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司机惊讶的说不出来话,紧接着,他看到另一条快速的影子从他车前跑过,不,是飞过,他从没见人这样快的速度。
陆非身体巧妙的穿梭着在马路中,开车的司机只看到眼中一条影子飞快飘过,都忍不住想这难道是在拍电影。只是,他们的想法还在脑海中,陆非和路菲儿两人已经过了马路,紧随不舍的向黑衣人追去。
路上的行人也被两人的飞快的速度吓得尖叫,这种尖叫此起彼伏。不过,两人不一会儿插入一条街道中,行人渐小,他们的速度也发挥到了极致。看到这种景象的人都以为看到了隐藏在社会中的异人,都向往不已。
他们与黑衣人的距离逐渐拉近。不过,黑衣人居然停下来,冷冷转过身扫他们一眼,他脚下居然躺着叶晴,他冷冰冰的道:“你们休想抓到我,我想要做的事情,谁也挡不住,这小女娃儿就留她一条性命,下次,我一定不留情!”
他手里赫然抓着顾游方,像是抓着一只羔羊一样。转身,黑衣人迅速的狂奔起来,这次的速度快到陆非都觉得不可能!他像一条延长的黑线消失在陆非的眼中。
“我一定要抓住他,不然,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陆非语气坚定,走到叶晴身边。叶晴安静的躺在地上,看来是被这人点穴了。
路菲儿收了剑,在叶晴的背部摸了摸狠狠一点,叶晴痛哼一声才醒了过来。“点穴手段要按时辰分布来算,像他这样轻而易举就能点中人的穴道真是少有!”路菲儿一边为叶晴推搡活动血液,一边说道。
“也就是这黑衣人是个硬点子!”陆非喘着大气说道,刚才那阵疾跑使得他气力消耗不少,“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这人绝不会对杜匀放手!”
路菲儿点了点头,叶晴血脉通畅了不少,已经能走路了。
2.
凌初月不安的睡在床上,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自从陆非到过这里,她就有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像是陆非带来,倒像是比陆非先来的那个包裹,她从床上跳了下来,正想去将那个包裹拿出来。
房门被敲响了,凌初月看向了房门,这时候还会有谁来找她?她所住的房间距离有些偏僻,但是这一带从来没出现什么事情。
她走到了门前,问道:“是谁?”
“初月,是我!”门外传来陆非的声音,不过凌初月听得有些怪。凌初月没有多怀疑真假,直接将房门拉开了。
房门外站着两人,一人全身笼罩在黑衣中,另一人身上沾满了泥土,看起来是地洞里的人。“你们是谁?”凌初月立即警惕的大叫道。
“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我们到这里是要带走一点东西!”黑衣人以凌初月看不见的速度在凌初月的手臂上点了点,凌初月还未察觉就昏倒在地。
黑衣人熟练的伸出一只长爪子将凌初月抓起带进房里,丢在床上。“游方,赶紧画,我们的时间不多!”黑衣人对后面的顾游方冷冷的说道。
顾游方非常听话,点了点头,将一干东西拿下来,扫了扫昏睡的凌初月后,将一双诡异的眼睛画在了白绸上。黑衣人一直站在凌初月身边,闭上双眼,口里却念着。突然,凌初月的一只眼睛出现妖异的血色。
“师傅,只有一只眼睛是血色,怎么办?”顾游方站起来问道紧闭双眼的黑衣人。
“先将这只眼睛画上,如果我所料不错,另一只眼睛应该就在陆非的身上,他逃不出我的手段,两只眼睛一定会画上的!”黑衣人语气阴冷,房间里突然冷飕飕的可怕。
顾游方猛然吓了一跳,不由的退后一步。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只是取下她身上一点东西而已!”黑衣人冷冷的道,伸出一只手,长长的指甲在凌初月的嘴唇上划出一点血,然后滴在刚画好在白绸上的一只眼睛上,说也奇怪,那白绸上立即将血吸融,画上眼睛出现诡异妖异的血色。
“事情已经办好了,我们离去!”黑衣人看了看凌初月紫红的嘴唇,冷冷一哼,转身走向房门。顾游方也带起东西,两人飞快的走出房间,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这个小区中。
房门虚掩着,那一阵寒意还未从房间中散去。晚上十一多点钟,陆非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凌初月的房间。一束光打在房门外,雪亮一片。
陆非眼睛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冲进了房间。房间里,凌初月安静的躺在床上,嘴唇紫的厉害。凌初月中毒了!陆非吃惊的扫视了一眼房间,没有发现其他的痕迹,他从公园回来一直心神不宁,想不到凌初月真的出事了。
陆非伸手在凌初月肩上摸了摸,然后运进暖气冲穴道,暖气不一会儿将封闭的穴道冲开了,陆非眼里射出愤怒的凶光,从诡异的打穴方法看,是顾游方他们不错了。他没想到顾游方胆子这样大,会在逃脱后直接攻击凌初月!
