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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头那么喜欢这个谢书林,口里心里都念着他的好,又是为什么要来我们绿蜥族呢?这样你和他就是敌人了啊。”花溪有些不解。
“因为我想着有一天苍灵族败了,我可以替他求情,兴许可以保住他的性命”说到这里,执念的眼眶有些微红,就算是被抛弃,也不曾忘记为他着想。她曾说要永远陪着他,却不过是一厢情愿,可一厢情愿又如何?放不下那个深夜里喃喃自语的他,放不下那个沉默寡言的他,放不下那个石室中低声抽泣的他,放不下那个以一己之力独守城池的他如此多地放不下,足以将她的整个心都填满。
放不下,就是放不下,这份执着怕是到了死去的前一刻都无法释然。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他?他比族长还好吗?”在这些绿蜥族小丫头的眼中,沈烨几乎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语气说她们膜拜他,倒不如说她们信仰他。
沈烨举手投足间都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可是谢书林不同,他所给人的感觉是柔和而宁静的。执念沉吟片刻,道:“如果把族长比作白日里灼眼的烈日,那谢书林便是黑夜里柔和的皎月。也或者,我的比喻是错的,这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用来比喻他。”
“他比族长还好看吗?”
“当然啦,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我不信。”
“不信算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
“第一次,我在宴会上跳了几支舞,他看上我了,就屁都不吭一声地跟在我屁股后面走了一个晚上。”
“那么直接?”
“可不是么!”
两人一夜无眠,花溪催着执念说了许多许多关于云天城中的过往。对执念而言,许是怀念起了从前;对花溪而言,许是向往起了外面的世界。那一夜,执念提到了坠兰,想到了那个小丫头追求的所谓自由可执念却不知如今的自己是否自由着。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回事,我最近又开始忐忑了。。
大家不要潜水啊。
给我一点动力让我不要忐忑呀┭┮﹏┭┮
37第36章
兴许受修衣慕的话语影响;执念再次见到沈烨时心中感觉怪怪的。
分明人还是那个人;音容未变;说话的口吻未变,谈笑的举止也未变;可是在执念的眼中他却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她的心乱了,于是这个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跟着一起乱了起来。她站在门口看着沈烨好看的侧脸;想起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纵容与陪伴,心便开始挣扎。
“在门口傻站着做什么?”
“看你几时能发现我。”执念笑了笑;收起心中那些杂念;走到沈烨对面安静地坐下,这倒是一反常态的。
“早就发现你了,只是想看看你要几时才进来。”沈烨不禁失笑;似乎很奇怪今日执念如此乖巧;便亲手为她斟了一杯酒,笑道:“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莫非又闯了什么祸?”
“在你看来我就只会闯祸吗?”执念没好气的回应着,这倒是立刻找回了平日里的臭脾气。沈烨笑而不语,她翻了个白眼,一口闷了一杯酒,心想着是该借酒壮壮胆。只是当抬头直视沈烨双眼时,却又在瞬间怯了。
“想说什么便说了罢。”
“族长,我真的做不出第二把胭脂了。”这话她必须说出来,因为她需要另外一个答案。
“我知道。”沈烨淡淡的回应她,手中把玩着青瓷酒杯。
“真不是因为我偏帮苍灵族。”她并不知胭脂究竟是如何铸成,那是一个机缘巧合。某一日心血来潮便顺着心意去不停的倾入铸造之中,耗了几个月的时日才将其铸成,日后却怎么也想不起当时铸造的方法了。其实她不知,一棵岚树所蕴含的执,除了爱那便是恨。她既已付出了所有的爱,那心中所剩的力量便只剩下恨,可如今的她并不懂恨为何物。
“我信。”沈烨抬眼看向执念:“骗我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所以我信。”
这家伙永远那么自信吗?可是这样的一个人竟让执念想要靠近,可她不能靠近,那一段放不下过往使她惶恐,因此只能故作疏离:“你真的不用对我那么好,我日后也不想再来”
沈烨没等执念将话说话,只扬眉一笑:“我什么时候对你好过了?”
