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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胸前尖锐的快感教耿洛心像是被吓醒了般,她挣脱他的吻,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或者,她是在看着四周的环境,不相信自己竟然在卧房之中,洋装被他褪至腰间,胸衣也有不保的趋势。
“你干什么……”
“我要你。”他在她的耳畔低语,两掌分别捧住她胸前两团柔软,像在揉着面团般,不住地玩弄着。
“你你你……色鬼!我我我……我不理你了!”
她翻过身将身子蜷成一团,将脸蛋埋进软软的被子里,就像一只逃避敌人的小驼鸟般,对于正在发生的危险情事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把头抬起来。”他笑着轻声诱哄,一条长臂将她圆俏的屁股抬起,似乎作势要打她小屁屁。
“不要。”她倔着不肯依他,蓦然,一声娇呼从被子里吟逸而出,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掌缓缓地抚上她白嫩的大腿,从裙摆下端逐渐撩起,慢慢地逼近她双腿之间的女性禁地。
她闭紧了双眸,感觉到他的长指在她柔软的三角裤底游移,她用力夹紧了双腿,却发现双腿之间依旧有一处娇嫩之地骚动了起来,似酸、似麻、似胀,不受她控制地渐渐湿濡。
“感觉到了吗?”他低沉的嗓音之中渗入一丝暖昧,长指仿佛一条灵活的小蛇般,好色地钻进她白色的三角底裤之下,以尖端逗弄着她藏在花丛间的柔嫩核心,感觉到她渐渐地敏感充血,娇吟声也跟着频繁了起来。
“不……”她抬起身子想要阻止他更进一步,却不料被他有力的长臂按住,娇小的身子只能无助地跪趴在他的身前,她不死心,想要出手挥开他挑逗的大手,柔荑握住他的拇指,依旧不能改变眼前的情况。
“把手放开。”他依旧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我不要!”耿洛心气急败坏地低嚷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霸道?放开我……”
“你好香喔!”他动手扯开一排衬衫的扣子,袒露出精壮的胸膛,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出他平时的训练有素,他凑首在她颈间嗅着轻泛的香息,那香味随着她体内的情欲而渐渐地明显了起来。
“我每天都有洗澡,难道还会臭臭的吗?”她伸手推开他,美丽的俏脸红了一大片。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轻笑了两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最后干脆选择掩起双耳,不听也不理他挑逗的言语,心跳一阵阵慌乱了起来。
“真是一只小骆鸟。”
他笑斥了声,一手扯下她的底裤,敏捷地挪动高大的长躯,跪伏在她的上面,钳制的意味颇浓,他——手握玩住她雪白的嫩乳,一手则从她的腰间横过往下探,指尖拨开她柔软的耻毛,探触到她花瓣间血色的娇蕊,在他肆情揉弄的同时,挺腰隔着一层裤子,以亢挺的男性象征抵住她花穴与菊洞之间的敏感地带,间歇地磨蹭着。
“怎么会……住手!我……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你快住手……”耿洛心羞耻地感觉自己在他的逗弄之下,私密的娇穴不断地泌出一种滑液,身子也跟着越来越热烫,小腹深处却相反地变得空虚,一种近乎煎熬、亟欲有东西填满她的强烈空虚感。
