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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吃饭打尖全是柳潇天一人打理,白函情依旧稳稳当当做他的少爷。
只是路过一些大镇,白函情还是忍不住出去喝花酒,半夜三更回到客栈吐了一地;柳潇天居然也不抱怨,还好心起身给他喂水漱口,又替他脱衣服盖被子。
白函情心中得意柳潇天现在有求于他,自然伺候周到。
两人赶到泉州的时候,正好是孟家大喜之日。
这天晚上,柳潇天和白函情两人黑衣蒙面的,夜半三更翻进孟家的高墙。
好在两人轻功卓绝,孟家的墙虽高,却挡不住两人。
两人进来的地方,正是孟家的后花园,隐约从前厅传来喝酒谈笑的喧闹声。筵席还没有散,正是偷新娘的好时机。
柳潇天似乎对孟家十分熟悉,带着白函情三拐两拐地潜进一个披红挂绿的园子,房门口贴着大大的双喜字,门口蹲着两个正在打瞌睡的小丫鬟。
柳潇天推开新房窗户,跳了进去,脚步轻得像一根羽毛。
白函情一笑,毫不示弱地运起白家轻功,轻飘飘地落在房里,却忽然感到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他心里暗暗纳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运功,手脚就有些发软。白函情以为是昨日喝了酒的缘故,又不愿在柳潇天面前示弱,强撑着不说。
新房里燃着两根巨大的红烛,新娘子一个人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柳潇天上前掀开蒙头的盖头,新娘子秀眉大眼,长得十分标致。
她看到柳潇天大吃一惊,正要叫喊,柳潇天一个手刀劈在新娘子颈脖上,可怜的新娘子叫都没能叫一声,就昏倒了。
白函情惊诧万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为什么把她打晕?”
柳潇天将新娘子推进床下藏起来,一把拉下蒙面巾,笑道:“当然是为了不让她看到不该看的事!”
暗淡烛光下,柳潇天的笑容十分诡异。
“你到底什么意思?”
柳潇天仿佛大事已了,优闲地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笑道:
“我偷了人家的新娘子,总得想办法还人家一个,身边又没有别的人,只好委屈你啦!”
白函情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大感不妙,颤声道:“你……你……”说了两个字,却忽然发觉嗓子发干刺痛,再也说不出话,竟然失声了。
柳潇天呵呵轻笑,“告诉你吧,新娘子根本不是我的什么青梅竹马!我只不过随便编了个谎话,把你哄到这里来而已。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嗓子痛说不出话,全身乏力,站都站不稳?呵呵!毒王谷的软筋散果然好用,我每天晚上都给你喝那么一点点,任你功力再高,也无法察觉;累积到今日,药性差不多也该发作了。”
白函情心中大骇,正像柳潇天说的那样,他现在不但说不出话,而且四肢无力,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好像忽然被抽走,不由自主地坐倒在地,只剩下喘息的份。
柳潇天笑呵呵的凑上前,轻而易举地将白函情抱到床上。
白函情愤怒的睁大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柳潇天却开怀大笑,“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长得再好看也没用,我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不过,你玩弄了我弟弟,我绝不会轻饶你,我要让你尝尝被男人玩弄的滋味,而且还是被孟家的傻儿子玩弄,滋味想必是不一样的吧!”
白函情又惊又怒,没想到柳潇天竟然处心积虑的哄骗自己,他气得几乎要爆炸。
可是他中了软筋散,不但说不出话,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丝力气,成了砧板上的一块肉。
白函情心中着急,脸上却换上另一副表情,一双隐隐含泪的大眼,充满着悔恨与恳求,可怜兮兮的看着柳潇天,指望他能发发慈悲放他一马。
若是别的人看到白函情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疼到心里去了,可是柳潇天却冷硬如铁,嘴巴一撇,讥讽道:“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可怜模样,我不吃这一套。哼!我弟弟为了你半死不活,你却依然风流快活,今天我要让你快活个够!”
