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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纸丢在陆非的脸上,像是不欢喜陆非似的。陆非有些尴尬,他的手还举着想要敲门的动作。
“你怎么来了?”凌初月有些意外,她冷冰冰的问道,每次出现灵异的事情就会遇到这个人。
“我想你了,所以来了!”陆非将丢在脸上的画拿下来,走进了房间中。
3.
老屋的阴气最近越来越深了,老头总感觉心神不宁,每天早院子里转悠,却总是找不出毛病,他知道这样下去他非急出病来不可,他可不想老屋有什么邪物占据着。
这是他每天的第三次巡逻,他闷哼着,还是没找到任何的结果,可是老屋的阴气越来越多了,最近夜里他还知道有些孤魂野鬼靠近了老屋,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气急败坏的走向了房间,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连他也找不出所以然来。他深恨陆非那小子,这时候他混小子滚哪里去了。还有他那老婆不是就在上面吗,每天也修行,怎么也不帮忙出来寻觅,让他一人转悠不来。
他老头低低的骂着,突然楼上响起了细微的步子。路菲儿就站在老头的面前,老头尴尬的低低咳了咳,眼神闪烁着,哼哼的一句话不说,不好意思的走开了。
他可惹不起女人,刚才头头骂她,不是被听见了吧?他越想越害怕,加快了脚步,生怕路菲儿叫住他。
“师傅!”路菲儿突然出声叫住了老头,老头身子一震,装作没听到,瞧见自己的房间就在面前,就想大步跨进去。
“师傅请留步!”路菲儿的声音再次在老头的耳边响起。老头见躲不过了,紧皱了眉头,尴尬的转过头,支支吾吾的道:“哦……哦……你找我……我有事吗?”
随即,他打算先赔礼道歉:“我刚才嘴拙,你不要见怪,哦,不是嘴拙,是嘴臭,你不要生气,我最近心绪不宁,就这个脾气,没事情,我先回房了,有事,你把陆非叫回来,我帮不了忙的!”老头说了一大筐,然后掉头就往房间里踏。
“师傅,不是,这件事情你一定帮得上忙。”路菲儿还不依不饶。
老头心里想着苦了苦了,陆非那小子怎么找了这样一个母老虎,只好一脸苦怪脸的掉过头来,求道:“你绕过我还不行吗,我就骂了你一句!”
“师傅,你看这只匣子!”路菲儿直接拿出的东西,老头看见那只匣子脸色一变,从苦瓜脸变成了马脸,脸色拉长难看的看着匣子。
匣子上鲜红的爬着一丝丝符咒,上面的阴气蓦然是整个房间都冷下来。
“这鬼匣子怎么成了这样的?”老头惊讶的看着匣子的变化。
“最近几天匣子变化越来越严重,似乎召集着这个城市的鬼物!”路菲儿神情的凝重额道。
“都这么大的事情了,陆非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头一阵咆哮,深感收徒不当,大骂一句,将匣子拿了过来。
“眼下,我看还是将匣子埋进土里,就埋进院子土里,看他还怎么做鬼!”老头说罢,从里面刚出一把锄头,走到院子中,说干就干,在双手上吐了一口吐沫,狠狠挖地起来。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一尺坑的,老头一不做二不休将匣子丢进去,埋上土,算是完结了。
做完这些,老头心中大感痛快,又在土堆上立了一块木牌,算是安葬了匣子。院子里的阴气似乎突然就少了,这下他安心了,然后忍不住破口大骂:“陆非那兔崽子真饶不了他!”
第十六节 医院画家(九)
1.
