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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
“真没有想到王妃的妹妹会失踪,我看是想家了,才悄悄的溜的。”
“说的也是,不过会不会遇到坏人了也说不定。”
“听说王妃哭的很伤心,正到处派人打听还悬赏呢。”
“你们别瞎猜了,我看是跑回中原了。听说家里还有老爹呢。”
“一个女人要走那么远的路这可怎么办?真让人担心。”
梅香几乎是听不下去了,因为她一下子就猜出他们是在说雪贞小姐,她顾不及拿早点就慌着往家跑,一进院子就哭着叫道:“姑父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肖妈妈从厨房走出来,看梅香披头散发的凄惨样,手里的碗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浩然和江南也披着衣服走了出来,江南扶起梅香问出什么事了?
“刚才我去买早点,听人说小姐失踪了,好像跑回中原了,姑爷我们要不要回去呀?”
浩然一听雪贞失踪了,他赶紧让肖妈妈收拾东西。让江南驾车马上往中原撵去,说不定能追上雪贞。
“可万一小姐没有回去怎么办?”
“小姐只能往中原跑,要不然她还能上哪去?”肖妈妈打断梅香的猜测。
浩然认为当前还是应该回去看看,如果没有再折回来。
王子和摩林守在城门看,摩林指着远处一辆马车提醒王子,那坐在马车上的男人就是雪贞的相公。
王子顺着摩林的目光向远处张望,果然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坐在马车头,但神情特别的低迷。王子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马车一会就过来了。
“请问你们是要上哪呀?一大早的。”王子冷眼观察着浩然。浩然回答是回中原去。
“看公子仪表堂堂,可神情颓然,一定是遇到了伤心事,不知能不能说来听听,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浩然见他穿着华贵。以为他是守城的官员,就感谢他的一番好意。但自己真的有事要出城。
“想请你帮我带一样东西送给一个人。”王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玉佩,浩然说自己并不认识他。这东西怎么带到那个人手里呢?
“就送给你要找的人就行了。祝你好运。”王子说着一挥手就示意放人,浩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摩林问王子为什么要送雪贞东西?
“我在考验他们,也在告诉雪贞,可以回头的,我们在大理等她。”
摩林听王子这么一说,他笑了,其实他们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
雪贞走的匆忙,但还是在匆忙中给摩林留下一封书信,在城门口让士兵交给摩林,希望他能告诉她的相公,自己回中原了。守城的士兵也是个马大哈,过了几天后才想起来,这才慌着把信送到摩林手中。
摩林看到信后笑了,他明白雪贞心底真的只有她相公一人呀!他在心里祝福雪贞能过上幸福的日子。
皇宫里贵妃的日子并不好过,离开皇宫有二十天吧,可是回来后,她发现自己一下子就失宠了。皇上对于她的回来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让陈公公叮嘱她好好休息。
贵妃问陈公公,皇上晚上都住在哪位嫔妃的房间,陈公公扳着手指说有杨贵人,陈嫔妃,一连说出几个妃子的名号。贵妃让陈公公回去提醒皇上注意身体。
贵妃感觉宫里的气氛变了,以前不管是谁见到她都是恭恭敬敬的,那些宫女太监更是拼命的讨好,恨不得一天给你请十个安,可是现在除了自己身边的几个宫女外,就看到别人了,不用问也知道她们都拥向哪里了?
这种变化,陶家也感受到了,本来送往内务府的丝绸,内务府的总额挑了许多毛病,就是不愿意要。
俊良看着堆积的货物真是想死的心都有,这可是在他的大舅子的强烈要求下才进的货,现在怎么办呀?眼看着店铺就要关门了。
他实在没有办法,就让心兰上京城回娘家问一下是怎么回事?自己只好把这事告诉父亲和弟弟,让他们帮着想办法。
陶老爷皱着眉,自从浩然走后,刚有起色的店铺就又要倒闭了,现在不是关门大吉这么简单,还有价值上万两的货物没有办法卖出去呀!