柳潇天说着,动手脱白函情的衣服,不一会儿就将白函情剥得精光,然后,他又弄乱白函情的头发,漆黑如丝缎的长发垂下来,衬着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与俊美清秀的容貌,还真是让人心儿怦怦乱跳。
可是柳潇天却面无表情地弄好一切,随手拉过被子盖在白函情身上。
白函情愤怒地盯着柳潇天,嘴巴大叫:“你这样对我,我大哥不会放过你!”
可惜他嘴巴张得大,却半点声音都叫不出来。
柳潇天看他的嘴形已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道:“你以为我们柳家怕你们白家吗?想要找我算帐,也要找得到我才成。”
柳潇天再也不理白函情,自顾自的坐在桌边自饮自酌。
过了好一会儿,外边打过了四更,才听见走廊上传来一阵紊乱的脚步声。
柳潇天急忙跳起来,藏在门后,大门被人猛力推开。
两个喜娘将今日的新郎倌孟千波扶了进来。
孟千波身材高大魁梧,皮肤微黑,浓眉大眼,一张脸倒是棱角分明,只是一脸的憨傻天真,像个孩子似的傻笑。
他一进来就扑倒在床上,嘻嘻笑道:“新娘子!新娘子!我要新娘子!”
白函情眼见他来掀自己的被子,吓得连忙转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喜娘拉住了孟千波。
“大少爷,要先喝交杯酒,才能和新娘子睡觉呢!”
孟千波点头,“这样啊,那快倒酒,我喝,我喝!”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一个喜娘急忙倒了一杯酒递给孟千波,回头看看以被子蒙住头脸、只露出长发的新娘子,迟疑的说:“这……新娘子好像已经睡了,怎么办?”
另一个喜娘不耐烦地说:“那就算了吧,大少爷自个儿喝就成了!”
天色已晚,两个喜娘也已经疲劳不堪,谁还愿意为个傻子的交杯酒多花心思呢?两个喜娘哄着孟千波喝了两杯,收起桌上的残羹剩酒,陆续走出去,顺便带上门。
* * * *
听到脚步声已经远去,柳潇天才从门后缓缓走出来。
孟千波睁着半醉的大眼,指着他问:“咦?你……你是谁呀?”
柳潇天笑道:“大少爷,我是老夫人派来教大少爷洞房的。”
孟千波嘟着嘴说:“洞……洞房还要教吗?不就是抱着新娘子睡觉吗?”
说着,他随手脱掉红色喜服,拉开被子,看见白函情光溜溜的样子,一下子又盖上被子,笑哈哈道:“哎呀!新娘子不穿衣服睡觉,好羞羞喔!”
白函情嘴巴一咧,转头挑衅地看着柳潇天,心道:看你怎么让这个大傻瓜和我洞房!
柳潇天却微微一笑,拉着孟千波坐在床边,柔声说:“大少爷,洞房不是光抱着新娘子睡觉,还要做其它事情的。”
“什么事啊?明天做好不好,我想睡觉了!”孟千波傻傻地道。
“不行!洞房花烛夜,就是一定要在今天晚上做!”
“啊……”孟千波打着呵欠,勉强说:“好吧!那我该怎么做?”
柳潇天忽然掀开被子,露出全身赤裸裸的白函情。“大少爷,你看看他的身体,有什么感觉没有?”
烛光下,白函情的肌肤白皙滑腻,泛着诱人的微光。
孟千波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指着白函情的下体,“咦?新娘子也有耶!女人也有吗?”
柳潇天一愕,说:“嗯……有!女人当然也有。”
“可是、可是我娘说女人是不一样的。”孟千波皱着眉头。
柳潇天挠挠头,想了想道:“不一样!女人当然和男人不一样,你看他的身体和你一样吗?”
孟千波瞪着白函情的身子看了好久。
白函情气得俊脸都通红,被两个男人看着光溜溜的身子评头论足,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让他又怒又羞,索性闭上眼睛。
孟千波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喜孜孜的说:“真的不一样啊!新娘子皮肤比我白,嗯……长得也比我好看,还有、还有他的好小喔。”
听到最后一句,白函情差点气晕过去!
大傻瓜!大白痴!老子哪里小啦!