她掩住双耳的力道渐渐放松,耿洛心再也不能专注在抗拒他的事情上,她轻喘着,耳畔也依稀听见了他低缓的呼吸变得喘促,心跳碰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弓起身子,随着快感渐增,全身的力气也像要被抽光一样。
“我……我……”她欲言又止,找不到话可以形容此刻内心煎熬的欲望,她并不是不要,只是说不出口。
“不要抗拒我,感受它。”他在她的耳畔低语,修长的中指挤入她饱满多汁的花穴里,左右来回地抽动着。
“唔……”她咬住嫩唇,前所未有的嗳昧快感攫获住她全副心神,她扭动着俏臀,感觉到有一种不同于自己体温的热度在里头窜动着。
雷弁天探触到她出乎意料的湿润,试探性地又加入一指,这次,她发出了近似痛苦的嘤咛,却没有避开他的手指,挺着腰任由他更加深入。
耿洛心已经无力分辨究竟是痛苦或愉悦,她感觉他的手指在体内蠕动着,不停地翻搅着她娇嫩的血肉,脆弱的内壁就像发出低吟般,不断地传出痉挛,一阵阵地麻痹她的理智,教她更不知羞地迎合他捣弄的手指。
“鸣……”她轻喊着,就像抽泣的呻吟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一团火热在她的小腹深处肆虐着,她纤腰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手指轻揪着她的乳头,一丝尖锐的刺痛快感险些把她逼疯。
雷弁天知道他身下的小娇娃就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冷不防地抽回手指,翻了个身平躺在床铺上,长臂一揽,将抱在怀里,让她趴伏在他的胸前,得不到完全满足的她轻颤了起来。
“不要……不要……”她无助地呻吟,毫无理智地想从他身上寻求慰藉,当他抽回长指的时候,她有一种从极乐云端跌下来的空虚感。
“如果想要,你何不自己动手呢?”他扯开一抹邪气的微笑,拉着她的纤手按住他胯间的亢挺。
“我……”她苦皱着小脸,不停地摇头,内心的深处依旧有一丝恐惧,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寻求快感的欲望,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放浪形骸,只为了从他身上得到满足。
“快。”他轻声地诱哄着,一掌握住她袒露的雪白娇乳,不住地捻玩她嫩桃色的乳尖,时而快、时而慢,分明是想要将她给逼至极限。
“不……停……停下来……”她求饶着,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挑逗,她不由自主地挪动着下身,摩擦着他突起的亢挺,借着间接的刺激得到更多的满足。
“好聪明的女孩!”
雷弁天轻笑出声,男性的本能因为她这青涩却淫荡的举动而更加亢奋,他再也忍耐不住,伸手解开裤腰,释放出已经绷硬昂扬的欲望,火热的尖端抵住了她娇嫩的小穴,偾张的模样吓坏了未经人事的她。
“不……”她小声地叫道,退却地想闪躲,却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已经被他的大掌按下,火热的巨器缓缓地吞没在她柔嫩狭窄的小穴里,撑裂的疼痛教她痛苦地喊出声,“不要……好痛!好痛!”
雷弁天将她抱在胸前,两个人的肌肤亲呢的贴触着,一手按住她的小脸,抚着她微湿的秀发,一掌不忘按住她的腰臀,在他温柔的亲吻着她,松懈她心防的同时,强壮的长腰一挺,亢热的昂扬完全地没人她窄嫩的小穴。
“啊……”
她咬住唇想压下那一瞬椎心刺骨酌疼痛,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喊出声,十只纤细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肩头的肌肤里,比起想要挣开他的念头,此刻她心里更想要的是他的拥抱,就像是突然间两人有了牵绊,她想要他一句“没事了”,想要他抱着她、哄她!
