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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仰慕者?”夜影追问着。
鄢雨摇摇头,在夜影正想松口气之际,她又语出惊人地说:“之一!”
“什么之一?”
“是众多仰慕者之一。”她说得绝不是假话,虽然她的性格有种那个叫人不敢恭维,但她绝美的容貌确是让很多人想入非非的。
“我不管你有多少仰慕者,你只能是我的,因为她的美丽并不是只有他一人看得见。
“好霸道哦,你吃醋了!”看穿了他的想法她高兴得咯咯娇笑,顽皮地扯着他头上速着的发,她一直很喜欢他这头黑发,摸上去有种难能以言喻的感觉。
“谁吃醋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知道此刻最好是坚决否认,否则他的男性自尊必然会被她踩踏,最后挖苦,羞辱至死。
“你知道吗,峰哥说等我一毕业就和我结婚,他会为我大摆五百围宴请三千宾客呢。”鄢雨故意说,她甚至强忍胃强烈的翻搅,佯装亲热地略去那猪哥的姓和学长之称。
“想都别想,别小看万兽山庄,要召集武林群雄和商界强人并不是一件难事,你想大摆宴席易如反掌,你都已经收下了我的传家之宝,庄主夫人这位置非你莫属。”夜影用眼神提示着鄢雨她颈间挂着的红玉。这是一块由一种罕见的、甚至千载一时的血玉雕成的玉佩,看上去赤红如火,似乎泛着丝丝热气。
“还好意思说,是你强迫我戴上的。”鄢雨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妥协,她噘着小嘴不依地抗议。
“我不管,反正你这一辈子,不,生生世世都注定是我的,你无权选择。”
“沙文猪主义。”她小声嘀咕,但夜影的耳力似乎好得没话说。
“你刚才说什么?”不用说,准没好话。
“啊,没,没说什么。”
“没有吗?”夜影眯缝着眼睛,无声地传递着危险的讯息。
“真的是没什么啦。”
“是吗?我确定我是听到什么。”
“呵呵错觉,一定是你工作太劳累而导致的错觉。”
“错觉?”他的声调一下子提高了一百八十度,把鄢雨吓了一跳,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顽固耶。
“是错觉没错啦,你快好好休息一下吧,如果神经错乱就不好了。”她边说边把他推往内室,“我不妨碍你休息了,Goodnight!”
“顾耐?什么意思?”他拉住她急着往外跑的身子,不解地问。有时她的语言真的很令人费解。
“哦”糟糕,怎么连英语也出来了,真是的。她又忘了现在是一千年前的贞观年,中原几乎没人认识洋人,更别说会英语了。“那是晚安的意思。”
“晚安?那又是什么?”
“噢,天主!”她翻了翻白眼,原来他连晚安也不明白呀。
“反正就是晚上睡好点的意思。”
“那天主呢?”
“天主?呃相当于你们说的玉帝老子——天上的王者。”西方的诸神应该和东方的差不多吧。
“原来如此。”他悄然大悟,原来是如此这般啊!
“好了,你快休息吧。”她催促道。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夜影笑得十分奸诈,显然是有什么阴谋。
“那你还不放手?”她使劲一甩手,提醒他,他把她的手腕扣住了。
“喂,喂,你干什么?”
夜影不理她的高音贝迳自拉着她走进内室。
“放手啦,你到底想干什么?”鄢雨望着逐渐接近的大床,气急败坏地大叫。
“休息啊!不是你叫的吗?”他摆出一张无辜的笑脸。
“哪有人这样休息的。”她咕哝着,就知道他一定有阴谋。
“这样是哪样?”他故意抓住这敏感的话题,逼得她的脑袋迅速充血。
“色鬼,你别想歪了。”
“我想歪了什么?我既什么也没说,又什么也没做,我看是你想歪了吧。”
“你、你”真是可恶的小人,就会捉她的语病。
“我又怎么了?”
“可恨!”她气得说不出来,只好把头转开,故意摆脸色给他看。
“我真的有点累了”
“活该!”
