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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虎姑,舒逸现在越来越有兴趣了。
今天晚上他已经铁定了心思,要好好和虎姑来一次较量,就算虎姑真是只鹰,他也要好好熬上一熬。舒逸推测虎姑一定懂得心理学,和虎姑的交锋,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更不敢调以轻心。
虽然他表现得很淡定,很平静,很不在意,很漫不经心。
“老曾,你看过《迷离档案》吗?”舒逸递给曾国庆一支烟。曾国庆楞住了,这个时候舒逸怎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曾国庆歉意地笑了笑:“舒处,说了你别笑我,我平时几乎不看书的,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忙,没有什么时间,回到家累得跟什么似的,倒床就想睡觉。”
舒逸也笑了:“这倒是实话,不过这书你可以看看,虽然内容有些是夸张了一点,不过蛮有意思的,最主要的是这书的主人公是我的导师。”曾国庆说道:“哦?那我可得找来看看,听名字倒也蛮有趣的,谁写的啊?”舒逸想了想说道:“好象是一个叫墨绿青苔的家伙吧。”曾国庆“哦”了一声。
虎姑淡淡地看着舒逸,可她的心里却很是忐忑。她可以肯定舒逸是想慢慢熬她,不过舒逸给她的感觉又好象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呢?虎姑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舒逸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微笑着对虎姑说道:“怎么?你很紧张?”虎姑淡淡地说道:“我为什么紧张?”
舒逸说道:“从刚才我和你说完话到现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你的腿换了三次姿势,右眼睑跳动的次数过七次,双手缠握两次,深呼吸两次,这都是紧张的表现。”虎姑冷冷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舒逸继续说道:“这说明你一直在设法让自己平静,我们来看看你的不安是源于什么,我想应该是源于对我的恐惧吧?你害怕,害怕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更多,对吧?”这些话,舒逸刚才在心里演练了至少三遍,对付虎姑这样的人,最好的方式是直接,你越直接,她越摸不清你的套路。
虎姑差点就脱口而出,她真想象舒逸那样,直截了当地问舒逸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可她不能,因为角色身份,注定自己只能是被询问的那个。
想到这里,虎姑反而平静了下来。
舒逸自然不会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舒逸又说道:“你应该也多少懂些法律,即便你真不开口,我们也有办法指控你意图谋杀巴音,你的同伙乌达和王老头的口供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还要一次次的见你吗?”
舒逸停了停,继续说道:“因为你的身上还有秘密,而那个秘密必定与黄田村有关系,那是什么呢?”舒逸皱起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舒逸重新点上了支烟:“这样吧,我们先把黄田村的事情放一放,回头说说巴音的事情吧。那晚去杀巴音的人你一定知道是谁啊?而出手救巴音的人应该是你吧?”虎姑淡然地望着他,左手轻轻地擦拭着嘴角。
舒逸又笑了:“看来我又说对了,你擦拭嘴角不过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但你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吗?它是从捂嘴巴的动作演变来的,是一种惊讶,我说的对吧?你不用惊讶,我甚至还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祸给巴音,你相信吗?”
虎姑的目光中开始流露出了恐惧,舒逸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突破口,看来自己的推测还是基本靠谱的。其实舒逸也一直揪着心,他说的这一切从头到尾都只是他自己的假设,如果一旦与事实偏离,那么自己就没有底牌了。
见到虎姑这样的表情,舒逸才真正的松了口气,这一把他赌对了。他虽然说得没错,依据乌达和王道士的证词,确实可以起诉虎姑的故意谋杀,但也只是一个未遂,至于杀手的死,就会成为了悬案,而这案件背后的案子,才更是让舒逸真正担心的。
虎姑咬着唇,没有说话,但她已经不敢再看舒逸了。
舒逸叹了口气:“我真想知道你那三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有如此巨大的变化。我想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你母亲,应该就能够找到答案了。”
舒逸闭上了嘴,没多久他甚至把眼睛也闭上了。
曾国庆有些沮丧,在他看来,今天晚上又白忙活了。
没多久,舒逸竟然打起了呼噜来,曾国庆虽然也感觉疲倦,但还是打起了精神,他望着虎姑:“兰贞,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了吧,主动坦白对你只会有好处。”虎姑根本就不正眼瞧他,只是紧紧地盯着已经睡着了的舒逸。
曾国庆拍了拍舒逸:“舒处!”
