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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骗我了好不好?现在整个校园里的人都清楚了,就你还拼命瞒着我!说,你们学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什么突然会起大火?听说现场抬出一大片一大片的尸体,我听人说过的,这就是学校灭亡的不祥之兆!”张真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就怪了,学校失火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水兰刚想反驳,突然发觉眼前划过一道奇异的闪亮的红色光芒,水兰不由自主闭了口,朝四周望去,只见周围平常如昔。水兰不禁道:“奇怪!”张真宏比她更奇怪:“你在找什么呢?”水兰只是走到四处的墙角细细观察,并不答话,眼里却出现越来越困惑的神色。小三走到张真宏轻声道:她在找什么呢?”张真宏道:“管她在找什么呢,我已经把显示器拔掉了,就算她怎么细心都发现不了什么的。我们不要让她动电脑就可以了。”
第二十七章
水兰丝毫没有去注意张真宏和小三在嘀咕些什么,她刚才一进来就发现这个屋子里面潮气很重,她原以为这间宿舍处在水沟上方,所以潮湿点也是正常的,但是刚才一到红色的光亮忽然在她眼前掠过,虽然很快让她来不及分辨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她还是凭直觉和经验判断出了那是结界反射外界的光亮。她在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所学校的结界随着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火完全破裂掉了,那么在这所已经没有结界的学校里为什么会有结界反射的光亮存在呢?难道是有人自设结界?想到这里,水兰朝张真宏和小三望去,却不由大吃一惊,全身狠狠一抖。由于没有了校园结界的干扰和保护,水兰几乎是前所未有的清楚看到,就在小三的肩膀上,正俯伏着一个浑身通红的婴儿,婴儿的背部随着小三的呼吸有节奏的在起伏着,它把嘴巴正凑在小三脖子上那条最大的血管上,专心致志的吸着什么。水兰瞬踉跄了两步,张真宏忙到:“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水兰指着小三结结巴巴道:“你……你……”她面部因为极度的恐惧变色,小三却还如堕云雾之中:“我什么?”水兰蓦地掩面疾奔而出,张真宏吓了一大跳:“水兰!”他想追上去,水兰却顺手把门给重重的关上了。张真宏只好停住脚步,怔怔的道:“我怎么觉得水兰比我们两个还要奇怪啊?”
“对不起,dodo,真的对不起!”楼外的水兰掩面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我不能……我不能出手,我真的不能出手!我……我还有未了的心愿……我……“水兰抬起脸来,充满泪水的双眼在月光下显得灼灼发亮:“为了那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不能让我的感情轻易毁灭掉这一切的准备!”
“我们是tina的朋友……哎……哇呀!”孤星寒肥胖的身躯被狠狠的夹在门缝中,痛得他一句话都接不下去,只拉着fusecat的手呜哩哇啦的叫,fusecat强忍住笑意上前说情道:“我们不过是来问问就走,决不打扰你们,请放心。”门里的那个女孩见到fusecat微微对他一笑,脸不禁有些发红,她慢慢开了门缝,把孤星寒从门缝里放出来,道:“我们也不是那么不知道情理的人,但是她这次不见得很奇怪甚至有点恐怖,你们知道她的爱好是什么吗?”fusecat正在专心致志施展他的美男计,冷不防那个女孩问出这样一句话来,不由愣了一愣,回头捅捅正在揉腰的孤星寒道:“喂,tina的爱好是什么?”孤星寒没好气道:“不知道!”fusecat只好乱猜道:“是买衣服吗?”那个女孩脸上顿时现出一种有点兴奋的神色,她神秘的靠近道:“原来你们也不知道啊,我看她一定是瞒着所有人不敢让人知道的,毕竟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我认识她的时间也不短了,但就是发觉不了,要是我知道她有这种爱好,我绝对不会跟她住在一起的。”“见不得人的事?”fusecat一阵发晕,那个女孩说道:“她的爱好就是写鬼故事,很恐怖是吧?”看见fusecat和孤星寒丝毫没有任何吃惊表情麻木的脸,她又加强了一下语气道:“我们请道士来看过的,他说是因为tina写鬼写得太多,已入魔了,所以无意中打开了魔界的门,她是给自己召唤出来的魔鬼吃掉的。我们听了他这样说,也都不敢住下去,打算明天就搬走呢!”fusecat一连哭笑不得转头对孤星寒道:“原来又是你这一行的人,我说孤星寒啊,你好像很容易赚钱嘛。”他还想再开几句玩笑,却见孤星寒一脸严肃地对他道:“这个可能性不是不存在的。”
