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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惠的怒火把他清秀的脸庞都快烧红了。
“你什么你?”王午剑颐指气使地竖起中指指着他喝道,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刺儿头。
“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李惠怒目一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掐死。
“哼哼,信不信我大喊一声,立刻会有上百人过来把你踩成肉泥?”王午剑把手指向上挺了挺,怒冲冲地喝道。
“你——找——死——”李惠咬着牙关,面带杀气地一字一字低喝道。
“我找死很多年了,可从没有碰到过敢动我的人!”王午剑寸步不退地盯着他,全然不把这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放在心上。
而事实上,他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原因很简单——姜王棋府好比天圣山门徒的歇脚之地,如果李惠真的敢出手,别说杀人,就算轻轻一推,都有可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这一点,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好,那我就试试!”李惠的理智被怒火烧坏,杀意令他忘空一切,双眸中绽放着如饿狼般凶狠的光华,十分吓人。
膻中穴,一束棋子大小的光点开始闪烁,继而身体上其他地方也有数处光点亮起。
这光点对于王午剑而言并不陌生,尤其是膻中穴的旗子亮起,那意味着该修棋师运转灵气,做出战斗的准备。
他真的动了杀机!
两道卧蚕眉微微跳了跳,王午剑猛地嗅到一股强所未有的气息——死亡的气息!
“那就让我动你,看看到底会有什么后果?”李惠面目狰狞地挤出一抹冷笑,一股强大的棋芒从他体内向王午剑冲过来,硬生生将他逼退十数步,撞在了一米高的白玉栏杆上方才停下来。
'Qisuu奇‘书‘网'、第七百二十六章挑战
“哇好神奇!我终于我终于见到中所写的‘神之落子’啦”王午剑惊喜不已,脑袋高高翘起,纵然有些麻,却也没有低下来的意思,俊脸上反射着圣洁的白光,显得更加尊贵。
神之落子,修棋师在幻局中征战到时,一面会以更为高明的棋艺应战,一面则激出强大的棋芒对抗,以求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从而轻松取胜,非高手而不敢轻易为之。
金破天当仁不让,右手伸起,一枚披着金光的黑子从他的指尖上幻化而出。
右手狠狠地一扬,那枚黑子犹如流星般坠入棋盘上。
哗一道金光朝着四面八方激荡开,犹如黎民的旭日猛地跳出山头,金灿灿的光芒一瞬间把整个王王棋府覆盖住。
“呃,原来这个金破天实力如此强悍,居然跟我老爹不分伯仲啊!”
王午剑小吃一惊,又愤恨又羡慕地默叹道。
不知不觉中,王宗延的三块白子居然连成一片,一条矫健的地龙俨然成型。
龙腾九野,与空中翻云吐雾的黑龙争锋相对。
金破天面色肃然,暗暗惊叹“龙伏变式”的威力,难怪王宗延身处劣势而泰然自若,原来他早就算好了绝地一击的路子!
然而金破天的“金锁封龙定式”也不是吃素的,操纵着那条霸道的黑龙,专门针对紧要之处死攻,一时间,双方互有得失,战的难分难解。
局势瞬息万变,如此精妙的对决,让所有人都看的身临其境,热血沸腾。
“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迅结束这局棋!”
王金坤蹙着虎目,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二叔所指的,难道是‘灵妙一子’?”
王午剑立刻会意,认真地问道。
王金坤点点头,不再言语,脸色凝重地注视着变幻莫测的棋局。
灵妙一子,亦称点睛之子,那一子,可救活一局死期,亦可完败对手,关键是要找准棋眼!
在瞬息万变的对局中,或许出现过多次“点睛”的机会,可当局者未必能及时觉,就算棋力再高的棋手,也往往会错过这个机会。
“对,现在局势异常紧张,战况十分纷杂,也许,真的能有灵妙一子”
王午剑浑身一怔,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棋局。
整个世界,一切纷扰,顷刻中断,王午剑的脑海中呈现出一片祥和之态,有的,只是空中陷入焦灼的棋局!
黑白两条大龙彼此缠绕,撕咬、抓挠,鳞甲遍野,血肉纷飞,一个个空隙,一个个漏洞一一出现在王午剑的脑海中,甚至被他的灵光点缀出不一样的光华,异常显眼。
猛地,黑龙的软肋出现在王午剑的视野里,棋盘上,那处软肋对应的位置绽放出万丈金芒,直插云霄,璀璨无比。
“我找到灵妙一子的位置了”
王午剑豁然睁开双眸,在睁开的一霎那,两道金灿灿的光芒仿佛是从两颗小太阳中射出,有说不出的神圣。
“呃?”