郊外,墓地。一排排高约一米的茅草低垂着沉甸甸的狗尾巴毫无生气的站立在梯度式的坟墓地上,像是一个个看守坟墓的死人。这是一处特别的墓地,就在其他墓地一块墓地叫价几万块钱时候,这里的墓地还只有几百块钱。
据市里的人说,这块地的风水不好,先人葬在这里会受到苦役,并且还会影响到后人,所以稍微有些经济基础的人都不愿意将先人葬在这里,所以葬在这里的人都是些无家可归,或无缘无故死在城市没人要的人,他们生是低下的人,死后也要受到这里的折磨,听一些江湖术士说,这里厉鬼的怨气十分重,警告众人千万不要晚上到这里来。
傍晚时分,在山头一个不起眼的旮旯角落里,一处坟墓。那块歪歪扭扭竖起的看不清字迹的石碑突然动了动,然后倒地摔在厚厚的干草上,没发出一丝声音,从里面爬出一只人手。
石碑倒塌的地方是一个洞,洞里是黑色,看不清。这时候,洞里沿着那只手蠕动出一条人影,他低低喘气吃力的爬着,不一会儿,他全身都爬了出来,站立起来,不过即使站了起来,他身材单薄,像是飘忽一样,在无人的墓地显得阴森可怕。
这人赫然是顾游方,他头发杂乱,上面粘着一粒粒的黄土,双目无神,嘴角几乎被细小的黄土包裹,衣服上到处也到处是细小的一粒粒黄土,显得十分狼狈。
紧接着,一声轻呼从顾游方的脚下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像是将背挺得直直的,站在了顾游方的后面,这人是救起顾游方的黑衣人。黑衣人全身武装在黑色的爬满黄土的黑色袍子中,一双眼睛睁了睁,看了看可以走出这片墓地的小路冷冷道:“我们行动!”
他后面背着一个竹制的画框,竹子已经成了黑色的了,黑衣人迈开脚步走动,后面的画框一下一下的打在后背,“吱吱”声中像老鼠叫一样。
顾游方后面也背着这样一个画框,他听到黑衣人的话,无神的双眼像是猛然被点亮的老灯,射出兴奋的目光。这已经是他逃出医院第三天了,这三天时间很多人在寻找他的踪迹,他在紧张的形势下重新回到曾经非常熟悉的墓地中。
这里他曾经呆了十年,这十年他像鬼一样的活着,他厌恶这里,就像厌恶洞里的死老鼠一样,他甚至憎恨这个曾经领他进入画界的画师。
顾游方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有多老了,这老家伙就像是这块墓地活着的幽灵,每时每刻将自己隐藏在全副武装的黑衣中,从不见人,多年一直活在这块墓地中。
不过,顾游方知道这老家手中有几张灵异画,已经有登峰造极的技艺,他做梦都想得到这几张画。顾游方一边穿过被深密的茅草掩盖的小径,一边想着这些。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这个寂静的夜里,不远射来的车灯像蛇精的眼睛发出炽亮令人害怕的目光。黑衣人像是鬼一样,倏然闪进了旁边的幽灵。顾游方惊慌一阵,悄悄的钻入了生长茂密的茅草丛中,并且慢慢向外面蠕动。
黑衣人如一条黑蛇拨动着草丛,渐渐没入了草丛深处。
一队年轻的警察拿着警用电筒照射着四处,一路小心的向墓地深处走去即使顾游方就在不远处,他们难以发现。
顾游方心中一边冷笑警察的无能,一边蠕动着,渐渐与警察拉开了距离。陆非,你没想到我会逃出着层层包围吧!顾游方心中有股得意的冰冷。
2.
这是杜匀恢复过来第一次憋不住到公园散步,她身穿着紧身的黑色暗纹色透明上衣,下身包裹一件小短裙,她穿过人群,几个晚上出来猎食的年轻小伙立即将目光放到了杜匀的身上,私下里“议论纷纷”。
杜匀没注意到这些,她胡乱转了转,找到公园一角偏僻的地方,这里有一张铁椅子,上面丢着坨黄色卫生纸,她皱了皱眉头,用树枝挑开卫生纸,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看着环绕身边的一丛丛修剪的观赏植物。
她四处的望了望,闭上了双眼。夜风习习,吹得杜匀有些倦怠,不一会儿,她渐渐入睡在椅子上。
晚上了九点多了,散步的人渐渐向家里走去,这里变得安静了。一条拉长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杜匀的身前,伴随着这条拉长的影子有一阵冷风,顾游方慢慢走到了杜匀的身边,脸庞很冰冷,他放下背上的画框,从衣服中抓出一只笔尖快要秃了的毛笔,有一块肮脏的砚台,上面凝结了一块深红的液块,如血。
他跪在草丛中,用毛笔站饱满了画汁,抬起了头双眼冷冷的注视着安静躺在椅子杜匀,他展开白绸,闭上眼睛,挥笔在白绸上挥动,他在勾画一副诡异的画面,那是暗藏在心中无尽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扭曲畸形的!
