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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知道该不该问?”“您尽管问,我们必定知无不言。”还没等我开口,墩子就抢先说到。老专家点了点头,然后就问道:“根据我的经验,这种锁具在世界上已经是非常稀少罕见了,国内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发现有这种锁具,不知道各位是从哪得到这把银锁的?”“这……”墩子没想到老专家会问起这个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汤正阳笑着回答说:“老先生,你知道我在西安开了一家古玩店,虽说不是很大,但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这银锁是前段时间一个外国朋友送到我的店里,让我帮忙给他们看看的。可你知道,我其实也只是个古董爱好者,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行家,一般的货色我还可以鉴别一二,但对于这种绝对罕见的物品,我还真看不准,所以只好和我的这几位朋友一起来请教您,顺便也跟着长长见识。”汤正阳这么一说,似乎也合情合理,于是老专家也就相信了。他一边看着这把银锁,一边略有感慨的说:“这么好的东西,流落到了异国他乡,真的是很可惜啊!”
随后,老专家让我们给他三天时间,他要查找一下相关资料,并考虑一下到底该怎么开这个复杂的“游龙悬丝锁”,三天之后让我们再带着银锁去找他。于是,我们再次感谢了老专家之后便离开了老专家的家,回到了酒店。
三天的时间虽说并不算太长,但我却觉得日子过得十分缓慢。好不容易挨到第三天,我们就接到了那位老专家的电话。他说,已经有了打开‘游龙悬丝锁’的把握了,让我们尽快把锁带过去。听到这个消息,众人自然是十分高兴,带上银锁便匆匆出了门。
老专家一直在他的书房等着我们,当我们一进门,他立刻就起身来迎接。“呵呵,这两天找了些珍贵的资料,按照各种文献上的零星记载,我摸索着仿制了几把专门针对‘游龙悬丝锁’的开锁工具。”说完他把手举起来在大家的眼前扬了扬。我看到,在他的手中拽着三、四把形状各异的金属工具。有的形似弯钩,有的薄如簧片。
顾不上多说什么,我们立刻把用棉布包裹的玉匣放到了老专家的书桌上。然后围在书桌周围。看着老专家小心翼翼的将包裹玉匣的棉布揭开,然后开始动手开启银锁。在我们几个人之中,除了汤正阳为开启先前那把‘玄鸟连心锁’曾经向别人请教和学习过一点开锁的方法和技巧之外,其他人对开锁简直是一窍不通,所以当老专家在专心开锁的时候,我们根本看不明白他当时是在做什么。还好有汤正阳在一边轻声为我们讲解老专家的一举一动。所以我们才能切身体会到开启眼前这把银锁的艰难。
因为担心力气过大而弄断锁孔内的细金属丝,所以老专家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细心,仿佛和外科医生动手术没什么差别。他不断的更换手上的开锁工具,而汤正阳则干脆担当起了他的助手,协助他一起开锁,没过多久,老专家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水,汤正阳也是一脸热汗。细心的珍妮给他们递过去了几张纸巾,让他们擦去汗水。
这段时间里,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老专家开锁的动作所吸引,仿佛周边的其他事物都已经和我们无关,自然也无法体会究竟过了多少时间。这期间,老专家和汤正阳的眉头一直是紧锁着,从来就没有舒展开过。从这一点看来,要开启这个银锁的难度确实非常大,最后的结果不容乐观。
就当我正为开锁的最后结果暗自担心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从那银锁内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喀哒”声,因为此刻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老专家的举动,所以现场的气氛格外的安静,所以才能听到这一声细微的声响。与此同时,我注意到,老专家脸上一直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一些,我心想“可能有转机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汤正阳轻声说了一句:“太好了,已经打开一条悬丝了。”“啊?我还以为都打开了呢,那么里面一共有几条悬丝啊?”墩子一听略带失望的问到。“好像有九根,而且一根比一根复杂。”汤正阳一边用纸巾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说到。
