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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我是好强的乔韵宁。
我发出去的明明是:“赵西翰,没有你,我活得下去。”
十几个小时候,我拿到了回中国的票,又十几个小时,我到了N市。
望着机场他们婚礼现场的重播。
赵西翰清干净了自己的病毒,却在离开的时候,恶毒地拔走我的氧气罐。
我蹲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快不能活……
作者有话要说:冲动的开坑了,依旧延续不存稿的恶习,依旧延续没有人品保证的更新,不过这次保证不烂尾吧,谨以最后的节操献给亲们!!!!!!!!
☆、2。谁的失恋谁买醉
整个下午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
不是害我连电话都不敢接的罪魁祸首——赵西翰,而是我的母亲。
赵西翰也真能找,找了传媒大亨的女儿。他们结婚这条新闻的普及率,真是让人发指。
我很想接起电话大声说,妈,没事儿,是你女儿甩的他,他一时想不开就去卖身致富去了。可是,我连按下接听键的勇气都没有,有好几次我都组织好语言了,可是我就怕一听到我妈那亲切的大嗓门,我就给没出息地哭了。
从小我妈就教育我,自己的男人要自己看牢,千万别被撬走。一旦被撬走一个,你的男人以后就习惯性被撬走了。
我以前很反对这样的观点,养男人又不是养家禽,什么看牢不看牢。就算是我的爱人,他也有足够的自由啊。
现在我懂了,爱情的空间很窄,如果给了他太多自由,太多空间,他会犯贱地渴望拥挤的感觉,于是他跑去跟别人挤了。
明明错的人是他,为什么想哭的人会是我?走路我想哭,停住我还是想哭。坐公车我想哭,下车我还是想哭。
喝酒我想哭,最好笑的是酒吧里的人都在笑。虽然是没有意义的笑,但他们在笑,好过我想哭。
一定是我喝的不够多,喝得跟他们一样多,那么我也能拥有没有意义的机械的笑。
一杯我想哭,两杯我想哭,三杯我想哭,四杯我想哭……
这是第几杯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想哭。
“这位小姐,你喝掉了我们总经理的安神酒。”
酒保嘴巴一张一合的,音乐太大声,我听不大到:“你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你喝了我的酒。”正好遇到酒吧换曲的空挡,前奏比较轻缓,我听到了冷冰冰的回答。
我看向距离我45°角的男人,表情有些阴郁,他也在不开心吗?他的表情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
扶着吧台,站起来,我向他深深地鞠躬,向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哭。看到酒想哭,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哭。对不起如果我不是那么想哭,我就不会把你的酒喝掉。”
我仰着头看他,他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瞰我。为什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我会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很想问我们是不是见过。可是酒吧,又是这么惹眼的男人,我要是这么一说,他肯定以为我要嫖他。
“总经理,要再给您调一杯安神酒吗?”酒保问。
他突然皱紧眉头,对酒保说:“有签字笔吗?”
酒保递了黑色的粗水笔过来,那个男人接过笔,一步一步逼近我,没办法看他的脸,他的眼睛太漂亮了,像一只我养了特别久特别久的小白鼠,最终我为了考试,还是把它解剖了。虽然是蒙着它的眼睛,可是当我解剖完,结下那块蒙小白鼠眼睛的布,发现是湿的。我还记得它的眼睛特别水,特别黑,我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而没有停止逼近的雄性气息,让我的荷尔蒙紊乱了,我深呼吸,伸手按住他:“先生,请自重。”
耳边传来男人冰川般的声音:“自重的女人不会把手放在男人的胸上。”
我慌张了一下,手立刻往下移动:“放在你肚子这里总可以吧,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必须谨慎。”
“为了你的安全,做这样危险的动作?”男人的声线沉到谷底,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脾气有点上来:“我这是正当防卫,只是你与我保持安全距离警报就会解除。”
“好,你试试一直保持这个动作看看,”他竟然说到最后,笑了。冰凉的水笔在我的皮肤上轻轻地化开,一笔一划,他认真地画着,难道就因为不小心喝了他一杯破酒,他就要在我脸上写“小偷”两个字?
