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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加工制作过的痕迹,并不是一件青石工艺品。一般来说在棺椁的内棺之中死者贴身放置的随葬器物不是特别贵重便是死者生前特别看重之物。如果这样的话,这么一块随地都是的普通青石块,肯定不会是什么贵重之物,那么难道它是死者生前特别看重之物?死者为什么又要如此看重这块石头呢?我们的心中顿时又产生了不少疑惑。
我看了看那块近似等腰三角形的石块,总觉得这个形状十分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可是偏偏就想不起来了。不过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先破解这些“鬼域铭文”。所以至于这奇怪的蟒棺和里面发现的石头就被我暂时搁置在一边了。之后的几天里,我、华洋和程教授就天天蹲在研究所里研究这些带有“鬼域铭文”的出土文物,以及所有与之相关的材料。
那一天,当我、华洋还有程教授还和以往一样在研究所里查看资料的时候,突然听程教授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啊,从这文字资料上看来,这次的发掘工作中好像少了一件东西啊。”我们突然听程教授这么一说,心想难道程教授发现了什么线索?于是马上就走到程教授旁边去询问详情。
当我走到教授的身边,我看到程教授的手上正拿着那本从岳老三手上拿到的“李氏族谱”细细地翻看。他看到我和华洋都已经围到他身边时,就用手指指着那“李氏族谱”上的一段文字说道:“这族谱上的传说现在已经被证实是可靠的,因为我们确实按这上面的记载资料找到了李少君的墓葬所在。然而根据这上面的记载,当年李少君所发现的带有‘鬼域铭文’的物品中,最重要的一件东西就是那块被他拓下文字符号并且将这拓片呈献给汉武皇帝的那块石碑。”程教授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根据这上面的记载,李少君当年是把所有带有‘鬼域铭文’的器件,包括那块石碑都埋进了他的墓室之中了。可是从这次发掘整理出来的文物中来看,除了三十一件带有‘鬼域铭文’的铜器之外,根本就没有找到这样的一块石碑啊。”
被程教授这么一提我才想起了,那族谱之上确实是记载了这么一件事。并且当程教授提到石碑的时候也同时让我联想起了从蟒棺中的李少君手中发现的那块三角形石块。因为我当时见到这石块的时候总觉得它好像是某块石碑的一角。想到这里,我就把我的感觉和推测跟程教授和华洋说了一遍。程教授听后马上站了起来,说:“是的,是的,应该就和你所说的那样,这块三角形的石块就是找到那块石碑的唯一线索。”说完他把隔壁办公室的李可叫了进来,吩咐了几句,让她去着手安排再次进入李少君墓室的事情。随后就带着我和华洋到了研究所外的一个小酒店点了几个菜喝了点酒,算是对找到这条重要线索表示小小的庆祝。
等李可把那边的手续都安排妥当之后,程教授就从研究所里拿出了那块三角形青石块,带着我和华洋一起再次来到了旗云山山区中的那座汉墓前。这时,墓地已经被有关部门封闭,正等待着上级部门的最后规划通知。还好有了相关的批准文件,所以我们才能顺利地通过了盘查进入了墓室。
为了方便之前的考古发掘工作,墓室内已经从外面通进了临时的电源,并且架设了照明设备。所以当这些照明设备被打开之后,整个墓室内已经是十分明亮的了。当我们再次来到主墓室,看到墓室中的所有随葬用品都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那几具棺椁也都已经被搬走了。整个墓室与之前相比显得空空荡荡,更增添了几分死气。
因为之前这主墓室和左右耳室我们都认真发掘清理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疑点,所以我们就决定把查看的重点放在了那个奇怪的,空荡荡的后室。也正因为如此,对于后室的查看,我们放在了最后。之后,我们便分头在这主墓室,左右耳室当中认真查找起来。查找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这个结果也并不出乎大家的意料。于是我们最后一起来到了主墓室后面的那间后室中。