听到汤正阳的话,我估计其他人也会有和墩子那样有失望的感觉,于是就安慰大家说:“不要紧,既然已经打开了一根悬丝,那么其他的悬丝也迟早可以打开的,无非需要多花费点时间而已,大家需要耐心一点,我相信老专家是能够把银锁打开的。”听完我的话,大家便不再有所抱怨,重新找回了信心,继续集中注意力,关注着老专家和汤正阳的一举一动。
七、兽皮卷轴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老专家又连续打开了银锁中的另外两根金属悬丝,这让大伙倍受鼓舞,激动万分。然而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没有进展出现,一次次的失败让老专家的双手都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仿佛他自己的信心都已经被逐渐消磨殆尽了。不用说,我们其他人的情绪也再次陷入了低谷,这时,长时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老教授突然开口说道:“汤先生,你帮我先拿着这两把工具固定住锁孔,千万不要乱动,我出去把这把丝钩再加工一下。”听到他的吩咐,汤正阳点了点头,连忙接过老专家手上的两把片状金属片,顶在锁孔中一动不动。
等老专家转身出去后,早有点按捺不住的墩子又开始抱怨了,他说:“搞了那么久,我的腰都酸死了,到底能不能打开啊,真是急死人了。”“心急喝不了热粥,”我说:“没见老专家出去弄工具了吗,也许先前是工具准备得还不到位,我相信老专家有能力把这锁打开的,你就再坚持一下吧。”听我这么一说,墩子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从他那一张苦瓜脸上可以看出,他依然对此不抱太大的希望。
虽然我是这么说着安慰了墩子,但事实上,对于最后的结果,我也是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可是世事就是这样的变幻莫测,让人难以预料。就在我们都已经开始不抱太大希望的时候,老专家用那把经过改造的丝钩又接二连三的打开了几根悬丝。最后,只剩下三根悬丝了。我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感觉无比激动。虽然事情发展到这个时候,距离最后的胜利已经不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但接下来的这三根悬丝却是所有悬丝中最难拨弄的,老专家和汤正阳变换着各种姿势。费尽了心思,最后才将其一一弄开。随着“啪嗒”一声轻响。银锁瞬时开启。大家不禁高呼了起来,兴奋的情绪一时无法抑制。老专家一边拿起书桌上的一块毛巾缓慢的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边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仿佛是完成了一件旷世的杰作一样十分高兴。
也许是因为能够开启这把绝无仅有的“游龙悬丝锁”已经满足了他所有的好奇心,又或许是他对我们有着足够的信任,接下来,这位老专家并没有随手把玉匣的盖子打开,也没有询问任何有关这个玉匣的事情,只是将玉匣重新用那些棉布包好,交还到了我的手上。并且嘱咐到:“这件东西价值连城,你们千万要好好保管。”我们点了点头,并再次向他表示感谢,随后五个人便离开了老专家的书房。
回到了酒店后,我们将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然后才将这个玉匣轻轻的打了开来。众人瞪大眼睛一看,只见那玉匣内放着一卷深褐色的卷轴。随后我俯身仔细查看了那卷卷轴,在那卷轴的表面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类似毛孔的纹理,由此我推断这卷卷轴应该是以动物的毛皮所制。这和先前我们从发丘藏宝洞内获取的那卷《葬地玄经》是一致的。不过除此之外,卷轴的大小,成色,以及样式都和先前的那半部玄经完全不同。
看到这里,墩子忍不住要伸手去拿卷轴看个明白。却被珍妮一把拦住了。她说:“虽说这卷卷轴是我们从秦陵中冒死找来的东西,但它毕竟不应该属于我们,而应该是属于国家的文物。我们现在只是为了要破解那神秘的不死之谜而暂时借用,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们还是有必要将其交还给国家保管的,因此现在我们必须十分小心的使用这个卷轴,尽量将它保存完好。”说完,她从自己的行李包中取出五副白手套,要我们戴上,然后再去触摸那卷古老的兽皮卷轴。
