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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可怜的诚意,但是我的牛马太多了,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钱嘉举起刀冷冷笑道。
“钱少爷求你放过我吧!”张俊在地上挪动着,强烈的惊恐令他的脸庞极度扭曲而且毫无血色。
钱嘉一步上前,一脚踩中他的左手腕,右手霍然举起双刃刀,金灿灿的刀刃霎那间被玄青色的魂力质光芒笼罩,方圆一丈内变得一片铁青,好像连空气都被狂虐一顿。
眼见青光落下,张俊瞳孔放大鼻间无息,钱嘉的脸上却露出几分残忍的笑容。
而此时,一道诡异的红光从后墙外飞袭而来直击钱嘉面门。
“啊!”钱嘉正集中全身精力举刀待砍,冷不防有次袭击,慌忙看时,那道红芒已至眼前,噼一声结结实实打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呀啊啊啊!”钱嘉捂脸惨叫,伸开手掌一看竟是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手掌上已是沾满鲜红色的血液,脸颊上的鲜血早已经流淌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是谁?哪个王八蛋这么卑鄙?”钱嘉丢了刀,双手捂着脸朝着墙大声咆哮道。
与此同时,他旁边那人用手隔空将刀引起,刀刃上瞬间布满玄青色的光芒,而且光亮程度远在钱嘉之上,是个接近灵皇境界的高手。
那人两道虎眉紧蹙,朝着那墙权力劈出一刀,但见哗一道强光闪过,犹如九天神雷般横空而出,整个墙壁朝着外侧轰然爆碎。
虽然碎石横飞,尘土飞扬,但在那人强大的魂力屏蔽下竟没有丝毫尘埃进入院子内侧。
钱嘉忍着脸颊的剧痛跑到破墙边缘朝下观望,只见十几米之下是一条清澈的人造河,并不见人影,也没有任何人类的踪迹,而且河水的清澈度只针对上游而言,因为下游已经一片浑浊,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光景。
“有人在偷听?”门口那两个人第一时间赶过来问道,他们手中同样握着铁青色的利刃,眼睛里跳跃着好战的光芒,似乎等待这样的场景已有多日。
“被他给跑了!”毁坏墙壁的那人将刀收回刀鞘中漠然地答道,他仍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平淡之资,乃至连羞愧抓狂的钱嘉也没有放在眼里。
片刻后,另外几个跑出去追踪的武灵从各个方向气喘吁吁地返回,纷纷表示没有发现任何偷窥者的踪。钱嘉闻言更加愤怒,犹如一头发疯的猛兽般朝着河岸以及周围的几人不断咆哮辱骂。
后来的两人看着钱嘉脸上的血从手指缝里溢出来,知道伤的不轻便关切道:“少爷,这件事先放着,我们先去医馆包扎一下。”
“包扎个屁!”钱嘉怒道,“几个顶尖的飘灵境界高手?哼!敌人就潜伏在身边都没有察觉,你们这高手是怎么当的?刚才丢过来的是一块石头,如果是一把带剧毒的匕首呢?你们是不是把我的尸体给我老爹看呐?”
面对钱嘉愤怒地咆哮,几个高手漠然无语,谁让人家是主,自己是仆呢!
第七十八章狼狈
“可恶,王八蛋。”钱嘉怒气冲冲地走到张俊跟前骂道,“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为了你胆敢袭击本少爷?”
“砰砰”又是两记大脚,张俊惊慌失措大气也不敢再喘一个哪儿还敢躲闪,两脚过后,他只觉得五脏翻滚,七窍生烟,满脑都是小星星。
“王午剑,都是那个臭小子!刚才一定是他,让我丢脸不算,还坏我的脸!”钱嘉捂着脸颊阴毒地注视着破损的墙垣喝道。
“要不然,我们潜入书院,把他给解决了?”一人说道。
“潜入书院杀人?”钱嘉无奈地瞪了他几眼道,“你以为书院是你家啊?那么好进去?你有没有去过圣武书院啊?到处都是灵皇境界的老骨头,还想在书院杀人?你再修炼两百年吧!”
那人唯唯诺诺地后退几步低头言语。
“那,那少爷有何打算?”又一人问道。
钱嘉愤怒地瞪着他,把手撒开露出血肉模糊的脸颊阴沉喝道:“当然是先去包扎啦!这你还要问吗?我被毁容了,高手们!”
那人面带羞愧地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哦,对了,把这个废物也给我带回去,我留着还有用!”钱嘉瞪着张俊奸恶地说道,“王午剑,老子让你尝尝跟我做对的下场!”
