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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毅把舒逸、谢意给留了下来,圆法本来就住在朱毅家的,所以四人又大沙上坐了下来。朱毅说道:“居士,你来说吧!”圆法笑了笑:“好,让我说我就说吧,舒逸,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舒逸点了点头:“记得,你一见我就说我中了苗蛊,当时我还真不信这些玩意。”圆法说道:“现在信了吧?”舒逸叹了口气:“想不信都难啊!”老虔婆给他露的那手,他已经完全接受了下蛊之说。
圆法说道:“其实早在你那天在6局面前蛊毒作开始,6局就已经关注到这件事情了,之后才有我来见你。”舒逸楞了一下:“居士的意思是你来见我是6局的安排?”
圆法淡淡地笑了笑:“包括沐姑娘没能够订到直飞云都的机票也是我们一手安排的。”舒逸原本靠在沙背上的身子直了直:“你们是故意让我到林城来的?”圆法和朱毅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
朱毅说道:“让你们重新认识一下吧,圆法居士,也就是向志勇先生,他不仅是我们华夏国著名的佛学家,他还有一个神秘的身份,就是华夏非自然现象研究局的局长。”
“非自然现象研究局?”舒逸不解地问道。
就连舒逸也没听说过这样一个机构,谢意更是一头雾水。
圆法说道:“对,非自然现象研究局,就是对一些奇异、怪异或者诡异的非自然力引起的一些特殊现象,这些现象从常理和科学都无法解释,人们往往把它归于灵异、异能那个范畴。”
舒逸这才明白过来,难怪这个组织这么神秘,这在华夏国应该是最高机密了,就连他这个国安、军安和军情机关的级特工都不知道。舒逸轻声说道:“看来这次林城的事情并不是偶然的,而我一不小心又成了一枚棋子!”
他望向舒逸:“老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朱毅摇了摇头:“我也是圆法居士来了林城才知道的,虽然之前我们有过一些交往,可他从来都没向我提过这事,还是6老先来电话告诉我的。”舒逸说道:“这么说居士早就知道林城会生什么事了?”圆法说道:“应该说知道一点吧,把你们留下来就是想先和你们通个气。”
舒逸淡淡地说道:“居士,不,向局长,如果你是带着什么任务来的,不好意思,我已经向6局和严部长都提出了辞职,对于你的任务,我只能说爱莫能助。”说完舒逸站了起来:“老师,我困了,想回去好好休息!”
朱毅叫道:“舒逸,你别激动,听居士把话说完吧!”舒逸说道:“对不起,老师,我真的好累。”
圆法说道:“舒逸,其实你错了,你以为这件事情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恰恰相反,整件事情都是因你而起,十二年前你所查办的案子就是现在这件事情的引子,你一定一直以为十二年前你追捕的两个人是间谍吧?其实不是,他们都是来自南洋的拥有自然能力的人,一个是南洋本地出名的降头师,另一个是从蒙古国逃到南洋的巫师。”
“这两个人当时潜入华夏的目的是为了盗取华夏的一件至宝,这件宝贝一直是由苗疆的苗人所看守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一直在苗疆穿梭的原因。”
听到圆法说到十二年前的事情,舒逸楞住了,其实当时他也曾经怀疑过那两个“间谍”的身份,他们仿佛对苗疆很熟悉,虽然他们成功地躲过了舒逸的多番追捕,但舒逸还是感觉得出来,如果做为特工来说,他们根本一点都不专业,可是他们确实有一套本事。
舒逸知道圆法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和自己说谎,他坐了下来:“可人已经死了,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圆法笑了:“为什么十二年前凡是给予你帮助的人都先后出了事?而你身上的所被下的血咒心蛊与萨满教的虫降又是怎么一回事?舒逸,难道你就不想弄个清楚,搞个明白吗?”
朱毅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就连莫老汉和老虔婆都那么积极地给予你帮助,你能够让自己置身事外吗?”舒逸沉默了,要说他一点都不好奇那都是假的,他只是心里有气,他不想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别人算计。
舒逸说道:“告诉我那所谓的至宝到底是什么玩意?”谢意已经听得入迷,见舒逸问到这个问题,他也饶有兴趣地说道:“是啊,快说来听听,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宝贝。”
圆法轻轻地说出了三个字:“蚩尤血!”
