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关你什么事?”我口不择言的回吼,“我就是不想原谅她,我有这个资格,不行吗?!”
我的挑衅,我的不满,我的反抗,终于成为最后的导火线。
夜英抢过我手中的竹剑,他沉下脸,一手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在地上,另一只手举起竹剑,重重地朝我打下来!
“啪——!”
我痛,可是我的眼泪却不是因为痛!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哭出来,趴在地上却起不来,“你凭什么打我!——爸!爸!”
唐益达听到我的喊声,真的在这个时候敲起我房间的门,他着急的开始劝夜英——
“算了算了!夜英你不是最知道小戏的脾气么!她还就是个小孩子,她妈刚走你别太和她较真——!你们先开门啊!”
“夜英!不准你打她!你听到没有!”
夜英听到我父亲和唐姗的话后,仿佛更为来气,那盯着我的眼睛,刺得人心里发寒。
“凭我是你师父!”
“啪——!”的一声,又一下结实的打在我的臀部!
我大声尖叫,眼泪一颗颗的顺着脸颊落下。
“你心里有委屈,有伤心,他们谁都懂!可你有没有替别人着想过?”
我又气又痛,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我不懂我不懂我就不懂!”
“屋外面这么多亲戚,你还当着谭阿姨的面和家里人翻脸!”夜英扔下竹剑,双臂将我从地上抓起来,“你是有资格对当初抛弃你的人泄愤,但是也该适可而止了!”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双手!
“你去恨唐姗的时候,你真的开心吗?”夜英的语气冷得像是一根根的冰锥。
“不要你管我再也不要你管了!”我使出全部的力道用拳头砸向他的身体。
“谭阿姨生前最后的遗愿是什么?”他摇着我的上身,非要我直面他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一直与我说你童年发生的事?为什么要提你与唐姗相处的点滴?!”
“说,她最希望的是什么!”
我知道自己管不住脾气,也管不住嘴,可是才刚失去妈妈的痛苦让我被满腔的委屈填满,热烫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更加受不了他竟然会这样的对待我!
“你打我!你竟然真的打我!!!”
“不要再像个三岁小孩一样胡闹。”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在离开我八年后重新回来找我?说你早就爱上了我?
为什么要在唐姗回来的夜里那般深情的吻我?要我开始接受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全部?
为什么要说会一辈子都替妈妈好好照顾我这样的话?!
“滚!滚出去!现在就给我滚!”
我坐在地上,浑身都在隐隐发疼。
“唐知戏,这是我第一次打你,也是最后一次。”
夜英将扔回地上的竹剑重新捡起,他眸中的颜色浓黑,解不透,也化不开。
“从今往后,我们再不是师徒。”
我坐在地上,愣愣地仰视着眼前的男人。
有什么东西像一团阴影、像一个魔障,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太沉重了。
“谁他妈的稀罕!”
☆、15。【耻辱】
从来没有想过,一直以来总是温宁的夜英,被我喊做“师父”的他,真的会狠下心教训我。
他为什么,要把话说的这么绝?
脑海里浮现白日里爸爸的面容,想起总是脸上带笑的他变得这么沉默
我真的错到这样的地步吗?错到连夜英都无法容忍?
一阵阵的痛,揪住我的心口。
次日,江橙来祭拜妈妈,她见到我一霎就流下了眼泪,我们傻乎乎地抱在一起哭了一会。
后来两个人就坐在床上聊着妈妈生前的往事,她以前总会在我书包里塞各种各样的饭盒,好让我带到学校用食堂的微波炉热一热吃。
小橙子说,她也好怀念谭阿姨的厨艺。
我给江橙泡了一杯热茶做招待,热气在她面前冒出来。
“所以你和夜湿父的事打算怎么解决?”
我瘪嘴,“谁知道”
“不管如何,这次是真的闹过头,谭阿姨会走的不安心。”江橙又一针见血地做出批判。
我几次三番想要寻找突破口,结果证明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我做事真的太冲动了吧”
“小戏没关系的,只要好好向夜湿父道歉,他才不会真的与你绝交!你性格鲁莽,但我们都知道你也是不得已才会变得这么尖锐。”她笑着握住我的手,充满治愈的能量,“否则,这些年你怎么可能一个人撑下来呢?”
