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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静子 - 来自死亡谷的女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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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一位一直没有讲话的年轻点儿的警性急地向了一句。阿惠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

“反正我们听说事故的前一天盐尻先生曾约北村先生去高知喝酒,而他后来就失踪了。

如果这样推断,北村先生就是于事故的前一天晚上失踪的吧?由于我们认为也许此事与这次的盐尻事件有关,为了直接了解情况。从昨天起我们的人就去了现常“一个人一吸烟,另一个人就忍不住掏出烟来。

“盐尻先生肯定是被杀吗?”

阿惠又突然问了一句。

“他杀的证据十分明显。那个公园一到夜里十分昏暗,加上离铁路很近,就算是有大的声响,也容易被火车的噪音所掩盖。那个地方常常发生醉汉与流浪者争吵、斗殴的伤害事件呢!”

“那么盐尻先生为什么老来东京?”

年轻的警官又插了一句。

“听他的父母讲,他在东京没有什么特别熟的朋友。他们只听他讲过,一个町的北村惠女土到了东京……”“那么,盐尻先生每次来东京是否和您联系过,或是在哪儿见过面吗?”

这个质问和刚才一样。

“没有过。”

阿惠断然否认。

“没有见过面,那总打过电话吧?”

“不,没有打过。”

“也没有从土佐山田打来过电话?”

“没有。一次都没有。因为我对这个人很反感。我丈夫生前和他一个村,我也就因为这个认识了他。”

“原来这样。也就是说,你丈夫和他关系很密切,而您和他关系一般。”

阿惠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么,盐尻先生那次和您见面,自然说了关于您丈夫的事儿了?”

“最近见面的时候都说什么了?”

“我刚才说过了,‘最近’一次就是去年夏天的9月,我回老家土佐山田时偶尔碰上了他……”“说什么了?”

对方紧紧逼问。

“……”

“您不是也对您丈夫行踪不明感到可疑吗?”

“我已经全都忘了当时说了些什么了。”

“后来他再没有和您联系过?”

“没有,真的!”

阿惠有些急了。

“昨天,我们署里已派人去高知了。”

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我们在事故发生地直接进行调查,那么大抵就可以弄明白了。因此我们认为您还是向我们讲清楚的好。如果您总是避实就虚,不怕自已也被怀疑吗?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们也不排除盐尻先生是和流浪汉发生争吵、斗殴致死的。——在东京您没有见过盐尻先生?”

“是的,没见过!一次也没有!连电话也没有打过!”

“——是吗?既然话说到这种地步,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这名警官撇了撇嘴,鼻子里喘着粗气,气哼哼地说道。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他又取出一只香烟来。

“那么,l月26日的晚上,您在什么地方?”

2

池袋署认为盐尻是1月26日星期一晚上死亡的。

那天晚上,相庭是6点半回来的,在家吃的晚饭。

阿惠在吃完饭收拾停当后,给相庭做了按摩,9点不到时叫了一辆出租汽车一个人回三田公寓了。

而盐尻在同一天夜里则是8点至9点在池袋的一家小吃店里喝酒。由于事件是紧随其后发生的,因此阿患有“不在现场证明”。

这两名警官在阿惠的公寓里平均每人吸了三支烟后便告辞了。

“如果高知方面的调查有了什么消息,也许还要来找您了解一些情况的。”

临走时他们又叮嘱了一句。

盐尻与北村的行踪不明似乎有某种牵连,这是他们讲的。

这句话始终在阿惠的心中萦回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北村在爆炸事故的前一天晚上就失踪了?也许当时盐尻就是这样向人们散布的?

去年9月在土佐山田的墓地见到他时,他也故意把这个意思说给阿俵听。

那么,盐尻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北村往这条道儿上推?

当时南国署也有这样的分析——也就是说,北村在事故的前一天以什么借口外出了。

事故的当天,一向不做安置炸药之事的阿惠的父亲迫不得已只好自己安置炸药。但是,由于实际上北材在此之前已做了手脚,因此导致突然爆炸,一家三人全部死于非命——不是有这样的怀疑吗?