谢意一下子从沙上跳了起来:“蚩尤?和黄帝打仗的那个蚩尤?那个远古神话中的战神,九黎部落的酋长蚩尤?”圆法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蚩尤。”舒逸半天没有说话,但他的脸上也是写满了置疑。
圆法说道:“你们知道华夏苗人的始祖是谁吗?”舒逸轻声说道:“就是蚩尤,苗人源于九黎部落。”圆法说道:“对,传说蚩尤兵伐黄帝,那一战杀得天昏地暗,蚩尤请风伯雨师,兴风作雨,并唤出天龙相助,黄帝最后只得请出旱魃,将蚩尤杀死。”
舒逸说道:“这个传说我也听过,只是不知道居士口中说的蚩尤血又是什么东西?不会真是他的血吧?”
圆法苦笑道:“好象还真是的,传说蚩尤临死之前,流干了自己的鲜血,那鲜血用一种特殊的器皿存储着,他把这血留给他的后人,这是战神的血,是远古大帝的血,许多传说都把这蚩尤血传得神乎其神,有说能够让人长生不老,也有说能够让人百毒不侵,还有说拥有它就是战神重生,可以号令所有苗人!当然,都只是传说,真正有什么用处我也说不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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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六 毒蛊第三十六章 非常复杂
“蚩尤血”确实把舒逸和谢意的好奇心给招了起来,舒逸说道:“就因为一个所谓的传说,所以这些人就全都跑到林城来了?接下来还会争个你死我活,犯得着吗?”圆法淡淡地说道:“或许在我们看来他们这样的做法很疯狂,可他们却认为值得。i^”
朱毅叹了口气:“确估计6续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到林城来,这一场风暴我看是难免了。”正说着,便听到门铃响了,舒逸过去打开门,人呆住了,半天他才冒出一句:“师父,你看看谁来了?”
朱毅站了起来望着站在门口,一脸笑容的但增,他苦笑道:“你也来了?不会也是为了‘蚩尤血’吧?”但增进了屋子,在沙上坐下,自觉地拿起了茶几上朱毅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是也不是!”朱毅淡淡地问道:“怎么说?”
但增说道:“这次来我们是奉了大活佛的差遣,他让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保证‘蚩尤血’不会落在外族的手里。”朱毅听了脸色才缓和下来,他对但增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也是来争夺‘蚩尤血’的呢!”但增摇头道:“我们对那玩意没兴趣,不过听说黄教的葛玛大喇嘛他们也已经到了林城,估计他们会很感兴趣。”
这时但增才现圆法,他笑道:“没想到大居士也在!”朱毅说道:“下午还有个老朋友会来。”但增楞了一下:“老朋友?”朱毅点了点头:“记得那仁吗?”但增笑了:“那个萨满教的大祭司?”朱毅说道:“嗯,那仁大祭司和宝音祭司都会过来。”但增收起了笑容:“我倒是收到消息,蒙古萨满教也会派人过来,不会就是她们吧?”
朱毅说道:“应该不是吧,她们是我请来的。”但增皱起了眉头:“现在这个时候你怎么想到请她们过来?”朱毅望了舒逸一眼:“为了他!”接着朱毅把关于舒逸与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告诉了但增,但增笑道:“原来这一次是舒逸渡劫啊!”
圆法和但增也是老相识了,但增的身份以及但增与朱毅的关系圆法也是一清二楚,他说道:“但增,你们来了多少人?”但增说道:“两个,我和昆多寺的大喇嘛,那是个潮人,我让他一起过来,他说要先去置办一套行头,让我先过来,一会他再给我电话。”
圆法说道:“你们俩能对付得了黄教的那些人吗?”但增眯起了眼睛:“你想听实话吗?”
圆法点了点头,但增说道:“对付不了,黄教这次来了六个人,以葛玛大喇嘛为,你们应该听说过葛玛大喇嘛吧?他有个响亮的外号叫‘鬼面明王’。%&*〃;跟随他的五个也是大喇嘛,黄教这次是下了血本了,我听说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夺取‘蚩尤血’,而是把它给毁了,他们说那是不详的东西。”
朱毅笑道:“你们呢?你们不会也想把它毁了吧?”但增的脸上微红:“大活佛说了,如果实在阻止不了就只能毁掉。”圆法说道:“不行,那东西不能毁掉。”但增说道:“我说大居士,你别急啊,‘蚩尤血’是否存在还两说呢,大家都只是听了传闻,这东西在哪?怎么找到它都还是回事!”