“我警告你,不要再写了。”我睁开眼瞪他:“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他还不停手,继续在我的眼睛周围写字。我的手用力一推,瞬间他的表情好痛苦。我对比手的位置,和他躬身的动作,难道我刚才推的位置,不是他的肚子,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厕所在哪里?我要洗手。
他抓住了我的手,大吼:“还原了熊猫眼,果然是你这该死的女人,想要逃哪里去,我要剁了你的手!”于是,他原来不是在我脸上写字,而是还原我的熊猫眼?
冰山男炸毛了,这一声吼声终于让我想起了他是谁。一意孤行不肯合作让我票的男人,害我没有送我曾经心爱的男人最后一程。
“剁手?”我从手机里翻出那张血淋淋的照片给他看,我冷笑着:“剁手一点也不痛,我被剁掉的是心啊,怎么样?要剁就剁我的心啊,省的它一直在我的身体里哭啊哭!”我扯着他的领子。
我越说越激动,可是头好像越来越昏。手机掉在地上,我捡着捡着,自己也掉地上了。
梦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西游记的场景,又为什么妖怪不去抓唐僧,而抓我进了盘丝洞,我给了妖怪一拳,妖怪气得用蛮力把我甩在了石床上,哦,疼!我又反击,奈何我修为不够又被制服,妖怪开始对我使用水攻。我无意识地喊:“赵西翰,快我救我!”于是赵西翰坐着莲花台缓缓出现在我眼前,他来救苦救难了。可是他还是打不过妖怪,妖怪掏出了他的心给我,妖怪说,你看你男人的心是漆黑的,一个白点都没有。我抱着那颗心哭得死去活来。
只要有心,黑的又如何?
我紧紧地抱着那颗心,我感受得到那颗心的温度,那颗心好大,我都快抱不住了。
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不对,梦里被我抱着的不是一颗心吗?虽然是很大的一颗,可也不是这么大一个男人吧?
难道不是梦?我松开怀抱,拎起床头还湿答答的衣服,难道现在床上躺的就是那个妖怪吗?真的对我使用了水攻?
这都不是重点,最大的疑点是,床上的斑点,
哦,那是一滴血。
我开始理智地分析自己的身体状况,全身□,浑身酸疼,那一滴血!
我开始四处翻剪刀,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剪身边这畜生的某一重要生理组织,而是要把这块带血的布剪下来,带回去化验到底是谁的血?
当我把这一滴血所在的区域裁下的同时,区域外的男人也醒了。
他夺下我的剪刀,把我压在身下,他正色道:“你是杀手?”
这又是演的哪出?我翻白眼:“你在□我的同时,难道没有想过被杀的可能吗?”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那块血布,再看看破了个洞的床单,他的眼眸深了深:“就凭这个断定我□你?”
我想起了酒吧里的那杯酒:“你还给我喝了迷药。”
他无耐:“小姐,如果我没记错,是你自己喝了我的安神酒。”
我酒后断电式记忆害苦了我,我只好弱弱地问:“所以酒后乱性的是我?”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肯定。
瞬间我被噎得没话说,只能强词夺理:“你不是没喝酒吗?你怎么不阻止我!”
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此时此刻的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穿上那嗒嗒滴的衣服,两块皮肤就这样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他的肌肉,整整六块硬硬地死磕在我的皮肤上。他的呼吸开始时而深,时而浅。男人最炙热最原始的欲望也在此时此刻有抬头的迹象,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这可怕的炙热烧烤着,身体就像通了电一般,让人酥麻,让人颤抖。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而那双原本应是冰冷的尸体脸,却此时用最生动地表情回望我。当我实在hold不住的时候,他的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我也跟着咕噜咕噜咽口水。
“当女人露出如此想要的表情,作为男人,怎么阻止的了?”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
男人的眉头紧颦,他的欲望正在我的肌肤下涨大,我对着他的脸,使出吃奶的劲儿,说了一声“呸”!
