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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个同事说他家最近不太平静,常看见一些影子,你有没有空去他家,替他看看?」他似真似假地说著。
「啊!?」宓凝心这下糗到最高点,她乾笑著,「我不会收灵。」
「可是你刚才不是喊著:所有恶灵快快散去?」他听的一清二楚。
「是啊,可是——我是学电视的,其实一点效果也没有。」她红著脸颊,不好意思的承认刚才自己的愚蠢行为。
这招如果有效,他就不会出现了,唉唉!
「哦?是吗?」冬炽狩在心底闷笑。
她点头如捣蒜,「是的。」
「那太可惜了,要是你有认识或听说哪有不错的神坛、灵媒的,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介绍给我同事。」未了,他当然得为自己刚才胡诌的话做个结束。
「没问题,我会帮忙打听的。」老天!能不能不要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啊?她都快丢脸死了。
「那先谢谢你了。」他的肠子都快笑到打结了。
她乾笑的摇摇手,「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对了,你怎么现在在这出现?我们店打烊了。」抓到机会,她马上转移话题。
「我想见你。」他老实的回答。
美眸睁大,「见我?你见我做什么?」
「我想过,我每天早上来说服你一次,诚意好像不太够,如果晚上再来一趟,效果应该比较显著,所以我又来了。」
听见他这么说,宓凝心真想一头朝墙壁撞上去。
天哪!杀了她吧!这男人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他说每天早上要来,就让她很头大,不知如何是好了,现在他居然告诉她,他晚上还会再来一遍!?
妈呀……救人哦!
这绝对是精神虐待、疲劳轰炸!
「我说冬先生,你的诚意有多少,我非常的清楚,我更知道你这个人是说到做到,所以你的诚意绝对十足。」
他点头,同意她的话。
「因此,你真的不用早晚都来找我一趟,这样只会徒增你的麻烦,我会很过意不去。」她嘴上说的很谦虚,内心却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再出现。
「关於这点,你就不用替我劳心了,我的时间安排的很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绝对不会互相影响到。」言下之意就是,他排好时间要来这里,就绝对有空来这里就对了,不会有任何事来干扰他的行程。
他已经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更改,更会确切的执行到底。
宓凝心快要口吐白沫,粉颊上的肌肉克制不住地抽搐著,她试著想再开口说些什么,但嘴巴张了许久,还是吐不出半句可以反驳他的话。
双手掩脸,她终於再也忍不住地发出挫败的低呜声。
「老板娘,你怎么了?」冬炽狩见她突然一副痛苦难过的样子,心中虽明白她之所以会有这反应的原因,但他仍趋上前,握住她的肩膀,装出担心她出了什么事的模样。
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了!
她一定要告诉这个大疯子,叫他这辈子都离她远一点,不要再来烦她!
打定主意,宓凝心霍地把手放下,双眸闪著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的扫向冬炽狩,才正要开口,却被他脸上为她担忧的神情怔住,本来要说的话,全数咽回肚子里……他关心她?
她目不转睛地研究著他脸上的神情,发现他是真的出自内心关心她,并不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
他们非亲非故,他们只有过几面之缘,他怎能对一个不熟识的人,发挥出那么大的善意及关怀?
他难道从没想过,在现今功利主义的社会里,好心好意只会被人视为鄙夷,不屑一顾,甚至还会让人怀疑他是否有何意图,根本没人会接受他的那一番心意啊!
「你太笨了。」
「嗯?笨?」他以前学生时代,不论功课还是体育,各方面部是第一,甚至他还是从大学直接跳级读到博士,大家都说他是天才,聪明绝顶,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笨」,真是新鲜呀!
