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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死期!”紫玉向陆非看一眼,示意两人再次合作。
陆非点了点头,匕首冒出他的手掌。“我已经做好死在这片土地的准备!两位尽管请!”老和尚笑容之中丝毫不减毒辣之色。
紫玉朝陆非点了点头,唰一剑,身子翩跹,轻灵而狠辣,陆非双眼盯着紫玉所处的一剑,好强的杀意!
扎布双手一合,出招,双掌准确的将紫玉的软剑夹在其中,狠狠用力,紫玉握剑的手臂不稳,软剑就要脱手而出。
“陆非,你还不出招!”紫玉冷冷哼道,一道白气灌进软剑,一阵剑鸣,脱手的软剑狠狠向扎布的胸口撞进。
扎布不惊,双掌牢牢握着,软剑距离他半寸的距离停下,这一瞬他脚步猛然跨前,剑锋猛然逆转,狠狠向紫玉的心口按下。
“啊!”紫玉忍不住惊叫,一把匕首出手极快格挡住软剑,并迅速向扎布刺去,扎布闷哼一声,掌着软剑横切!
软剑突然异动,一滴滴鲜血迅速从扎布手中流出来,紫玉倏然出手,狠狠的给了陆非一掌,陆非握匕首的手力道猛烈向扎布刺去。
四十一节 殊死搏斗(三)
危险关头,扎布双手叠加,狠狠向陆非引出一个掌印,陆非刺出去的匕首宛如刺进水乳中,难以下下落!同时,扎布的手掌狠狠的击到陆非的胸口,以两人几乎相近的距离,陆非是不可能逃脱的。
他闷哼一声,一只手飞快的抓住扎布落在他身上的手掌,推出去!
“老家伙,你还不死!”就在这瞬间,紫玉的软剑再度攻击,剑如灵蛇,刺进扎布的腹部,紫玉毫不留情,狠狠一拉竟然将剑拉开一道很深的口子。
扎布与陆非两人相缠太紧,根本就未料到紫玉的剑,扎布脸露惊恐望着紫玉,血液从嘴角溢出来,他的后背赫然站立着一具人骨,完完整整的人骨洞穿了扎布所有的一切。
同时,距离陆非不到一尺的地方也赫然站立着一具人骨,要是扎布不反手抵挡他的匕首,那么他也会被人骨洞穿。
扎布死不瞑目,全身血液浸透。天亮了丝丝,不过依旧很暗!
“陆非,现在敌人已经死了,我先前对你说的话,你该实现了吧!”紫玉握着手中的剑看着陆非。
“说真的,长生秘术我真的没有拿!”陆非很明白紫玉说的什么,他实话实说,他不想说许多无用的假话。
“哦,那你是想自己独吞了?”紫玉冷冷的笑看着。
“没有就没有,我用得着撒谎吗?”陆非淡淡说道,转身看了看天边的亮色,对不远的文乐心道:“心儿,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我们真的不应该来!”
“陆非你少跟我装糊涂,长生秘术不在你手中在谁手中?你若不交出来,别怪我不客气!”紫玉脸色突然大变,脸色青冷愤恨道。
“你是在明抢了!就是有也是我得到的,我不给你,你也休想拿到!”陆非面色一沉,他对这种该明抢行为绝不示弱。
“哼,看来只有将你留下了!”紫玉冷笑一声,软剑向下一沉,冷冷寒光涨开。
“就是你修为再高,我自信还能与你一战!”陆非同样冷笑,他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冷冷注视着紫玉。
“我刚才那双掌力道足以使你战斗能力下降一半,你跟我斗,就是死!”紫玉露出不屑的眼神,“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长生秘术!”
“紫玉,你一个女人话多我不怪你,出招吧!”陆非这时候奚落紫玉。
“你……”紫玉双目狠色一亮,一剑如影飞快的向陆非刺去。
“紫玉,我说过你还不是我的对手!”陆非不动,神情肃穆,脚下蓦然阴阳错位,再辅以他领悟一道的奇门遁甲,紫玉一剑刺空,整个身体却被一股力量很汗按压着,不能动弹,陆非的匕首狠狠向他刺了过来。
紫玉大惊失色,这一刀来的狠辣不留情,专门刺向她的胸口!