谢意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如果让国安那帮人出面,就很好解决了,把所有的人给赶走不就得了?”舒逸白了他一眼,轻笑道:“真那么容易就好了!”谢意不解地问道:“有那么复杂吗?”
但增说道:“复杂,很复杂,非常复杂。”说罢他将mp3的耳机插进耳朵里,摇头晃脑地跟着哼起歌来。谢意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圆法接过话茬:“但增说得没错,非常复杂,一来,这次到林城的都是一些奇人异士,这些人并不是孤立的,他们代表的或者是一个隐世的家族,或者是一个宗教或者利益团体,另外还有一些并不是华夏的,而是来自于其他国家,一个处理得不好,就可能衍生出一系列的问题,所以我来的时候长们都交待了,江湖事江湖了,不动用国家机器。”
舒逸淡淡地笑了笑:“好个江湖事江湖了,不过确实也只能这样。”
圆法说道:“舒逸,既然这一切都与你有很大的干系,有件事情我得请你帮忙。”舒逸轻声说道:“这件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圆法楞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舒逸说道:“不就是想让我利用我现在和这件事情的关系,想办法查清楚‘蚩尤血’的下落吗?”
圆法望向朱毅苦笑道:“都说舒逸这脑袋瓜子转得快,我算是领教了。”舒逸说道:“居士,您别给我戴高帽子,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虽然会点把式,对付普通人还好使,可对付一帮子奇人异士,大居士,你觉得我有这能耐吗?别的不说,就说那行尸吧,功夫再高,你总不能让死人再死一次吧。”
朱毅散了一圈烟,然后说道:“你小子怕什么,既然大居士开了口,自然有办法保护你,对吧,居士。”圆法指着朱毅说道:“你呀,什么事都算得清清楚楚,累不累啊?”
圆法这才对舒逸说道:“这次我从局里带来了几个人,我会让两个人跟着你的,再有你身边不是还有小谢吗?对付僵尸他比任何人都在行!明天你就带着他们三人深入苗疆,另外把莫老汉、老虔婆也回去吧。”
舒逸皱起了眉头:“七儿不跟我一起走吗?”圆法摇了摇头:“沐姑娘必须先留在林城。”舒逸问道:“为什么?”圆法咬了咬嘴唇:“她必须留下拖住岩花。”舒逸的脸沉了下来:“为什么要让她拖住岩花?万一岩花对她下蛊怎么办?”
朱毅说道:“如果岩花要对付沐姑娘早就下手了,如果她还没有动手,你要带沐姑娘走一定会激怒她,所以相反你把沐姑娘留下才是对她的安全负责。”舒逸楞住了,朱毅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圆法又说道:“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们要留住岩花吧?”
舒逸点了点头:“确实有些不解。”
圆法说道:“因为我们觉得岩花的身上也有秘密,已经有人开始对她感兴趣了。只有把她留在林城我们才能够保证她的安全。”舒逸说道:“也就是说我明天悄悄地走,不让她知道,对吧?”圆法回答道:“是的。”
舒逸叹了口气:“我不希望沐七儿出任何的事情。”圆法说道:“放心,她一定不会有事,我向你保证。”朱毅咳了两声:“我也向你保证,一定不会让沐姑娘出事。”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吗?你们让我很恼火,能不能别让我总是觉得被别人算计,而且明明知道被算计了还非得老老实实地吃哑巴亏。”
这时但增已经把耳机取了下来:“小伙子,吃亏是福,你就没听过吗?”
朱毅说道:“下午那仁过来看看你身上的那个什么虫降能不能解,如果不能,就只能另想办法了。”舒逸其实对那个什么那仁祭司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无可无不可是说道:“无所谓了,反正一时半会我还死不了。”
圆法也拿起一支烟,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还有一件事情,岩花提到过,麻姑死的时候,她养的母蛊被人拿走了,她觉得那个母蛊才是麻姑被害的真正原因。”
舒逸问道:“可我的赤蚁蛊不是已经解了吗?他们拿那玩意做什么?”
圆法摇了摇头:“岩花说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