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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策划?”两个好奇宝宝用“你好厉害”的眼神死死盯住罂粟。
“他含血喷人!”纤纤玉手愤慨地指向落魄的男人。
含血喷人?转头看帝尧。
“你敢说你没有?”
到底有没有呢?看罂粟。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看你拿我怎样。
她说她没有,看帝尧。
“有胆做你没胆承认吗?”
是啊,看罂粟。
“又不是我做的我干嘛要承认啊!”
“停!”两人揉揉发酸的脖子,再次转向帝尧,“到底怎么回事,麻烦你从头说。”
“自从我跟银怜确定关系……”
“那个太遥远了还是从后面说吧。”
“所以说,让我如此狼狈不堪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妖女!”
“……”这也太后面了吧。
“你说谁是妖女?” 罂粟气得跳脚。
“我都说了这么明白了你还不理解?平时看你挺精明的没想到这么迟钝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的样子是不像妖女,哼哼!”他冷笑了两下,继续说到,“而是泼妇!”
“帝尧!”某女的背后似有熊熊大火在燃烧,惊得另两人连退数步,以策安全。
“咳,咳。”骤然响起的咳嗽身止住了厅堂里的喧哗,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一身黑衣的冷漠男人,那种能够凝结空气的寒意,除了他们的黑曜还会有谁呢?
“我去清理一下。”仿佛先前的盛怒与刻薄不曾有过,帝尧瞬间回复到那个温暾的样子,习惯性地扯起嘴角,那隐藏在镜片后的双眼却是丝毫不带笑意,然而一派优雅从容的姿态,竟能让人无视这一身脏污,使他看起来天生就是一个贵族,无比耀眼。
黑曜目送他走进浴室,刚毅的脸上闪过一抹惨淡的笑,莫测的表情令人捉摸不定。
洗去了一身污垢与疲劳,帝尧神清气爽地窝进沙发里,享受某位水姓服务员的按摩,“所以说,你要我代替你出这次的任务?”
点点头,水残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他一掌拨开快贴到他身上的脸,“我拒绝。”
“臣,你帮我说说话拉。”他别过头向某位笑得无比邪魅的占星师求助。
“不是我不帮你,这种任务,是人都不愿意接的。”星象上显示,这次他们会跟幻幽录的人做正面接触,而且还是以前从未碰到过的对手,呵呵,没有人愿意去送死,况且这次的任务……实在是窝囊得令人难以启齿啊。
“不就是当保镖,有什么难为情的?”水残愤慨地说。
“那你还找我代你?”帝尧嗤之以鼻。
“难道你忍心看着亲亲伙伴一生的幸福都葬送掉吗?”现在可是追他啊那大的重要时期,这些死没良心的。
“你的幸福跟我有关吗?”
“……”我要扎稻草人诅咒你。
帝尧闷笑,假装给他指出一条光明大道,“那里还有两个人,你去试试吧。”
“什么嘛,只会把人家推来推去。”那两个人比你更难搞啊!
“啧,别找我,我最讨厌那种一只脚踏进棺材的死老头了,如果叫我去暗杀他我一定义不容辞。”罂大美人首先表态。
“老头子一定不会信任我这种半男半女时男时女不男不女的人,我还是算了吧。”
看看看看,这是人话吗,紧要关头一个个都拒绝的这么干脆,真不知道是他们冷血还是他平时做人失败。怎么办啊怎么办,他的小弥还在等着他呢。
“帝,还是你去吧,这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星臣突然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啊是啊。”水残在一旁猛点头,真是天助他也,哦不对,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哈哈。不过死人妖到底又算到什么好事了呢,不急不急,等下再问好了,还是先把眼前的男人搞定。
“这么好的事,你们竟然不想插上一脚?”当事人半信半疑。
“你的收获,我们去了也没用啊。”星臣凑近他耳边,“跟你的小莲花有关哦。”
“银怜?”