进入了后室之后,我一眼就看到了后室正对室门的那面墙上先前曾经看到过的那个三角形坑洞。此刻再看到它时我马上就意识到,那块蟒棺里的三角青石应该就是从这坑洞上脱落下来的。因为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这坑洞和那块青石都非常得相似。于是我连忙招呼程教授和华洋说:“你们看墙上那个三角形坑洞的外形,是不是和这块青石很象?”说着我把手中的那块青石举了起来。程教授和华洋看了看青石然后又看了看我所指的那个坑洞,发现果然和我说的一样。
接着我们便走到了那面墙边,然后试着将那三角形的青石块缓慢地塞进了那个坑洞。结果果然是非常的吻合。这么说,这块青石就曾经是这墙面的一部分了。如果按先前我们所推想的来看,如果这块青石是一条线索的话,那么这个线索现在已经把我们引到了眼前的这面墙上了。难道这墙上还有什么秘密等待着我们去解答?想到这里,我就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面墙壁来。
于是在我仔细查看之后,我们发现那面墙上果然也有玄机。我发现这后室中的那面墙体和这座墓室内如墓道,主墓室,耳室等其他地方的墙面结构不太一样。在前面所列的这些地方,我们所看到的墙体都是以清一色的青砖堆砌而成。可是在这后室中的这面墙壁上,不但堆砌有青砖,还嵌有不少大小不一的青石板块。而从蟒棺中得到的这块青石就是从其中最大的一块青石板上的左下角脱落下来的。所以这面墙体也正因为缺了这么一块青石而出现了一个坑洞。
看到这里我心中已经猜到其八成了,我们所要找的那块是碑很有可能就是眼前嵌在墙内的这块青石板。与此同时,程教授和华洋也已经看出了墙体上的端倪。于是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不由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接着,程教授通过手机和研究所里的李可联系了一下,从所里叫人带了工具迅速赶到了我们这里。经过拍照,绘图,记录等常规手续之后,大家小心翼翼地把墙上这块高约三米五,宽约一米左右的青石板挖了出来。当程教授亲自小心翼翼地在青石板原来嵌在墙体内部的那一面上将这一面的沙土粗粗清理了一番之后,我们果然在这青石板的面上隐约地看出了一些人工雕刻过的痕迹。于是我蹲下身子仔细一看,发现那些人工雕刻的痕迹果然是一些奇怪的字符,其中一些字符的笔画结构和我们所发现的“鬼域铭文”果然很相似,而另一些字符就是我们考古人员所比较熟悉的甲骨文。这一点和“李氏族谱”中所带的那张拓印有文字符号的残缺纸张非常一致。由此我们可以断定,这块石碑就是我们所要找的那块神秘石碑。
二十、破译铭文
当这块神秘的石碑被我们从墙体上挖掘下来之后,我们又尝试着将墙体上内嵌着的其他四块面积比较小的青石板也挖了下来。经过查看发现这四块青石板内面也刻有文字,也是四块长方形的石碑。只不过上面所刻的是用汉代篆体所刻的汉字而不是先前那种奇怪的“鬼域铭文”。随后那块铭文石碑和这四块篆书石碑都被小心地包装后暂时先运回了程教授他们的考古研究所。
回到研究所之后,我和程教授他们就开始着手研究这块“铭文石碑”。我们先将石碑上的残余土块用手铲轻轻铲去,然后用毛刷一点一点将依附在碑面上的尘土扫去。在我们细致的清理下,石碑上的字迹开始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我们眼前了。只见这碑面之上以石碑碑面的正中为界,明显地被分为左右两个部分。左边刻着那些神秘的“鬼域铭文”,而右边则刻着商周时期的甲骨文字。当我们第一眼看到石碑右边的这些甲骨文字我们的心中就感到非常的疑惑了。因为我们都清楚,这甲骨文名字的由来就是因为这些文字通常是被刻在兽骨龟甲之上用来占卜之用的。可是如今我们看到的甲骨文字却是实实在在地阴刻在一块石碑之上的。这是不是太奇怪了啊?所以一开始我就在心中埋藏下了这个疑惑。
接着,因为我们目前还不能够读懂眼前的这些“鬼域铭文”,所以我们只能先查看石碑右边所刻的那些甲骨文字。虽然凭借我的专业功底也只能认出这些甲骨文中大约百分之六七十的文字,但是因为身边有学识渊博的程教授指点,所以要完全看懂这些甲骨文字也并没有耗费我们太多的时间和精力。然而当我们将这右边的所有甲骨文字看完后却又一脸茫然了。因为这些文字似乎都是前后不连贯,每个字都好像是完全独立的文字,前后根本表达不了什么连续的含义。这个时候让我又回想起了以前和珍妮他们研究那些发丘中郎将手稿时的情形。难道这次又要玩一回拼字游戏,依靠某些线索,找出这些文字间的前后顺序?我正这么想着,只听一边的程教授突然大笑起来。弄的我和华洋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疑惑不解地看着程教授。