在这种情况下,盐尻决不会认为阿惠是偶然呆在家里而躲过了那场灾难的、阿惠说是头天被什么毒虫咬伤,腿肿得无法行走,但也许人们认为这是一个“苦肉计”呢。

然而此事件后,由于南国署没有抓住任何证据,只能以对北村昭雄本人在“调查中”

而做了结论。也许是对盐尻有了什么证据吧,这次池袋署对他产生了怀疑。

或者是他知道了什么有关不利于阿惠的事情,于是他被阿惠灭了口——?

阿惠呆呆地坐在草席上,身子一动不动。任凭自已的思绪随意飘游。虽然取暖炉已经灭了。但她的腋下却出了不少冷汗。

可是到底是谁杀死了盐尻?

果真他是与流浪汉们无意中争吵而被杀害的吗?

或是和醉汉斗殴致死?

或者是……?

不知为什么相庭的身影浮现在了阿惠的面前。

如果是相庭……会不会是爸爸为了我杀死了盐尻?

阿惠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不存在。

也许盐尻手中有了什么可以毁掉自己的证据,进而上东京来威胁相庭。

但倾心于自己的事业的相庭判断出盐尻决不会就此罢手。为了让阿惠更好地生活下去——于是,1月26日的晚上,相庭和往常一样吃完晚饭,让阿惠按摩完之后,便推说累了马上进了卧室。

但实际上他等阿惠走后马上起了床,到了池袋,然后——?

对,为了自己,相庭即使不自己下手也会买通别人下手的吧?

对于他这样的大人物来讲,肯定与专干这一行的人有着某种渠道可以联系。

对阿惠来说。她认为相庭这样的人总是会处于某种漩涡之中,有着像阿俵所说的复杂的人生背景。

但是,为什么会到这一步?

这个答案,自然而然地产生在毫无抵抗力量的阿惠的心中。

——为了女儿。

入籍之前还有情可原,但一旦成了自己的养女,她纵然是以前有什么不对,无论如何他也要站在女儿这一边加以庇护的吧?也许相庭就是这样认为的。

而且,也许他看出来了,阿惠认为他是一个平凡而孤独的老人,因此即使有一天他病倒了,她也会竭尽全力无微不至地照料他的。

但阿俵却不同。

想到这里;阿惠的身子不禁微微一动。

阿俵讲,相庭已经活不了多少天了。

他也正是这样希望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莫不是他的本意就是希望相庭早一天死去?

从阿惠正式入籍之日起,他就潜藏下了这个愿望。相庭身体健壮,看上去可以活很久,但他却想早一天获得财产的“自由”支配权。出于这个愿望,并为了自已“安全”地实现这一愿望,他完全可以采取自已不“犯罪”的手法去干的。

这种强烈的愿望,在他喝醉酒的时候不是吐露的清清楚楚的吗?

相庭先生好像得了什么重病了,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因此,你要得到这笔巨额财产只是时间问题了。今后我们也可以过上奢侈的生活了。钱不钱的根本不需要担心了——‘这个家伙!

阿惠心中憋闷难忍,她把双手扶在地上。

那么温情的爸爸,看重自己一个乡下人。对自己进行了各方面的保护,让他犯到阿俵的手中,这是绝不允许的!

一想到平日里相庭对她呵护有加而同时又有繁重的工作,阿惠不禁哽咽了。

但流完泪后,她又多少恢复了平静的心态。

她从草席上站了起来,坐在了放在厨房兼餐厅屋内的椅子上。

代替烟灰缸的小菜盘里,除了烟灰之外还有几个烟头。阿惠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当被警察问到自己的“不在现场证明”时,自已当时的头脑一下子蒙了。

为什么没有想到阿俵那样的恶人也许会……阿惠的眼前又出现了阿俵那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公司职员的音容笑貌。

那是和他认识不久的事,应他的邀请,自己下了班后慌忙来到赤坂见附车站旁边的一个吃茶店里,而正在等着自己的阿俵,当时正捧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全神贯注地看着。

那么一个活生生的、对专业技术如此投入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对金钱那么“热心”

了呢?

