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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醒了么?”
门外进来的司昊雷正巧看到了刚刚醒转的靳岩,走近后坐在靳岩床边温和地看着他。
“到底是我的岩,要是换成别人至少要睡上整整一天。”
司昊雷有些了然地想到那次方澈请了整整一天的假。
“……雷……”
靳岩冷峻的面孔泛起了淡淡红晕,刚刚平静的心湖又再次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岩,你受苦了。”
看着靳岩微微窘迫的神情,司昊雷轻轻一笑吻上了靳岩的额头,昨晚靳岩痛苦的表情和凄惨的叫声回想起来依然让他心惊不已。
“……不,我好多了。”
“等你好了我们再做,听说以后就不会疼了。”
司昊雷若有所指的朝靳岩眨眨眼睛,如同预料中一样满意地看见那双幽深的黑眸又浮起了淡淡的水雾,靳岩可爱的羞涩表情令他心情特别愉悦。呵,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厚重黑色窗帘严严实实遮幕的房间内,司昊奇正苦恼不安地看着面前坐在皮椅内的司昊霆,这个跟司昊雷十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堂哥总是散发出令他紧张的压迫感。可是此时的司昊霆并没有那种感觉,相反他的脸色相当难看,是受到一种特殊病痛折磨的难看。冷漠而严肃的英俊脸孔一扫往日的紧绷呈现出无光的暗灰色,大颗大颗汗珠从他宽阔的额际和紧蹙的眉心不断渗出,形成串不停地滑落下脸颊、颈项滴落在衬衣上。太阳|穴旁隐约跳动的青筋和因紧咬牙龈而不断抽动的脸颊显示他正在强烈克制着巨大的痛苦。谁会想到当年叱咤黑道的人物和现在掌握经济界命脉的商界巨子此刻正受到不明病痛的折磨而失去了平时的摄人气魄?看着司昊霆强自忍耐而扭曲脸孔和浑身的剧烈颤抖,以及那紧紧抓住椅柄的手掌宽大指节泛出的可怖青白色,耳边听着司昊霆喉咙深处不断滚动发出的极度压抑的痛苦呻吟,站在一旁的司昊奇无比担心且深深悲哀,可是他却只能无能为力的垂手站立一旁。
六年来司昊奇调制了无数解药却依旧无法解除司昊霆当年在“狱界”染的旧疾,那个可怕的“赤魂”!“赤魂” 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毒药,当年发明它的药剂师一共制作了六枚就因特殊原因猝死,死后他制作的那六枚“赤魂”也不翼而飞,而且根本就找不到这种毒药的秘方,到底是有没有秘方根本无人知晓。“赤魂”是一种特殊的隐性毒药,它像个活的“生物”潜伏在人体内,并且不停吞噬人体吸收的营养物质把它们转化为特殊的毒素渗入五脏六腑,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点点毒素,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会不断富集。一旦服用了一枚“赤魂”,在当时并无感觉,半年后才会第一次发作,以后会根据患者的体质不定期发作,发作时毒素不停强烈侵袭人体内部的所有器官令患者饱受异常恐怖的痛楚折磨,抗生素和止痛片根本无法抵制它的发作。根据司昊霆血样研究分析这里面有两种成分令司昊奇始终解不开,因为没有药方和“赤魂”,光凭血液成分分析根本无法配制出准确的解药。这仅存的“赤魂”很稀少也很珍贵,一旦中了这种毒基本上就意味着死亡的命运,这种慢性的死亡折磨过程会渐渐摧毁一个人的精神意志和求生欲望,最终令他全面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司昊霆会中那么可怕的毒!那么多年来这个坚强异常的男人一直在受着这样痛苦的死亡折磨,非但没有崩溃,反而——想到这里,司昊奇内心无比沉重,他痛苦地转过身去再也不忍心看司昊霆深受折磨。
仿佛有无数喷着烈焰的巨大魔口同时不停地吞噬体内五脏六腑,整个身体犹如被野兽活生生撕烂般的支离破碎,“赤魂”像条巨蟒盘踞着身心,缠上了魂魄,像鬼影一样纠缠压迫直到全面的窒息而亡,这样的折磨还会持续多久!这种地狱般的折磨!
