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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极则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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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起飞太危险,我现在带她去辅安机场,让那边准备飞机,我要送她回格爵。”
  尹桑立刻道:“好的,我马上安排,您需要司机吗?”
  原格轻蔑地关上窗户:“我自己打下来的地方,路我自己会不认得么。”
  关小珺静静地看着原格关上窗户发动车子,车子朝一条宽阔大道驶去,尹桑在后视镜里似乎想说什么,但由于原格开得太快了,关小珺也没能辨认出他是什么意思,但她很快发现,原格选择了一条堵车非常非常严重的公共道路。
  因为开的是普通车辆,军区车牌也摘掉了,这辆黑漆漆的车在众多私家车中显得很不起眼,关小珺一路无话,默默地看着长长的车队前方那些给军队运送物资的绿色皮卡,她的手交握在胸前,无意识地互相摩挲着。
  她想,原格大概是觉得这里不安全,怕她再次被欧洲区那边的人抓到所以才送她回位于中华区核心地区的格爵吧,那里是绝对安全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潜入那里抓走她,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她可以无忧无虑地呆在那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再担心他随时随地可能给她带来的各种“状况”。
  但不知为何,她就是高兴不起来。
  大概,女人天性对坏男人更加欣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人性本能吧,就好像男人对风尘女子更加着迷一样。这种荷尔蒙极端的生物向来都是最受欢迎的交/配对象,不论是动物还是人类。
  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在天空中,蒙蒙亮的天阴得理直气壮,关小珺打开车窗探头望了望,就这么会的功夫就发现前面被加塞了,有一辆私家车挤进了他们的车前面。
  不对劲啊,原格是绝对的行动派和效率派,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加塞呢,可是他选择这么一条路本身就已经够奇怪了,他允许人家不断地在前面加塞也就变得没那么难接受了。
  关小珺等待着雷阵雨的来临,麻木地看着原格慢悠悠地将车往前开,淡淡地纵容一辆又一辆车往他们前面加,她沉默半晌,突兀地打破沉默:“你其实根本就不想送我回去吧?”
  原格挂档的手一顿,冷峻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是好般扯出一丝僵硬的微笑。
  关小珺接着道:“舍不得我吗?跟我说啊,跟我说你想我留下来,你喜欢我,舍不得我走,我就不走了。”
  原格毫不犹豫地不屑道:“不可能。”他的神情黑暗冰冷,语气寒气逼人,可关小珺却笑容满面。
  她忽然起身跨坐到他双腿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完全看不到路了,堵在身后的车不断按着喇叭,原格就好像失去听觉了一样沉静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关小珺。
  轻轻地,仿佛拨动琴弦,仿佛蜻蜓点水,那回荡在两人之间的感情,难以言表。
  “说啊,假的也行。”关小珺环住他的脖颈,无视外面刺耳的鸣笛声,居高临下充满威胁地盯着他黑色的眸子。
  原格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一只不听话的猫,他侧过脸去看窗外不看她,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高傲的气质,他的下嘴唇总是抿得很紧,脸型棱角分明,给人一种意志坚定决不妥协的感觉,啊啊越来越觉得像一只不乖的猫了。
  就在关小珺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忽然又转回了头,看着她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非常唬人,只是他开口说的话却让关小珺大跌眼镜。
  他说:“对,我的确没打算真的送你走,我只是想试试你。”
  “试试我?”关小珺瞪大眼。
  原格的脸上一直带着微笑,这让他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漠疏淡了不少:“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我只是在试探你话的真假,所以啊,你不要对我抱有太美好的幻想。”他捏住她的下巴,指着自己,“呐,我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好,知道么。”
  他在强调他并不是怕她再有危险才送她走,而是为了试验她是否是真的如她之前所说的那样“喜欢他”他,他表现的很冷漠。
  关小珺慢慢撤回身子回到副驾驶上,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多一点,她其实没多少感觉,在听到他说他没打算真的送她走的时候她就已经不会激动了。
  原格猛地将车调头,身后想要超车的不耐烦的司机们被他霸道的开法吓了一跳,等他扬长而过后才反应过来,远远地飘起一句愤怒的“疯了吧!?”