“天呐!还好我们跳得快啊,要不然就没命回来了。”侯阿技爬上岸吐出一口冰冷的河水喘着粗气说道。
“是啊!那人接近了飘灵境界了,随手一击都能有如此恐怖的杀伤力!”葛天仁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一点四人均有共性,与强者之间的差距当真无法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习刁没那么多话,坐在一旁拧自己的透湿的衣服。扭头看到王午剑悠哉地躺在岸上便无奈地笑问道:“你想什么呢?午剑,都这么狼狈了。”
王午剑愣了片刻道:“我在想,还没有和破钱夹正面敌对呢,我们就变成落汤鸡了,这口气该怎么出才是?”
三个室友的脸上也显现出难耐,倘若强来的话钱嘉任意一个跟随就能在瞬间把他们几个给秒杀了;更悲惨的是:即使他们不去找钱嘉,钱嘉也会来找他们。
“算了,先回去再说吧!我们得好好捉摸一下怎么玩儿小鱼吃大鱼的游戏?”王午剑爬起来抖擞着身体哆嗦道,他的头发上冒着屡屡白气,衣角上已经凝固成型甚至有了冰渣。
“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帮人渣丢在臭水沟里浸泡三天。”王午剑咬牙切齿地自语道。
四个身披湿甸甸羊皮大衣的学生狼狈地溜进书院,因为一路上到处都是学生,他们不得不带上冰冷的帽子以掩盖住真实面貌飞快地向宿舍狂奔,所过之处无不引起微弱的震动——寒冬腊月居然有人全身湿透,而且还在书院里狂飙,这勇气和骨气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可恶的钱嘉,屡次害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王午剑冲进宿舍门,把皮袄仍在地上咆哮道。
其他三人冻得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拔掉后躲进被窝里。
王午剑愣愣地看着三个室友光着屁股溜进被窝中,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冒白气,怒火被瞬间冻熄,剧烈地哆嗦一阵。
“老大,你还是去被窝暖和暖和吧!”侯阿技哆嗦着说道,“我看着你一身冰冷的衣服都感觉浑身发冷。”
“是啊!别着凉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做呢!”习刁捂着被角声音颤抖地说道。
葛天仁翻了个身谄笑道:“你就脱吧!我们不会偷看的,哈哈哈!我先睡了,有事儿醒来再说。”
“汗!”王午剑白了他一眼,连续打了几个寒噤,连忙脱掉冰冷的衣服滚在被窝里。
睡梦中,王午剑梦到自己带着一个金灿灿的王冠,虽然被压的抬不起头,但他兴奋无比,看着台下万人朝拜,端的是国王加冕般隆重;片刻后,两列甲胄铿锵的士兵锁着钱嘉等人跪在他脚底不停地叩头求饶。
王午剑乐不可支,不知不觉地笑出声来。
“嘿!老大?”侯阿技叫醒了他。
王午剑睁开眼,看到三个室友个个奇怪的盯着自己看,立刻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老大,你做春梦啦?”葛天仁嘿嘿大笑道。
“呸!我才不像你那么没出息呢!”王午剑嗔怒道。
四个人吃过晚饭后,一起在书院里闲逛,所经之处,往来的学生无不指指点点,有些投来崇拜的目光,有些则好奇地注视着他们。
这一寝室的人均已成为书院的名人,因为“骄子大赛”中葛天仁和习刁都进了前十,侯阿技的成绩也不算差,更招风的是,王午剑这个热门夺魁人物非但没有进入前三甲,甚至差点掉出三十名之外,并且是因为被偷袭所致。
“我怎么觉得每个人看我的样子都像是一种嘲笑?”王午剑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真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或者带一顶圆筒帽子遮住脸庞。
迎面走来两个熟习的身影——尉迟姐弟二人。尤其是王午剑刚好处在下风处,所以前面的那股幽香随风飘过来汇入他的鼻孔,流荡在他的肺腑,犹如春雨滋润桑田般温馨,那香味令他一直难以忘却。
“听说你受了点小伤害?嗯,看起来你好多了啊!午剑兄。”尉迟跃笑道,尉迟研则保持着平日里的漠然之姿。
他们姐弟两在一起的时候,尉迟跃似乎总是充当着发言人的角色,但决策权则在不好言语的尉迟研口中。
“好多了,多谢。”王午剑客气地答道,“我们好像很多天没有见面了吧!”
