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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桓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过他的心情马上又变好了,因为虽然谢地说任他处置郑岳山,可是郑环龙不答应。郑环龙突然紧张地叫道:“不,你把老夫的小叔放了。老夫绝对不会为难于你。”
洪桓面有得意之色,说道:“哼!你答应了有何用?要那天痴地狂的主人答应了,我才会相信!”
郑环龙急道:“天痴地狂的主人?他在哪?他在哪?”
谢地却在此时说道:“郑家主,你不要找了,他不会出来见你的。这次我们志在洪桓,实话说,我家主人亦不会答应地。”
洪桓望向郑环龙那边,却见那个新招来的仆役燕归来在郑环龙耳边说着什么。洪桓大为紧张,喝道:“燕归来,你在干什么?你在说什么?”
却见郑环龙突然把燕归来推开,大声地说道:“放肆!你一个小小的仆役,怎么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着,便向洪桓他们走去,嘴里说道:“洪桓,我来交换。你应知晓,我体内的毒刚刚清除,武功尚未恢复。你把我制住,把我小叔放了,可好?”
洪桓正要说话,却见那燕归来又冲上来,一把拉住了郑环龙,嘴里叫道:“老爷,不要啊,你这样做值得吗?”
郑弈与罗寒潮却呆在原地,他们不知道郑环龙与燕归来为何突然一反常态,都激动起来。
郑环龙又把燕归来的手甩开,再向洪桓他们行去。
燕归来又扑了上去,一下子抱住了郑环龙,叫道:“老爷,郑老爷是自作自受,你又何必陪上自己的性命!”
郑环龙听了,怒道:“小叔待我如同己出。即使他不仁,我又岂能不义?”
郑岳山见到郑环龙宁愿替换他给洪桓制住,又听到郑环龙动情地话,心里更觉难过,不由地泪水盈眶。
只见郑环龙大吼一声,一把推开了燕归来。燕归来被推得直往斜里跌去,方向却是在假郑弈的左后方。此时的郑环龙却不进反退,迅速地倒回郑弈原处。
洪桓见了,立即感到不妙,却又无法探知不妙在哪里。
而跌向假郑弈左后方的燕归来,却在一着地后,便左脚一蹬,人像离弦的箭一般地射向假郑弈。燕归来的速度之快,就连站在假郑弈旁边的洪桓都还未反应过来,他们只觉眼前一花,燕归来便把假郑弈手中的郑岳山抢了过来,然后又飞也似地后退,向郑环龙处退去。
洪桓正要追,却被后面射来的谢天谢地两兄弟缠住了。而假郑弈此时却不顾洪桓,一个箭步,直向大门外掠去,却见人影一闪,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把他截住了。
郑弈他们才醒悟过来——郑环龙与燕归来竟然唱了一曲双簧,一拦一阻麻痹着洪桓他们,让燕归来能够找准机会把郑岳山救出。
就连郑环龙都在讶异燕归来的武功竟然厉害如斯,更不用说郑弈与罗寒潮了。罗寒潮看到燕归来过来,一边几个“你”,硬是没有说出下文来。
解开穴道的郑岳山,一脸羞愧地低下了头。郑环龙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说道:“小叔,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的。”
要说洪桓的武功,应该是比谢天或者谢地要高一筹的,但是如今却是谢天谢地两兄弟一齐对付他,他顿时感到非常吃力。谢天谢地本就练了一种二人合击的战术,加上在秦慕楚面前受挫,后来更是努力修炼,武功又有了进步。所以,二十招后,洪桓完全处于下风,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假郑弈一身邪派武功,本以为可以震摄住对方。不料对方使的竟然是佛门正宗的少林武功,处处压制住了假郑弈的魔功。三十招后,假郑弈已经身形明显慢了下来。
不用说,与假郑弈斗在一起,正是橙缘。而另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正是君临风。
原来,在郑岳山去临心轩的同时,他与橙缘以及谢天谢地兵分两路。