“不!不!不!——”
饱受痛苦煎熬的司昊霆突然狂吼出声,仿佛一只伤痕累累的孤独雄师正在苦苦做着垂死的挣扎,那令人动容的凄厉而创痛的低吼久久回荡在空旷的暗室内。
许久——许久——
在“赤魂”再一次猛烈发作之后,终于被司昊霆的强大意志力渐渐压制了下来。历经死劫归来的司昊霆疲惫不堪地倒在椅背上重喘着,坚毅而顽强的脸庞布满了因剧痛而流下的道道汗水,身上被汗渍浸湿的衬衣早已变成了透明色。
“大哥——”
“我没事了。”
尽管声音暗哑却依旧透露出王者的威严,残留着一丝痛苦的暗沉黑眸依旧锐利而霸气。看着这样的司昊霆,这个连死都无所谓的男人,司昊奇又敬又畏。是啊!没有人可以打倒的这个帝王,除非——
“明天是小雷的生日吧?”
“是。”
该送份什么样的礼物给小雷——司昊霆微侧着头在沉思,暗沉的黑眸定定地落在桌上那个玻璃像框内,冷凝严肃的脸孔看不出任何内心的想法。
和靳岩一起生活令司昊雷越来越觉得幸福美满,而且渐渐发现了靳岩很多可爱面。就像现在正坐在地毯上打游戏的靳岩就像大男孩一般可爱!那专注的冷峻脸庞朝气勃勃,黑宝石般的眼眸流转着明亮的光彩,盘坐着的修长双腿和轻轻晃动的健美身体,以及在灯光下散发着奶油般柔和光泽的古铜色肌肤——
“岩,我们一起玩。”
“好。”
司昊雷坐在靳岩身边,拿过他递来的另一只操纵杆。呵!搏击游戏,小意思。
“岩,我们来比赛,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小小的条件。”
“……”
闻言,靳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司昊雷温和的眼神,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看起来似乎闪着别有用意的味道,一丝不安感再次升上靳岩的心头。
“呵,放心啦!我赢的话只要一个小小的吻,你赢了也可以提条件……”
司昊雷淡然的语气似乎缓解了靳岩的不安,看见靳岩缓缓点头,司昊雷澄澈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衣衫半褪的靳岩羞涩不安地躺在地毯上,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一个小小的吻,怎么——正想着,司昊雷凑近的嘴唇又吻上了他,随着舌尖入住口中,一脉甜香熏醉的酒精缓缓滑下了靳岩干涩的喉咙,这是——当靳岩意识到时早已经吞下了司昊雷喂他的酒精。司昊雷的唇有力而狂乱的深吻着他,不断深入搅拌的舌尖以及游移在他身体各处温暖干燥的手掌撩拨起一连串的火星,渐渐挑动了靳岩紊乱的呼吸和逐渐升高的体温。
“嗯——啊——”
细细咬着靳岩的耳垂司昊雷满意地看见他敏感地缩着脖子低低叫唤,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睛开始变幻起迷离的水泽,靳岩脸颊染上的薄薄红晕以及浑身微微发烫的肌肤告诉司昊雷刚才喂他喝下去的酒精已经渐渐开始作用了。呵,每次靳岩喝酒以后都会很快就呈现出可爱的熏然姿态,看来这点六年来还是没变呢。司昊雷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靳岩,一边缓缓褪下了靳岩身上其他的衣物。
身体轻盈得仿佛飘浮在空气里,每个毛孔透出的温热感觉又仿佛泡在温泉中,靳岩双眼迷离地看着司昊雷覆在他脸颊上纤长浓黑的睫毛,那黑色卷翘的睫毛仿佛蝴蝶扇动的美丽翅膀让他目眩神迷,司昊雷缠绵的深吻像一团灼灼火焰不断燃烧着他渐渐迷蒙的意识: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岩,乖乖别乱动哦。”
轻轻咬着靳岩的耳垂听见靳岩发出嗯呀的可爱叫唤,司昊雷把自己置身在靳岩分开的腿间,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进入了靳岩紧窒的狭小空间。天!好紧!虽然靳岩已经开始习惯了自己的进入,但是每次还是会觉得特别紧张。
“啊——痛——!”