我瞬间抽身,火速穿有些潮湿的衣服。回头看见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我顿时明白了,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苦口婆心劝人家从良:“皮肉生意不容易,拿去买点东西补补,近段时间别再出来□了。剩下的钱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我呢是个兽医,保不齐携带些动物病菌,唉,接客什么的还是要慎重。”
这是一个什么样男人,被我这样羞辱都纹丝不动,只说:“别急着走,我们事情还没处理干净。”
“别,处理得够干净了,别给什么售后服务了,我吃不消。”我拔腿就跑。
天啊,我都干了什么,失恋以后,还学会嫖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贴一点好玩的段子!
小学女生问老师:“我奶奶八十岁了,能怀孕吗?”老师:“不能!”女生接着问道:“那我姐姐十八岁,会怀孕吗?”老师:“能!”女生又问:“那我八岁,能吗?”老师:“不能!”旁边的小男生:“嘿嘿嘿,我说没事吧。”
【忍到最后的是汉子,但不笑,小心怀孕!】
☆、3。谁的生命谁负责
我的认知里,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当我鼓足勇气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那抹清瘦的背影映入我的视线,瞬间模糊的感觉提醒着自己,一切的如无其事都只是死撑而已。
“昨天下午四点的班机,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赵西翰的语速很急,又很大声,让我很有错觉,一种他似乎还在关心的错觉。
那些他曾经关心我的种种画面和如今的他的表情重叠在一起,相似度百分之百,可是他的身份变了,他是某某某的丈夫了。不再是我乔韵宁的赵西翰了。不是了……
我冲上去对他一阵踢打,我要让他痛,他才不敢肆无忌惮地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恶狠狠地咬着牙说:“怎么怕我死了是不是?死了不是更好,你更可以舒舒服服地去结婚了。赵西翰我恨你……没有人可以像你这样,让我恨死了。”
他任由我打,也不还手,也不制止,只说:“你没事就好,伯母担心了一夜,快进去吧。”
我瞬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喊我妈“伯母”了,以前他不要脸地喊我妈叫“咱妈”的人居然现在……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还是那个我从小爱到大的男人吗?
“在对我做了这种事以后,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还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我现在咬字几乎是颤抖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痛,压低了声线:“宁宁……”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
我受不了他那么叫我,我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我没出息地哭了:“说啊,告诉我你是被迫的,还是身患绝症不想拖累我,还是你出了医疗事故为了压舆论才和那个传媒大亨的女儿结婚的,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是我对不起你。”他这句话直接判我死刑了。
我的心瞬间碎成一片片的渣子,嘴巴却很大度地说:“没,你没有对不起我,人都是自私的,你卖身平步青云谁也不能拦你不是?”
赵西翰用带着无数血丝的眼睛瞪我,仿佛是我说错了话。他看了好久,我也苦苦撑了好久,最后随着一声摔车门的重响,赵西翰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车子慢慢由一个黑点变成完全看不见,天空下起雨来,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明明该哭的人是我,凭什么老天比我哭地厉害。
恍惚间,我睁眼看到一个为我撑伞的男人,身形和相片里的爸爸一样,不知道是雨的关系还是眼泪的关系,我看眼前的人还是很模糊,我就糊里糊涂地说了一句我自己都吓一跳的话:“爸爸,要是你还在的话,绝不会看我这么被一个男人欺负是不是?”
他说:“清醒一点,我是叶容凯,昨天和你睡在一起的男人,你的身份证落我那里了,喏,给你。”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那个男人,我揉揉眼睛,想把眼泪揉光却发现越揉越多。“老天的玩笑开得真大,赵西翰卖…淫求荣去了,而我也莫名其妙地嫖了个男人,我们真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