教授笑了一会,然后看着我们俩人,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石碑就是打开‘鬼域铭文’大门的一把金钥匙啊。”“金钥匙?”华洋自言自语道。于是我也问道:“教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教授听我这么一问,于是有手指着眼前的那块“铭文石碑”说道:“你有没有看到,这石碑左边的‘鬼域铭文’和右边的甲骨文,它们的字数是一样的。”我听程教授这么一说,连忙低头左右两边都细细一数,发现果然都是一样的。可是这又说明了什么呢?我和华洋依然是一头雾水。这个时候程教授又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密电码吧?每一个密电码的翻译人员手头都有一本密电码对照本。这本子上就有着所有密电码代码的翻译对照信息。依靠这本手册,密电码翻译人员才能将所收到的密电码再经过翻译转换成普通的文字信息。”
我和华洋听后点了点头,对于程教授提到的这个密电码的事情我们还是知道一些的,可是这密电码和这块石碑上的两种文字又有什么联系呢?想到这里,我突然眼前一亮,好像突然领悟到教授所说的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联系了。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就听到华洋大声说道:“教授,您的意思就是说,这石碑上的左右相同位置的文字就是相互意义接近,可以互为翻译解释的两个文字?而这石碑就如同那密电码的翻译手册?”教授听华洋这么说,点了点头,笑着回答道:“呵呵,对啊,我所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也是我自己的一种推测而已,到底真的是不是这个样子,还需要进一步的细致求证才行。”程教授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像我们这些做考古研究工作的,就应该大胆假设,仔细求证才是啊。”我和华洋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程教授为我们提出了这么一个大胆的假设,那么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自然是来对这个假设做进一步的证实咯。那么怎么证实呢?其实非常简单。那些在湖北安城市以及陕西太白县刚刚出土那些带有“鬼域铭文”的铜器皿就是最好的证实工具。因为在古代,古人祭祀的时候,经常习惯于把相关的祭祀内容刻画到祭祀所用的各种祭器和礼器之上。这些被刻画上去的文字或者图案往往都有着记录当时所发生的事情的功能。因此,这些个铜器皿上所刻的“鬼域铭文”的文字一定应该是前后可以相互关联,并能组合在一起表达某种语意的。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按照这石碑上的记录,将铜器上所刻的“鬼域铭文”用相应的甲骨文字去代替,然后来看这些甲骨文字所组成的字句的意思。如果可以读通,有一定的前后连贯性,那么就说明程教授的推论是正确的,反之,如果还是前后不关联,语句不通畅,那么程教授所提出的这个推论就值得商榷了。
因此,我和华洋一分一秒也没有耽搁,马上从考古研究所的文物保险库中取来了几只铜器皿,然后对照着那块“铭文是碑”将这些铜器皿上的文字一个一个的用相应的甲骨文字去替代,并把它们记录了下来。这看似简单的工作其实也不容易做,我和华洋足足花了三四个小时之后才将这些文字整理出来。
随后,程教授和我们一起拿起了这些被记录下来的甲骨文字,认真地研读起来。这一读让我们都兴奋不已。因为除了一些石碑上没有记录的“鬼域铭文”之外,绝大多石碑上有记录的“鬼域铭文”的语句都是可以顺利地通读的。这就说明程教授的推论果然是真确的。现在,有了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