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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如掩嘴笑着,这人真有演戏天分。
“既是‘玻璃’,你就找错对象了,你该去找个同好才对。”孟堂轩嘲弄他是同性恋。
“啊!你竟是如此了解我,深知我的心。知道我要她离开你其实是为了你,喔!你我真是心有灵犀。”“龙”双手置于胸前的一副痴心样。
“够了,恶心死了,一个唐书樵就够瞧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你。”孟堂轩受不了地大吼。
雨如哈哈大笑,天啊!这两个大男人斗起嘴来实在好玩。
孟堂轩温柔地看着她,这才发现他从没见过雨如这么纵情地笑过,平时虽有时很快乐的微笑,但他总觉得她的笑有股忧郁。
看了“龙”一眼,收到他“不用感谢我”的了然眼光,孟堂轩仍感谢地看他一眼,虽不知“龙”是如何看出雨如的忧郁,但已然知道不可小看了这个男人。
“龙”会出现,一定有其目的,最明显的就是为了微晶片。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雨如在车上时间了这个问题。
这家伙,放着自己的法拉利跑车不开,硬是要和他们同车当电灯泡,当司机。不过,他也不知道“龙”的姓名。
“你叫我‘龙’就可以了,堂轩也是这么叫的。”
“你的名字是不是见不得人啊?”孟堂轩没好气地问。
“龙”只是笑笑,没被他激到,仍一副欠揍的模样。
“是啊!我的名字简直羞于启齿,你……你别逼我了。”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拿奥斯卡金像奖了。
“没关系,我们就叫你‘龙’就可以了,对不起。”雨如见状只好赶快道歉。
孟堂轩翻了个白眼,“雨如,你被他骗了,他心里乐得很,才不会为这种小事难过呢!”
“啊!你骗我?”雨如一副震惊的模样,继而伤心地低下头来,“我知道我不配知道你的大名,对不起,我不会再问了,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雨如哽咽地说。
孟堂轩焦急地拥着她安慰着,“龙”也紧张地直喊:“嘿!你别误会,我绝对没那个意思啊!”
“看你做的好事!”孟堂轩责怪地说。
“好好好,是我的错,现在我告诉你,我姓苏,单名一个靖了,苏靖就是我的名字,OK!别器了。”
“幸会了,苏靖。”雨如突然抬起头来。哪来的眼泪?她笑的可开心了。
“哇!你耍我?”苏靖不甘地大叫。
“怎么?只准州官司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孟堂轩也恢复正色。
“咦?你没被我唬住啊?”雨如疑惑地问。
“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为这种小事哭的那么伤心。更何况,你的假哭那么明显,只有傻瓜才会被你骗了。”言下之意就是说“龙”是傻瓜了。
“原来你们联合耍我,好,我记住了。”苏靖百般不甘地说着。
这笑账,就算到孟堂轩身上好了。他不怕没机会整孟堂轩一整。日子还很长远的,他会好好地、狠狠地报复回来的。
“其实,苏靖这个名字很好听啊!你为什么不用呢?”雨如不解地问。
“职业上的需要吧!我已经习惯了以‘龙’自称,知道我真名的人,就不会让他知道‘龙’这个代号。而两者都知道的人,加上你们的话,不超过五个。”苏靖淡淡地解释。他的两个生活圈分得很清楚,在“翔鹰”他是苏靖,而一接触与“夜鹰”有关的人、事、物时,则化名为“龙”,这算是他的习惯吧!保住一点隐私,让自己能暂时当正常人,不去想“龙”所代表的一切。
两人都听出他语气中刻意维持的淡然,知道已触及他不愿为外人知的心情,便不再继续这话题。
第八章
在孩子们策划的庆祝会开完时,孟堂轩把孩子们和雨如带到书房,打算找出微晶片可能藏于何处。当然,苏靖不可能被排除在外,他早就选了一个舒服的位子,等着好戏上常“雨如,你大哥在生前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或者说过什么较特殊的话?”孟堂轩首先问她。
“没有。”雨如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基本上她和哥哥并不怎么亲密,尤其是自父亲过世后,虽然兄妹相依为命,但感觉上,哥哥似乎都对他保持着疏离。哥哥结婚后,她也搬到外面独居,不想打扰新婚的兄嫂,兄妹之间的距离也就更远了。
“那……君慈呢?爸爸之前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君慈也摇摇头,那一阵子爸爸好忙,几乎都没回家,一回家,也只会和妈妈吵架,根本没有理会过他们。
孟堂轩看向君修和君贤,失望地看见们们也摇着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没有蛛丝马迹可寻,到哪去找出那小小的微晶片呢?
