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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君又是冷笑一声,说道:“他一人自然抵挡不住,但他有一块令牌,却可以抵挡住千军万马!”
吴自立脸色又是一变,本来就是死灰色的脸更是失尽颜色。他有点慌乱地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令牌可以指挥我的人?”
温子君脸色一正,说道:“哦?你现在才来问我是谁?围在梁山泊的官兵是你的人么?那是驻扎在地方的朝庭军队!”
顿了一下,他厉声喝道:“私自调动朝庭军队,吴大人,你可知罪?”
吴自立又是一惊,忙道:“你到底是谁?”
这时,张在晨站了出来,指着温子君,朗声道:“吴大人,他便是皇上所封的平南将军温子君温将军是也!”
吴自立听了,终垂下了头。
第三卷 沙场秋点兵 第025章 再度出发
吴自立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待得非常清楚。
他是北宋时梁山一百零八将中的智多星吴用的后代。他的父亲原是黄河帮的副帮主,因为犯了一些错误,被免了副帮主之位,于是一怒之下离开了黄河帮,郁郁而终。
父亲的死让吴自立快速成长起来,亦让他的心里装满了仇恨。于是他苦心练功,发愤读书,考取功名,争取到济宁任知府。然后他又费尽心思与黄河帮的方大海拉关系。而方大海即位之初,也正想与官府搞好关系。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交往甚密。
孰料吴自立另有所谋,方大海却与他称兄道弟。吴自立暗中收买了一些黄河帮里的人,有些甚至是其父之旧交。最后发动了这场阴谋。
本来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吴自立却低估了温子君,终于一败涂地,以被俘收场。
聚义堂。
史不严正苦口婆心地劝道:“少帮主,帮主如今已然仙逝,这帮主之位自然是由少帮主接任。少帮主岂能说走就走呢?”
温子君等站在一旁,他们正要辞行。
方灯河亦一身要出远门的打扮,背上还有一个包裹。
他的这一打扮,把四大堂主吓坏了,连忙出来阻止。
方灯河却说道:“各位叔叔,我父亲在世时,也是要河儿将来坐上帮主之位。可是河儿所向往的,乃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生活。因此,我一直都拒绝父亲要传位于我。而正是如此,父亲与我的关系闹得有点僵。”
史不严道:“可是少帮主,帮主壮志未酬。难道你就不想继承他的遗志吗?”
方灯河道:“我知道父亲一生的心血都在这个帮里,他如今可是人各有志。就算是我现在坐上帮主之位,可是我的心不在此,又能有何用?”
史不严他们还要说,温子君上前来,说道:“各位堂主,正如少帮主所言,他都无心在位,你们却要强迫他坐上去。我想他也不会有什么作为地。不如,就让他到外面去四处走走,多长长见识。说不定哪一天他会回来继承乃父的遗志呢。”
四大堂主无奈,长叹一声。只得随他去了。
出了聚义堂,广场外站着一百个黄河帮众。他们将随温子君到军队去。
林惊风上前去,对那一百帮众说道:“各位兄弟,你们都是我黄河帮的精英,这次跟随温将军到军营里,一定要听从将军的吩咐。千万不要堕了我黄河帮的威名!听到没有?”
“是!”一百人齐声道,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柴承儒手里捧着一块金鲤玉牌,递给温子君,说道:“温将军,此玉牌乃是敝帮至宝,可号令敝帮上下。将军帮助敝帮找出了杀害帮主的凶手,是敝帮的大恩人,还望不要推辞!”
看到四大堂主的热切目光,温子君只好收下。
众人出了梁山泊。
温子君问方灯河:“不知少帮主将往何处?”
方灯河忙道:“将军就不要叫在下什么少帮主了,将军直呼我的名字好了。其实。在下亦没有想好去哪,如果将军不嫌弃,就让我先到军队里去见识见识吧。”
温子君笑道:“那好,我就叫你方兄弟吧。不过,你说到军队来。岂不是有违你那‘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志向吗?”