“睡吧,夜深了。”他一把搂住了她,就势压倒在床上。
“哪有夜深,七月的太阳还在外头耀武扬威呢。”
“闭嘴,我说夜深了就夜深了。”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喂,回魂啦!”鄢子杰在鄢雨的耳边大叫一记。
“哇!”鄢雨被突如其来的河东狮吼回了心神,“你想谋财害命哪,那么大声鬼吼,活得不耐烦啦?”她本能地发挥已达炉火纯青之境的咒人毒功。
“整天都是有事没事就鸡猎子鬼叫,死全家了”
“谋财害命?你有那么大的一笔财值得我谋吗?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不大高明的女贼罢了。”鄢子杰也发挥他自小就让老爹鄢昊天和烟雨山庄上上下下的人头痛不已的挖苦神功。说真的,他的功力可一点也不输鄢雨。
“呃好像没有。”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三分,真是笨死了,干嘛提出那么一句话来,好了,现在被子杰堵死了。
“你是没有,但你的后台就足以让小生我怕怕了。”
“我的后台?谁呀?”
“别装蒜了,除了鼎鼎大名的万兽山庄庄主外,还会有谁啃得下你这一粒小辣椒?”
“你这是褒还是贬?”
“聪明如你,不会听不出吧。”故意逃避话题,聪明如他,是非常珍惜生命的。此刻他基是说褒,难保她不会骄傲得升天;若说是贬,她的后台还真是挺硬的,搞不好狡猾如狐的她在准夫婿面前参他一本,他就真的会从此刻的悠哉游哉变为欲哭无泪的呜呼误哀哉了。
“算人识趣,要不然”
“要不然你的情哥哥会要了我的小命。”
“谁是情哥哥?”
“就是你的强力后台呀。”
“谁让你胡说的,我臂了你。”鄢雨大吼。
“什么胡说,你敢说你发了半天呆不是满脑子想着他。”他自以为说中了她的心事就是路易到了她的罩门,她就会败下来。
然而鄢雨正是人中的异类,她恼羞成努地追得更紧。看来鄢子杰今次是非掉一层皮不可。
这个该杀千刀的鄢子杰,她是为了夜影发呆没错,但这又与他何干,他管那么多干嘛,真沙猪!
她确定她是爱上夜影了,她想留在这里,但他真的爱她吗?还有一点令她更担心的是;她是由21世纪莫名其妙地加到古代的,若她哪天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原来的世界,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小雨,你怎么了?”鄢子杰担忧地看着一脸迷惘的鄢雨。虽然不确定眼前的小姑娘是否是他的亲妹妹,但他真的很喜欢她,有这么一个妹妹似乎也不错的,他不想看她不快乐。
“喂,你被勾魂啦?”
“你才被勾魂哩。”鄢雨凶巴巴的大叫,想承机咒她失魂?门儿也没有。
“这样才像我的好妹子呀。”
“子杰哥哥——”鄢雨又陷入一片愁云中。
“小雨,你今天怎么了?”她真的很反常,让他不得不凝重起来。
“我真的不想离开他,我想留在这里,如果哪天我像来的时候那般消失,我该怎么办”
消失?她真的有些不对劲,而他的心也莫名的不安起来,她究竟是谁,又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她的身体里隐藏的烈性毒素他自小熟习医学,鷤不能称这神医,但总是有几分用处的,他发现她体内有一处奇怪的毒。
“你有亲人吗?”
“当然有,不然你以为我是石头蹦出来的呀?”瞧她泛着怒气的小脸,丝毫不复见刚才的多愁善感,真是恶人不改本色啊!
“我的老爸席慕白是有名的科学研究人员,还有席童童那小子是”
“慢着,令尊叫席慕白?”鄢子杰打断她的话。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家人的关系令人难以理解。
“令尊姓席,而你姓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从母姓呀。”
“真的就这么简单?”他低声自语。他想只要他老爹见到鄢雨和找到她丢失的凤玉,一切就会揭晓。在这之前,就先别告诉她吧。
“你在小声嘀咕什么?”
