿还活着,五年了啊,五年来他生不如死,她却在别的国度幸福自在地生活着,她怎么能狠心让他痛苦自责这么久?怎么能狠心到连一个平安都不给他报?
她可知道,这五年来,他有多少次差点就熬不下去了,没有什么折磨比每晚承受撕心裂肺的绝望更让人痛苦,没了她,他痛不欲生!
他是那么那么的爱她!
在思恋她的那些日子里,每多过一天,他就发现自己多爱她一分,五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早已将她刻在了骨子里,哪怕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他依旧停止不了对她的爱,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他一个人,爱得刻骨铭心!
失去她之后,他真真切切地尝到了追悔莫及的滋味,他没有一天不是在悔恨中度过的,那样的自我折磨,真的很痛。
倏然,岺子谦猛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就朝着包房门口大步流星地走去,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寒之气。
“子谦你去哪儿?”慕君昊急喊,满目担忧。
“这还用问吗?”洛云倾拧着眉头将眼镜往上推了推,叹气道。国大置地电。
“我们要不要”慕君昊比了个跟着去的手势。
“如果他俩打起来,你帮谁?”萧俊楚淡淡瞥了慕君昊一眼,冷飕飕地哼问,眼底泛着一丝忧虑。
“”慕君昊眨了眨眼,顿时无言以对。
虽然他们跟岺子谦关系较铁,可是跟钱濬也是朋友,他俩要是为了小九打起来,他们帮谁都不合适。
“让他们自己处理吧!”萧俊楚爱莫能助地撇了撇唇,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们走吗?我要回家陪我老婆了!”
“嗯,散吧散吧洪荒之吾为昊天!”洛云倾也蔫蔫地点头。
“唉”慕君昊重重地叹息一声。
小九没死,这本是万分高兴的大喜事,可是现在小九居然接受了钱濬的求婚,那子谦
该怎么办啊?
新西兰,奥克兰大区。
看球赛的城市,距离奥克兰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在看完球赛后,圆宝缠着岺紫迪要去游乐场,于是他们就怀着度假的心态,在那个城市住了一晚。
当他们回到奥克兰的家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差不多九点左右了。
他们的家并不在奥克兰市中区,而是在环境优美且比较幽静的郊外。一栋两层楼的独立小别墅,从前庭到门前是一条由碎石铺成的小路,有白色的篱笆,有飘香的果树,还有一块绿幽幽的草坪,以及齐花绽放的小花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车库在小别墅的对面,距离家门有四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钱濬将车子缓缓驶进车库,关灯,熄火。他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副座将恹恹欲睡的圆宝抱出来。岺紫迪则抱着已经睡着的嘟嘟从后座下车。然后并肩往家门口走。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在昏暗的路灯下,有一辆黑色的车子默默地停在不远处。
“濬叔叔。”圆宝一只小手抱着钱濬的脖子,另一只手揉了揉有些朦胧的双眼,突然轻轻喊道。
“嗯?怎么了圆宝?”钱濬宠溺地看着圆宝,一边与岺紫迪一同往家门口走,一边柔声问道。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叫你爹地了?”圆宝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含期待地看着钱濬,问。
钱濬转眸看向岺紫迪,征求她的同意。岺紫迪看了看钱濬,又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女儿,一颗心早已软得一塌糊涂,略显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对圆宝点了下头,“嗯!”
“爹地!”圆宝顿时兴奋地双臂抱住钱濬的脖子,甜滋滋地喊了一声,紧接着还嘟起小嘴儿在钱濬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一声爹地,喊得钱濬心里乐开了花,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满足又幸福的微笑,他亲了亲圆宝粉嘟嘟的小脸蛋,毫不吝啬地赞扬道:“圆宝真乖!”
圆宝睡意顿消,紧紧抱着钱濬的脖子开心地叫着,“真好!我现在有爹地了,看他们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哼!”
岺紫迪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