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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做的婚纱,我再问问看他有没有缺什么好了。”
“好,妈妈陪你等,我看咱们母女干脆去喝个下午茶好了,上次你二哥推荐了一家港式饮茶,好像还挺不错的。”
“好好好,我请妈咪,用我领的第一份薪水。”她乐得直点头。
耿方清梅欣慰地瞧着女儿美丽的脸蛋,“下次吧!等你爸爸也一起出门的时候,你再请我们吃饭,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一定要这样吗?”少了表现的机会,耿洛心闷闷地噘起红唇,“我先请你,再请老爸,道理不是一样吗?”
耿方清梅笑着摇头,“不一样,你爸爸是一家之主,他会希望你领到薪水时,第一个请的人就是他。”
“老爸才不会在乎呢!他对我最凶了,常常害我没饭吃。”想到自己常常被父亲苦毒,耿洛心就没好气。
“你就看在从小到大,你给他的心惊胆跳有多少的分上,好好请他一顿吧!”当妻子的人,总是要站在丈夫的立场替他
想一想,耿方清梅一直以来都有这个分寸。
“嗯。”耿洛心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母女两人相伴快要走到停车场,就看见有一男一女正在巷子里争执,男人一时气不过,出手对女子拳打脚踢,那女子蜷在地上尖叫。
“救命……我快要被打死了!不要打了!救命……”
“妈咪,那里好像有人出事了,我过去看看!”耿洛心把手里的提袋交给母亲,转身就要往巷子走去。
“娃娃,你不要去,危险厂耿方清梅拉住女儿,一脸忧心。
“不会的,那个女人叫得好惨,没人救很可怜的!”她笑着要母亲安心,转身冲进巷子里,一边撩起袖子,一边大叫着:“快来人啊!发生凶杀案了!杀人了!警察大人,在那里!那个男人快要把女人杀了啊!”
男人一听到她的叫声,拔腿就跑,最后还不忘补那个女人一脚,见状,耿洛心实在气不过,真想冲上去打那个男人两拳,不过那挨打的女人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她放心不下,只好先出手将女人扶起来。
“没事了!现在没有人会打你了。”她柔声安抚受惊的女子,却没有想到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把锐利的刀子,硬生生地抵在她的喉咙。
“你怎么——”女子扬唇冷笑,“很抱歉,有人出了很高的代价要你的命,我收了人家的钱,也只好照办了!”
“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她的背脊泛起,她回眸一瞧,看见那个逃跑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手里握着一把染血的刀子,如果她猜得没错,那刀子上的血是她的!
她痛得眼前发黑,感觉到热热的液体不断地从伤口往外流,这时,她看见了母亲着急地往这个方向奔来,她想要告诉她这里有危险,不要过来,但她痛得没办法说话。
然后,她看见了雷弁天,他在母亲的指示下往这里急奔而来,果然,她猜得没错,他真的是那种柔道黑带好几段的高手,三两下就把坏人给解决得一干二净,还好,她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决定与他为敌,要不然下场肯定跟这两个男女一模一样。
“娃娃!”他抱住她,双手染满了她的血,神情看起来好急切,似乎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
他想对她说什么呢?对了,他们约好了三点要去看婚纱,他来接她了,可是,她想告诉他,她实在痛得没有力气去看婚纱,可能要跟他约下一次了,他会不会很生气她爽约了呢?
但话还来不及说,耿洛心双眸一合,无力地晕了过去……
*******
“娃娃?”好熟悉的呼唤声,是谁?
“娃娃,你快醒醒,你再这样昏睡下去,是想要急死我吗?”
哈!她知道了!是雷弁天这个爱操心鬼,她又没有怎么样,他到底是在着急什么呢?
不过,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她的背部好痛,教她连想翻过身都很困难,耿洛心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趴睡着,四周白净的陈设一看起来就知道这是病房。
唔……她最近好像跟医院挺有缘分的!
她美眸微微往上一扬,立刻就对上了一双严肃的黑眸,她小骇了一阵,动作缓慢地爬起身,有一大半都是靠着他搀扶才能够爬起来。
“疼吗?”他沉肃的眸光中透出一丝忧心。
“还好。”她很心虚、很小声地说道,就算白痴也知道,眼前这种情况绝对要小心再小心,要不然准被他骂到臭头。
“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缝了十五针,耿洛心,你到底以为自己有几条命可以活?!”他的嗓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又不是九命怪猫,当然只有一条命嘛厂她很委屈地降低音量,闷闷地陈述一个事实。
“你也知道自己只有一条命喔?真是教人意想不到,我心想你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九命怪猫,可是照你这种不思前想后的莽撞做法,就算有几百条命也只怕不够吧!”
“我现在明明就还活得很好!”她很认真地为自己抗议,随即在他凌厉的瞪视下,心虚地垂下小脸。
都已经是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嘴硬?可见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陷入了多么危险的生死关头之中!
“咱们来约法三章。”他不得已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了。
“嗯……”她偏着美丽的小脸,装作自己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需要思考久一点。
“不要以为装无辜,我就会让你打混过去,娃娃,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不管看到抢劫也好、绑票也罢,反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冲动地上前去救人,知道吗?”他正色地盯着她,不许她转移视线。
“呃……”她似乎还是打算使出一千零一招——装傻,心想人家不是都鼓励要“见义勇为”吗?怎么只有她身边的人老是劝她要当缩头乌龟呢?