秦慕楚独自一人去松涛阁,解决了守在门前的两个护院,再把郑环龙请出前往临心轩。而橙缘他们则先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外围的洪桓的人,再到郑园宗祠的石室里救出君临风。出来后,他们直奔临心轩,把临心轩周围的黑衣人都解决了,正好听到洪桓在拍手叫“来人”,他们便适时地出现了。
第二卷 似是故人来 第026章 神秘金翼
读月楼,座落于郑园九宫的左面中间的星位。
洪桓被制住跌坐在一楼大厅中央的红地毯上。在第三十四招,谢天使出了“苍鹰三搏”。洪桓的武功也的确厉害,他把谢天的“三搏”都接下来了。可是他忽略了谢地,谢地在谢天施出“苍鹰三搏”的同时,亦使出了一招自命名为“刺猬三滚”的武功。
洪桓只顾着硬撼谢天从空中往下的“苍鹰三搏”,却没有防住谢地的“刺猬三滚”,终被制住。
“刺猬三滚”是谢地在二人合击时为配合谢天的“苍鹰三搏”而创的。“刺猬三滚”实际是从地堂刀法中得到灵感,专攻对手的下三路。他们上次与秦慕楚交手时,谢天使出了“苍鹰三搏”,谢地便准备使“刺猬三滚”,却没料到秦慕楚的武功竟然比他们高出许多,在空中就把谢天击落地下。
假郑弈也在第五十九招时,被橙缘以大金刚掌击中要害,失手被擒。
秦慕楚坐在洪桓前面的一张檀木椅子上,他后面是谢天谢地二人。右侧的两张椅子坐着橙缘与君临风。
郑环龙与郑弈因为要重新整顿一下郑家的各项事务,没有出现在读月楼。
“洪桓,我们有几个疑问,希望你能够回答,以解我等之惑。”秦慕楚柔声说道。
洪桓轻叹一声,说道:“老夫已经成了你们的阶下囚,无话可说了。”
秦慕楚听了,也不生气,说道:“哦?你为何要挑起谢氏兄弟与净慈寺的争斗?你为何要杀人陷害少林橙缘?你又为何要潜入郑园,意图不轨?这些你都无话可说?”
洪桓一句话:“无可奉告!”
秦慕楚轻轻笑道:“是么?在下听闻你有一对子女待在京城,生活还算安定。不知是否属实呢?”这个消息是郑岳山提供的,当时洪桓答应让他当上郑家家主,他才有此糊涂之举。不过。郑岳山也花了不少的人力财力去查洪桓的底细。终于被查知洪桓隔半月或是一个月便会放一只信鸽飞往京城,落脚地乃是洪桓自己的家。
洪桓一听,脸色顿变,说道:“你们,你们想怎么样?你们不是江湖中的仁侠之士么?”
秦慕楚冷笑一声,笑得洪桓阵阵心寒。秦慕楚说道:“哦?谁说我等是侠客?”
洪桓指着橙缘说道:“他是少林的橙缘,少林乃武林第一大正宗的门派,他难道不是正派之士么?”
秦慕楚说道:“难道洪总管已经忘记了?橙缘已经是一个淫贼了!这还是你一口咬定的呢。你说说淫贼一个,还谈什么正义呢?还有,你看在下身后的天痴地狂兄弟俩。是江湖中的侠客之流吗?”
谢地极为配合地圆睁双目,怒视洪桓,一副要把他撕了的样子。
“唔,至于你的子女嘛,我们一起来商讨一下,到底应该怎么对待他们呢?”秦慕楚一副思索的样子说道。
“不!你们这样子,跟魁首有什么两样!”洪桓急切地喊道,但他马上又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又把嘴闭了起来。
“哦?魁首?魁首是谁?他就是所有事的幕后指使者么?”秦慕楚立即逼向洪桓。
洪桓沉默了一会,然后长叹一声,说道:“事到如今,老夫便实话回答你们的几个问题吧。”
人就是这样,本来可以紧守的几个秘密,一旦其中最大的秘密已经被透露,其他的秘密也就不成其为秘密了。许多审案高手便是如此,只要把案犯嫌疑人最大的秘密审出来了,其他的便水到渠成了。
更何况,洪桓的子女的命运已经捏在了秦慕楚的手里。其实。他如今被擒,就算秦慕楚他们不找他的子女,那边的魁首也会去找,可能他的那对子女会更加悲惨了。因此,洪桓唯有赌一次,如果赌对了,他的两个孩子便可能会没有生命危险。他说道:“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
秦慕楚听了,爽快地说道:“说,我们看看是否可行。”
洪桓说道:“老夫要求你们能够保护老夫的那两个孩子的安危。不然的话,反正都是一死,老夫不会回答你们的几个问题。而且,你们最好快点决定。因为老夫已经服了一粒藏在牙齿中的毒药,只怕是没多少时间了。”
秦慕楚听了,说道:“就算在下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是此处离京城路途遥远,如果明天你那魁首便知悉了你的消息,在下如何去保护他们呢?”