“你想念啊?”侯阿技凑到他耳边笑道。
尉迟跃笑道:“的确,差不多半个月了。”
王午剑正待说点什么的时候,尉迟妍突然说道:“我们还有事要做,不打扰了。”
王午剑硬是笑着把卡在喉咙上的话咽了下去,很有礼貌地欠身道:“再见,注意身体!”
尉迟姐弟两人从侧面走过,尉迟跃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午剑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
“额!”王午剑冷了一霎那,看来这对深沉的姐弟已经知道自己深陷困境,乃笑道,“多谢了,你们也是。”
看着他们两个逐渐远去的身影,王午剑暗自摇摇头,这对姐弟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实在琢磨不透心里在想些什么,而且他们的消息来源甚广,如果说他们也受家族之托寻找藏匿在书院中的天桥图残图,那便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第七十九章流氓手段
“人都走了,老大你还看?”侯阿技拍了他一掌叫道。
“额,我知道。”王午剑揉揉肩膀道,“走,回去看张俊这个王八蛋在不在宿舍?”
而不止张俊的五个室友,几乎所有认识张俊的同学都以为张俊为了排名靠前所以才袭击了王午剑,但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同时也有留言传出:王午剑是这次大赛中击败对手数目最多的同学。所以他虽然输掉了比赛,但威名却大大提高。
即便张俊的五个室友再次看到王午剑等四人蛮横霸道的嘴脸时也仍旧敢怒不敢言,因为“天阁楼”六零二宿舍因四人光辉的战绩而蜚声圣武书院。
两次扑空之后,王午剑心头一乐,一个鬼主意徘徊在他的脑海里。
夜越来越深,眼看就要到熄灯之时,张俊却依然没有回到宿舍。
“这下可好了,我们去打他报告。”王午剑不怀好意地笑道。
“啊?老大,这样不好吧!”侯阿技道,“让人听着有些”
“有些卑鄙?”王午剑接了他的话道,“哼!是他们卑鄙在先,我不过是小小的回报一下罢了。”
王午剑幸灾乐祸地笑道:“如果他今晚回来了,那明天就不能让他跑喽,如果他没回来,甚至消失了,那么书院早晚都会查到钱嘉,到时候看他怎麽收场?”
“嗯,老大这一招来的狠!不过我料想他也不敢杀了张俊。”葛天仁点头道。
王午剑躺在床上,他并不期待事情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因为钱嘉不是省油的灯,而他也时刻做好应对的准备。
而他所担心的是自己该如何收场?难道真的按照那个赌局所说要一家店铺然后让钱嘉做三天小伙计?那真的不太现实!
“我不应该把事情闹得更大!”王午剑心里想,他自觉留在书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夺得灵皇加冕的名额,而且还要寻找天桥图残图,这都需要他不断地努力提高自身实力。单是跟别人做斗争永远难成大事!
然而当他想起鲍隆的骄子加冕仪式时,顿时火冒三丈,眼看着“骄子”的头衔就能落入囊中却被稀里糊涂地夺走,他越想越气愤。
“不行!这口气不出,我以后怎么见人?别人不都以为我是脓包?”王午剑突然握紧拳头,他发誓要让张俊为自己愚蠢的举动而受到惩罚。
这一晚,王午剑睡的很香,第二天大清早打听之后才知道,事情几乎是按照他的想法进行——张俊由于夜不归宿而受到教导处的“召见”。
王午剑闻讯坦然一笑,他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教导处位于冠冕堂所在建筑的三楼,对于学生来说,那是一个阴森而恐怖的房舍,曾有无数学生进入那扇小门便踏出书院的大门。
王午剑等四人穿过蜿蜒曲折的走廊,最终躲藏在一颗苍老而矮壮的大松树背后,等待着“第二出口”那扇黑门内走出的猎物。
片刻后,只听“咯吱”一声,门终于被开。
王午剑四人眼睛一亮:那张俊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原来白净的脸上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走路都一瘸一拐,手腕上缠着纱带,显然是受了钱嘉的好生招待。
“围上去!”
当张俊刚离开大道走入第一个拐弯之时,王午剑低声命令道。
而下一刻,张俊又畏畏缩缩地靠在两个石柱中间,因为四人分别从不同地方将他的退路彻底堵死。
“老,老大,真是巧啊!你们也去教导处啊?”张俊强打着笑脸吞吞吐吐地问道。
“对,但不是去受训的,而是为了等你!”葛天仁恨恨地说道。
张俊浑身一颤,哆嗦道:“老,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