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改变。

他对相庭到底抱的是什么态庭?要和他彻底谈一谈。

然后再把盐尻的事情对他讲一下,和他商量一下。

他虽然精瘦,但不知从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阿惠似乎又感到了他的气息。他柔声的一句“阿惠”就足以让自己乖乖就范……啊,太想他了。

对阿俵的依恋之情,又占据了刚才还是十分反感的意识底层,像柔情的泉水一样贯穿了她的全身。

真希望能更快地和他在一起生活。

他是自己心中最恋的人!

阿惠想到这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站起来,来到电话机旁。

她按了下北泽他的公寓的号码,当然这个号码已经牢牢印在了她的心中。

对方接电话了。

“喂、喂!”

一个甜美的女声。啊?!阿惠心中一阵迷惑。

“我找一下阿俵先生。”

沉默了几秒钟。

“——不,打错了。”

对方放下了电话。

阿惠的耳朵里还残留着刚才听到的那个女人狼狈的回答声。

真的拨错了?

这次她十分认真地拨了一遍记忆中的号码电话通了。

但没有人来接。

响了第七遍之后,阿惠连忙着了一下墙上的挂历。今天是2月3日星期三。不是说阿俵今天去北陆出差吗?说好是星期二下午或星期三早上出发,星期日回来。

看样子这次出差又是一个星期。

阿惠不觉心中一惊。

警察来时说过这话:去高知进行现场调查,查明过去的事件,弄清盐尻是否与此事有牵连。

万一没有“不在现场证明”的证人怎么办……?

突然,一个想不到的声音在她的心底响了起来:“无论如何,祝你走运吧!如果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3

“哎呀,是阿惠太太,让你久等了。”

正在看着二层楼下微弱的冬季阳光照射的大道的阿惠,听到了一句轻快的说话声。

她一回头,看到酒匀律师正朝桌子这边走过来。

“正好有客人,让你久等了。——看来你的精神不大好哇!”

阿惠和酒匀律师约好了2月5日星期四下午2点在银座八丁目的吃茶店见面。

在两天前的晚上,池袋署的警察走后,阿惠给酒匀的事务所打了电话。她记得酒匀和另一个律师朋友在新桥开了一家共同事务所。

幸好他在,并说只有5号下午有一点时间。

“正好4点钟我要去银座的一家公司办事,就去那里好吗?”

此时酒匀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仿佛很有兴趣地盯着阿惠。

“嗯,脸色还可以,比以前也漂亮多了,看样子生活不太艰辛吧。”

阿惠觉得酒匀多少比以前又胖了一些,看上去本来就像儿童那样年少的圆脸比以前也又圆了一些。刚刚三十五六岁就这样,真是个容易发福的年代呀!没什么变化的是他那一口洁白的牙齿,任何时候总是乐呵呵地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咱们在赤坂一块儿吃的饭?”

“去年10月初是第一次。在我辞去‘黄金广朝桑拿浴室工作前的两个月。那次承蒙您的款待。”

哪里哪里。你也常常给我打来电话,托你的福,工作还是挺顺利的……“这时,过来了一位女服务员,酒匀给自己和阿惠要了同样的混和果汁。于是阿惠记起来了,酒匀和他的名字不一样,他一滴酒都沾不得。

“是的……我听从了先生的忠告,对我养父那个人,请一家有名的兴信所进行了调查,结果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是那家叫‘国际数据调查公司’的?”

“是的。”

“如果是那家公司,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后来我们在11月15日‘大安’的那一天正式办理了入籍手续。”

“啊,我记得当时你给我打电话说了。后来不久你就辞了工作,搬到了三田。”

“是的。白天我每天去‘好时代’元麻布。”

“……”

“——的确,我在时间上、经济上都十分宽裕……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有心事,一种使人担心的心事……所以前天就这么急地给你打电话……”一见到酒匀,阿惠倒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埃前天你说的那件事,我给池袋署打了个电话,大致情况我都知道了。”

“哎呀,您还特意……您又那么忙。”

“没什么,正好我有个熟人在池袋署当警察。看来那个案子还没有什么线索。——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警察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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