“君慈,你脖子上戴的项链是谁送你的?”苏靖眼尖地看见那条鸡心项链。
“这是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爸爸还帮我装了相片喔!”
苏靖与孟堂轩对看一眼,就是它了。
“君慈,可不可以借龙叔叔看看?”
君慈把项链拿下来,交给苏靖。
把项链打开后,苏靖发现里间左边是邱进毅和张心莹的合照,右边是三个孩子的合照。他仔细地摸摸相片,发现右边略凸了些。他给了孟堂轩一个“宾果”的眼神,转头问君慈:“龙叔叔可不可以把照片拆下来?我保证会再帮你装好,可以吗?”
“好。”
苏靖三两拆下照片,微晶片赫然出现在眼前。
“找到了!”
“很好!把它拿过来给我吧!”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血虎带着三个手下正拿着枪对着他们。
孟堂轩拉过雨如的君修、君贤到背后,苏靖则护住君慈,两方对峙着。
“血虎!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看来‘狮’的功力退步不少喔!”苏靖气定神闲地说着。
“哼!我血虎是什么角色,哪是那么容易就被摞倒的。”血虎神气的狂语。
“什么角色我倒是知道,不就是葛敬之养的一条狗吗?”苏靖讥讽着。
雨如看见了血虎脖子上的胎记。
是他!推她下楼的人!
搂紧两个已吓得全身发抖的男孩,雨如看向苏靖身后的君慈,发现君慈正一手抓住他的衣服,一手被他紧紧地握住,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害怕。看来君慈比她这个姑姑勇敢多了。
孟堂轩冷静地观察情势,他没预料到血虎竟然大大方方地登堂入室抢东西,他们的胆子倒不小嘛!
“住口,我可是葛先生的得力助手,才不是一条狗。废话少说,把东西丢过来,否则我就一枪解决一个。”血虎用枪比了比,警告他们。
“你忘了我还有三个保镖吗?”孟堂轩说着,企图拖延时间,该死的风驭,今天带着雨如和苏靖回来后,竟突然说有要事必须请假,三兄弟全部离开了。这下可好,出事了吧!
“他们三个出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们监视你们很久了。”血虎得意地说。
哼!上次让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奉葛先生的命令处理掉这三个孩子,结果竟然被那三名保镖给救走,人也蹲进牢里,害他差点也命丧在葛先生的枪下。这次是葛先生让他将功折罪的办法。只要抢回微晶片,他又是葛先生面前的红人了。
该死!孟堂轩低咒了一声,风驭为什么没发现,他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呢?
“快点,我数三声,马上将东西丢过来,否则我就开枪了!喂!你笑什么?”血虎愤怒地看着苏靖,他正咧着大大的嘴笑着,那笑容让血虎头皮发麻。
“喔!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台辞好老套。”他当然不会说风驭是被特意支开的。他和“狮”早算准对方会上门来,故而支开风驭他们,也是他临时起意的,主要是让风驭他们由后头来解决对方,不过还有一点就,他想让孟堂轩紧张一下,不过他声明,这只是一点点附加的乐趣而已,他不会真让身边的人有生命危险的。
瞧,风氏三兄弟不就已经来了吗?
从他这个角度是看得一清二楚,想来身后的君慈也看见,抓他衣服的手也松了些,不过他并没有放开她的手。这就是他一开始就占领这位子的理由。
可孟堂轩那里是看不见,所以他仍一副如临大敌,随时准备拼命的模样。哈!好玩,算是报了车上的一耍之仇了。
不过,他不会让孟堂轩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否则……哼哼,准被孟堂轩大卸八块。
“老套?你以为我在演戏!”血虎大喊,“快点决定。等我数完,就来不及了。一二、三……”“咚!咚!咚!”