站在旁边的秦研愣愣地看着双眸生辉的王午剑,努力地想要听懂他刚才的话!
“什么?你说什么?”
王金坤同样惊异地问道。
“我找到了灵妙一子的棋眼!”
王午剑神色肃然,仿佛是一位刚毅冷静的泰斗,古井无波,显得高深莫测!
声音虽小,可这简短的一句话,几乎让他身后所有人瞠目结舌,目光从惨烈的对决中转移到他的身上。
“‘上’位,六七路!”
王午剑神色不变,默默然说道。
“‘上’位,六七路?”王金坤蹙眉凝望,眸中陡然一亮,惊讶地说道,“对呀,‘上’位,六七路占一手,气少了,可势大了,相当于在黑龙颈部盯上一枚钉子,令它动不能动,白白送出一大片江山,好啊,好啊,果真是灵妙一子!”
一枚白子铿锵坠于棋盘之时,落子位置正是“上”位六七路。霎时间,一轮皎洁的圣光沿着棋子所落之处激荡开来,犹如压抑已久的圣光泉眼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喷射出气势磅礴的白芒,震惊全城!
棋盘上,顿时有一条肉眼可见的气质黑龙翻腾而起,狰狞地咆哮一声,冲着王宗延噗呼而至。
这已经不再是两个棋手对弈,而是两位修棋师对抗。
修棋师每附元三十个灵气团便能成功晋升一个品阶,像王宗延这样的九品修棋师至少已经有两百七十枚修子附元。
越是高品阶,灵气团所需的灵力也就越多,附元难度也就越大,因此很多修棋师到达九品之后就很难有突破,甚至终生都停留在这个层次上。
但他们这样的修棋师在常人眼里,已经算神一般的存在了。
王宗延脸色一沉,气到掌处,一枚白子再度坠入棋盘之上,早就蓄势待的金龙冲天而去,一口锁住措不及防的黑龙。
“真是卑鄙,已经输了棋,居然还想突袭师傅!”
王午剑听到身后有人愤恨地骂道。
然而两人并没有对抗很久,因为金破天猛地收回幻局,并迅收敛灵力,降落在地面。
王宗延淡淡一笑,扫了一眼内外围观的人群,勾起一抹高傲的神色,不紧不慢地返回地面。
“嘿嘿嘿,我就知道老爹不丢人啦!”
王午剑俏皮地搓了搓后脑笑道。
王宗延微微侧过头,冲着王午剑丢出一抹狡黠的浅笑。
“王府主棋力惊人,金某甘拜下风,不过,今日前来贵府,讨教是其次,倒是为了一件大事而来!”
金破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溜圆的眼珠子里吞吐着诡异的光华,毫无掩饰地折射出他内心有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妨,请说!”
已经知道他来意的王宗延微微一笑。
这些天来,有关金破天要挑战全城棋手的谣言传的人尽皆知,今天一进门便亮出看家宝贝——金锁摄魂钟,其目的无非是给下战营造气势罢了!王宗延明知就里,也不推辞,与高手较量,亦是他长久的愿望。
“嗖”一道红光闪过,犹如一柄沾满了鲜血的利刃般,笔直地朝着王宗延射过去。
王宗延随意地一伸手,看上去是轻而易举地捏在手中,事实上他暗暗动用了灵力才消减了其中的杀伤力。
那是一封棋手们专用的战帖,珍贵的红色油纸上庄重地写着三个字:挑战!
“你既然以澜烈国的名义起挑战,那就应该懂得国国之争的规矩,没有朝廷的公文函,王某私接战,便是欺君大罪,因此这封战,你送错地方了!”
王宗延扫了一眼内容说道。
“没送错,按照你们天朝国法,有州府官印亦可,王府主不妨仔细看一眼战,尾页拓的可是芒州州府官印?”
金破天咄咄逼人地说道。
王宗延微微皱了皱眉头,翻开战泛览了一遍内容,最终把目光集中在那个血红色的官印上。
王王棋府与官府多有联系,王宗延与州长在私下更是棋盘上密切的好友,因此一眼便能看出这官印不假,而且也绝不可能被模仿雕刻。
“既然州长都同意了,我若不接,岂不让人笑话?只不过,你写的赌注王某不能接受!”