“没错,而且是很重要的事。”要不是他也对即将发生的事很感兴趣,才不会浪费口水在他身上呢。
“如果你骗我……”他大大笑了一下,“皮就给我绷紧点。”
“你多心了,我可不会为了那个呆子得罪你。”
“我想也是。”
“你们别咬耳朵了,你到底答不答应啊?”水残急急地欺身过来。“喂,你别走啊。”
“有我出马你放心好了。”见帝尧走远,星臣得意的说到。
“刚才是谁要我自己解决的?”
“你不是要给小弥打电话吗?再不快点他恐怕就要睡着了。”
“……这次就不跟你计较。”说完便一阵急惊风似的冲进房里,小弥弥,水残哥哥来了。
“怜儿。”帝尧轻轻的一唤,就将出壳的魂给招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转头看见帝尧自不远处走来,一阵欣喜涌上心头,毕竟有四五天没见了呢。
“每次你感到寂寞都会到这儿来的。”他的手贴上银怜面前的巨大树干,自信地笑着。
“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他转过身倚在树干上,口中带着轻微的抱怨。
“我的小怜儿会发脾气了?”帝尧双手越过他,将银怜钳制在自己与大树之间,眼底尽是逗弄的笑。
“哼!也不知道是谁,话也不说一声地就突然走了。”
“呵呵。”他猛然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攫住面前娇艳欲滴的红唇,灵巧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用力翻搅着。
“别……你别这样啊,会被人看见的。”趁着呼吸的空隙,他艰难地抵挡着他强势的进攻。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你拉。”
话音未落,银怜忽地感到四周一黑,光线全叫那对强健的双臂给挡了去,而两人的身体也贴合的更为紧密。
“帝尧!你的手就不能安分点吗?”银怜红着脸低声吼到。
“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呢。”厚实的大掌继续在他身上游移,所到之处翻起一波波热潮,“怜儿,你太瘦了。”
“我又没有叫你摸我,啊……”冷不防地传来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拜某只狼所赐自己的上衣已经破了一个洞,“帝尧!”
“恩?”温热的手伸进他敞开的衣衫中,不规矩地舞动着,惹得怀中的人儿娇喘连连,不一会儿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你再不停下来,我就不理你了。”他目光迷离地向他下了最后通牒。
“好了好了,我投降就是,这下还生气吗?”
“气。我气死了,气你刚才那么粗鲁的动作,气你一声不吭地走了好几天。”
“以后不会了。”
“真的吗?”银怜看着他,似乎没有把离开的原因告诉他的意思,反而转移了话题,这让他不免有些不安。
“真的。”
“那我们回去吧,你今天想吃什么?”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外面吃的好不好,有没有饿肚子,银怜一边担心着,一边又为自己老妈子的心态感到悲哀。
“你。”脑海中映上了银怜被装盘端上桌的可笑画面,帝尧笑了起来,那笑,看在银怜的眼中却不怀好意,配合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就是邪恶无比。
“别不正经了,我不等你了。”说着他拉紧了衣服率先往前走去。
“你有心事?”帝尧追上他,肯定的说——虽然银怜没有说出来,但他就是知道。
“尧,我总觉得你身上有好多秘密。”像这次的突然离开,还有以前经常来酒吧的那些人……这样神秘的他让自己好不安。
“怎么会呢,你多心了。”他有些心疼这样无助的他,可是有些事银怜不该知道,而他也不能说。
“也许吧。”也许早就知道他一定会轻描淡写的否认,“尧,我只希望你知道我爱你,我也明白你并非我所看到的那样简单,很多事……你不愿说,我也不会追问。”
“傻瓜,我也爱你。”他俊尔的脸不自在的红了一下,不可否认,银怜的话在他心底激荡起不小的涟漪,更让他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
“我……下周末要请假,可以吗,老板?”银怜假装轻松的说。
“你有事。”这下换成帝尧惊讶了。
“恩,是啊。”
“什么事?”他不断闪躲的表情让他很好奇。
“关于姐姐的。”也算是吧。
罂粟?“她怎么了?”
