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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阿景和沈俊杰发生冲突,有一半,是许沂州的意思,除了沈一一,他不愿意和沈家扯上任何关系,从沈俊杰身上下手,他可以和沈家关系决裂,沈副局,他的气数已尽,沈家对于他在a城,再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啊——”随着许沂州转身向安承业走去的同时,那个丑陋的男人嘴角微笑,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许沂州,在问完自己话的时候,他没有如前面五个人一般,要了自己的命,可是这个微笑,便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微笑了。
就算是他受了别人的指使,终究,他还是去做了,许沂州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正在他转身时,一声惨叫在自己背后响起,李颖亲眼看着阿豹的手下将那个丑陋的男人乱棍打死,许沂州没有亲自动手,可是那个男人,却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安承业双目圆睁,瞳孔放大看着那个仅仅只相处了两天的男人再一次倒在自己身前,也许下一个,将会是他,安承业怕死,可他为了钱在决定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他没有想到死亡会离自己这么近。
“我没有,你别信他的,我没有指使谁去做这件事,是他们,是他们自己为了钱。”安承业惊恐的看着许沂州渐渐朝自己走来,他抬头看着许沂州,又看了他手中的铁棍,在许沂州面前说道,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死去的那六个男人,如今,就算是他将所有罪名都推了过去,那几个死人也不会张口顶嘴,他完全可以推脱责任。
可他始终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手段对事不对人。
许沂州见安承业这如狗一般的模样,踏脚上前,什么话也不问,铁棍顺着安承业的腿上打了下去,漆黑的夜,篝火已经渐渐熄灭,夜空中响彻的是安承业惊恐的惨叫声,他的腿,骨折了。
“许先生。”当许沂州准备再一次举起手中铁棍落下时,李颖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许沂州没有回头,李颖见状这才走上前来,在许沂州耳边低语,她告诉了他,沈一一已经没事了。
已经大开杀戒的许沂州原本是不愿意放过安承业,可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残废了,将手中的铁棍停顿片刻,扔在了安承业身边,冷冷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收回了眼中的杀意。
“走。”他看着地上抱着腿翻滚的安承业,也许是为了沈一一,他留了他一条命,这个男人,就算是治好了也浪费汤药,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棍下去,足以让安承业一辈子站不起身来,他冷声说道,转身而走。
阿景见状,这才看了一眼从自己手中挣脱痛苦挣扎的安承业,和李颖跟上了许沂州的步伐,阿豹的一票弟兄,见任务已经完成,在许沂州离开后,收拾好了地上的残尸,这才扬长而去,他们都知道,在许先生手底下死过的人,不能用几个甚至十几个来计算,但是许先生这么多年都毫无破绽,也全靠了他们这帮人的训练有素。
许先生做事虽然果断,可从来没有让弟兄们吃过任何一次亏,他给到大家的报酬,是无法用金钱再来衡量的,这些人,算得上是许沂州的死士。
他知道沈一一没事了,他本想去看看沈一一,可是,当他刚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梅丽的电话又一次打来了,只要沈一一没事,他便安心,有那个人照顾她,他会放心的。
许沂州连夜赶回了b城,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1月4日的凌晨,两天一晚没有睡觉的许沂州,此时觉得身心疲惫,可是许夫人病重让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体,他回来了,回到了b城。
车刚停下,许沂州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家里,如果母亲还在医院,他洗个澡便马上赶过去再为母亲守一个夜晚,可是,当他凌晨回到家的时候,一切都让许沂州愤恨。
大厅里的灯还在亮着,许沂州疑惑的走了进去,他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沙发上坐着的许夫人和梅丽,许沂州微皱眉头,不明所以。
“妈?”许沂州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微愣片刻,朝沙发边上走去,疑惑的叫了一声端坐在沙发上且一点儿也没事的许夫人。