方灯河又道:“在下只是暂时到军队里去历练一番。只要在下走的时候,将军不要阻拦就是。”
温子君又笑了,说道:“那好!这一百黄河帮的兄弟就由你负责,如何?”
方灯河连忙行礼道:“谢谢将军!”
王进上前问道:“将军表弟,临走时那史堂主跟你请教什么呢?”
温子君应道:“哦!史堂主问我。有没什么方法找出帮里已经被吴自立收买的帮众。”
李尚东接道:“那有什么办法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对吴自立与乐无言严刑拷打喽!”王进道。
“那如果他们坚决不说呢?”李尚东问道。
“不说就再严厉一点。来个凌迟,夹手指”
张在晨问道:“那么将军可有良策?”
温子君道:“其实很简单。只要史堂主他们向全帮宣布吴自立与乐无言已经供出了他们的名单。那这些人听了,必定要想办法逃出总舵,届时便可知晓是何人了。”
“就这么简单哪?!”王进嚷道。
“不过,”温子君说道,“我建议史堂主应宽大处之。在帮里宣布,如果自首的话,便免责罚,这样应该可以更好地处理帮务。而不至于把全帮弄得人心惶惶,分崩离析。”
回到商河县衙时,丁鱼已经等在那里。
本来丁鱼也是跟着一起到了梁山泊的,谁知她正要上船时,却收到六扇门的消息,只得赶回京城去。
回到房间,丁鱼告诉温子君:“樊姐姐过几天也会追上来的。不过我还没告诉她你就是,就是那个欺负她的大坏蛋!”这些话都是贴着温子君的耳际说的,呵气如兰,让他心里直痒痒。
“那她为何会追上来?”温子君不解道。
“我们可是霜冷双妹啊!自然是要形影不离才是呗!”丁鱼嘻嘻答道。
“对了!”温子君问出他一直不解的问题,“你到底是如何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哦!是这样的。那天我在京城城郊遇见正要出兵的程力,他说遇到了帮他们制住‘恶潘安’章天行的恩人。而那个恩人就是你!”丁鱼笑道,“于是我就开始怀疑了。再具体地问了一些事情,然后在那个,那个破庙不远的溪边,我又见到有打斗的痕迹。虽然程力他们不相信你的武功可以制住章天行,但是我知道我们自从在破庙里以后,武功进步神速。只要你稍稍动一下脑筋,应该可以骗到章天行的。于是,我就来找你核实喽!”
温子君不由叹道:“世事真是难料!你拼命想要隐藏的,往往可以从一些细节里发现真相!”
休息了一个晚上后,温子君他们再度出发!
第三卷 沙场秋点兵 第026章 日久生情
程力率领的大军即将经过商河。
温子君只带着丁鱼,王进及李尚东前往龙泉。
其余的人,在商河等程力。然后与程力一齐奔赴岭南。
方灯河所率的一百名水中高手,先分到各营,在行军中边前进边进行一些水战的初步训练。
温子君他们一路也没有怎么停留,除了必要的吃饭休息。
几天后,他们终于到了龙泉。
龙泉的剑池周围,都搭着简易的木棚,把湖畔所有的铸造作坊都串连起来,像是一串佛珠把剑池湖圈起来。
木棚里是一座座烧得火红的炉子,一座座铸剑的平台。
一个个精赤着臂膀,鼓起团团肌肉的铁匠,正在木棚下飞舞着铁锤,挥洒着汗水。
如果说一个铁匠的敲打稍嫌单调的话,那么,成百上千个铁匠的敲打,此起彼伏的铿锵声,便汇成了一曲浩翰的华章。
断玉坊有如众星捧月般,凸显出其在佛珠里的领头地位。
本来极其普通的铸剑作坊,只因有一位铸剑大师住在里面,顿时蓬壁生辉。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刘禹锡的话再一次在断玉坊得到验证。
温子君刚下马,君临风便从断玉坊里迎了出来。
“秦兄,呃,还是叫你温将军呢?”君临风笑道,“你可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可是他的笑里,除了朋友重逢的欢喜以外,眉间竟有挥之不去的淡淡愁云。
温子君依然戴着秦牧的面具,这样可以让他更方便行走江湖。他轻问道:“君兄,难道铸造兵器出了什么事吗?”