“啊?”
“哦,我是说……你有你姐姐的消息了?”好险,差点露陷。
“恩,是啊。”银怜顺着他的话扯下去,“听说在香港,所以想去看一下。”
“香港?”看来他情报错误,罂粟这家伙那会儿应该在日本。“好啊,那你小心点,末世王朝的人可不好惹。”不过他没机会遇到就是了,帝尧想着,这样也好,下周末就是他执行任务的时候,省得再扯谎编故事给银怜听。
“知道拉。”银怜笑着挽起他的手臂,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朝他们共同的幸福窝走去。
12 幻舞冰莲
眩目的星光在维也纳无垠的夜空中闪耀,如碎钻般折射出无数银白色的光,披洒在这美丽的城市上。
晶亮的星空下,世界各地的不少政商名流们齐聚在一处离天空很近的私人花园里,眼前所见的尽是镶裹着各式华服与珠宝个贵妇们,鼻中不时地传来烤肉的香味,还有响在耳际的悠扬轻快的“蓝色多瑙河”,莫不让人感叹这由金钱堆彻起来的浮华世界有多么的奢侈。
相较于毛砾的泰然自若,银怜很难使自己融入其中,毕竟这与他所熟悉的世界真是差的太远了。
“怎么了?”站在他身旁,身着一袭白色燕尾服的毛砾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他踉跄地闪过端着鸡尾酒的侍者,不经意地瞥到身边的男人,厚,真是人靠衣装树靠皮,他没想到他穿上西装后还真算是一表人才。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毛砾脸一红,连忙转过头,避开他打量的视线。
“没什么,是我失态了,”银怜为自己过于直白的目光感到不好意思,“替我引见下伯父吧。”
“哎呀,看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毛砾憨笑着,随即领着银怜来到屋里,“他就是了。”他指着一位同样身着白色西服的老者说到。
从银怜的角度看去,毛奇伟正与一位客人攀谈,由于身旁的毛砾挡住了他的视线,以至于他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子。
“走,我们过去。”
“既然伯父有客人在,还是过一会儿好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再去外头逛逛。”
“走吧。”
结束了与毛奇伟的谈话,帝尧一个人来到庭院暂时做下地形的观察,虽然身为保镖的他理应亦步亦趋地跟在那老头的身边,但根据情报,那帮家伙的主要目的应该在今晚的某一件拍卖品,所以那东西未得手之前应该不会动毛奇伟才是,这才让他有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
将周围的地形记在脑中之后,帝尧正准备起身返回,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背影在眼前一晃而过,“银怜?”他下意识地轻唤出声,随即又摇头苦笑起来,看来自己中毒已不是普通的深了,否则不会连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出现幻觉,这样可不是好事啊,遇到紧急的状况时,搞不好连命都丢了呢,帝尧无奈地叹气。
“爸。”毛砾喊住了穿梭于人群中谈笑风生的老者,好不容易逮到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赶忙将身边的好友介绍给父亲,“这是我跟您时常提起的银怜。”
“伯父您好,银怜有礼的颔首。”
“你好。”毛奇伟一双厉眼有些不悦地扫过银怜,他一向反对儿子再跟贫民窟的人有牵扯,在他看来,他们都是些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人渣罢了。
但碍于面子他也不好给人看脸色,只能推脱着,“我还有事要忙,你们随便看看吧。”
心思比常人更细腻的银怜岂会看不出他眼中明显的鄙夷,自己又何尝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呢,只因为任务需要而不得不与之周旋,“伯父不看看我带来的东西吗?”他抬起一只手,露出缠在指间的项链,冷冷地看着毛奇伟的眼神从厌恶改为贪婪。
“这是……”晶亮的宝石在眼前晃动,仿佛吸收了月的光华在杂乱的人造光下闪现出诡异的光芒,这比狼眼更幽绿的色彩如黑暗中的魔物盯住猎物般紧紧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