“砰!砰!”这时候,两声枪叫,刘明和刘成两人手中握着手枪狰狞的指着陆非,即使陆非再快,也让一颗子弹从他手臂擦过,他不得不错掉杀了紫玉的绝好机会,紫玉借着陆非闪躲之间,脚步虚幻,与陆非拉开几步距离,软剑指着他。
“想不到你成长得这么厉害!”紫玉的话冷冷只剩杀气。
“紫玉,要杀这家伙用不着你亲自动手,我们两人每人一枪就足以打死他!”刘明走上前,用枪指着陆非冷冷笑着。
“你这是故意杀人!”陆非脸色不变冷冷哼道。
“故意杀人,你小子再说一句我就开枪杀了你,告诉你如果不交出长生秘术,我们就写上你为国捐躯,谁会怀疑?”刘明冷冷笑着,根本不将陆非放在眼里。
陆非脸色依旧不变,他将目光看向文乐心,文乐心一脸沉静,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我早该知道这场局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心儿,你说是不是?”陆非沉声问道文乐心,被人骗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不过他压抑这种痛苦。
文乐心反而一笑:“陆非,其实这也怪不得我,要不是你贪图我貌美,又怎么会被我骗到,况且,我生平最恨贪色之徒,你死了,我会向国家申请补偿的!”
“哦,我第一次听你这样说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补偿就留给你自己吧!”陆非很平静,他淡淡对文乐心说道。
“要是你交出长生秘术,我们可以绕你一命,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保你无事!”文乐心补了一句。
“算了,你演技那样好,我承受不起!”陆非第一次挖苦人。
“组长,你跟这些小子废话干什么,我一枪毙了他,省得这小子又玩什么花招!”刘明忍不住狠狠道。
“花招,刘明,快开枪!”紫玉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呼道。
“砰砰砰……”一连开了五六枪,每一枪都狠狠打在陆非的心口上,刘明狰狞得意的笑着,在他的枪法之下,陆非绝不会逃过!看着陆非从他眼皮底下倒下去,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刘明,你小心一些!”紫玉脸色凝重起来,她开口提醒刘明道。
“这小子死了还能做鬼不成!”刘明大笑道,收了手枪扫一眼陆非的尸体。
突然,脚底下冷飕飕的,转眼间,一把匕首就刺中他了的脚踝,紧接着刘明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陆非,在我眼皮底下,你还玩不出什么花招!”文乐心突然出手,行动十分迅速,一把软剑狠狠的向陆非隐藏的方向挑去。
一直都文弱的文乐心,剑术比起紫玉更高一个层次,而且眼神敏锐异常,美女蛇!陆非躲藏不住只好引匕首相互抵抗,两人第一次相互交手,一瞬间就交手不下十招,每一次都是电光火石之间。
“心儿,我没想到你的剑术比紫玉还好!”两人交手过后,倏然有停了下来,相互对视。
“陆非,看来我低估你了,我从来都未低估人,这次败在你手中,让你搂了无数次也算值得!”文乐心微微一笑,显得很从容。
“你要是再让我抱,我可不敢了!”陆非同样从容闲聊般。
“师妹,还跟他废话什么,我们两人联手,还杀不了这个家伙!”紫玉持软剑冷冷上前。
“陆非,你杀了我弟弟,我要杀了你!”这时,刘成突然疯狂大叫起来,举着手中的枪向陆非开动扳机。
几声枪明过后,陆非并没有死,刘成的枪法比起他弟弟并不怎么样,陆非没有想到刘明会突然的死了,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最多了伤了刘明的脚踝!
“陆非,看来你心够狠的,那就更不要怪我们了!”紫玉冷冷一笑,并不去看刘明的死活,在她眼里,刘明和刘成不过是两条愚蠢的狗,女人的冷傲和狠毒有时候让人不寒而栗!