“沂州。”许夫人没有说话,许沂州将一双疑惑的眸子看向梅丽,梅丽却在逃避着他的眼神,嘴里轻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许沂州觉得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梅丽骗了他,梅丽第一次对他欺骗,而且用自己母亲的身体作为欺骗的筹码,他面上尽是寒霜,心里的怒火渐渐燃烧起来。
“这不怪阿丽,是我让她这么打的电话。”许夫人或许是看出了许沂州的变化,她看了一眼将眼睛看向别处,对许沂州说道。
“为什么?”许沂州冷笑一声,很是无语,他觉得这是这么多年来,出现得最荒唐的一件事。
当许夫人将沈一一的相片仍在桌上的时候,许沂州似乎明白了一切,他不知道自己手机里偷偷拍下的这张照片,为何出现在了许夫人的手里,他将目光再次看向了梅丽,梅丽正在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107是谁在敲门
六个男人,正宽衣解带,哈哈的大笑声响彻在这个黑夜里,犹如魔鬼在索命,他们围拢在我身边,嚣张而狂妄。
“不要——”黑夜里,在六个男人的围困中,我惊恐的喃喃低语,不停的向后退去,可身后的男人马上制止我的动作,让我无法逃离
那个丑陋的男人已经上前将皮带解开,他醉红了脖子,朝我俯身,酒味铺天盖地,弥漫在我的四周,脚底板鲜血直流,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你不是想走吗,等把哥几个人都伺候爽了,我们就放你走,乖乖听话,啊。”那个男人对我俯身,满嘴猪油的朝我凑近,一阵恶心传来,我差点作呕,他抬头在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嘴里还骂我嫌弃他,问是否在嫌弃他。
他将我推倒在地,身边的五个男人不停的起哄,像是逮捕进食的恶狼,发出绿光的眼镜眼睛看着我,腰上被锋利的石头梗痛,见丑陋男人朝我而来,我反手抓起来那块石头,对着他的头部狠狠砸了下去,这一瞬间,头破血流。
丑陋男人抱头跪倒在地上,其余五个男人突然惊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从那仅有的缝隙中逃离,连滚带爬的朝杂草丛里跑去,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又一次追在我身后。
领子上被人一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脚下受伤的我,没有跑过这几个男人,我惹怒了他们,他们将倒在地上的我拳打脚踢,打得累了,看我蜷缩在地上,这才口吐脏话,伸手撕扯我的衣服。
衣衫被撕破,我紧紧捂住胸前仅有的黑色内。衣,或许,今天晚上的屈辱,我无法逃过。
我闭目,对这几个人咬牙切齿,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杀了这几个人。
可当惨叫声传入我耳朵的时候,随之而来的便是嘈杂的声音,人影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动,我睁眼看着那些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手持铁棍,将这六个男人踩在地上,如同方才他们对我一般,拳打脚踢。
我惊恐的再一次摔倒在杂草丛里,我不知道这些男人是谁,他们是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他们似乎救了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杀了这六个男人的时候,会不会杀了我,我惊恐着准备爬起身来朝外面跑去。
我撞上了那个人,在我脚下疼痛再次传来的时候,即将摔倒的片刻,撞在了那个男人的胸前,我跌跌撞撞,迷迷糊糊,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我抬头看着他,一切的恐惧和孤独,全部消失,他伸手将我搂在怀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抹去我嘴角的血迹,很久很久,我才叫他,“陈尧。”
是陈尧来救我了,刚才那些人,或许是陈尧派来的吧,陈尧救了我,看见陈尧,我本来所剩无几的力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用完,我抬头对陈尧微笑,闭目倒在了他怀里。
与其说是倒,倒不如说是晕厥,我又一次晕厥了,两天没有进食,发着高烧,受了外伤的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八个小时之后,我这一觉,睡得时间稍微长了些,1月4日的中午,我睁开眼睛,盯着四周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一次进了医院,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连续两次住进了医院。
鼻前的氧气有些不舒服,我伸手就拔了,这才看见左手上贴的胶布,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药水,脸上好像有些微痒,我伸手摸了摸,也被纱布所代替,看来我小伤不断啊,只要没有伤筋动骨,就已经是很好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病人服,应该是医院的护士小姐帮我洗了澡或者换了衣服吧,此时身上虽然还有几处疼痛,但到底还是舒服了很多。