他脸上既有兴奋又有无限的恐惧,脸庞变化着各种形状!他仿佛已经不是他了!然后,他脸上逐渐露出难以描摹的痛苦,他痛恨的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双眼射着淡淡青光,额头上浅浅映出青色。
他嘴唇发青,他转过头向后面看去。陆非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一举一动。他感到难以压制的愤怒,大呼大叫着,朝着陆非冲了过来。
“顾游方,我们在这里等了你多时了,守株待兔!今天无论如何,你是逃不掉的!”陆非冷笑看着顾游。顾游方十分愤怒,冷冷的注视陆非,不顾一切撞击陆非。
陆非站着顾游方,就在顾游方接近他身体的那一刹那,双手轻轻张开,接住顾游方的冲撞身体,用四两拨千斤之术卸掉顾游方的力量,然后勃然发力,狠狠将顾游方按在地上。
这些动作陆非一气呵成,陆非很有自信制住顾游方,他做到了。“叶晴,你先见他压起来,免得他又逃了!这次,我看他怎么逃!”陆非话刚说完,背后猛然一痛,痛的难以忍受,背部像是失去知觉一样,他一只脚跪倒在地。
他后背出去的黑衣人快速的闪开了,顾游方从地上爬起来,得意冷笑:“陆非,你休想抓住我,你就等着我的报复吧!”说完,顾游方从陆非身边快速跑过。
陆非额头青筋暴露现行,这种疼痛不减弱反而一直增加。他脸色苍白的可怕,他的手脚由于剧烈的疼痛,不由自主抽筋,他双手按到了地面草上艰难支撑着身体。
“小子,你没事吧!”这时候,老头一脸紧张的跑来哼道:“就知道你小子不小心!”他说着在陆非的背部的穴道按了按,打进一股暖气,这种疼痛才算减轻。
“这家伙知道按穴的窍门,他刚才将你穴道按住,气血不行,如若再晚一步就出大事了!”老头道。
“我们今夜全部出动,难道还不能将他们抓住!”陆非从未感到这样的羞辱,他冷冷的站起来,追了出去。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不够冷静,哼,不过他妈的我还真不能放过你!”他说着也追了出去。
第十七节 墓地画家(一)
1.
陆非迅速追出环绕的观赏植物,猛的停下迈出的脚步,双眼冷冷注视距离他二十步站立的黑衣人。
黑衣人对面站着一脸严肃神情的路菲儿,路菲儿手里紧抓着一把银光闪闪的三尺剑。双方冷冷的对视着,没动却能从他们的周围感觉到冷冷的杀意。
这时候,黑衣人眼角的余光打在一旁的陆非身上,本来两人的战场,在陆非的加入中立刻拉开了一个犄角。陆非与路菲儿心有灵犀,虽然双目没有交接,但是陆非能感觉到路菲儿发来的关切目光,以及自己的意图。
他轻轻的抬起了脚,猛然,身体如一束光般冲向黑衣人,一点雪亮的的光芒同时从他手中闪射出来。黑衣人几乎同时冷冷吼道:“你们这是找死!”他双手张开,手掌手背露出厚厚的膙子,一排厚长的指甲缝里挤了不少的黄土,像一只巨大的黑影一样向两人扑过来。
陆非和路菲儿两人迅速的靠拢,两人最得意的武器划起了两片寒光一上一下的刺向黑衣人的脖子和心口,速度快狠精准!
黑衣人身体异常的矫捷灵敏,全身的骨骼似乎能轻易运动一般,居然轻而易举的从两人的夹攻中避开,同时双手像是鹰爪一样抓向两人肩上的穴道。
陆非立即撤刀回刺,黑衣人虚幻一招,就在陆非肩上一寸的地方突然收手,转身飞快的向后跑去。
陆非知道上了黑衣人的当,冷哼一声急忙向前追去。黑衣人的速度似乎比他更快,高大的身体像是一条影子起伏腾跃,竟然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陆非没料到自己精心的设计的计谋就在黑衣人手中毁了,心中痛恨不已,现在看来这人修为高的诡异,此时,他与路菲儿立即追了出去。
仅一会儿,黑衣人便飞快穿梭在来往的车辆中,陆非本想停下来。
“陆非,叶晴正在前面追捕顾游方,他可能会再次将顾游方救起,我们不能让他轻易走了!”路菲儿停在陆非身边,脚尖轻轻着地,再次向前掠去。
路菲儿这一掠,居然如翠鸟掠水快速而轻盈,一步踏进来往的车辆中,开车的司机一惊本能刹车,就看见路菲儿一步点上车迅速掠向前面。
他司机惊讶的说不出来话,紧接着,他看到另一条快速的影子从他车前跑过,不,是飞过,他从没见人这样快的速度。
陆非身体巧妙的穿梭着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