我像是托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小心翼翼的将玉匣中的兽皮卷轴拿了出来,然后及其轻巧的将它放在书桌上,最后拉着卷灿的骨灿慢慢的将其展开。
卷轴内果然用一种类似朱砂之类的颜料写满了红色的“鬼域铭文”,而开卷处以“鬼域铭文”写着的“葬地玄经”四个字十分显眼的跳入了众人的眼中。“果然是《葬地玄经》,这次的辛苦和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墩子开心的说。我没有说什么,继续仔细的查看这卷兽皮卷轴。只见卷轴宽有三十公分,完全展开后大约有近两米的长度。丙端各有一个仿佛是用某种兽类的腿骨雕制而成骨轴。由于年代比较久了,骨轴的颜色已经变得黄中带黑。骨轴上两端较粗的部分被雕刻出了大写意风格的兽首模样,中部则雕刻着简单的网纹和波纹装饰,虽然做工粗糙但从中显现出一种粗旷原始的美,非常纯朴,非常自然。卷轴的页面部分则是以多张分割好的兽皮连接缝制而成。内面以手指甲大小的“鬼域铭文”写着玄经的内容,尽管有些褪色,不过还是可以辨认得出,页面的背面则用红色的颜料常任理事国着一些图案,不过因为时间长久了,颜料受氧化逐渐裉褪色,此刻整个画面已经是相当模糊,根本看不清究竟画了什么。不过我们此刻所关心的是玄经,只要玄经的内容还可以依稀辨认,其他可有可无的那些装饰画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看完了这些,我们已经不再有所怀疑,确定手上这个卷轴就是当年秦始皇手上的那部《葬地玄经》。既然任务已经完成,我们便决定尽快回到杭州,和原先在发丘藏宝洞中得到的那半部玄经做个比较,然后再参照“鬼域铭文”破译手册将所有的玄经内容破解出为,从而尽快解开玄经上那个一直困扰着我们的不死之谜。
八、骨轴密书
三天后,我们从北京直接飞回了杭州,而汤正阳因为长时间在外,家中还有事需要料理,所以暂时先回到了西安。分手时大家约好,有什么进展随时保持联系。当我们回到杭州后,我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原先从发丘宝洞中所得到的那半部玄经拿了出来,把它和我们这次从秦陵内获取到的那卷兽皮卷轴上的玄经内容仔细做了对比。这一比较后我们发现,这次所取得兽皮卷轴上的玄经内容不但要比原先从发丘宝洞中得到的玄经多出了近一倍的数量,而且在那些重复的内容上,和先前那半部玄经也有不少出入之处。
“看来,这是两个不同时期的版本。”仍妮仔细查看了两部玄经后说,“无论是从材质还是从样式上来看,这次我们从秦陵内取来的玄经都明显比从发丘藏宝洞里获得的那半部玄经的版本要早一些。”听珍妮这么一说,我也跟着补充道:“而且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秦始皇陵墓中找到的这份卷轴上,记录的应该是完整的玄经内容。”墩子一听大喜,说道:“那真是太好了,这下我们可以安心的坐下来仔细研究玄经上那个神秘的不死之谜,而不必辛苦的在外面东奔西跑,并且还要经历各种危机了。”
当天,我们就把这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转告给了远在西安的汤正阳,让他也跟我们一起分享着胜利的果实。随后,四个人找了一家酒楼,好好的庆祝了一番。不过尽管我们所要找的《葬地玄经》已经被我们顺利找到,完整的内容也已经呈现在我们的面前,眼看着那个神秘的传言即将被我们揭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心中总有一种莫明的感觉,感觉到似乎还有一些事情是我们没有做完的,正等着我们继续追查下去,还需要我们再次踏上漫漫长途。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针对兽皮卷轴上的玄经之谜的研究工作就在我们四个人中间紧锣密鼓的展开了。大家先是对照着“鬼域铭文”的翻译手册把玄经的内容全部都转译成了汉字,然后仔细的阅读这些玄经的内容。经过了几天的仔细阅读和研究,我们发现。玄经上的内容除了上次在先前那半部玄经上曾经上有过的那些关于天、地、人三篇的论述之外,在玄经的末尾部分还附录了几节有关举行天、地、人三者的神秘祭祀仪式和一些看似自我修行的异术。这些仪式和异术显得十分复杂烦琐,就其内容而言,在我们看来,仿佛和一些古老的巫术十分相似。除了用三牲为贡,像焚尸、取骨、枭首。刨心之类以活人作祭的内容也有不少,看得我们心惊胆战,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