“唉!”君临风长叹一声,摇头说道,“那倒没出什么事。可是,橙缘他出事了。”
“橙缘?他?”温子君讶道,“他一出家人会出什么事?”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不过,说起来就话长。来来来,我们先进去再说。咦!”君临风突然惊呼道,“这,这不是丁鱼姑娘么?”
丁鱼笑着点点头,正要说话,王进却抢先说道:“君少侠的记性果然厉害!不知还记得我们两人?”
君临风望了望他们,稍为沉思了一下,然后一拍额头。
叫道:“哦!燕京三英?王进?!李尚东?!”
“正是我们!”李尚东抱拳行礼道。
君临风大乐,笑着把他们都迎进断玉坊。
当初,温子君把顾影丢在龙泉便走了。而君临风又把顾影抛给了橙缘。橙缘无奈,只得接下顾影这个病人。
橙缘被少林逐出,他本可以结束僧人生活,但习惯却让他一直都过着僧人的生活。他的房间里还燃着檀香,一张木床上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佛”字。
窗边的简陋书桌上摆放着一个香炉,炉里青烟袅袅。
除了香炉,桌上还散放着几本佛经。
橙缘进了房间,顾影已经被君临风放在木床上。
看着那张沉睡着的纯静的脸,橙缘的心古井不波。
他在少林寺里长大,梦想是成为一个得道高僧。
那些前来进香的善男信女,都只不过是一样的香客罢了。
虽然,如今地他再也不是少林寺的门徒,但是,对于世人,他依然是一视同仁。
在橙缘的眼里。顾影只不过是一个香客,一个病人。
人的身子都是渡世的皮筏,都是一副臭皮囊罢了。
顾影的美貌,如同镜中月,水中花,会瞬间即逝。
橙缘也不理床上的顾影,径直走到窗前,随手拿起一本佛经,轻声读了起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
这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本篇幅很短的佛经。
“这是哪里?”一个淡淡的声音,软软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橙缘抬头望去,顾影已经坐了起来。
她向橙缘望了过来,眼睛里有一点面对陌生环境时的慌乱,但脸色还算正常,很平静。
转头四周望去,然后,她就看见了床边墙上的那个大大的“佛”字。
那个“佛”字写在一张宣纸上!
顾影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睛张得很大,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是苍白并扭曲着,嘴里尖叫着:“啊”
“嗤”地一声,墙上的大“佛”被撕成了“人弗”两字。
整个“佛”字,在顾影那双疯狂的手里刹时粉碎,化作片片纸屑,有如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飘落。
橙缘不由一叹,人弗即弗人,难道真要到了非人的境界,才是佛么?
望着顾影狂乱地样子,橙缘没有一丝想要上前去阻止的念头。他突然大声地诵读起手中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
君临风冲了进来,瞠目结舌地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
顾影坐在床上,疯狂地撕着碎纸;橙缘坐在窗前的木椅上,大声地朗诵着佛经。
橙缘地诵读越来越有力,暗合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加上空中弥漫的檀香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正一点一点地改变着顾影的情绪。
君临风惊讶地发现,顾影那狂热的双眼渐趋平静,动作也渐渐慢下来。
诵经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顾影最终呆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双眼虽然平静,却不是清澄的,而是呆滞的。
在后来的日子里,橙缘的房间里所有跟纸有关的东西,包括书桌上地那几本经书,全都成了顾影那双玉手的敌人。
她每一次发狂撕扯着纸时。橙缘都不上前去阻止,而是站在一旁大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