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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坐在沙上,点了支烟,仔细地想着,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从沙上跳了起来。佛龛!进门玄关处的佛龛。舒逸想起了在易新梅的家里那座倒在地上的佛教龛,当时他就觉得很是眼熟,原来他是在这里看到过。
他慢慢走到了佛龛的面前,拿起了佛像,细细地看着,佛像是瓷烧的,里面是空的,根本藏不了什么,而佛龛底座也什么都没现,舒逸把佛像放了回去,莫非是自己想错了,与佛像没有什么关系?正欲回到客厅再次搜查的时候,舒逸突然想到了什么。
佛像的一只手什于胸前,另是只手却指向地面。舒逸蹲了下来,地面铺了木地板,舒逸的手轻轻叩着,并没有觉得异常。
正准备放弃,他觉有块地板的一小个部位象是空心的。舒逸从厨房找来一把刀,用力撬开了那块地板。果然,地板之下有一个直径约四五厘米的小洞。洞太小,怪不得自己敲了半天都不曾现。
小洞里有一个玻璃的瓶子,象个药瓶,。舒逸打开瓶子,看了一眼,里面竟然是一把钥匙。舒逸把钥匙取了出来,钥匙很普通,只是上面刻着一组数字:1928。舒逸长长地出了口气,终于还是找到了。舒逸开了门,关上灯,冲下了楼,他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既然这座佛像正面有文章,那么易新梅家的呢?
舒逸跳上了车,他没有打电话报警,至于韩荣屋里的尸体,想来明天警察来搜查的时候会处理的。
舒逸来到了易新梅的住处,他打开门走了进去,从容地打开了灯,他相信这里应该没有埋伏,因为他们早就来搜查过了。舒逸走到了佛龛旁边,两尊佛像果然是一样的,很快,舒逸便找到了另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和从韩荣家得到的那一把并不一样,但也有编号,编号是a7o8。
舒逸离开了易新梅的家,开着车往燕子矶赶去,他有把握在天亮之前回到自己的床上。他心里暗想,如果明天易新梅回到家里见到钥匙不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舒逸用内部电话和金陵国安局取得联系,请他们对易新梅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听监视,希望能够在她身上找出钥匙的秘密,核对了身份后,金陵国安局立即就展开了布置。
尽管舒逸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把床上的镇南方惊醒了。他睁开眼睛,见是舒逸,他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我说老大,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说过三小时打次电话给我的,这都过了十分钟了。”舒逸抱歉地说道:“对不起,那时候我已经快回来了,怕吵你睡觉我就没有再打电话。”
镇南方苦笑道:“可你不来电话我能睡得着吗?”
舒逸笑道:“好了,睡吧!”镇南方说道:“睡不着了。”他坐了起来,把薄被子披在身上:“老舒,看你眉飞色舞的,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现?”舒逸点了点头:“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应该现了一个大秘密。”镇南方说道:“大秘密?什么大秘密,说来听听?”
舒逸说道:“我找到两把钥匙。”镇南方望着舒逸:“你杀人了?”舒逸楞了一下:“怎么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异样,镇南方说道:“你的杀气还没散尽。”舒逸说道:“我杀什么人?就我,不被人杀就已经是菩萨保佑了。”镇南方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我看你也不象敢杀人的主。对了,你说的钥匙是什么意思?”