第二十八章
孤星寒他们来到了厕所,fusecat对那女孩道:“请你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好吗?”那女孩点点头道:“不过我希望只有一次,你知道,我被警察问得头都快晕了。那天的情形真得很诡异呢?”那个女孩突然轻轻一笑,只这一笑,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般,fusecat顿觉毛骨悚然,他看看孤星寒,却意外发现孤星寒并没有看那女孩,只是呆呆的望着厕所,良久,眸子里浮起一种悲哀的色彩。莫非孤星寒发现了什么?fusecat刚想发问,那女孩却已开始叙述道:“那天是5月18号吧,她推说不舒服,没有去上班,于是我端了一杯水给她,叫她好好休息,如果还是好转不了要去医院之类的话,她笑着点点头,随后掩上房门。我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突然觉得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我想起刚才的情形,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是很喜欢笑的人,无论你跟她说什么,她都喜欢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听着,丝毫不会去插嘴,给人一种很舒服很愿意说话给她听的感觉。我说这些你们是不是有点厌烦了?可是,我说这些是有用意的。因为那天虽然她一直在笑,但是我总觉得那笑容不太像往常那样神采飞扬,不符合她那种特殊的气质,甚至,我觉得有点可怕。我总觉得,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笑容的,可是我想不起来,在我记忆深处对这种笑容是恐惧而排斥的。想到这里我有点害怕,就没有再去想它,开始专心致志看起书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听见她的房间传来很清晰的敲打键盘的声音,我猜她在上网,于是起身去敲她房门,但是敲了有一分钟多,她始终没有开门,只是一直听到房间里那快速急促的键盘声,在着空荡荡的房间里不住地回荡,我有点不寒而栗,刚想转头去叫朋友来看看,谁知这个时候,她却突然开门了。说是开门,却只是开了一条缝,她并没有让我进来的意思,只是探出一个头来问我有什么事吗?说实在的,那时,我吓了一大跳,前后才一个小时,她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形容枯槁的好像频临死亡边缘一样,两只眼睛充满血丝,嘴唇上的皮也开裂了很多,脸色青白头发凌乱,我当时一惊之下失声叫了出来,然后她好像很不高兴得问我到底有什么事。我自知失态,忙掩住口掩饰,又说了几句叫她不要太劳神的话,她只是听着,也不摇头也不点头,听我说完了,就径直把门给关上了。她这么失礼我有点生气,于是也不管她,直接回到房间去了。其实我当初想起来,如果当时我能不顾个人情绪,多追问下去的话,或许她是不会出事的。”那女孩眼睛有点发红,但是她很快忍住了。
孤星寒道:“那么她当时的表情怎么样呢?”那女孩道:“我正想跟你们说,她那时的表情非常奇怪,虽然当时走廊上只有我一个人,但是她的眼神明显没有看我,只是看着我的后面,我还记得自己非常奇怪,回过头去看我的后面,除了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我心跳就开始急速起来。”孤星寒道:“那时她的脸上必定已经没有笑容,而且眼神非常呆滞,是吗?”那女孩惊讶地看向他道:“天啊,难道你当时躲在我的身后?事实的确跟你说的一模一样!”孤星寒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受到夸奖而表现出来的喜悦,相反fusecat却觉得比刚进来的时候远远要沉重的多。孤星寒望了一眼tina住的房间,那个房间还虚掩着,fusecat以为他会上去推开门看,不料孤星寒只是用一种非常厌恶的眼神瞪了一眼那个房间,又回过头来问道:“虽然她的门只开了一条缝,但是你应该还是可以看得到房间里的一点点东西的?难道你当时没有发现出房间里有什么异常吗?”
