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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我身下不可动弹,他却还是笑得轻松自如,他两根手指游走在我的身体缝隙的各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长河,他在我体力嚣张地划桨,撑起一条小船,亟不可待地就要驶进来。
“宁宁宝贝,你怎么那么紧,我真不忍心进来。”他在我唇边哼哼着,热烫无比的话语让我心痒,心里像是有十万只蝼蚁被困蚁穴中,没命似地骚动着,只盼有人打开洞口,放她们出去。
“那就别进来!混蛋,我要咬死你!”我咬住他骄傲到笔挺的鼻头,唔,好硬,牙根都疼了!
他的手指从未停止好奇,在我的深处永无止境地探索。
突然叶容凯的手指抽出,来到我的眼前,对我轻哄诱骗:“宁宁宝贝,快看,你最爱吃的蜜汁猪蹄,蜜汁是你,猪蹄是我!”
我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金色的灯光下,他的手指,有一层羞人的光泽,一片水渍染满他的手指指关节的每一个缝隙。分明是来自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的蜜水。
“看看看!看你妹!再看我就咬死你!”我开始啃他的脖子,他说错了,我最爱吃的,是鸭脖子,男性鸭脖子。
混乱中,他抓起我的手,扒下自己的裤子,这厮真是恶趣味,连脱裤子都要借我的手脱,有快|感是不是?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炙热,简直跟刚出油锅的肉肠一样,太烫了。
我好心给他的肉肠降温,用手做扇子给他左扇扇,右扇扇。
他闷笑了起来:“宁宁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
说话间,他滚烫的肉肠就想埋进我的体内降温,我用手阻止他:“炮|友,别冲动,等它凉了,再进来吧。”我会被烫坏的!
他不由分说地拉开我的手,漆黑的眼睛光芒毕露:“既然我们是天生炮|友,那么炮|友有难,你理当开穴相助,帮我灭火!”
“大胆淫贼,居然敢用淫言秽语羞辱本姑娘,我要灭了你!”我双手撑在他的坚韧的双肩上,然后冲着他早已对准我的刚出炉的剑,坐了下去,哼,管你是火箭,还是肉肠子,本姑奶奶一压,照样让你融成一片水。
“啊~”结果我尖叫了,他也叫了。
我俩同时叫的,为啥我叫得苦了个一逼,他叫得爽了个歪歪。
我苦着一张脸,又想咬死这只笑得一脸嚣张的混蛋了,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托住了我的腰,使劲向他靠着,由着他的手借给我腰的力量软绵绵地动着,交合处也从最开始的不适开始有了奇妙的感觉出现,腹部像注入了一注温温的水,缓缓地一波一波涌入我的感官深处。
他支配着我的腰,九浅一深,简直把我逼到了绝境,让我痛苦的哀叫,让我舒服的深哼。他的双腿也没闲着,一会蹭我的腰,一会蹭我的大腿根部,我简直跟鱼肉一样,他在磨刀,准备在我最爽的时候,宰了我。
他看着我此刻扭曲的脸,保持着惬意的笑:“宁宁宝贝,难受或者舒服,记得叫我的名字,那么我会更加卖力哟。”
“叶容凯,你这混蛋!叶容凯……啊……”我每叫他的名字一次,他就深入我的身体一分,我快被顶得窒息了。
在惊涛拍岸的浪潮声中,我几乎已经累瘫,从刚开始气焰十足地立在他的上头沙场秋点兵,到如今像死尸一样趴在他六块肌肉上,一动不动。
反到是他,后击勃发,开始对我这具僵尸进行惨无人道的反攻,当我含着泪被翻过来,又转过去,再转换了十几种体位以后,我终于撑不住了,双手合十,好汉不吃眼前亏,开始楚楚可怜地求饶:“壮士,好汉,刀下留人,我们改日再战!”
他的兵器还昂首挺立,甚是骇人,他轻笑:“今日你可消气了?”
我哼了一声,想说没消。奈何他还在昂首的刀剑,对方兵器太过强大,我闭上眼睛,认命地点点头。
“真乖!”叶容凯在我的鼻头上点吻了一下,便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阔肩,细腰,窄臀,尤其是长长的双腿。越看越觉得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天生的妖孽男子!
不过我是不会忘了正经事儿滴:“叶容凯,不许洗太久,冲个澡,赶紧回家,我妈快下班了!”