舒逸睁开眼睛,“哦!我竟然睡着了,几点了?”曾国庆说道:“快六点了。”舒逸双手搓了搓脸:“哎呀,这一个晚上就过去了,老曾,我们走吧。”说完也不再看虎姑,站起来便向外面走去。曾国庆跟在他的身后,但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虎姑,也许是熬了一晚上的缘故,虎姑的脸比刚见到的时候更加苍白了,她望着舒逸的背影,一下子象泄了气的皮球,全身都软了下去。
舒逸望着曾国庆:“你的情绪不高啊!”曾国庆苦笑着说道:“白忙了一大晚上,什么收获都没有。”舒逸笑了:“谁说没有?”曾国庆张大了嘴:“啊?舒处,你是说我们还是有收获的?”舒逸点了点头:“对,我们不仅仅有收获,还是大收获,至少我证实了自己的思路并没有错。”
曾国庆的睡意全无,他说道:“舒处,快说说,别让我感到这个夜是白熬了。”舒逸说道:“行,请我吃早餐,我慢慢地告诉你。”
在一家“遵义牛肉粉”店里坐下,舒逸说道:“其实我和她说的那些个假设应该都是事实,这一点我在她对我说的话做出的反应中得到了证实,你再想想,如果我的那些假设都是事实,她现在会是什么心理?”
曾国庆想了想说道:“她会害怕,因为她不知道我们到底知道了多少,害怕她的坚持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舒逸点了点头:“对,老曾,一定要防止她和外界接触,只要她得不到外界的消息,她就无法判断我们到底知道了多少。”曾国庆问道:“明天还继续和她打‘持久战’吗?”
舒逸摇了摇头:“去招待所睡一觉,然后我们去接西门出院,让他去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曾国庆说道:“虎姑呢?不审了?”舒逸说道:“嗯,放几天,我们先回黄田去。”曾国庆说道:“听你的意思我们好容易才有了点进展,又要放啊?”舒逸淡淡地说道:“放心吧,只会让她更心烦意乱。”
曾国庆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舒逸说道:“我们都忙到无暇顾及她了,她会想我们是不是真的有了突破性进展了。”
给读者的话:
这几章节在过度,耐心看吧,虽然不太精彩,但对案情的交待有很大的作用,别无视了。
卷二 洞葬伏棺第七十一章 求助
“南方,南方!”冯逸兮摇了摇睡得正熟的镇南方,镇南方睁开眼睛:“出什么事了?”冯逸兮说道:“都几点了,还睡?姜小姐来了,在外面等着呢。”镇南方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十点了,他拍了拍脑袋:“冯哥,怎么不叫醒我啊?”冯逸兮说道:“我看今天没什么事,你又好几天没休息好了,就……”
他还没有说完,镇南方已经跳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后从他身边擦过,走进洗手间关上了门。冯逸兮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对姜颜说道:“姜小姐,你稍等,南方已经起来了,一会就出来。”
姜颜笑了笑:“没事,不急。”
不一会,镇南方走了出来:“姜姐,不好意思,昨晚看电视,睡得太晚,就没能起来,等很久了吧?”姜颜说道:“我也才来一会。”镇南方在沙上坐了下来,冯逸兮说道:“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去。”冯逸兮说完便离开了房间,他不知道姜颜找镇南方有什么事,怕自己留在那里他们不方便说话。
镇南方问道:“姜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姜颜嗔道:“难道只有有事才能够来找你吗?姐今天就要回山都了,所以过来看看你。”镇南方说道:“啊?你不是昨天才来的吗?怎么今天就要回去了?事情办完了?”姜颜楞了一下:“办什么事?”镇南方也楞了一下:“你来省城不是来办事的?”