他在凌初月肩上一阵推搡后,凌初月才悠悠的醒过来。“初月,没事的,你中毒了,不能站起来,不要说话!”陆非看着凌初月想要张开嘴唇,立即阻止道。
“这种毒像是尸毒!初月,是什么人干的,是些邪人?”陆非看着凌初月的嘴唇成了紫黑色,不由十分恼怒的道,从顾游方和黑衣人看,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强的尸毒?
陆非陷入疑惑中。“是……是黑衣人……”凌初月被陆非用手指打断了。
“我真该死,初月你不要说话,看样子真的是他们!”陆非示意凌初月安静休息,急急忙忙找来一盏茶。“我先将伤口清洗,我们必须去医院!”陆非愤怒的骂道,将茶水轻轻擦拭伤口,凌初月的伤口恶化不少!
这种尸毒不是他以前遇到的阴尸尸毒!凌初月嘴角的紫黑散开了。陆非焦急的清洗完伤口,紧张的抱起凌初月冲出房门,大步跑着冲到自己停车的地方。不一会儿,车子引擎响动。
老屋,老头正苦瓜脸忙活着,他院子里的阴气十分重!埋进土里的匣子依然疯狂的涨着阴气,他正想着办法。
突然,“笃笃——”一阵,院子的木门像是被人推开了。老头伸长脖子向院门看去,他眼睛不由的跳了一下,冷冷一哼:“想不到你们还敢杀个回马枪,到本座的地旁撒野?”
带着夜色,黑衣人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老头,冷道:“废话少说,叫陆非出来见我!”
“那小子不在,本座一人就会对付你们!”老头冷冷笑着说道。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再战一次,你依然是我手下败将,既然他不在,我会抽个时间找他!哼!”黑衣人冷冷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想走,休想!”老头怒不可遏,他从来都允许人这样当着他的面这样小看他。他像一阵风卷向黑衣人,黑衣人沉默的走着,等到老头逼近到后背一寸,双手猛然向后挥动,竟然将老头一掌打了出去。
老头头一阵晕眩,这一掌他竟然有些吃不了,相反,他双掌劈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像是无事一样!他轻轻低咳一声!
第十八节 墓地画家(二)
1.
老头感到喉头一股腥甜,竟然吐出一口鲜血。老头擦了擦嘴角,脸神严肃的站立起来,冷冷的注视着黑衣人。
“哼,你告诉那小子,我找个时间回来找他的,我要从他身上带走一件东西!”黑衣人冷冷说完,转身欲要向外走去。
“你要从他身上带走什么?”一把剑倏然刺向黑衣人。黑衣人轮廓微微闪动,避过了刺来的剑,浑然不顾飘然而至路菲儿。即使不是黑衣人的对手,路菲儿依然会攻击,直到她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我说过,这是你们自寻死路!”黑衣人不偏不倚一只手突然从路菲儿的背部扫过,路菲儿感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剑还未刺出,那种疼痛迅速蔓延到她肩膀,她手抓住不稳手中的剑。
黑衣人一招得手,突然像是感觉到周围诡异的变化。他目光变得狰狞,扫向院子新开的一处地方。他快步走到了那个地方,扫了一眼,伸出手像野兽刨土一样,迅速将新埋的土挖出来,层层土壤迅速被挖出来,很快,黑衣人看见了埋在土里的匣子。
匣子上面蠕动着血红色的线条,像条条交错的血丝,血色光芒妖异怪邪。就在匣子出土一刹那,周围的阴气立即聚拢消失在匣子里。
“好匣子,我有了这东西,定然画出世上独一无二的画作,所有人都会被这幅画震惊,迷惑!”黑衣人将匣子收入怀中。宛如无事一样,这样阴邪之极的东西,他放入身上,定然会被鬼物缠身,永不能摆脱。
黑衣人大摇大摆冷冷从老头身边走过,老头动了动筋骨,他喉头又呕吐出一口鲜血,他张了张口,将鲜血重新吞进肚子,双手无力的放下,眼睁睁看着黑衣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黑衣人的步伐很快,从路菲儿身边走过,路菲儿的出剑的力量都不能使出,眼睁睁看着黑衣人带走了匣子。不一会儿,黑衣人和顾游方消失在老屋的周围,不知所踪。
第二天,陆非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老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愤怒,黑衣人竟然卷土重来,一夜里竟然攻击了他两处地方!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抓住黑衣人和顾游方。他要疯狂的下手。
2.