陶老爷咳嗽一声,子俊劝父亲别急,慢慢想办法吧。
“其实这些天你也看到了,送给内务府的货物不光是丝绸,还连带着其他货物都不愿意要,我打听到好像是皇上新近又宠爱了一个妃子,看来贵妃娘娘失宠了。我们陶家也应该早做打算,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子俊见父亲苍老的模样,真是担心,他建议父亲还是先回去休息,他和大哥想想办法吧。
陶老爷看了看站在对面的两个儿子,一个是老实无能,一个踏实但不是多聪明,只有老三最让他满意,现在却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天都快黑了,都回家想吧,生意不是一天做成的,以我们陶家的实力还能支撑一些日子,回家再想吧。”
俊良听父亲这么一说,稍感安慰一些,现在他只希望回到家里,老婆能给他带来好消息。
心兰是哭着回来的,由于姐姐失宠,她的娘家危机四伏,现在就有好多的债主追上门来讨债了。母亲哭,大嫂泣,还有小侄女小侄子哇哇哭闹个不停。母亲感觉无能为力,反过来希望心兰能帮衬一下家里。
心兰自己是心乱如麻,自己娘家都这样了,还不知婆家的明天会怎么样呢?她不敢答应母亲,现在她比谁都恐惧。
心兰的一番哭诉让俊良一下就焉了。他想到自己投进去的私房钱难道就这样打水漂了吗?
陶老爷让大家不必慌张,从明天开始日子都要紧巴着过,全家团结一心,没有渡不过去的坎。
“俊良,你明天就想办法把积压的货物处理掉,能少损失一点就少损失一点,子俊把各个店铺的帐本明天都盘点一下,把与内务府的生意损失尽量降到最低点。”
陶老爷说完后很是疲倦地要回屋休息,秋云问他可吃晚饭了?
“没有胃口,你们吃吧。”陶老爷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他想这陶夫人这时一定还躺在床上唉声叹息呢,要是让她知道家里的困境,一定会急得要死。
香草给陶夫人喂过药,让夫人躺下来休息。陶夫人有气无力地问可有浩然的消息吗?
“三公子还没有消息,路途这么远就是捎信回来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行的。”香草安慰她道。
陶夫人微微地点点头,就看到陶老爷一脸的憔悴走了进来。看到她才勉强挂着笑容,特别的别扭。
陶夫人问他这是怎么啦?难道家里又出事了?
“哪有那么多事出,好好的,我只是有些累吧了。香草你下去吧,一会给我送点吃的过来。”
陶夫人看老爷额头的鱼尾纹像刀刻似的,头发也白了不少,她心疼地劝老爷以后就把生意交给儿子们吧。
“我何尝不想,可是俊良不行,子俊也不行,浩然倒是个人才,但现在自己的问题都没解决好呢,我就再辛苦一些日子吧。”
陶夫人深有感触地说道:“等浩然带着雪贞回来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到时你也可以享清福了。”陶夫人的目光中充满希望的光芒。
第一百零三章 雪贞回家
贵妃因为心思忧虑,整天的愁眉不展,旧疾在一个雨夜里又犯了。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在床上滚来滚去,痛不欲生。
宫女没有办法只好跑到太医馆去请大医。贵妃哭着要让皇上来看他。宫女在雨中狂奔,终于找到皇上就寝的妃子住处,可是皇上正在快活,他以为是贵妃的苦肉计,就没有理会。
小宫女哭着跑回来,贵妃看到小宫女湿透了身子一个人回来,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她为皇上的绝情而痛苦难过。
太医是一片慌乱,有的说还是去请张太医吧。可是这大雨夜怎么喊张太医也晚了。于是有一个太医只有硬着头皮用张太医教他的办法给贵妃施针,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贵妃悠悠地醒了过来,一脸的泪水,肆意的流淌。
得到消息的娘家母亲第二天下午就进宫了,看到女儿苍白无神的模样,母亲心疼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希望贵妃娘娘多保重。”母亲当着宫女的面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和尊卑。贵妃示意宫女都退了下去,她才抱着女儿痛苦一场。
“孩子,你说怎么办呀?家马上就支撑不下去了。这些年你哥哥和妹妹家都依靠你才能享受这富裕生活,可现在内务府不再从我们家和陶家采购了,我们两家马上要家破人亡了。”
母亲的到来并没有给贵妃任何的安慰,只是让她更烦,这些年来她照顾娘家还少吗?现在自己都这个样子了,可母亲他们竟然只想到自己,真是令她心寒。
“娘,大不了就过回原来的生活。”
“由简入奢易。可是由奢入简难呀,你哥哥贪图享乐,什么营生都不会,没有内务府的照顾,现在债主都找上门来了,这以后的日子让我们怎么过呀?”
