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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黑漆为底,椁头椁尾的侧面都嵌有脸盆大小的八卦图案。木椁两侧则是依次分别镶嵌金银镂刻的花篮葫芦等图案。棺椁周围贴着许多残破的纸条,因为已经残破不堪,所以无法识别是什么东西。棺椁被两条粗大的铜链牢牢捆住悬于墓室上空,显出莫明的诡异。
这时的墩子也许已经把他的防水袋塞的不能再塞进任何东西了,也走到我们旁边来,看着这具奇怪的悬棺,半开玩笑的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死无葬身之地?一定是这家伙生前为了搜刮这些金石玉器,丧尽天良干了不少坏事,所以才把自己弄到如此地步。怕下地狱遭报应,所以才把自己弄在这半空中。”我听后拍了拍墩子那塞的满满的防水袋,笑着说:“那你也悠着点,别最后也弄得和他一样哦。”而就在我两相互开玩笑的时候,珍妮显得神情严肃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难道这就是祖父说过的八宝椁七星棺?”
十八、八宝椁七星棺
听珍妮这么一说墩子来了兴趣,笑着问到:“八宝椁七星棺是什么玩意?是不是很值钱啊?”珍妮看了看墩子,神情严肃的说:“八宝椁七星棺是古代人们用上好的金丝楠木镶嵌花篮,葫芦,宝剑等八件道家法器制成外椁,用纯银并雕刻天地日月和七星北斗制成内棺,所以起名八宝椁七星棺。由于这样的棺椁用材讲究,非常昂贵,所以一般人是不用的。除非是安放已经起了尸变的死尸。为了压制尸变,所以利用这八宝椁七星棺的法器道术来克制和镇压内部的尸身再起恶变。”
听完这些,大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由此看来,这棺椁中躺着的终非善类,极有可能是尸变了的行尸猛鬼。“既然这样,大家还是不惹他为好。我也不要这棺椁里的宝贝了,咱们赶紧想个办法出去吧。”墩子忧心重重的说。但珍妮似乎并不肯罢休,看着悬挂的棺椁绕着走了几圈,自言自语到:“可能只是外型有点象,也不一定就是八宝椁七星棺。只有打开外椁看看里面是不是银棺才能确定。”我知道,珍妮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一定是要解开一个天大的秘密。现在只剩下最后这道门槛了,说不定她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棺椁里面,她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既然这么秘密比这满室的珠宝还要有吸引力,我也很想见识见识。于是我便决定支持珍妮的想法,先打开外椁,确定里面是不是银棺再说。而阿豹不用说,自然是站在珍妮这边。所以我们很顺利的以三比一的票数通过,决定先开外椁。
既然要开外椁,自然得先想办法把棺椁放到地面上来再说。否则那么悬挂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是很难撬开这结实的外椁的。
为了上到棺椁上,大家把墓室两边放置珠宝文玩的几只箱字倒空,然后搬到悬棺下方,堆出一个金字塔形高台。阿豹顺着高台,三两下就上到了棺椁上面。由于受到人的动作,原本静止的棺椁突然左右晃动起来。那两根已经长出绿色铜斑的铜链,随着棺椁的晃动,发出一阵阵“嘎嘎嘎”刺耳的摩擦声。在这原本空旷而幽静的墓室中显得异常清晰。
一听到这种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很是不舒服。我心里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仿佛心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出现的我脑中。墩子则更是早就跑得远远的,蹲在墓室大门边上,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时,棺椁上的阿豹已经用随身带的救生索和快挂将自己牢牢固定在悬挂棺椁头部的一条铜链上,然后拿着行军斧,一斧斧砸起棺椁尾部的那条铜链。珍妮则在地面上拿着狼眼手电为他照明。每一次斧头撞击铜链的声音都让我的心微微一颤。那重感觉仿佛自己被刀剑刺穿了一般。
大概在阿豹砸了约七八下的时候,就听“乓”的一声巨响,棺椁尾部的铜链应声断裂。整个棺椁如一个钟摆一样砸了下来,把正下方用木箱堆起的高台砸了个稀八烂。还好阿豹早有准备,加上还有救生索固定着,所以依然安然无恙地吊在棺椁之上,随着棺椁左右晃荡着。