  是啊,疯了吧?
  原格早就疯了不是吗,不然他就哪吒,三毛,金刚葫芦娃,大人谁能干出这种事来?!
  关小珺认真地觉得,原格在某方面的幼稚和神逻辑已经不可能再让她不淡定了,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其实他的下限还在很深的地方。





☆、第27章

  重新回到川阳军区;尹桑眼巴巴地看着原格轻描淡写地取消辅安军区的飞行任务;茫然地握着通讯器立在原地;不知该对辅安那边的人怎么解释。
  关小珺经过他身边;他下意识朝她微微点头打招呼;但在看到她那股饱含同情和揶揄的表情后额角的十字小花开得更艳丽了。
  施奈德的绑架事件要说对关小珺毫无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夜晚的时候她还是会有些莫名的恐惧,梦里也经常感觉很压抑;好像被谁追着一样。
  她总觉得施奈德也许没死,可是那枪的的确确爆了他的头;她回想起那些画面;就忍不住想起被施奈德强迫接吻的场景;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忍不住跑到卫生间不断地漱口。
  关小珺狼狈地趴在流理台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都是水的狼狈女人;手紧紧地扣着水池边沿,水依旧在不断地流出,她听着那水声,在昏暗的洗手间里沉默地发呆。
  然后,这里的灯忽然亮了。
  原格穿着黑色西裤,白衬衫敞着随意地搭在他肩上,他没有穿鞋,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他右手夹着一支香烟,左手从灯的开关处落下,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关小珺下意识道:“对不起。”
  “跟我道歉?”原格眯起眼,斜靠在洗手间门边,单手支着拿烟的手臂,锋芒内敛却不怒自威,“为什么?”
  
  关小珺哑口无言,半晌才道:“吵醒你了,很抱歉。”
  原格上下扫视着关小珺,他今年三十多岁,而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他们相差将近二十岁,但他却对她做出过那种男女之间才能做的事,而她还说他爱他,这真是让他有点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以前的自己,这一系列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是吗,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你这几天晚上一直睡不好,吵醒我不是一次两次了,仅仅是口头道歉的话,我是不会接受的。”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看在她眼中仿佛闪烁着一簇淡淡的火焰。
  关小珺恍惚了一下,慢慢走到他面前,她踮起脚尖靠近他,然后毫无预兆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的胡渣让她感觉痒痒的,情不自禁地摩挲了一下。
  原格整个人都愣住了,在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之后僵硬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关小珺看着他,他就好像炸毛了的猫咪一样满脸恶意却又吓不到人,他的挫败模样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格这下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压抑地说:“别捏我下巴,我再说一次。”
  关小珺扬扬眉,挑衅地望着他,不回答也不松手,这让原格无奈之中又生出一丝惩罚她的欲望。
  他忽然将她拉进了怀里,这是自从上次去而复返之后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这几天他们虽然都睡在一起,但也仅仅是睡觉而已,谁都没有越过那条线。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说好了一样,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他每天出去处理前线的事,她就呆在屋子里发霉,顺便等他回来,他回来之后就再继续之前无聊的事,周而复始,她好像他养的一只宠物。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觉让关小珺变得很敏感,但他并没有抱着她太久,很快便将她朝下压去,她半跪在他面前,视线与他的小腹持平,那勃·起的炙热的东西在他的西裤里昂扬,它所向披靡的战绩在她脑海回荡,她红着脸无措地抬头望向他,原格喉头一动,将那坚硬的东西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充满侵略气息地掠过她稚嫩的唇瓣和鼻息,她慌乱地抱着他的腰,他滚烫的硬·物挤在她丰盈的胸部之间,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暂,他的指腹按在她的锁骨,将她的吊带睡裙扯开扔到一边,那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双/乳之间,跳动着擦过她白皙的肌肤,擦出精神与肉体的剧烈火花,关小珺喘息得口干舌燥,这种异样特别的体验让她既新鲜又激动,可是更多的却是越来越浓重的不满足。
  原格慢慢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她半蹲在他面前,他的欲望在她的双/乳之间来回抽/动,有晶莹的液体在那粗壮的顶端闪烁着,关小珺仰头望向他背着光的黑暗脸颊,脸上的表情急切又焦躁。
  原格挑起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冷傲自负又残酷的样子总是让人很着迷,他的语气却又透着一股彬彬有礼:“怎么,不高兴么,不愿意?”