第二十九章
那个女孩浑身突然轻轻一颤,她有点恐惧的望着孤星寒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为什么……”fusecat忙安慰道:“他之前跟着一个道士学了点看风水算命的功夫,所以能看出点常人看不出的东西来。你别害怕,我们都是来帮你的。”这句话对那女孩起不了丝毫的作用,她有点愤怒的对他们道:“不,我不能再说了,我必须为我自己的安全负责,现在请你们出去!”fusecat没想到情势变化如此之快,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孤星寒。孤星寒并没有发怒,他只是静静地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以为逃避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是吗?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害怕,你在想,tina已经失踪了,未必下个就不会轮到是你。每个人对于自己的生命都是自私的,你在想把一切真相都封锁起来,这样你就可以得救了是吗?我暂且不想责问你的良心去了哪里,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这样做是愚蠢而可笑的。tina的死有一定责任是在于你的,如果你当时能够冲进去,你们两个能互相帮助,那么是可以度过那个危机的,但是当你发现了异常时,你因为害怕而自私地回到了房间里。什么觉得无礼什么有点愤怒才回到房间里,一切一切都是谎言!人的最大抵抗力来自于人的坚强和光明,这样才能有正常的阳气,任凭自私和狠毒侵蚀自己的心灵,这样等于是慢性自杀!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一个月后就可以知道你是逃不逃得了的了!”孤星寒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都有点歇斯底里了。fusecat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孤星寒也会这么失态,吃了一惊,但他却完全听不懂孤星寒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无论他有没听懂,这些话对那个女孩却发生了巨大的效力。在孤星寒义正词严的指责下,那个女孩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掩面放声大哭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无论如何请你们救救我!我们这个房间里有魔鬼!是真的魔鬼!就是它把她抓走的!”“魔鬼?!”fusecat仿佛突然明白了孤星寒那个憎恶的眼神的含义。
“大概在5月初或者是更早,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一天晚上下很大雨,我睡不着,在床上反复转侧,想我的考试问题。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门外传来很轻的敲门声,我以为是tina,就顺口说道:‘我已经睡了呢,有什么话在门外说吧。’门外很久都没有回音,我有点奇怪,以为tina生气了,于是起床来开了门,却发现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只是有一条很破旧磨损得很厉害的麻绳,松松散散地挂在我的门把手上。我以为是tina的恶作剧,又好气又好笑的敲开了她的门,她睡眼惺忪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拿那条绳子给她看道:‘你的东西不要放在我这里,要不丢了你又来找我了。’她用很惊讶的眼神细细打量了那条麻绳一眼道:‘我可从来不会有这种破东西的。别是你的你忘记了吧?’我接到:‘我也不会有的。我近来睡觉的时候清楚地记得门把上没有挂这破东西的。难道不是你刚才敲门的时候挂上去的吗?’她更加惊讶了:‘我没有敲你的门啊,刚才不是你过来敲我的门吗?我当时都快睡着了,就没有理你。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就请她一起去我房间看看。她只看了房间一眼,脸色立刻就变了,随后转过脸来很严肃地问我:‘你刚才开门出来的时候又没有看见过什么东西?’我有点汗毛倒立,勉强答道:‘什么都没看见,怎么了?’‘那……会不会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例如觉得全身不太舒服或者突然有风什么的?’她又问道。我细细回想了一下,终于发现了,在我刚出门的一刹那,我是觉得对面刮来一阵还算很大的风的,把我的头发都吹起来了。但是我的房间是在走廊的最里面,你们也看到了,是条死胡同,我房间的门一打开,三面都是墙,在这种环境下是不可能有风的。我马上吓哭了,她赶忙安慰我说不要紧,然后她就匆匆的回到她房间,拿了一个工具出来,然后把我关在房门外边,她在里面不知道弄了什么弄了一阵出来说好了已经没事了,可是我无论如何不敢在那里睡了,跟她挤了五天才算平静下来。这是我们房子里发生的第一件不可思议的事。”fusecat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她拿的那个工具是?”孤星寒在一边接道:“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