“你什么时候都对我好!”这一笑当真是勾魂,直把执念的话都堵在了喉间,再出口又成了平日里对嘴的口气。
“我怎么觉得,我对你不曾好过?”说着,沈烨小酌一口杯中酒,半眯着眼凝视着执念,片刻意味深长却又无比严肃道:“说来真该反省一下,那便从今日起对你好,如何?”
执念瞬间愣住不知如何作答,沈烨那双淡金色的眸子里闪着复杂的光,让她怎么也捉摸不透。可是在这样深深地凝视与温柔地话语下她终是失了神。直到那双眼眸的主人嘴角微微扬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才清醒过来:“喂!搞什么啊!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利用价值,我做不出第二把胭脂,你没必要耐着性子来讨好我!我会为绿蜥族研究点有用的法器,不过我需要时间,所以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我的话说完了,你听懂了吗?我可以走了吧!”
听着执念一口气说那么多话,沈烨却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静静看着她。
“看什么看!没事我走了。”执念起身想走,却是被拉住了左手。当手背被那冰凉手指触碰地刹那,她的心底不禁一颤她知道千千万万的魔族血液都如此冰凉,可真正触碰过她手心的却也只有谢书林。“我什么时候准你走了,嗯?”沈烨的话似是一盆冰水泼在执念的心头,同样的冰冷指尖,却是不一样的人,此刻拉着她手的人,已不是那个曾多次牵着她的手沉默着带她回家的那个人了。
沈烨走到了执念的身后,半边脸颊似是埋入她柔紫的长发,在她耳畔轻声喃道:“我说过,我喜欢你,我的话竟也敢不信。”话语本是嗔怒时的责备之言,却说得又无比温柔。
执念皱眉,似要甩开他的手,却是被越抓越紧,让她不得不放弃挣脱,只用另一只手将沈烨推开。此刻再静静看着沈烨那爽淡金色的眼眸,不觉心中抽痛,她开口叹道:“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就算那是真的,她也要将其当做谎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那便不用我多说了。”
“可是我不介意。”
执念愣了半晌,苦笑道:“我所有的爱都交给了谢书林,没有你的份,这样你也能不介意?”
“有时候,自以为爱的深,其实只是一种习惯。”沈烨松开了紧抓执念的手,淡漠道:“习惯他对你的好,习惯他给你的包容,习惯他与你的相伴,如果你和他愿意,便可以靠着这样的习惯与他在一起一辈子。可是如今他不在你身旁了,这样的习惯变成了回忆,所有的美好都会变成痛苦。何苦呢?其实只要你愿意,这些我都能给你,甚至能给你更多他所不能给你的。”
真是这样吗?她所谓地爱真的只是一种习惯?执念闭眼连连摇头:“不会的!离开他以后我会难受,会心痛!”她坚信着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这般日思夜想!
“你深深地以为那种痛源自他对你的伤害,可是你现在依然会笑,还会可以快乐,只要不想起他,你的世界就和从前没有两样。离别的人都会痛,这种痛更多源自于习惯彼此后产生地不舍。”沈烨的语气淡淡的,仿佛是一种无情的咒语敲打着执念的心,“若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也能让你习惯,让你感到不舍。”
爱只是一种习惯?痛只是因为不舍?
若真是这样,那如今的她何其可悲!
“我不在乎你的心里曾经有过谁,我只在乎往后你的心中是否会有我。”沈烨径自走回桌前坐下,自酌自饮。
执念迟疑片刻,回身望向他:“你当真喜欢我?”
“许是酒后胡言,若是扰得你心乱。”沈烨顿了片刻,继续若无其事的说道:“那你便忘了罢。”
“那我便真忘了。”说罢,执念转身出门跑走,跑得无比慌忙,倒像是在逃避什么。
一路逃回自己的所居之处,关上了房门,连花溪也被锁在门外。她迷茫地在屋中踱来踱去,不知过了多久终是下定了决心,拿起颈间挂着的千里传音,眼神却又迷离起来。
不知经了多少次拿起而又放下,她才惊觉天色已暗,不禁苦笑。
原来自己已经怯懦到这般地步了吗?真的连一句话都不敢和他说了吗?