“乖女孩,没事了,最痛苦的一关已经过去了。”他不停地抚着她细软的发丝,轻声在她的耳畔呵哄着。
“好痛……”她抱怨着,听起来更像是撒娇,就算再不更事,她也都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回头了,她抬起美眸,认真地注视着他刚挺的脸庞,意外的是,她心里对他竟无怨怼。
“我的乖女孩真美。”他曲起指背滑过她微湿的粉颊,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不同于最初的吻,更加豪放且肆无忌惮,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她的唇间游走着,狠狠地掠夺着她的甜美。
他缓慢地律动长腰,出入着她娇颤的嫩穴,红色的血丝顺着两人的结合之处淌滑而下,耿洛心忍住第一次被侵犯的痛楚,在他的吻里沉醉。
她已经不懂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知道强烈的疼痛更彰显了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她并不真的那么恨这种痛楚,一次次地接受他在自己体内的律动,慢慢地,她开始有了奇异的快感,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不再明显到让她体会不了欢愉,甚至于疼痛还增加了那快感甜美的程度。
“啊……”她嘤咛出声,在他的怀里轻颤着。
他冲刺的频率渐强渐深,一次次地贯穿她柔软的幽径深处,胯间涌起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教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就像一只狂热的野兽。
“不……不要……”
耿洛心拧起细致的眉心,不断地发出嘤咛,纤腰不住地摆动,随着他的冲刺而款动的,教人分不清楚她究竟是要他停住,还是承受不住如潮水般的愉悦快感而频频娇吟。
只有她的心里清楚,他在她身子里掀起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她娇弱敏感的下身因为他的激擦而变得火热,就像迅速燃烧的引线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点燃藏在她体内的炸弹,将她毁灭得体无完肤。
“老天,我的可人娃娃!”雷弁天宛如野兽般低吼,加深了在她体内的冲刺,就在她达到巅峰,浑身颤抖抽搐的那一刹那间,挺腰激射出浊白的欲焰,引发她体内另一波更强烈的高潮……
第六章
就算有万般不愿意,黑夜依旧会过去,黎明一样会到来,又是新的一天,但耿洛心这辈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不想去看那属于黎明的曙光,她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像只窝囊的缩头乌龟。
“起床吃早点了。”雷弁天毫不客气地将被单拉起来,看见她一头秀发蓬松而且凌乱,柔嫩的双颊白里透红,就像一道迷人的甜点般,教他这个对甜食向来没兴趣的人也忍不住想多尝一口。
“我不要……”她懒懒地说道,并非真的不饿,只是不想吃,他这个男人怎么一点儿都不浪漫,他们明明共度了一夜春宵,他起床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杀风景地教她吃早餐。
雷弁天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留恋,纵使他的男性本能渐渐为她活跃了起来,但他还是维持住一脸冷淡,“你再拖下去,上班就迟到了。”
“我不想去上班。”
“娃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说不想去上班,不想踏进那栋建筑物半步,更甚至于……我想要辞职,对,就是辞职。”她像是忽然明白了自己内心所愿,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住口!”他喝住了她一番灰心丧志的话,试着捺住性子对她说道:“我承认自己昨天对你太过严厉,但并没有意思要辞职以示负责,相反的,你这根本就是逃避,你以为只要拍屁股走人,整件事情就能够解决了吗?”
闻言,耿洛心一脸受伤害的模样,白嫩脸蛋苦苦地皱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硬是把眼泪给吞了回去,完全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是,我知道事情不能解决,道歉不能,辞职也不能,但你就会骂人,说不定,你还一状告到总裁面前去,我想自己捅出那么大的纰漏,他一定很生气吧!说不定,他现在心里已经在怎么开除我了呢!也说不定,他希望我自己引咎辞职,我这么做就刚好如了他的意!”
雷弁天注意到她一双白嫩的手紧捉住被单,正微微地颤抖着,她应该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平静地说出那番话吧!不过,他不会让她就这样灰心丧志下去,扬起唇角,对她刚才那番自圆其说的话嗤之以鼻。
“说不定,说不定!你哪来这么一堆‘说不定’?你难道就不能信任我吗?我说不定没去告你一状,也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想开除你,更甚至于说不定总裁他压根儿不希望你辞职,好,就算他真的这么想好了,难道你就为了这一堆:”说不定‘的理由,刚好如了他的意,教别人看笑话?“
“我没有!”她激动地吼回去。
“你有!”他冷冷地反驳,丝毫不与她动气,“或许那张人事命令真的派错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进总裁秘书室,搞不好教你去倒茶影印,反而还比较称职一点。”
“我不准你这么说,道歉!”她抓住被单裹住娇裸的身躯,跳起来站在床上与他对峙,居高临下不教自己弱势于他。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你不服气的话,那就用你自己的实力向我证明,要不然,我大发慈悲把你送回楼下,让你好好发挥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