“没什么。”
奇怪的家伙,有什么好神秘的。
“姑姑,我们的仇有机会报了。”樱子对坐在榻榻米上黯然伤神的知秋子说。
“你别伤心,姑姑,待大仇一报我就带你回故乡,我们重新开始。”
十三年前,沈阳名动一时的上官世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上官世家百余口人除了被强行带回东瀛的沈阳第一美人——上官舞影和因溜出去玩而避过劫难的小小姐上官婉婉外,全部遭杀害,连那被矶川卫收卖而在井水下毒的奴仆也不例外。
虽然上官婉婉不知道带走姑姑上官舞影的是何许人,但她知道一定和那个曾几番向上官家提亲的洋鬼子有关,而那个人,据说就在海洋的彼岸。
于是,她花了一笔庞大的费用,办理了家人的后事。幸好上官家还留有一些产业,而他们平时又乐善好施,所以附近的人都没有欺负这位年仅五岁的小小姐。
一个月后,她只身飘洋过海,到了目的地。
因为她面对异国人的欺辱时的勇气和毅力,被矶川卫看上了,便带回日风门,改名樱子,成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罗刹女。
上官舞影在逃走时被捉回的途中,不慎伤了脑袋,她将计就计,假扮失忆,改名知秋子,偷生于日风门,为以后的复仇计划埋下了定时炸弹。
上官婉婉的到来,无疑是加强了她的信念。如今,等了十三年,机会终于来了。
“姑姑,以我们现在的能力,仍无法打败矶川卫那魔鬼。”
“我不管了,这次也许是惟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的。”
“姑姑,我们可借助外力。”
“外力?”
“整个中原武林,现在最有势力的是神秘的万兽山庄,然后是烟雨山庄、雷龙堡、白日教、御风楼等,而此刻万兽山庄又正和日风门结下梁子,我们只要借助万兽山庄的力量,就能将日风门一举歼灭。”
“那该怎么做?”
“我故意把行踪透露出去,万兽山庄的黑豹人称‘万事通’,他很快就会查出中原日风门——我们的所在地。东瀛那边的大本营早就如同虚设只要这里垮了,日风门必散。”
“我们会成功吗?婉婉?”
“会的,姑姑,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我们会到沈阳,重新开始,相信我。”
“庄主,陕西出现了,‘三日断魂’。”白虎摇了摇那把断过千万遍仍被他重新整装的白折扇。
“陕西?”
“嗯,那一带有七个人中了这种毒,黑豹在昨晚已快马赶往,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
“白虎,你赶去相助黑豹。”
“是,庄主。”唉,苦哪,又要接受任务了,搞不好又遇上像鄢雨这样的魔女才真是歹命了。他抚抚多次摧残后苟延喘白折扇,要不要带去呢?若真如他所料,这把扇子岂不完蛋?得慎重考虑一下这个问题才行。但如果不带去,说不定鄢雨那无法无天的丫头趁他不在大肆破坏,搞不好它会提早升天。几经衡量,还是带在身边比较好——他坚信世界上没有人比鄢雨更可怕!
“姑姑,黑豹已经到了我们的大本营附近,再过两天,我准备下一次行动。”
“婉儿,你小心点。”
“放心,在矶川卫死之前,我会留着这条命的。”
“无论如何你都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无论如何都会平安回来的,等我。”轻轻试去姑姑脸颊上的残泪,上官婉婉轻轻许下诺言。
第6章(2)
“不行,那太危险了,你留在庄里乖乖等我回来。”他板起脸孔,严肃地说。
“让我去嘛,你的武功那么高,你不会有事的。”
“我很快就回来,你留在庄里等我,嗯?”
“哼,专制的家伙,就会摆那张臭脸来吓人,真是有够小人的。”
“你说什么?”
他的耳朵可真尖哪!她讽刺地想着。
“你没听到吗?”
“当然听到了,不过确认一下罢了。”
“用不着确认了,我说你是个小——人——”她拉长语调,在心与他过不去。
“小人?我是小人,那你是什么?”
“还用问吗?当然是君子啦。”她把头抬得半天高,一副我是高高在上的圣人,你是低低在下的戝民的孤傲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