她再一次将千里传音聚起,心中慌乱之感越发浓烈,这一次却没有再放下,而是轻轻地,轻轻地对着它说道:“我好想你”说完,竟是瘫软在椅子上,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勇气。
“我好想你。”这些年来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该抱着怎样复杂的心情,隔着怎样漫长年月,忽视怎样难解的恩仇,跨越怎样遥远的距离才敢与他说这么四个字。
只是不知那个人是否还能听到,他会否已将那颗石头丢掉,或者从中取出了她的发
她突然好害怕,害怕自己会背叛他。
可是什么又叫背叛呢?被抛弃的人,何来背叛之言?既然此生再无可能,谁又怎能做到一颗心忠于一人一生一世?
她将千里传音静静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一颗被吊在悬崖上的心,一但跌落便是万劫不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外早已是一片黑夜,屋内更是昏暗得只剩窗间透入的一缕月光。
夜色每深一分,她的心就多冰凉一寸。而面对这一次等待她却安静得出奇,没有一丝的焦躁与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千里传音终是闪起微弱的光芒,执念的手一时竟是有些颤抖,缓缓将它放到耳边,将灵力轻轻输入其中,却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随后便是变态的无言,只剩那微小到难以听清的呼吸声。她愣愣地感受着那熟悉的沉默,心中说不出地绞痛,千里传音还是轻轻放在耳边,仿佛那个人就在自己身旁坐着。
沉默了好久好久,那清冷而又熟悉的声音终是在她耳边响起,时隔几近一年,带着难以言说的想念。
他沉默了许久,压下心中所有负面地情绪,努力找回记忆中最温柔的口吻,轻声对她说:“我也是。”
仅仅三个字,那么的轻描淡写,却让执念再也无力将沉重的泪水紧紧包在眼眶。她埋头抽泣起来,却是没多久耳边又传来谢书林的声音:“你还好吗?”
“我好的很!这里的人都怕我,我要做什么都没人拦着我!我打翻小摊子或者赌钱赌输了也不会再有人追着我跑几条街!我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干每天都能吃好喝好!告诉云天城那些家伙,我在绿蜥族待的可舒服了!”一口气说完那么多,她擦了擦眼泪,紧咬着下唇等待回音。
“那就好。”
好你个头!执念委屈:“谢书林!”
“嗯?”
“你是个大傻瓜!”傻瓜,你可知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执念在心中质问着他,却是不忍说出口。
“嗯我是。”其实,事到如今他又怎会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气氛是不是有点沉重。
咱们来点轻松的小剧场吧~~
某日,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因为在河底)。
坠兰蹦蹦跳跳的跑到苏暮羽身旁,将手中食篮在他面前晃了一晃。
苏暮羽伸手将身旁那条粗大的锁链推开,自己往旁一坐,给坠兰挪了一个位置。
坠兰开心的坐下,将篮中饭菜一一取出摆好。
苏暮羽:最近去人间鬼混啥呢,一回来就春风满面的﹁_﹁
坠兰:^^我在人间遇见了一个帅哥。
苏暮羽:要看帅哥用得着去人间么﹁_﹁
坠兰:^o^少爷你吃醋了吗?
苏暮羽:胡说八道什么!(红脸埋头扒饭。)
坠兰:少爷,我和你说嘛,那个帅哥叫安梁青,他有一个温柔的妹妹叫安梁蓝。我觉得他们的名字真好听,于是我灵机一动,改了个和他们差不多的名字,日后行走人间就可以用假名了!
苏暮羽:
坠兰:少爷你说我是什么!
苏暮羽了看筷子上夹着的茄鱼,看着坠兰迟疑道:你是安梁紫?
坠兰:(^o^)/~你终于承认俺是泥凉纸了
苏暮羽:pia!(o ‵′)ノ”(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