墓地,中午。阳光照在这大片的荒冢上,有一点点温暖的感觉,这一带从来都是荒芜一片,只有一个孤独的守墓人住在这里,留下几处人的足迹。
墓地前面东边一角,种着一棵大松树,松枝茂密,缩作一团团的,像是里面躲着一群东西一样。大松树下有一间低矮的平房,平房有一个狭小的窗子和一扇木门,窗子用一些薪柴填补,里面挡着一片薄膜纸,周围是黑色的水渍,显得许久都无人居住一样。
平房那头是唯一进入墓地的一条路,坑坑洼洼的,有些模糊的车轮印。这时候,一堆男女踏着轻盈的步伐缓缓的走上前来,他们难得英俊,女的漂亮,穿着十分考究,但是男的脸上笼罩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这种冷意是一种暗藏心底的杀意。
女的挽手在男的胳膊,显得十分亲密。两人走到平房的松树下,停下了脚步,松树上突然一阵簌簌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惊慌失措的藏匿起来。
“陆非,你来敲门还是我来?”路菲儿微微一笑,朝着陆非脸上看到。
“你怎么知道这紧闭的房间里有人?”陆非微笑的看一眼路菲儿问道。
“我当然知道,难道这里面没人?”路菲儿狡黠一笑,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射进旁边的茂密的松树中,簌簌掉下几根松针,紧接着一只野猫从松树上跳到平房的屋顶,对着两人凶恶的叫着,做出一副凶相。
“你看这只大猫在树上,怎么可能没人在里面!”路菲儿笑的更甜了,这只猫是只猫妖,凶性毕露,不过两人对猫妖视而不见。
陆非点点头,伸手在木门上敲了敲。房里没有任何的动静,陆非再次敲了敲,这片木门像是经不起敲一样,飘出丝丝的尘埃,像是倒塌一样。
“有人在里面,但是这门许久都没开了,难道这人是老鼠不成?”路菲儿再次的说道。平房中依然没有动静。就在陆非再次想要伸手敲门时,他猛然发觉不对,转过身赫然发现距离他身后一步的地方站着一个老人,令陆非感觉奇怪的是,老人身上穿着黑色破烂棉袄,棉袄上全是一粒粒的黄土。
老人一双灰黑色的手掌微微抬起,看到陆非转过头,将手放到棉袄上轻轻的擦了擦,那双手指上挤满了污泥,像是从来未洗。老人头发如鸟窝,上面头发相连着成坨,落满了松枝泥土,脑门上闪动着乌黑的油光,脸上刀刻一般周围。
他黄浊的双眼看了看陆非,黑色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们找我有事吗?”
“您就是守墓人吧?”路菲儿开口问道。
“孤家寡人!”老人像是耳朵背,听不清般声音微弱的说道。
“我们就是想问问,这里晚上有人活动吗?”路菲儿又问道。老人伸手轻轻的去推门,房门忽然就开了,老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走进了房间,房间里很黑,而且很臭,是腐肉的臭味,过了一会儿,老人再次走出来再次看了几眼两人,像是无生气一样说道:“你们没事,我要睡觉了,都很晚了!”老人说完伸手推门将房门关上了。
陆非脸上带着高兴的微笑,有美如此,他真的开心,即使路菲儿没问出什么。
路菲儿歉意的看了他一样:“没问明白!”
“不用问了,我们先回去!”陆非拉着路菲儿的手,向墓地外面走去。
“怎么不问清楚?”一路上路菲儿问道。
“依我看,从老人的沾满黄土的棉袄和挤满污泥的手指,以及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