我仰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那些人,幕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醒了?”正在我疑惑之际,惊喜交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微微侧头,看着推门进来的陈尧,看着正在发呆的我,惊喜的问道。
他快步走上前来,将手里的香蕉放在桌上,这才过来扶我起身,将枕头放在背后,我半坐在病床上。
他去忙活给我倒水,将温水吹了吹才抬到我嘴边,他说,“你嘴唇都开裂了,高烧才退,多喝点温水。”
开裂的嘴唇触碰到水时有些疼痛,可我知道自己这么久都没吃过什么东西,忍住疼痛喝了一口温水,陈尧见状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他将水杯放下,顺手拿了一根香蕉剥了起来,陈尧嘴角含笑,一个多月不见,再次看见他,就如阳光,很温暖。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似乎就连水果,他都不愿意花上重力去伤害,这两次入院,都是陈尧陪伴在我身边,我的手机被摔坏了,没有找回来,我失去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心中的酸涩让我有些难过,为什么,在我身边的人不是许沂州。
他知道我受伤了吗?许沂州,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不在我身边。
“小姑娘你真的可以呢,趁我不在独自选择了离开。”是陈尧温柔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将剥好的香蕉放进我手里对我微笑。
我瞬间想明白了是什么事情,因为我的冲动,和何曼吵了架直接离开了公司,没有告诉陈尧,也没有给他打上一个电话或者发上一个信息,我就这么离开了,确实有些不礼貌,对于陈尧来说。
“啊,那个啊,当时我”我想找所有的借口去搪塞,可突然发现在陈尧面前我似乎又找不到任何理由,这男人太过于了解我的性格了。
“好了好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见我支支吾吾也支吾不出个所以然来,噗嗤一声后很严肃的问道我。
我确实还没有对将来有过什么打算,可是陈尧,似乎也没有劝我回去的意思。
“现在的陈氏沈一一,你口水滴衣服上了。”陈尧看我的面上神色严肃,他似乎要对我说现在的陈氏,但陈尧突然对我大吼的声音让我吓了一大跳,我擦,这怎么回事。
陈尧此时正拿起纸巾在我胸前拭擦刚滴落的口水,这么邋遢的一面,居然被陈尧看到了,我没了好些面子,似乎我的优点,甚至我所有的缺点,都在这个男人面前暴露无遗,在陈尧面前,我特么就没了秘密。
“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怕别人不知道我这个样子啊。”我朝病房门口看去,此时外面还有过路的护士小姐呢,我回头瞥了一眼陈尧,对他埋怨道。
“你本性如此,还怕别人知道?”陈尧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病房门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对我说得云淡风轻。
“你才本性如此,你全家本性都如此。”我狠狠得瞪了陈尧一眼,看着他恨得牙痒痒,这耳朵鼻子灵的男人,我怎么敢对他这么说,要说,也是在心里偷偷的说。
后来,我问过陈尧,他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陈尧似乎在逃避我的这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每当我问起的时候,他都有意识无意识的给岔开,我想,陈尧不愿意提及,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陈尧要告诉我的时候,他一定会告诉我,那我便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
上次因为住院,让公司所有人都知道陈尧在医院陪我而没有去公司,4号这天我在医院躺了一天,确定自己没有伤筋动骨,只要高烧不再复发,我便无事,虽然有时候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可这不妨碍我回家。
1月5日,我在陈尧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加强迫威胁后,陈尧终于同意我出院,在医院呆了两个晚上的我,是在1月5日一早回到的家里,当然不是那个已经被官家收回去的沈家别墅,也是不是房佳凝的酒吧,而是我自己在外面租的这套小房子里。
陈尧送我回来,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陈尧给我说,他3号那天,才出差回来,也就是那天晚上,他终于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