这时,我仿佛听到,棺椁内部同时也传来一声沉闷的吼叫声,但被这巨大的铜链断裂声掩盖着,也听的不是十分真切。再仔细听了听,却又听不出什么来了。于是我问珍妮和阿豹刚才是否有听到异样的吼叫,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否定的。“可能是这段时间你精神压力太大,所以造成了错觉吧。”珍妮微笑着说到:“放心好了,只要我们打开外椁后发现里面是银棺,我们就立刻停止。即使里面是行尸猛鬼,有七星银棺盖着,一时也出不来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稍稍平静了些。这个时候,阿豹又开始一斧一斧地砸起吊在棺椁头部的最后一根铜链了。七八声金属撞击的声响后,“喀嚓”一声,整个棺椁落在了下面的木箱碎片上,扬弃一阵灰土,让人一时睁不开双眼。等再次睁开眼睛,阿豹已经解开快挂,跳回到了地面上。
我和珍妮立刻围上前去,细细打量起这具诡异的棺椁来。只见这厚重的外椁以黑漆为底,头尾两侧各镶嵌一个桃木雕刻的太极图案。左右两侧则镶嵌了金银镂雕的道家八宝图案,从左到右依次是鱼鼓、玉笛、宝剑、葫芦、花篮、紫板、芭蕉扇、荷花。造型逼真,做工精巧,堪称一绝。
刚看的入神,就听到“噶噶噶”的几声,这时阿豹和珍妮已经开始动手撬起外椁来了。由于外椁是由近三寸长俗称叫“棺材钉”的铁钉定入椁身固定,所以短时间极其难以撬开。我见她们两人,不一会儿就已经满头大汗,便跑到墩子身边,硬拉着他一起来到棺椁面前,拿出行军铲,帮着一起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过多的剧烈运动,还是由于墓室中的氧气逐渐被我们消耗掉了,我感到呼吸开始有些不自然。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得赶快结束这一切。我心里想着,拼命往外使劲。终于在“乓”
的一声巨响之后,我们终于起开了最后一根棺材钉。事不宜迟,四人齐力将那厚重的椁盖推开一道约十公分宽的缝隙。借着头灯的光亮往里一看,顿时心中猛的一沉。只见在那宽大的外椁之内,除了周围散布着细碎珠玉金器,中间一具白森森的银制棺材已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果然被珍妮不幸言中,这副精美的棺椁果然就是传说中用以镇摄尸变的“八宝椁七星棺”。也就在同时,大家听到从这银棺内有一声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传来。外椁之内散布着的细碎珠玉金器也随着这一声声撞击声一次次轻微得颤动着。炸尸了!一个念头直接出现在众人的脑海,不由得都各自后撤了几步。
十九、铜甲尸王
众人不约而同的把武器从背后拿下,紧紧握在手中以防不测。珍妮和我们一边后退一边说:“还有七星棺没有打开,里面的东西应该没那么容易出来的,我们赶紧四处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出去的密道。实在不行就原路返回。”其他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当我们刚要各自散开,准备各自去寻找可以出去的密道暗门,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台头一看,那八宝木椁里猛的飞出一块沉重的银棺盖,远远地飞出十几米,又狠狠地砸在墓室的地面上,把地面上那结实牢固的青石地面也砸出了一个很大的凹坑。
完了,我心想,既然单靠七星银棺都不能镇住它,那这棺椁里躺着的一定是个狠角色。不知道今天我们这四个人还有没有希望走出这座古墓的墓室。墩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紧紧靠在我的身边,哆哆嗦嗦的说:“原来,原来这世上还,还真有僵尸这回事。今天我……”他话还没说完,就停了下来。我们借着珍妮手上狼眼手电的光亮看到从那漆黑的木椁里抬起一只手,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那种白色出现在这幽暗的墓室里,显得特别突兀,特别让人心里发寒。五根手指又细又长如几根毫无生气的枯枝在凌空晃动。特别是指尖那足有三寸长的指甲,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时候我心里什么别的想法也没有,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找地方先躲躲再说。但这个墓室除了四周摆放的各种随葬物品,根本就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怎么办,眼看着棺椁里的东西就要出来了,我心里十分焦急。突然听到阿豹的声音:“不如先进耳室。里面有一驾铜马车,我们先躲到它后面再说。”说完便引着大家过去。