洪桓说道:“这个少侠请放心,老夫前天放了一只信鸽回京城,因而一个月内,魁首是不会知道这里的消息的。”
秦慕楚沉默了一会,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当然,我也只能是尽我的最大能力。”
洪桓听了,这次却笑了,看上去却是惨笑罢了。但秦慕楚知道他是欣慰地笑。
洪桓说道:“老夫便在此谢过少侠。老夫本是陕西”
秦慕楚打断他的话,说道:“说重点。”
洪桓听了,点头道:“是。老夫受魁首派遣,来江南一带办事。一是要老夫挑起江南武林中人的纷争,让他们内斗下去。净慈寺一事便是如此,并且,如果谢氏兄弟能把乾坤剑抢到手的话,老夫还会想办法把剑献给魁首。”
说到这里,谢地一怒,心道:“原来你这老小子一直都在耍我们兄弟俩啊。”就想冲上前去揍洪桓,却被秦慕楚扬手止住了。
秦慕楚问道:“那你把乾坤剑的事报告给魁首了吗?”
洪桓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因为这件事没有成功,报告上去的话,反而会遭来灭顶之灾。”
秦慕楚听了,说道:“哦。继续吧。”
洪桓继续说道:“魁首派给老夫的第二件事,便是策划谋夺苏州郑家的控制权。这件事计划了两年,一年前开始实施。
先是偷偷给郑环龙下毒,然后由老夫扮成郎中。让郑弈去寻神医江仲秋。在郑弈去的途中,老夫便派人擒拿他。谁知他的武功甚是高强,几次让他逃脱。
本来是找不到他了,谁知郑弈他自己出现了,最终把他擒住。之所以擒住不杀,是为将来有什么危险时可以拿来要挟郑家的。
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可是魁首派来冒充郑弈的十三号,由于能力不足,渐渐难以掌控郑家如此庞大的生意网。老夫才退而求其次,找到郑岳山。许诺帮他当上家主。郑岳山答应后才告诉老夫,真正的郑弈居然在他那里。而石室里的是假的。那铁面人大概还在郑园宗祠的暗室里吧。余下的事情你们已经知晓了的。“
秦慕楚也不说铁面人就在洪桓眼前的事,而是接着问道:“关于诬陷橙缘是淫贼,又是怎么回事呢?”
洪桓亦有点茫然地说道:“这件事情,老夫是接到魁首的指示才做地。之前并未有过这样的事情。魁首已经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了,本来也不用老夫去的,可是魁首说临时派不出人手了,只好叫老夫去。至于经过则是跟那天橙缘说的没什么区别。”
秦慕楚听了,有点不解,难道洪桓的魁首与橙缘有什么过节不成?要不,为何要如此做?秦慕楚问道:“那魁首有说是为什么要诬陷橙缘么?”
洪桓摇了摇头,说道:“魁首的指示,老夫从不问也不敢问缘由。”
秦慕楚又问道:“说说魁首吧,他是谁?”
洪桓苦笑道:“老实说,我不知道。”
秦慕楚顿感意外,脱口道:“什么?你为他办事,竟然不知道他的情况?”
洪桓点头道:“的确如此。每次见魁首,他都坐在一张石椅上,全身上下都是黑布包着。老夫不知道他的样貌,不知他的高矮,不知他的年龄。甚至是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秦慕楚听了,疑道:“那你是在何处见到魁首的呢?”
“不知道。”洪桓干脆地回答,然后不等秦慕楚再问,他便继续说下去,“魁首每次要见老夫时,便会通知老夫到护国寺的大街上去闲逛。不久便会有人来找。但每次来的人都不同。有时是郎中,有时是店小二,有时是看相的,甚至是青楼女子。这些人一来,把老夫拉到街头巷尾,便让老夫喝一瓶酒,其实酒中含有迷药,喝下去后,人便昏睡过去了。醒来后就在一间空旷的暗室里,魁首也已坐在石椅上。”
秦慕楚眉头紧皱,他问道:“如此严密的手段,定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体,那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
洪桓沉思了一下,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