谢谢你,CC。
只有你一直明白,我的盛气凌人和乖戾嚣张,都只是在虚张声势,都是为了将自己保护的牢牢的,不想要任何人靠近,怕一再的受到伤害。
然而夜英回来之后,情况逐渐发生改变,我不该再被一触即怒,不该用“保护自己”作为理由,去伤害那些爱我的人
特别是妈妈的去世,让我知道自己真的应该多体谅别人一些,更加宽容和温柔的对待世界。
我应该有所变化才对
嗯,就像上次那样,这回我也主动去找师父道歉他总有消气的时候吧?
江橙走的时候,我拿着伞陪她到弄堂口。
外面的天色阴暗如墨,继而闪电刺目,霹雳声响,一场急雨顷刻之间就快要降落。
在车站等待的人们一时都慌忙起来,如萧瑟的树木在风中抖着身上的残叶。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很快昏暗的街上已经鲜有人迹。
“对了小戏,前几天我从老爸那儿听说一件事。”江橙边走边对我说,“三年前季家遭遇内部派系争斗,有一位老管家惨死他们季家称这起案件是一位姓季的养子误杀导致,这个孩子还被判定有遗传性偏执症,被关进精神病院”
“难道人其实是季伯然杀的?”我大胆猜测。
(没错,那个养子就是苦逼的六门季炎熙炎子,躺着也中枪的孩只)
江橙莞尔,“嗯,而且有精神病的其实是季伯然才对,那个养子为了报恩才顶下他的罪行。”
“靠,这么缺德的事他们也做的出来?!”我愤愤不平地大嚷,“我早就知道季伯然这男人是神经病!妈的!”
说到这忽然转身,我朝着后方的人们大叫一声,“是谁鬼鬼祟祟跟着我们?!”
几个男人停下步伐,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俩。
“别过来!”
说着对最前面的一名高个子使出侧踢,他摔在地上。
“小戏!”
我听到江橙的求救,发现她已被另两个流氓抓住臂膀!
“你们”
还未来得及说话,有人从身后用手臂箍住我的肩膀,一块手绢蒙住嘴巴。
刺鼻的气味被迫吸入鼻腔,令人眩晕的香味一定是属于某种迷药!
我立刻变得意识模糊,恍恍惚惚地陷入满世界的黑暗中
不知失去知觉多久,我是被对话声催醒的,脑袋变得好重,身体也仍旧昏沉。
几步之外,是一个嘶哑的声音。
“这俩小妞长得还挺带劲!大哥,光看不能碰算怎么一回事?我不管了,先扒光她们!”
我还未睁开眼睛,但似乎感觉到有人的脚步声逼近,自己像是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浑身上下难以动弹半分。
“季先生特地吩咐,不许动她们,你有没有脑子?这是季先生的女人,就算要动也要等他玩过,到时候咱们再”
季先生季伯然?!
浑身的力量像被抽空,我终于又回到原点,难道依然逃不过这个男人的胁迫!
听见那几个男人骂着粗话,正到一半,似乎有谁推开一扇铁门。
“季先生来了!两个女的都在?你们没多事吧!”
“一切OK!”
我试着慢慢睁开眼睛,适应周遭的光线。
原来这里是一间废弃的空旷工厂,窗户很破,外面似已下过一场暴雨,屋子里布满潮湿发霉的怪味。
我的四肢皆被麻绳绑住,在对面的江橙情况也是如此,但她还未苏醒。
抬起沉重的眼皮,一双一尘不染的黑皮鞋进入视线范围,再往上看,男人正用手遮掩着嘴,表情说明对这里的卫生状况非常不满。
“季先生,小心脚下!”
那阴鹜的视线向我扫来,我不惊不怒地回看他,即使胸中已惊涛骇浪,但决不能让他看出那份害怕。
“小戏妹妹,好久不见。”
他的笑,让我作呕。
梳成一丝不苟的发型,一袭高级阿曼尼西装,与季绍华几分相似的脸,却更添些许邪肆。
这一刻,我只能有这样一个念头——绳索困住我,却困不住我的骄傲。
我高高地仰起头,我是唐门的子女,毫无畏惧!