陆非要想活下去,就得找到更狠的理由!“紫玉,冠冕堂皇的话不要说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陆非率先攻击。
“好,陆非,我们决不留情!”紫玉冷冷一喝,一个轻掠,从头顶向陆非攻击,文乐心守住他的下盘,软剑如响尾蛇一般冷冷的钻向陆非的腹部。
陆非冷冷一哼,脸色冷静,向后飞快退去,他眼神分出一半注意人骨,一旦碰触到人骨,那么情况就很不妙。
紫玉和文乐心未料到陆非会以飞快的速度向后退去,以她们的速度想要截住陆非,已经不太可能,陆非的伤势已经恢复,经历一番历练,他的反应速度十分机敏,两个女人很清楚,她们与陆非单打独斗不一定是对手。
“陆非,你逃不掉的,我们姐妹刺过去,追上前去,紫玉很危险。
陆非冷冷一笑,一道符篆狠狠的射出去,阳火蓬然而生,草丛噼里啪啦的响彻起来,经火势点燃,草丛中隐藏的森森白骨全部站立起来,文乐心和紫玉大惊,劈剑而挡。
陆非没有心思与她们相斗,举着符坛飞快向草丛另一端跑去,转瞬就消失在两女眼前。
“师妹,现在怎么办,师傅面前怎么双剑合璧……”紫玉狠狠一笑,箭步而飞,居然加快了速度,陆非猛然间停下脚步,身体一个趔趄,顺势滚在草丛中哦,从下面攻击紫玉,紫玉未料到陆非会这样变化,下盘被陆非攻击,身体很快不稳,向前跌落。
“师姐小心!”文乐心从陆非的眼神中看出不妙,惊呼道。
紫玉也在一瞬间觉得不妙,挺剑而落,一剑刺入草丛中,一条人骨狠狠的刺了出来。
“陆非,你心思够狠!”文乐心一剑交代!”紫玉脸色苍白眉头皱着。
“不要担心,我们现在追去,不一定追不上他!”文乐心心思沉着,看一眼文乐心,就飞快沿着陆非跑的方向而去。
杂乱的草丛中,一只尸魅快速的窜梭着,陆非紧追不舍,他现在的速度不比尸魅慢,甚至还有些快,陆非脚步再次加快,一转一移就落在尸魅前面,为防止尸魅逃跑,陆非飞快在四面丢下一道符咒,尸魅吱吱叫一声,瑟缩在草丛不动了。
陆非够冷静,警惕的将符坛对着尸魅,念动符咒,即使尸魅怎么抵抗都被符坛收入其中,陆非在符坛上贴了一道火符,彻底将尸魅火化。
陆非看了看已经明亮的天空,将符坛钻入背包中,不再犹豫向一旁的林子一钻,谁也不会知道他究竟到了哪里!
四十二节 钩尾
天亮了,躲在暗处的一切都找到了更好的隐藏处。
浓密的树木下,一条人影静静的穿梭着,他速度不疾不慢,眼神依旧冷森的可怕,像两把刀割着周围的一切,小路上很潮湿,一条手骨还挂在一根枝杆上,一只斑鸠的尸体掉落地上,已经生了蛆。
一股很难闻的臭味弥漫这条小径,陆非从衣袖上撕下一块布捂住口,从鸟尸身边迅速的走过,这次他要将一切葬身到茅屋中。
阳光从上面的密叶透进来,交织成斑驳的金线,宛如将这小径截成许多段。距离陆非大约二十步距离是那座茅草覆盖的茅草屋,新剪的茅草还抽了些黄绿,茅草屋重修不久!
陆非很熟悉,一周还不到的时间,他眼神扫了扫身前的一颗树,脚步停了下来,手掌粘着一道符篆,麻利向绑在树木上的人骨下手,解掉树上的人骨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不注意就会被诡异的人骨术暗算。
他很明白眼前的人骨术与怨池中的人骨术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么杜然的师傅在人骨术浸淫的时间不短,这老家伙深不可测!
陆非将从树上接下的人骨随手丢掉一边,眼神扫出一丝异样,茅屋中少了野猫的呼叫,他来过的两次都有猫妖守在茅屋顶上,这次少了野猫,多出一丝诡异。
他放轻脚步,匕首暗藏在手掌中,一步深深踩进腐叶中,不发出一丝声音,不一会儿,陆非已经踩到了茅屋的门边,茅屋的门同样用茅草加以青藤绑成,松垮的紧贴着茅屋。
陆非站在茅屋门前不动,一双眼睛将他锁定在茅屋门上。很沉闷的气氛,他突然笑了笑:“杜然,你这样警惕小心到使我觉得我有一丝得意,你出来吧!”
茅屋未动,没有声音,陆非却听到里面有轻轻的蠕动,他还是不动,他之所以来这里就是解决遗留的问题,他相信杜然没那么容易死。
与杜然距离很近,他还是能闻出这人狠辣奸诈缜密的味道,这种人谋事一般很周到,干事情成功率很高,但是这两人是敌人,那么陆非就要尽可能降低杜然做事的几率,他相信杜然了解他,比他了解杜然要多很多。
两人相交,陆非暴露的很多,相反,杜然第一次就对他隐藏很多。
杜然像黑暗中的动物居然蛰伏起来,陆非有些意外,他站在茅屋门边有种忍不住拉开柴门的冲动,所以即使杜然对他了解,他还是伸手去拉开柴门。
茅草做成的门轻轻一拉就摔倒在地,门边摆放一座似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