在他数完三的同时,他带来的三个属下也连“咚”三声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一把枪正指着他的太阳穴上。
“你……你……你……”血虎所有的气势都没了,结结巴巴地你不出个所以然。
孟堂轩松了口气,拥住雨如和男孩们,安抚着他们。
苏靖则交代风氏三兄弟将那四人绑起来送到“夜鹰”的牢里,抱起君慈,宠爱地说:“小女孩紧勇敢了。”
君慈腼腆地笑着,不怕生地待在他怀里。
“我十一岁了,不是小女孩。”
“是,是大女孩了,不过仍差龙叔叔一大截呢!”他笑着说道。觉得君慈似乎特别投他的缘。有这种女儿似乎很不错。
“龙叔叔你几岁?”
“龙叔叔已经二十六岁了,大了你十五岁呢!”
“那还好啊!不老嘛!”
苏靖笑着摸摸她的头。“谢谢你的安慰。”
“我是说真的,你一点也不老。”君慈认真地说。
“我知道。”他拍拍她的脸颊,然后转问孟堂轩,“你们还好吧!没有吓得太严重吧?”
“还好。”孟堂轩安抚住男孩,让他们坐到椅子上去,“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反而送到那什么‘夜鹰’去?”
“你少天真了好不好。”他白了孟堂轩一眼,坐了下来,没察觉自己仍抱着君慈且将她安顿在腿上。“送到警察局,我保证不到一小时,他们不是被保释出去就是被灭口,关到‘夜鹰’的地方牢里,等把大鱼钓上岸后,再一起送出去不是很好吗?”
孟堂轩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理,葛敬之权势太大,他们大意不得。
“好了,微晶片已经到手了,我得快些回去,把它交给‘狮’去解读。咦?君慈,龙叔叔要走了。”像是此刻才发觉君慈坐在他腿上。
君慈跳下他的腿,站到一边去。
待他走到门口时,她又跑上前去示意他低下头来,在他耳边说:“龙叔叔,你的腿以后是我专用的坐椅,不可以再给另人坐喔!”
苏靖惊讶地看着她跑回她姑姑身边。这小女孩……他不禁失笑。点点算是答应了她,便离开了。
“姐姐,你和龙叔叔说什么?”君修和君贤上前来,他们觉得姐姐好勇敢,竟然不怕那酷酷的龙叔叔。
君慈摇摇头。一脸神秘地说:“秘密!”
??????
葛敬之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现在就只等法律判他的罪后就结束了。邱进毅的真正身份雨如和孩子们也都知道了,孩子们知道爸爸专门抓坏人,而且是警察伯伯没办法抓的坏人时,都说爸爸是英雄。
雨如虽然庆幸哥哥并非真对他们无情,而是有所苦衷的,但仍是伤心欲绝,毕竟哥哥已经丧命了,而她却没办法对他她爱他,她以他为荣。
孟堂轩决定下个月十号和她结婚,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但她却仍不知道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了是一家企业的董事长,好像是叫“堂皇”的电脑公司,至于规模大小,他只简单地说是小公司。
还有他的家人呢?
他从不提他的家人,她也从不多问,认为那并不重要,也许堂轩是孤家寡人,也许他有苦衷,等他愿意时他自然会告诉她。他们之间,并不会因此而改变,身世背景并不重要,只要堂轩爱她就够了。堂轩总是这么告诉她。
但,今天来了两个意外访客,却毁了他好不容易才为她建立起的自信。
“太太,有两个人说他们是先生的父母,要见你呢!”呈妈在孟堂轩上班没多久后,来到她房里说。
她一直称呼雨如太太,在孟堂轩的默许下一直没改口,雨如也懒得纠正。
“父母?”她看眼时间,十一点。
“对啊!而且似乎来者不善喔!”吴妈低声道。
“我知道了,你先奉茶,我马上下去。”
“好的,太太。”
怎么回事?堂轩的父母找她有什么事?
她不安地想着,一边快速地换件衣服,下楼去。客厅里,坐着一对充满贵气的中年人。
他们看见她,并没有显示出该有的礼节,只是傲然地坐在那里,盯着她、审视着她,似乎是估量她有几两重,又似科是在等她上前“拜见”他们。
雨如上前去,坐在他们对面,客气地问:“听吴妈说两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