舒逸把两把钥匙取了出来:“这就是我找到的那两把钥匙,一把是在韩荣的家里找到的,另一把是在易新梅的家里找到的。”镇南方说道:“哦?”他接过钥匙,仔细看了看:“这两把钥匙应该不是一个地方的。”舒逸说道:“嗯,这钥匙应该是银行或者什么地方的保险柜的钥匙,只是我们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保险柜。”
镇南方说道:“我们可以一家一家的排查。”舒逸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的对手也在找这两把钥匙,只是我的运气比他们好罢了,一旦我们大明其白的一家家却排查,那就等于告诉他们我们拿到钥匙了,他们或许会狗急跳墙,掐断所有的线索。”
镇南方说道:“看来这两把钥匙真的很重要,就连他们自己人都无法找到。”舒逸说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想到韩荣和易新梅会那么快被抓,韩荣和易新梅根本来不及把取钥匙的办法告知他们。”镇南方说道:“那我们怎么办?”舒逸已经脱掉衣服躺在了床上:“解铃还需系铃人,能够告诉我们答案的人是易新梅。”
镇南方不解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办?”舒逸说道:“别忘记了我们是什么人,我已经让金陵国安局准备对易新梅进行监听监视,沈放明天不是要放了她吗?她一旦现钥匙不在了第一时间一定会想办法去察看她的东西丢了没有,一旦有消息他们会及时通知我的。”
镇南方望着舒逸:“老狐狸,好了,躺一会吧,再有一小会天就亮了。”
舒逸被沈放叫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舒逸看了看表,九点半钟。沈放说道:“舒处,易家又派人来了,说是如果我们真的要追究易新梅,他们想给她办保释。”舒逸说道:“易新梅也是因为丧夫心痛,又见到嫌犯被放了出来,难免心有怨气,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倒也不是什么大罪,放了吧。”
沈放脸上露出了笑容:“好,我这就去办。舒处,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易老亲自出面,要是不给他这个面子,我还真不好办呢。”舒逸说道:“快去吧。”沈放走后,镇南方不屑地看了舒逸一眼:“这个沈放,哎,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说,老狐狸,你不会哪天也象这样把我给卖了吧。”
舒逸淡淡地说道:“那也得你有值得我出卖的资本,再说了,卖你,是看得起你。好了,快起来吧,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镇南方把被子一裹:“那是你们的事,我很困,还得睡一会呢。”舒逸说道:“那好吧,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你再也不许插手我们的事情,当然,包括寻找你的父亲,你知道我有能力制止你。”
镇南方一下子跳了起来:“老舒,你不是吧?卑鄙,无耻!”舒逸没有再理他,自顾出了房间,镇南方一面穿衣服一面说道:“喂,老舒,开个玩笑嘛,何必这样认真呢?唉,等等我。”
舒逸停了下来,他抬头望着早晨的阳光,真美,可谁会知道,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正在生着什么样的事情。镇南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老舒,你怎么老喜欢折磨我?”舒逸说道:“怪就怪你太聪明,天才儿童不好好利用那可是浪费。”镇南方苦笑道:“看来天才儿童真的不好。”
卷一 血溅琉璃琴第四十四章 治丧
易家的人一大早就把易新梅接走了,连同易扬名和范元彬二人的尸体。易新梅并没有去易家,而是直接把范元彬的尸体直接送到了‘山水公墓’,火化安葬。
而易家却为易扬名设起了灵堂,易家也算是金陵的世家,而易扬名也算是金陵的名人,虽然易扬名是死于非命,但许多亲友还是会前来吊唁。
舒逸把镇南方扔在了警察局,让椰海配合他查出给韩荣通风报信的人,在这之前,他特意为这件事与沈放进行了沟通。沈放听了他的话心里很是吃惊,但细想舒逸的话不错。他问舒逸:“既然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那说明金陵城里一定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证据,你就没有想过再去一趟金陵?”
沈放并不知道舒逸昨晚已经去过一趟了,更不知道舒逸还在韩荣的小窝里杀了四个新月会的人。舒逸脸上露出微笑:“去啊,自然要去,我想到了,昨晚我们还差一个地方没有搜查,在罗廊巷,韩荣的一个秘密窝点。不过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去,这里的事情就留给椰海去查吧。”
沈放说道:“嗯,这样也好。”小和尚问道:“那我呢?”舒逸说道:“易家不是要给易扬名办丧事么?你这个和尚正好派上用场,我想你最好恢复和尚的身份,去给易扬名做场法事,度一下,我想易老应该是不会拒绝的。”释情楞了一下,他没搞懂舒逸的意思。
舒逸轻轻在他耳边说道:“有疑问问镇南方。”说完他便和沈放说笑着离开了。
上了车,还没动,沈放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我是沈放。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哦,我知道了,韩荣昨晚已经死了,具体的情况我已经向局里汇报了,嗯,好的,那我等着你们。”沈放挂了电话,望着舒逸:“舒处,恐怕金陵我们是去不成了。”
从沈放的通话中,舒逸已然猜到了是什么原因,不过他还是故作惊讶地说道:“怎么了?”沈放说道:“今天早上金陵有人报案,说罗廊巷生了凶杀案,死了四个黑衣人。”说到这儿他瞟了一眼舒逸,舒逸却皱起了眉头:“什么?黑衣人?身份查明了吗?”沈放说道:“没有,不过四个黑衣人身上都有同样的刺青,他们应该都是一个什么组织的人。”
舒逸说道:“是谁杀了他们?”沈放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目击者,而且现场没有现任何有用的线索。舒处……”沈放望着舒逸,欲言又止。舒逸淡淡地说道:“怎么?你不会认为人是我杀的吧?”