事关男人的自尊,白函情睁开眼,怒气冲冲地瞪着孟千波。
孟千波笑道:“你不信,我们就比一比!”说完,他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头,果然比白函情的要雄伟的多。
白函情看了一眼,顿时心惊胆战,吓得扭过头,不敢再看。
柳潇天忍住笑继续说:“大少爷,你必须和新娘子做那个……那个……才能算洞房。”
“那个……那个是什么啊?”孟千波一头雾水。
柳潇天心想这个呆子不说明白,恐怕只会让白函情高兴。
他索性伸手分开白函情修长的双腿,指着白函情的私密处说:“你要把你的那个放到这里头,才叫洞房。”
“这样啊!”孟千波凑近看了半晌,“可是,这里好小,我看不好放啊,还是明天再放吧,我想睡觉啦!”他睡意上涌,有些不耐烦。
白函情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柳潇天冷冷一笑,“哼!你别得意,你以为今天跑得了吗?”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木盒,拿出一颗红色丹药放在白函情鼻下。“你风流成性,可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函情微微一嗅,顿时变了脸色。
这颗药丸馨香扑鼻,带着一股奇特的辣味;他虽然没有用过,但是却见过。
这是一种烈性春药,名唤“不离春”;服了此药,若不与人交合,半个时辰之内,必定会七孔流血而死。
见白函情脸色大变,柳潇天得意地哈哈大笑,将药丸递给孟千波。“大少爷,你要睡觉,就先吃了这颗药丸再睡吧,会做美梦的哦!”
“真的?那我要吃!”孟千波不疑有他,接过药丸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就吞下肚去。
白函情沉着俏脸,一双大眼死死瞪着柳潇天。如果目光能杀人,柳潇天恐怕早已碎成一片片!
药性发作起来果然惊人,片刻工夫而已,孟千波就满脸通红,直呼:“好热,好难受啊!”
他伸手乱扯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光光,胯下的欲望昂然挺立。
白函情又惊又怕、又羞又恼,心里大骂柳潇天的祖宗八代,暗暗发誓等恢复了武功后,一定要将柳潇天抓来剁上几千刀,剁成肉酱,包成肉包子喂狗!
柳潇天哈哈大笑,“大少爷,你如果想凉快下来的话,就要洞房哟!”接着,他低头从床下抱出昏倒的新娘子,对白函情轻笑,“这个软筋散要一个月之后才会失效,你就好好享受做孟家媳妇的日子吧!”
柳潇天说完,脚下一点,窜出窗子。
孟千波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一个踉跄倒在床上,碰到白函情的身子,只觉得清凉舒爽,顿时牢牢抱住不肯放手,嘴里喃喃道:“嗯……好凉快、好舒服喔……”
白函情只觉得孟千波像一块火炭,连带着自己也像被烧着似的,不由得惊惧交加。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完了!完了!我白函情风流成性,占的都是人家的便宜,没想到保存了十八年的清白,就要被个大傻瓜夺走!
白函情欲哭无泪,可惜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孟千波爬上床来,完全被兽性所左右。
孟千波迷迷糊糊之中,还恍惚记得柳潇天的交代,分开白函情的双腿,将自己挤进他的体内。
嗯,果然舒服多了!孟千波忍不住律动了起来。
恶梦!恶梦!这一定是在做恶梦!白函情自我催眠,可是下体传来的痛楚还是让他好几次差点晕过去。
眼泪终于涌出眼眶,一滴滴汇成一条条的小溪流,顺着腮边流下来,打湿了枕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千波总算停了下来,满足地长叹一声,紧紧搂住白函情呼呼大睡。
白函情感到下身痛如火烧,想挣开孟千波的手臂坐起来,可是浑身像散了一样,半丝力气都没有。
这个软筋散竟然要一个月才会失效,那这一个月,他岂不是要被这个大傻瓜欺负?
呜呜……不要啦!
白函情想放声大哭,可是却哭不出声音,在心中大骂柳潇天。
他哭了大半夜,在心里将柳潇天骂了个狗血淋头;天快亮的时候,又累又困的他终于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照到白函情的脸上,白函情缓缓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眼前一张大脸靠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