他没入浴室的身影,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水声哗啦啦的,伴着他低婉的声音:“丈母娘公司被大水冲得倒塌了,临时新办公楼还在搭造,于是公司举行了为期十天的员工旅行。丈母娘没通知你吗?她可是早就通知我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了。”
“嗳?”我显然没从刚才的信息量中找到内容提要。
“不然我怎么会有你家钥匙呢?丈母娘把你和楼下的几只流浪猫都一起托付给我了。”
我泄气地裹紧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难道我和流浪猫的地位是同等的吗?显然我的地位还要低一等,怪不得今天经过楼下的时候,流浪猫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向我讨吃的,妈妈一定是喂好了才走的。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叶容凯,我被我妈抛弃了。”我哀号。
浴室的水声一窒,传出男人的淡淡的笑:“没事,你,我已经领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貌似就好甜蜜了!要不要开虐呢~好纠结~
34
34、34。谁的不离谁坚持 。。。
我躺在床上养精神;叶容凯围着我的浴巾走了出来,风骚地坐在床沿。
他故意把自己往我身上凑:“你的沐浴露真香;我越洗越热,要不咱再来一回合?”
我抬起脚踹他下床;整个人瘫死在床上:“我是临时炮|友,不是小姐!就是小姐吧,也有营业时间,谁禁得起你这样的操练;我现在整个儿都没力了。”
他充满玫瑰香气的肌肤不断地蹭我;见我还是不为所动,便循循善诱:“那宁宝晚上想吃什么?”
一听见吃的,我马上眼睛一亮;一改刚才有气无力的口气;马上自告奋勇地举手:“我要吃蜜汁猪脚,可乐鸡翅,我要吃肉,各种肉。”
“一提吃,看你兴奋的!”他抬手就狠刮了我仰起的下巴一下。
尼玛,下手真黑!我摸摸下巴。
果然做了某种消耗体力的运动后,特别容易困倦,我打了个哈欠,翻身睡觉。
叶容凯帮我押了押被子,就脚步轻盈地出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熟,几乎没有什么梦,当食物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时,我毫不犹豫地睁开了眼睛。
叶容凯笑吟吟地看着我,指了指我的嘴巴。
我无意识地抬起手摸摸了嘴巴,湿漉漉的,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口水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
叶容凯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握着我的手掌,仔细地擦拭着我沾着口水的手:“真不讲究。”
我尴尬地吐吐舌头:“野蛮人都这样!”
我的馋虫指使着我的嘴巴:“开饭了吗?”
“煮好很久了,看你睡得这么香,就没叫醒你,怕菜凉掉,所以我先喂了楼下的流浪猫了。”
“……”太可恶了,它们多次抢走我的食物,我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容:“麻了隔壁的,我要跟她们决斗,不仅抢走我的母爱,还要抢走我的炮|友之爱!”
他从身后端出一碗金灿灿的蜜汁猪脚,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说一声炮|友,这碗还给楼下的猫吃。”
我深吸一口气,真的好香,曾一鸣所言果然不假,这厮的厨艺确实比我高好几个段数,我赶紧从善如流地夸他:“床伴,你的厨艺果然令人惊艳。”
“叫我什么?”他及时抓住了我被馋虫支配的手。
“叶容凯,给我吃吧。”美食当前,everything is nothing!尊严神马都是浮云!
“真乖,”他把盘子递给我,看我吃得香甜无比时,来了一句:“吃得饱饱的,等下高|潮的时候,也保持这个力气用力喊我的名字!”
我啃着猪脚的牙齿一颤:“能不能歇一晚?”
他掀起妖娆的眼皮:“你一日三餐能不能少一顿?”
我哑口无言,再次被那禽兽扑倒。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简直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惨无人道啊,跟古代被逼着造万里长城的工人一样,苦了个一逼。
叶容凯在车上笑着看着我一跛一跛的背影,非常无耻地说:“都跟你说了多请一天假,你不肯,你看现在你跟残障人士似的。”
我回头狠狠地瞪他,只见这厮开了车门,就想过来扶我,我吓得魂飞魄散:“千万别再靠近我了,你一过来,我就觉得更疼了。”
他双手交叉相抱,一脸戏谑:“是疼吗?我可记得,我昨儿个可是体谅你,所以不打算来第三回合的,是你一定要我坚持到底的啊。”
“混蛋,你还敢说,你不进来一半,我会那样吗?”说到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说好两回合就歇了。他都出来了,结果又飞身一个把我压倒,没入半根武器,我大骂他无耻,他却连连解释:失误失误,惯性所致。然后他惯性了好几次,害得我不要都不行了。简直是人渣中战斗渣!