沈放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觉得奇怪,从现场的尸检来看案时间你应该还在招待所睡觉呢。”舒逸说道:“好了,既然警察都没能够在现场找到有用的线索,看来我也不用跑这一趟了,对了,我和范元彬也算有些交情,既然不去金陵了,我到‘山水公墓’去看看吧。”沈放说道:“金陵市局的人一会要来,我就不陪你去了。”舒逸说道:“你去忙你的吧。”
“山水公墓”,易新梅在易家几个亲属的陪同下把范元彬送进了焚尸间,易新梅哭得象个泪人似的。舒逸走到易新梅的身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轻轻咳了一声:“易女士,节哀顺变。”易新梅扭头看了一眼舒逸,止住了哭声:“舒先生,你怎么来了?”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平静,仿佛已经忘记了昨天曾经成为舒逸的阶下囚。那神情和口吻就象是和一个朋友在说话。
舒逸说道:“我和范先生算是朋友,今天他安葬,我特地赶过来祭奠。”易新梅欠了欠身:“舒先生有心了。”说完再也不说话了。舒逸看了看几个易家的人,他们只是朝舒逸微微地点了点头。
一直到起了骨灰,在公墓里下葬,没有任何人和舒逸说过一句话,起灰和下葬的时候易新梅又恸哭了两次,看上去她哭得很伤心。
一切结束以后,易新梅和舒逸打了个招呼,便上了易家的车离开了,舒逸开着车跟在后面,易新梅并没有回易家,而是在路口下了车,在那等了一会,然后上了开往金陵的客车。舒逸脸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等客车开走后,舒逸才动车子,往易家去。
易家大门口挂起了白色的灯笼,贴着一付挽联:人间未遂青云志,天上先成白玉楼。横批:松柏风凋。大门两边堆满了花圈与唁帐,都是易家的亲友送来的。
舒逸进得门来,那象管家的中年人递过来一朵小白花,舒逸接过后拴在了胸前。前厅已经搭成了灵堂,灵堂里人头攒动,舒逸这才现原来燕子矶易家竟然有这么多的人。而做为燕子矶易家的中枢神经,易老的宅子平时却并不热闹,反而有些冷清。
舒逸走到灵前,上了三柱香,然后退到了一边。照片里的易扬名面带微笑,两只眼睛望着前方,舒逸试着换了几个角度和位置,仿佛那双眼睛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易家也真会选照片。
有几个和尚正在灵堂做着法事,可释情却不在。
易老也没在灵堂,中年人对舒逸说道:“易老怕触景伤情,所以在后院的书房里呆着,戒空师父正陪着他。易老交待过了,舒先生要是来了就请到书房去,灵堂太嘈杂。”舒逸点了点头,跟着中年人到了书房门口,正准备进去,中年人拦住了舒逸,指了指他胸口的白花,舒逸微笑着把花取了下来,递到他的手中,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易老看上去苍老了许多,褶皱的脸上布满了悲伤,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隐隐有泪。释情静静地坐在易老的对面,见舒逸进来,小和尚轻轻地地说了一句:“先生。”舒逸走到易老的身边:“易老,别再伤心了,逝者已矣,节哀。”易老抬起枯木般的手臂,示意舒逸坐下。
易老轻轻问道:“舒先生,老朽有一事困惑已久,想向先生求解。”舒逸微笑着说道:“易老请讲。”易先生说道:“为什么那天我们才谈到割肉喂鹰的事情,怎么就应验在范元彬的身上了?”舒逸淡淡地说道:“或许只是一个巧合吧。”易老冷哼一声:“巧合?有那么巧合的吗?”舒逸说道:“易老觉得呢?”
易老说道:“有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然后杀了范元彬。”舒逸点了点头:“有可能,不过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