「没错!你好笨好笨,笨到我不晓得要用什么话来形容。」
「笨的最高级?」他帮她。
「对!可以这么说。」
「哦?」他挑著眉,「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没人像你一样,对一个不熟的人这么好,你这样很容易被骗,你知道吗?」
「……也许我比较善良一点,可,想骗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不骗人,别人就该偷笑了,还妄想骗他?门儿都没有。
要是她知道他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游走,是多么如鱼得水时,她就会知道他有多么精明了。
「是吗?我严重怀疑。」她根本就觉得他是个超级大笨蛋,好骗好拐,骗他绝对是最简单的一件事,比吃饭、喝水还简单。
「被你这么误会,我真是遗憾。」
「误会?我以为这是事实。而且你不需要遗憾,你应该要痛哭流涕才是。」她指正他。
一抹笑意跃上冬炽狩那双迷人的黑眸里,唇边微微上扬,他轻笑著。
「老板娘,你也是好人,否则你不会这么担心我的事。」
「我——」被他这么一说,宓凝心的娇颜立即浮上一层红赧,她支吾了片刻,讷讷的咕哝著:「我只是一时鸡婆。」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是好女人。」
她偏著头睇他,「哦?那么你之前交往的那些女人,不就也全是好女人?」
他哑然一笑,「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好女人?就算有,也不可能全被我遇到。不过话说回来,她们其中倒真的有几个很不错。」只可惜他没感觉。
「不错还不懂得好好把握?怎会一而再的让她们抛弃你?」
「抛弃我?」冬炽狩愣了下,「并没人抛弃我。」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明明老是被女人留下来,下次再出现时,你身边又换另一个女人,这不是代表你被上一个抛弃吗?」
闻言,冬炽狩拍著额头大笑出声,「天哪!该不会你们全餐厅的人都这么认为吧?」
宓凝心点点头,承认道:「是啊!大家都这么认为的,我们有误会吗?」否则他怎么笑成这样?
「你们当然误会了,你们怎么没想过,或许是我抛弃了她们呢?」
「呃……没这么想过。」
「老天……我有那么差吗?差到会让你们认为我是被抛弃的那个?」
「也不是说你差,你自己想嘛!要是老看见一个男人被女人留了下来,一次、两次、三次过後,你会怎么认为?你一定会以为这男的八成是被抛弃的,对不对?」
听完她的解释,好像也有道理。
笑叹了口气,他莞尔道:「很遗憾,事情并非如你们所想,她们没抛弃我,我也没抛弃她们。」
「不然事实是怎样?」她真好奇真相为何。
「事实是,她们全是我在婚友社认识,继而交往的对象,或许她们认为我太好,想先占有我吧!所以交往没多久就对我提出结婚的要求,我没答应,她们恼羞成怒,就甩下我独自离开了。」
宓凝心听得咋舌,「不会吧!?你说真的?」
搞半天,她们以为的和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硬生生的把优秀到让女人放下尊严对他求婚的男人,贬到他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才老是被人抛弃……「我没理由骗你。」
「呃……」还真是尴尬啊!快找话题转移过去,「对了,你条件既然不错,为什么还要参加婚友社?以你的条件,也许到大街上随便喊一声,就有一堆女人前仆後继的倒贴过来,哪还需要去参加什么婚友社。」
「参加婚友社有个好处,他们会先帮你筛选过人选,让你不会在还不晓得对方的底之前,就和他们认识,可以避免掉很多纠纷,同时也比较容易找到符合你要求的对象。」
「哦……你那么想结婚?」
「对。」
「如果你只是要一个固定床伴,你可以去找女朋友,犯不著要跳到婚姻上头。」
「我不是为了床伴的问题,而是因为我喜欢家庭的感觉,所以我想结婚;难道你不觉得看见别人一家子,有爸爸有妈妈有小孩,一副和乐融融、幸福快乐的模样,很令人称羡吗?」
「一点也不。」她回答的迅速,反让冬炽狩无言。
「哦!」他轻轻地应了声,突然沉默了下来。
「冬先生,我想我们一定合不来。」
「怎么说?」
「因为我们两个人的观念差很多,若在一起,肯定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这样的日子会过得很辛苦,彼此也会很累,可能半点幸福快乐的迹象都寻不著。」