姜颜这才笑了:“谁说来省城一定是办事啊?我听杨洁说你俩都在省城,就来了,来看看你们。”镇南方咋了咋舌:“大老远的路来,就为了看我们,姐,别让我太感动,我会哭的。”姜颜笑骂道:“装,你就给我装!”
闹了一会,镇南方才轻轻说道:“姐,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我一定帮你。”姜颜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我找你就一定有事?”镇南方说道:“因为你的眼神,一开始你说是来看我和杨洁的时候,你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地回避我的眼神,而之后虽然我们一直在说笑,但你却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说话,这分明是欲言又止。”
“姐,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难以启齿呢?我想应该是特别私密的事情吧?需要我做什么就说吧。”镇南方说完,身体向沙靠背靠了靠。
姜颜无奈地笑了笑:“南方,你这双眼睛真毒,好象什么都瞒不过你。”镇南方有些小得意:“我这算什么,老舒那眼睛才真正的毒,就象x光。”姜颜并不相信:“哪有这么神啊!”镇南方说道:“不相信啊?哪天让你见识见识。”
镇南方顿了顿:“别岔开话题,说吧,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尽管开口。”
姜颜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这件事情千万别告诉任何人。”镇南方说道:“放心吧,我保证谁都不会告诉。”姜颜柔声说道:“我有个男朋友在省城,这事我父亲也知道,不过他并不同意我们交往。”
镇南方站起来,为她续上了茶水,她接过喝了一口:“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好,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婚了,虽然名义上他是跟着父亲,不过父亲是个嗜酒如命的人,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管过他,好在他自己倒也争气,在那样的环境下,还是努力考上了大学,毕业后也有了一份稳定的职业。”
镇南方说道:“那不是挺好的吗?只要人对你好就行。”姜颜苦笑道:“如果仅仅是这样,我父亲也不会那么极力的反对了,说老实话,我父亲并不是古板的人,我初初和林洋交往的时候,他还挺看重林洋的,直到一年前,林洋的母亲出了车祸,我父亲才开始反对我们的交往。”
镇南方说道:“林洋的母亲生车祸对你们能有什么影响啊?”姜颜说道:“影响大了,林洋的母亲和他父亲离婚以后没多久就重新嫁人了,这倒也正常,可偏偏他们夫妻一起出了车祸,还留下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镇南方抬起了手:“等等,我说姜姐,林洋多大了?”
姜颜回答道:“二十八了,你先别急着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听我说完吧。”镇南方点了点头,认真地听着。姜颜接着说道:“林洋的母亲改嫁后,和他后父一直没有生育,他后父虽然条件也不好,可却是头婚,按理说他们应该可以要个孩子的,但林洋的母亲却不能够再生育了,于是过了很多年,他们才决心领养一个。”
镇南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个十二岁的孩子便是领养的?”姜颜苦笑道:“是的,那孩子是个弃婴,他们领回家的时候才九个月大。”镇南方说道:“男孩女孩?”姜颜说道:“女孩。”
“两个大人死了以后,女孩再一次成了孤儿,虽然男方家和女方家都有亲戚,可女孩和他们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所以没有任何人愿意接纳这个小女孩,最后林洋把她接回了家里。这个没有血亲的妹妹也很乖巧,每次林洋去看望母亲的时候,妹妹对他都很是亲热,简直就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
姜颜说到这里抬起头来望着镇南方:“其实林洋是个很善良的人,对人总是很热情、关心。而打心眼里,他也很喜欢这个妹妹,他当初在是不是要负担这个妹妹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和我商量,虽然这一点我很生气,但我自内心的支持他的决定。可是我父亲却不赞成,他说林洋是捡了个包袱来背着,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镇南方轻轻地说道:“姜局长说的也不错,孩子太小,才十二岁,经济上的负担我就不说了,我想有你的支持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从现在到孩子长大成人,还有很长的路,这责任确实巨大。”
姜颜说道:“那怎么办?置身事外?由她自生自灭吗?”镇南方摇了摇头:“这确实是一件两难的事情,后来呢?”姜颜说道:“是啊,后来我们还是把崔莹给接了过来,我没有瞒着我的父亲,父亲听完了以后态度很是强硬,一定要我和林洋分手。”
“我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