王宗延狡黠地笑了笑。
“噢?”
金破天表示出几分困惑。
“下棋押注,本来就有悖棋品,可既然这次挑战无可避免,那其中的赌注自当对彼此公平些,如你所写的,我若是输了,今生不得下棋,而我若是赢了,你便解除这几天对其他棋手所达成的赌约,哼哼,你让一个国手后辈子不下棋,无疑是要了我的性命,而以我的性命换取其他人的自由,说句心里话,王某不是大度之人,这样的赌注,太过失公,不赌也罢!”
王宗延面带微笑地说道。
“呵呵呵,如此说来,这赌注确实对你有失公平,为了能看到王府主真正的实力,我愿意加重赌注!”
金破天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七彩闪烁的袋子,形同烧饼,厚不过一个指尖,只有巴掌大小。
“哇!是装载乾坤袋啊,闪着七色光华,还是极品的啊!!”
王午剑一纵跳出来,眼睛里放射出急不可耐地精芒,羡慕无比地盯着金破天手中的光体。
装载乾坤袋,乃是修行之人专用的随身法宝之一,也有三六九等之分,普通的按照容量大小划分,稍微高级的则有色彩之分,再高级的则是水火不侵的高等货,它最显著的特征便是有五种色彩自然闪烁;而极品装载乾坤袋则放射出七彩光华,美轮美奂。
普通的装载乾坤袋可以用金钱购买,后两者则不是普通的有钱人所能享用,尤其是极品装载乾坤袋,价值连城不说,里面的构造更是繁杂无比,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
“这件装载乾坤袋的价值和意义,不用我说,在场的人也都清楚,金某愿意把它压上,不过,一旦如此,赌注又有些失衡了,据说像这样的极品装载乾坤袋,你们天朝的皇家收藏中也只一件,所以我觉得王府主也应该适当的提一提赌注,如何?”
'Qisuu奇‘书‘网'、第七百二十七章打赌
装载乾坤袋,乃是修行之人专用的随身法宝之一,也有三六九等之分,普通的按照容量大小划分,稍微高级的则有色彩之分,再高级的则是水火不侵的高等货,它最显著的特征便是有五种色彩自然闪烁;而极品装载乾坤袋则放射出七彩光华,美轮美奂。
普通的装载乾坤袋可以用金钱购买,后两者则不是普通的有钱人所能享用,尤其是极品装载乾坤袋,价值连城不说,里面的构造更是繁杂无比,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
“这件装载乾坤袋的价值和意义,不用我说,在场的人也都清楚,金某愿意把它压上,不过,一旦如此,赌注又有些失衡了,据说像这样的极品装载乾坤袋,你们天朝的皇家收藏中也只一件,所以我觉得王府主也应该适当的提一提赌注,如何?”
金破天勾起一抹坚定的邪笑,看样子是铁了心要与王宗延赌棋。
“好,既然是你起的战,条件你来开,只要不过分,王某自然会答应!”
王宗延明白他有备而来,也不拖沓,直接接过他的话问道。
“哈哈哈,王府主真是爽快的豪杰,那金某斗胆,如果王府主你输了,不仅日后不能下棋,并且要——解——散——王王棋府!”
金破天僵硬着笑脸,一字一字地冷冷顿道。
此言一出,几十股气势澎湃的能量从不同的角落射出来,把金破天死死束缚住,从其强大的爆力中,不难感觉到,这些修棋师无不想把金破天撕成碎片。
“我呸,你一个外蛮野汉,居然敢口出狂言,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番蛮横霸道的话自然不会从一个长辈口中喊出,其他小辈又怎敢搅乱,敢说的,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午剑。
“喂,圣爷爷说你呢,瞪什么瞪?就是你啊,澜烈国的蛮熊!”
敬我者我敬之,不敬我者必辱之,这便是王午剑的处事格言,家族荣耀向来在他心中占据第一位,像金破天这样的挑衅者,他从来都无视之。
“就数你们澜烈国的棋风最差劲,人人都赌棋,真是败坏棋品,还有脸以国家的名义来赌棋,是你没脸啊,还是你澜烈国不要脸?”
“”金破天两道浓眉微微挑了挑,怒狠狠地盯着这个目中无人的纨绔公子哥。
“居然要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