「所以你想劝我打消念头?」
「是的。」
「很抱歉,不是我要扫你兴,而是我这个人,对於困难度愈高的问题,愈有兴趣挑战。」湛黑的眸子闪著异常明亮的光芒,在在显示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冬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回答很欠扁?」她捺住气,没好气地先赏了一颗白眼给他。
冬炽狩大笑,「这是我的荣幸。」
去你的!宓凝心在心里低咒一声。
「时间很晚了,不和你多聊,我要回家了。」再和他抬杠下去会没完没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有开车。」
「我可以跟在你後头,护送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习惯让一个『陌生人』知道我家在哪。」
她特别强调的字眼他听出来了,微微一笑,不好强迫人,他这次选择退让。
「好吧!那你开车小心,我先走了,明天见。」他很有礼貌的对她欠一欠身子,随即转身离去。
明天见……老天……宓凝心抚著额头,头大不已。
「嘿!三个月了,你的女朋友对你求婚了没?」和冬炽狩在同一间研究室的女同事非似情,一看见他来上课,马上挨到了他旁边,用手肘顶著他,一脸幸灾乐祸。
冬炽狩懒懒地睐了她一眼,「求了。」
「又求了啊!?」非似情讶异地瞪大眼,「真奇怪,怎么每个女生都是和你交往三个月後,就准时跟你求婚?」
「我怎么知道?」
「结果如何?」
冬炽狩耸了耸肩,瞧他这样,非似情就知道答案为何了。
「拜托!真是够了!你还是不来电?」
他很可怜地直点头。
「你一定有什么地方和别人不一样,才会东不来电、西也不来电,每个女人好像都和你不来电。」
「我很正常,只是迟迟遇不到『对』的人而已。」
「哼哼!我看等你遇到『对』的人时,你可能七老八老了,不如不要结婚算了。」
「当然不。」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是他毕生的愿望,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你真是标准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嘿!就算要放弃也不是在这个节骨眼放弃,我最近发现一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不错,我有种预感,她就是我想结婚的对象,所以我正打算追求她。」
「真的假的?对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快说来听听吧。」非似情非常感兴趣的拉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大有要好好听他说清楚、讲明白之势。
冬炽狩盯著她的举动,撇撇唇,有点被打败。
「我说似情,你能不能别那么八卦?」
娇媚的眼眸盈著无辜,她双手托著下巴,大眸眨呀眨的,「有吗?」
装可爱!冬炽狩受不了地挥挥手。
「来点新把戏吧!这招我看都看腻了。」
非似情每次都用装可爱、耍无辜来掩饰她的行为,和她同事多年,她有什么花招他清楚得很。
「嗟!」她娇嗔地嘀咕一声,「废话少说,快讲重点。」
他偏著头瞧著她,「我说似情,外头那些常邀你出游、请你吃饭的男人,知道你这个真面目吗?」
非似情,外表妩媚艳丽、娇滴滴,声音更嗲嗲的,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万种,迷煞不少男人。可是!请注意——这只是她的表面而已……她在不熟及不认识的人面前才会这么做。
实际上的她,根本是男人婆,在熟识的人面前,她的笑声是惊天动地,动作更是大剌剌的,常和男人像哥儿们一样勾肩搭背的,谈话内容百无禁忌。男人能谈的,她也能谈;男人能玩的,她也照玩。
所以只有不认识她的男人,会把她当成性感女神;认识她的男人,则把她当成男人婆。这中间的差距有多大,相信大家很清楚。
「拜托!不用钱的饭我还想多吃几餐。」
「你啊!小心玩火上身。」
「咳!你少咒我。别转移话题,快说重点。」
冬炽狩拿她没辙,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他和宓凝心的事全部公布出来。
「不想结婚的女人呀?」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