“你母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我真是觉得很遗憾。”他的手欲抚未抚,在我脸颊旁徘徊,“三年前我还一直想要喊她为岳母。”
你这个神经病人渣根本就不配!
“好像唐姗刚回来就克死你妈妈了是吧,你一定很恨她。”他轻飘飘地与我交谈着。
我冷静地掷出回答,“你想怎么样?”
季伯然发出一声笑。
“最近似乎有人在我背后搞动作?”他说到这脸色骤变,手掌捏住我的下巴,“我非常、非常的不爽”
他用的力气极大,下巴像要被捏碎
“你既然这么想要回唐门,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季伯然示意手下将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我揉着手腕,上面是显而易见的红痕。
“你不是从小有师父么,你和唐姗一样是学武的。”他的眼神深的见不到底,仿佛回忆起什么令他深恶痛绝的往事。
“你来打我,如果赢了,我就把唐门还给你们,怎么样?”
“你这个变。态!你去死吧!”
季伯然怒意瞬燃,重重扇了我一个耳光。
“死?唐知戏,我有几千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说完,那些手下接到指令,居然打起江橙的主意!
“嘶——!”的一声,外衣被撕碎,她光滑白皙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中!
我僵化在原地,大脑被迫停止思考!
“别碰她!!!!”我已经怒火攻心。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还有什么,能够比求得江橙的全身而退更加重要?
我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时间。
我闭上眼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唐知戏,你是唐门后人,你有最坚不可摧的意志与精神!
我不可以害怕,绝无可能退缩。
四周的人全数散开,季伯然讥讽地看着我。
我身上的药效还未散尽,光是站着都显得吃累,他只不过是想用我来满足那种变。态的心理!
血液凝固,我没有选择,用尽力量出拳!
季伯然闪身躲开,他下手毫不留情地将我压在地上,嘲笑声此起彼伏。
我一次又一次重新站起来去挥拳,满心都是恨到极点的意念!
——可怎么能成为他的对手?!
又一次摔在地上,我的脸已经肿到感觉不出疼痛,嘴里全是牙龈出血后的腥味。
季伯然向外扳住我的手臂,右手传来的剧痛令我想起那一个绝望的夜晚!
“唐知戏,我发现我打你也打够了,可还觉得不尽兴”
我被季伯然扯起身子,目光依然鄙夷地瞪住他。
他的眼睛从我的脸滑到脖颈,一路往下细细察看,语气不紧不慢地笑道,“真是一段时间没见,长成大姑娘了。”
我大口大口地张嘴吸气,强忍住痛意不叫出声,不能让他们得逞,这样的耻辱不应该属于我!
“再来啊,跟我打啊!”我朝着季伯然挑衅!
“就是这样的表情,对,像极了”
他突然兴奋起来,放开我的手臂,转而压住我的头部,强行让我跪在地上!
“和你姐姐真是一模一样!”那难耐的爱恨交织,仿佛控制他基因的元素。
季伯然的脸上微微泛着诡异的红。
“过来脱我的裤子,然后”他的冷笑声,刺耳至极,“取悦我。”
?!
周遭的男人们都因为季伯然的话开始兴致勃勃,汗味与色。欲充盈整个工厂。
我痛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绝望、愤怒或者屈辱,已经不会有任何情绪能够左右我,我在心里耻笑,他们不过是一帮畜。生,禽。兽!
唐知戏,最重要的是你还拥有的人格,谁都无法践踏!
也许,是我的神情刺激季伯然,他死死揪住我的黑发,几乎要把头皮从上面扯下来!
可是痛楚根本算不上什么!可耻的是他要我的取悦!
不,我知道在一群没有人性的动物面前,任何事都不是卑贱的
我也知道一定会有人来解救我们,而为了江橙我要争取一切可能!
颤抖地跪在季伯然的双腿间,他的双目中满是欲。望与鄙夷。
“抬起头,我要你全程都看着我。”
“”我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