“你听见了没有?”他坚决的态度充分显示出她那招已经失效。
“可是见死不救,那些人很可怜耶!”她噘起了嫩唇,忿忿不平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是,那些人很可怜,但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一旦你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才会变得很、可、怜!”他重重地强调最后几个字。
她苦恼地皱着眉,思考他所说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但又觉得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一件很没有义气的事情。
“那我可不可以只救一点点?”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叫做只救一点点?”他不悦地拧起眉心,这个妮子尝过一次教训,难道还不怕死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教我连一点点都不救,我心里会很难过嘛!”她摆出了一副苦瓜脸,总觉得自己好像处处受限,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要嫁给他,好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控制自己。
雷弁天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心里暗叫不妙,觉得自己再这样坚持下去,她说不定会从他身边逃跑。
“要不然这样好了,以后我说救你才能救,知道吗?”
“那你什么时候才肯让我救?”
“最好没有那种时候!娃娃,你别教我担心,好吗?我不想失去你,这辈子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好爱你啊!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帮助别人的话,那就请帮帮我吧!帮助我永远不要失去你,好吗?”他捧住她白嫩的小脸蛋,一脸正色地瞅着她。
“这么说来,你是认定我哕?”她忽然贼笑了起来。
“对,非你不可。”他点头,不知道她的心里正在打什么鬼主意。
“呵,其实你这个人没什么好处。”她以一双白白软软的纤臂抱住他,美丽的脸蛋偎在他的胸前撒娇。
“什么?!”他脸色一沉,她竟敢说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但就是‘死心眼’这一点最教我喜欢。”不管他现在的表情多么凶神恶煞,耿洛心就是紧紧地将他抱住,美丽的小脸满漾着甜蜜的笑容。
她心里非常明白,他不轻易许下承诺,所以她相信,信他说的话,信他这辈子会对她不离不弃,她也知道,这个死心眼的男人将会永远疼爱她,因为他曾经说过,一旦承诺,就是一辈子的事……
*******
就在这个时候,远在雷家大宅的雷老爷心里还在细细盘算,他对弁天这个孙子最清楚了,他的性子刚硬,如果不好好想个办法让他就范,他一定不肯接纳耿洛心,搞不好连他这个爷爷都会被他拒诸门外。
为此,他闭门不见任何人,完全不想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整整想了快两个月,他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能够让弁天乖乖跟耿洛心那个小娃交往看看……
不成,他一定要想出办法,而且一定要深思熟虑,全盘计划,这些年来。他想当曾祖父已经想疯了,再让弁天这个顽劣孙子耗下去,他可能等到进棺材时都还看不到曾孙一面。
他一直想、一直想……不知道孙子快要结婚的消息已经上了各大报头条,还是一直在想,一直等到又过两天后,他接到了一通电话,雷弁天在电话中告知他即将结婚的消息,而新娘就是耿洛心……
尾声
白纱、玫瑰、圣坛、神父。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华丽庄严的婚礼,不过,当每个人脸上都充满喜悦的笑容时,有一个男人却如丧考妣,一脸不舍与悲伤。
“我的女儿……”耿谦扁着嘴,不舍地叫唤。
“老公,你这是在于什么?女儿出嫁,咱们应该要高高兴兴才对,你怎么反倒哭了!你现在可以不用担心了,咱们的女儿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这样一来,你也可以省点力气,你不是常说这个女儿很麻烦,总是要你操心吗?还常常凶她,不许她做这、做那,还不许她吃饭,真是一个独裁的老爸。”
“我……其实我是想……”
“想什么?”
“我是想对她凶一点,她会不会反过来跟我这个爸爸撒娇,我其实只是想要女儿对我撒娇,谁知道反倒便宜了雷弁天那个臭小于!”说着,耿谦又悔又恨,差点捶心肝以泄愤。
“你是说……其实你一直对娃娃要求严格,只是为了让她对你撒娇?!”耿方清梅心里的错愕绝非三言两语可以带过。
耿谦一想到就心酸,只差没有老泪纵横,“没错,只要她向我撒娇,我就会对她好一点,就不会骂她,也不会教她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可是……便宜了那个姓雷的臭小于!”
说着,他目光恨恨地瞪着站在另一头的新郎,心里对那个抢了自己女儿的臭小子有无限怨怼。
耿方清梅简直就服了自己的老公,她从来就没有想到他对娃娃的严格要求是为了这一点!她想,如果娃娃肯拉下脸来撒娇,或许在家里当一辈子的米虫,他这个做老爸的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吧?!
可惜呀!在他这位“严父”的要求之下,娃娃成了一位不折不扣的“逆女”,凡事不肯认输,硬着头皮也要强撑下来。
但不管耿谦多么不愿意,婚礼还是照常进行,他牵着女儿的手走过红毯,眼眶泛着舍不得的泪光,他从她出生的那一刻想起,一直到现在,每一寸光阴都将是他珍藏的宝贝。
婚礼进行到最后,双方交换誓言,耿洛心很认真地替丈夫戴上戒指,却在这时,人群角落传来了骚动,原来是有一名贼盗混进观礼的人群之中,趁着众人专心观礼之时,抢了一个女士的手提包,拔腿就跑。
所有的动静全部进了耿洛心的眼睛与耳朵,她以无辜的眼神望着丈夫,小小声地问:“好不好?”
“不好。”雷弁天一双黑眸眯细,男性的薄唇严厉地紧抿着,对于她祈求的可怜眼神视若无睹。
“你好小气……不管了,救!”耿洛心擅自替他下了决定,撩起新娘礼服的下摆,拔腿就往坏人逃跑的方向追去,“别跑!”
老天,又来了!耿谦对这种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的状况又急又气、又惊又怕,他才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