刚在铜马车后蹲下身子,珍妮就示意大家不要说话,然后把狼眼手电,头灯等照明设备统统关掉。我们有和她一样,迅速关闭各自身上的一切光源,然后静静地趴在铜马车后,观察墓室里的动静。这时候周围可以说是一片漆黑,只有从墓室里那盏长明灯里照出来的一点及其微弱的亮度。
紧接着,我们听到墓室里传来一阵“哐哐”声,好象有许多小金属块撞击发出的声音。然后就看到那漆黑的墓室中央,慢慢出现了两个碧绿的亮点,一会儿转到左,一会儿转到右。从这两个碧绿的亮点中隐隐透射出一种凌厉的杀气。
我观察了一下那个位子。从那方位来判断应该就是棺椁所在的位置。所以我想这两个碧绿的亮点,说不定就是这僵尸的眼睛。我心中暗暗发颤,这对招子简直可以夺人魂魄,镇人心脉。如此厉害的东西,比起七八年前我在密室里遇到的那个无头飘尸简直更胜其十倍。我不敢再看下去,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这一切。
这时,从墓室里开始传来一声声有节奏的“哐哐”,好象是穿着盔甲的将军走路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这声音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仿佛它来来去去走了好几个来回。接着,突然发出一声狂躁的巨吼声,随后这有节奏的“哐哐”声就被一阵稀里哗啦东西被推倒的声音所埋没。好象那僵尸终于因为找不到我们这几个贸然来打扰它清梦的闯入者而大发雷霆。面对这一切,我们尽力屏住呼吸,两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它察觉而暴露了我们的藏身之所。
就这样又耗了将近半柱香的工夫。我们已经明显感到室内的氧气已经不够维持四个人的呼吸了。再这样下去,即使不被僵尸咬死也会被活活闷死。反正左右都是死,兴许拼一拼还有一线生机。我心里想着,就朝墩子和阿豹他们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把那些炸药雷管先准备好,实在是迫不得已的时候也只好用炸药雷管孝敬这位老前辈了。
阿豹点了点头,从防水袋里掏出一捆炸药,又用刀把原本较长的导火索割去一半。然后插在腰间,以便随时取用。
然后我轻轻对他们说,我先冲出去,把那僵尸引入墓室对面的另外那个耳室,然后墩子和阿豹找机会暂时把那僵尸堵在里面,并用炸药解决它。如果炸药的爆炸引发了山洞塌方,那我们也只好认命了。大家听后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有珍妮拉过我的手,从身上掏出一件东西,然后塞到我手上说:“据说这东西可以辟邪,但不知道是否管用,你姑且带上一试。”黑暗中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时间紧迫也没时间细看。我把这东西随手往口袋一塞,打开头灯,便快速起身,冲了出去。
刚到墓室,借着长明灯微弱的光亮,我看到那僵尸刚好背对着我。只见他身型魁梧,骨骼宽大,身高足有两米上下。头戴镏金虎纹冲天盔,身披过肩双角铜钉甲,一副威武不凡的气势。
我想,它身前一定是个显赫的将军,或者是独霸一方的王侯,所以才有这一身穿戴。但也不容我再多想什么了,它一听到我跑出的声音,就猛的转过身来。那身上的铜甲随着它的转动,发出“哐哐”的声响,在这幽静的墓室里显得异常刺耳。
那两道凌厉的目光如刀似剑笔直刺向我身。我不敢再多看一眼,更没有胆量和它四目向对,我知道它已经看到我了,便突然启动,朝另一边的耳室跑去。身后立刻传来““哐哐”的声响,我知道它一定是追赶过来了。便更加卖力得加快速度,冲进了耳室。
刚一进耳室,我就躲到一大铜顶的后面,然后抬起手上的森林王猎弩对准耳室门。过了只有两秒钟,那铜甲僵尸王就出现在了门口。说时迟那时快,我食指迅速扣动扳机,“嗽”的一声,那约两寸长的纯钢猎箭笔直朝铜甲僵尸王面门飞去。
二十、双印合壁
眼见那钢箭马上就要射到铜甲尸王了,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躲也不闪。就听“噗”的一声,钢箭牢牢插进了铜甲尸王的额头。但遗憾的是,这次攻击仿佛对他根本没有一点伤害。它似乎是毫无痛苦的样子,继续向我走来。
当他刚一踏进耳室,我听到耳室外面就响起了搬运东西的声音。我知道那一定是墩子他们在找东西将耳室出口堵住。这时铜甲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