“娘,我在这深宫,起伏变化。自己的命运都没有办法掌握,你让我怎么办?就听天由命吧。回去后还是早点安排,免得哪一天我一点忙都帮不上时,不要手忙脚乱的就行了。我累了,我想睡一会。”
贵妃面如死灰,现在她和死没有任何区别,这么多年的努力辛苦到最后发现其实都是一场空。都是虚无飘渺,她踩在棉花堆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脚终于踩在地上了,她才发现现实是多么的残酷!
母亲抹去眼泪,喃喃地说道:“女儿呀,不要逞强。该低头的就得低头,他是皇上,他的妃子那么多,你没有什么选择的,女人认命后日子就好过一些。”
贵妃不耐烦地转过脸来,挥挥衣袖,让母亲快点走吧,她实在听不得这样的劝戒。
陶家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将原来的十二家店铺凡是与内务府有生意往来的店铺不是关门就转让了,给伙计一笔遣散费,让他们自寻他路吧。
俊良站在绸缎庄外忍不住嚎啕大哭,自已辛苦经营几个月的店铺没有给他带来一毛的利润,反而搭进去自己夫妻两人多年的积蓄。他怎么不伤心难过?嘤嘤的哭泣像个孩子,也不管别人的围观了。
“大哥回家吧。”子俊拔开人群把他搀扶起来。现在陶家除了乡下的田租外。在陶林镇只有一家客栈还有一家当铺。生意并不是多好。要维持一家子的温饱有些吃力。
陶老爷和陶夫人端坐在花厅里,神情严肃。因为今天他们陶家不得要召开一个家庭会议。商量以后的生活问题。
“现在生意都没有了,家里的情况你们也都了解,以后的日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奢侈了,坐吃山空的道理你们也都懂。”
“爹,我们陶家这么多年应该有不少积蓄,不如拿出来继续再开店做生意。”俊良说道。几天下来,他就由敦厚胖嘟嘟的就瘦了下来,望着镜子中不再光泽的脸,他自己都心疼那掉的十几斤肉。
“家大业大,开销也大,这些年依靠贵妃的帮助确实赚了不少钱,可是店铺不也由一家变成两家三家,最后在陶林镇就开了十几家,现在贵妃失宠,我们就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我和你娘手里还有一些私房钱,但这是不到最后是不能动用的。这可是我和你娘的棺材本。”
“爹,你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以后大家都节约着就行了。我们都年轻,都可以动手赚钱的,你和娘就放心好了。”
子俊安慰父母,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责任更重了。他看看大哥,希望大哥能和他一样的想法,可是大哥此时却关心他丝绸店那些损失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当初就劝过你别贪心不足蛇吞象,那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陶夫人不高兴地说道。
心兰一听不愿意了,她站了出来。
“婆婆,你话可不能这么说,俊良把家里的私房钱都拿出来还不是想把生意做大,让陶家有赚头,怎么舍钱了赔本了,损失就要由我们自己来承担,那子俊管那么多家的店铺,最后不也损失不少,爹和娘怎么就没说让他咎由自取呢?”
“你说怎么办你才满意?”陶老爷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问道。
“我们投进去有五千两银子,但现在家里也困难,那爹就还给我们四千两吧。”心兰显得很公平的样子。
陶夫人冷笑一声道:“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当初给你的那家店铺卖了也不值五百两,你竟然向我们要四千两,好像还吃亏的样子,如果不是你听信你孩子舅的鬼话进了那么多货,你能赔这么多吗?我看在你们攒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就给你们一千两,你们爱要不要!”
此话一出,俊良和心兰都不说话了,对于他们来讲,手里能有一分是一分。心兰嚅嚅地说道::“其实娘不要怪俊良,要怪就怪我,是我鬼迷心窍听信娘家大哥的话,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