“宁宝,事后每一寸酸痛,都当时的爽所种下的后果。忆苦思甜,只有多回忆回忆当时的舒服,你的痛就会缓解的。”叶容凯一点一点地开导我。
“……”卧槽!我只能翻了个重量级的白眼跟斗,头也不回地进宠物医院。
“宁宝,晚上下班别拖,我准时来接你!”他不知死活地在我背后喊着。
我看着医院来上班的人群趋向壮大,头也不回地用手挥挥,像赶流浪猫一般。
“乔兽,今儿个气色不错啊,瞧这一脸的小菜色。”我才刚踏进门诊室,曾一鸣就开始拿我开涮。
我这叫气色好?都快没气了,我知道她是在变着法儿地挖苦我:“你妹,你才菜色,你们全家都是煮熟的菜色!”
“哎呦,怎么这么就炸毛了啊,这大好的清晨,谁点得你这一盆子的火啊?”曾一鸣继续火上浇油:“我刚在医院门口看到了壮观的一幕,英台妹妹走了那么久,梁兄还在原地用目光十八相送。”
“胡说,叶容凯早就走了。”我一时狡辩冲口而出,懊恼地想死。
“我说我这才几天没见你,你就城门失守了。”曾一鸣开始数落我。
我梗着脖子说:“前女友危机逼近,我不得不打开城门,不然到手的鸭子又飞到别人碗里去了。”
“这次觉悟倒挺快。”曾一鸣开始夸我。
“最近恋爱市场不景气,要是再不买定离手,我的股价就要下跌了。”前女友连对着照片打飞机的事儿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招儿使不出。
曾一鸣咂嘴:“除去叶容凯的软性外在条件,什么抢你前男友的小三哥哥啊,什么间接害你失去爸爸啊,他的硬件真的都还不错。”
“我会告诉你他和他妹跟仇人似的吗?这点给他大大加分啊,再者他欠我我爸,他拿命抵我,我先让他抵抵看。”我算盘打得可精细了,我要是为父报仇拿菜刀把他砍了,我什么都拿不到,我要用感情折磨他。
只是我好像越来越入戏了。
我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裸色的鞋子,超细的跟上镶着满满的碎钻,显得脚踝又白又细。
“你也喜欢这双鞋子吗?赵西翰挑的。”我抬起头,看见叶容心抱着比熊犬,满脸骄傲的笑。
“挺好看的,是我以前的风格。”我随口一夸。
叶容心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气势汹汹地说:“就算他还保留着以前给你挑东西的喜好又怎样?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我,爱是会被潜移默化的。”
“这位小姐,你还没挂号,出门左转一直往前,就是挂号窗口。不要随意插队,咱市已经升级成文明城市了,请保持市民基本素质。”曾一鸣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把崇拜的目光投向她,关键时刻还是她为我保驾护航啊。心里飞吻一个,曾爷我爱你。
曾一鸣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收起你的二逼表情”,这是你情敌好好收拾收拾。
还没等我开口,叶容心就把手中的卷毛比熊犬塞给了我:“我才不是来给只丑狗看病的,我是来把她还给你的。叶容凯前段时间感冒,把狗扔还给眠雨姐。眠雨姐拜托我照顾,我想你既然接替了人家的位置,就应该养起我哥的狗。”
什么情况?前女友的狗要我养,岂有此理?
“我不要!”我把卷毛比熊犬扔回给叶容心。
“我劝你最好养着它。不然你和叶容凯长不了。”叶容心顺了顺小白的毛,话中有话地说。
曾一鸣也捋着小白的头,微笑:“前女友凭什么我们乔兽接管,赵西翰那畜生的那颗狼心和那颗狗肺,你接管了吗?”
叶容心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眉头有两个突起:“眠雨姐从小就喜欢我哥,可我哥这人冷血。要不是眠雨姐的爸爸是帮主,又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根本不会看她一眼。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