  关小珺抗议地后撤身子,他的坚硬从她的胸口脱离,她站起来将他推到墙上,他强势地将她反压在流理台边,她后撤,不由坐到了流理台上,他立刻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那个空虚的地方瞬间与他勃/起的地方重合,关小珺舒适地低吟一声,环住他的腰分开腿夹着他,在黑暗里用手一一抚摸过他身体的所有部位,最后停在他小腹处的刺青上,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揉弄着,她感觉到他下/身慢慢起了变化。
  原格伸出右手拂开关小珺的手,有些晦暗地说:“我还在冷落你,不会满足你,到此为止。”
  “冷落我?”关小珺眯起眼,总算明白了他最近突然莫名其妙起来是为什么了,原来是在单方面跟她冷战么?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随意地说着,后撤身子想要离开。
  关小珺固执地抱着他,他离不开,便皱起了眉,只听她问道:“我做了什么事需要你对我这样?你确定不是在惩罚你自己么?你看。”她握住他坚硬的地方,“你这里都快要炸开了。”
  原格的表情有些僵硬,他执拗地说:“我可以忍受一切别人不能忍受的事,包括这个。”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性感的味道,“我说送你走你居然只会问为什么,你都不拒绝,你难道不该受罚么,还说什么喜欢,不要以为没有喜欢过别人和被喜欢过的人就不懂得什么是喜欢。”
  原来是因为这个,关小珺有点恍然大悟,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她忽然意识到原格的神经要比她想象的更加脆弱,他敏感又需要关怀,尽管外表看上去异常强大,可是内心却像是个婴儿。
  他无父无母,无人可以发泄和诉说,他孤独无依,灵魂孱弱在阳光下好像一颗野草,没有支撑的骨骼,在残酷的风中脆弱地倒下,他还不允许你同情他,因为那也是对他的伤害。
  关小珺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她再次握住他敏感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那你的惩罚有点太弱了,你应该换一种。”
  原格挑起眉,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关小珺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掷地有声地说:“有本事,你操/死我啊。”
  原格目光一凛,那双眸子里雨雪交加寒气逼人,关小珺只觉寒霜刺骨,但却毫不退缩。
  她将他的右手拉过来握住他的那里缓缓套/弄,笑嘻嘻地调皮道:“好想做你的右手啊,这样就可以随时摸到它了,真好奇它软绵绵的时候是怎样的,每次见到它都是这副激动的模样,你上战场的时候会激动地勃/起吗?会觉得尴尬吗?你的制服裤子那么瘦,你呜”
  关小珺的话还没说完,他那更强硬无比的凶器便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那种空虚到极致时得到满足的感让她异常舒适,她欣慰地长叹,娇媚地低吟着说:“其实你这几天不理我的效果也是有的,我一看到你,一想起你,那里就湿透了,已经这样好多天了。”
  像是为了证明她没有说谎一样,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暧昧的水渍声响,肉体冲刺碰撞的声音充斥在狭小昏暗的洗手间里,关小珺的低吟慢慢变成了尖叫,那尖叫里充满了悸动与深情。
  原格压抑着喉间抑制不住的沉重喘息,她挑/逗的话语流淌在他耳边,让他一次又一次几乎忍不住就要喷洒出火热的种子。
  “占有我吧,侮辱我,就这样。”关小珺颤抖地依靠在他怀里,肖穴里被他进进出出撞得舒适又煎熬,她难耐地哼气,“随你怎么样都好,快”她环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垂,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这样对待他,甚至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如此靠近他,她只要一想到这些,一想到这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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