好痛!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突然窜起席卷上了脊椎扩散到身体各处,强烈的疼痛让靳岩不由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地毯,陷入地毯的手指指节也泛起白色。
“乖,不痛不痛。”
看见靳岩痛苦地皱着眉头,微启的嘴巴猛烈地吸着气,司昊雷稳住了他因为疼痛而剧烈晃动的身体。随后在缓缓地小心进出中,另一只手也轻柔地爱抚上靳岩早已经挺立起不断颤抖的欲望。
身前的欲望在司昊雷不断有力的爱抚下点起了熊熊烈焰,而身下的剧痛在习惯了司昊雷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深击后慢慢升腾起一股火热的渴望,发烫的结合处开始不止餍足地叫嚣着更多强烈的爱意,靳岩荡漾在欲望海洋中的身体彻底脱离了意识的控制。
“雷——快点——啊——再快点——”
真是惊讶!司昊雷微微有些吃惊地看着身下呈现迷离醉态的靳岩,这是第一次靳岩主动告诉自己他的感觉。呵,看来酒这个东西以后一定要好好运用。
翻过靳岩的身体让他跪趴在地毯上以便于自己可以更紧密地与之结合,司昊雷开始放纵着自己逐渐脱离控制的强烈渴望。
“雷——不要停——快——快——”
司昊雷突然放慢了节奏让沉沦在欲望中的靳岩焦急地摆动着高高翘起的可爱臀部,不断逸出醉态而又性感的呻吟强烈地刺激着司昊雷几乎失去自制。
“岩,答应明天做我的生日礼物。”
“快点——呜——雷——”
“乖乖说好,我就给你。”
这才是目的!不达到目的岂不是白忙了一场。岩,赶快答应我吧!有些心疼地看着被欲望苦苦折磨着的靳岩发出乞求般可怜的呜咽,司昊雷不断深呼吸控制着自己逐渐涣散的意识。老天!好辛苦!
“好——好——雷——啊——”
挣扎在无法宣泄的强烈欲望之中,迷醉的靳岩早就无力控制自己的意识,他胡乱地摇动着身体焦急地渴望司昊雷的进入。终于一次又一次深击到底的结合,彻底粉碎了两人所有的意识。
“岩好乖,别忘了答应做我的生日礼物哦。”
司昊雷温柔地吻着怀里近乎昏迷的靳岩。呵,总算搞定了!
坐在车内的靳岩被内心强烈的焦灼不安困扰着。中午医院打来电话通知他靳芸心脏病复发又被送进了医院,这个从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柔弱妹妹,同时也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上次看到她气色还不错的,怎么又会——担心靳芸状况的焦虑强烈地啃噬着靳岩的内心,靳岩冷峻的脸孔因担忧而紧绷,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指节也呈现出青白色。除了司昊雷,靳芸就是他生命中唯一挂心的人了。雷——,本来今天司昊雷的生日打算在家做好菜等他回来一起庆生。
对不起了,雷,我一定要先确定小芸的状况,但愿小芸没事。想到这里,靳岩黑曜石般的眼眸被强烈的担忧和深深的内疚所笼罩,他加快了车速向医院方向疾驰而去。
“小芸!”
火速赶到医院的靳岩飞快的冲进了靳芸所在的特护病房,打开门却意外的看见门内站着的司昊奇。
“靳芸不在这里,我等了你很久了,靳岩。”
司昊奇转过身正对着刚进门一脸焦灼与迷惑的靳岩,看着靳岩冷峻的脸庞,司昊奇精干的黑亮眼眸浮现出一层奇特的神秘光泽。
——
这是怎么回事?靳岩的头脑一片空白,被眼前的状况困惑住,他彻底迷茫了。
第九章
从圣路易出来,司昊雷驾着车急速飞驰在宽阔的石子公路上。近乎透明的纯蓝色天空深远辽阔,明朗耀眼的金色阳光直直打在公路两旁疏落有秩的法国梧桐木上反射出夺目的纯白色;清冷的空气夹带着豪爽的暖意吹拂过残留树梢那半青半黄的掌形叶片发出沙沙的和悦旋律,恍若温柔而又深沉的呢喃。令人愉快的天气,一如司昊雷此刻的心情,薄削的手掌轻轻搭在前方方向盘上,拂面而过的强韧秋风带着天地间自然而又清新气息,一切都令人心旷神怡。岩,想到正在家里面等着他的岩,司昊雷心情微微激荡,手下不由又加了一档,刹那间车子如风如电般绝尘而去。
“岩,我回来了——”
司昊雷轻快地迈进了屋子,迫不及待的四下寻找着可爱的生日礼物。
“岩——,乖乖出来,让我找到了就要拆礼物喽。”
巡遍了屋子上上下下各个角落都见不到靳岩,冰箱里面还堆放着未加工的食物。奇怪!司昊雷有些不解,昨天不是说好了在家庆祝,难道是出去买东西,还是临阵逃跑了?不可能,生日礼物能跑到哪里去。呵,等他回来一定不放过他。
司昊雷相当满意地看着自己动手准备的一桌丰盛的食物,还有一瓶刚才在路上买回来的红酒。岩一定会喜欢的,想到这里司昊雷唇边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岩,快点回来吧!
渐隐的西边落霞笼罩着屋内一片淡淡昏黄,穿过木制窗棂的晚风掀起白纱窗帘层层翻卷如同海浪,昏暗的空气中流动着一层薄薄的凉意。
司昊雷长身斜靠着窗框,澄澈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指尖那一枚闪着柔和银质光芒的戒指。岩,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