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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的,他低低一笑。
“雪儿,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手”他的手轻轻下滑,握住她紧握成拳的小手:“就会紧握成拳。”
“笑话!!我们什么要说谎!”夏雪的心咯噔一下,连声否认。
“是吗?”他温柔的笑问,一双眼笑得弯成两弯新月。
他的反问,令夏雪的怒火一下子涨了起来,大声反斥道:“我没有说谎。”
“既然没有说谎,那便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给你看?”她没好气的问。
“闭上眼睛!”
四个字,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夏雪旋即浑身警觉:“不行!”
“我要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却要距离,你是期待我的吻吧?”慕七夜笑容愈发的邪肆,似乎能看透人心般,让夏雪感觉到手足无错。
可恶的慕七夜,他总是让她心乱如麻。
“没有!”她冷着脸反驳。
“既然没有,那现在就闭上眼睛。”
怒,这是激将法,倘若她不愿意闭上眼睛,他就会说她怕,而她当然要证明自己不怕,结果就上了他的钩。
夏雪咬紧下唇,只得乖乖的闭上眼睛。
人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会特别敏感,但是人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全身都很敏感,不仅是触觉、听觉、嗅觉,还有感觉。
她闭上眼睛之后,便感觉到慕七夜的双眼灼灼的投注在她的身上,那种感觉,令她全身发烫,让她心跳加速。
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眼珠子骨碌碌转得极快。
气息,就喷吐在她的唇瓣上,吹拂着她敏感的皮肤,令她脊椎一阵发麻,双手握得更紧。
属于他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意志,她几乎浑身不能动弹,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第一次,她想逃,逃是远远的。
今天她就不该冲动的直接来了这里,现在她后悔了。
等了半天,他却没有吻上她的唇,她的身体站的僵直,几乎要麻了的时候,突然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微笑的说了一句:“好了!”
好了?什么好了?她似乎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甚至也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他就说好了?
带着疑惑的她,张开了眼睛,诧异的看向他。
但是,他还是跟刚刚一样,什么都没有变化,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的手突然抬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簪,然后再轻轻的拔了一下,一根白玉簪子被从她的头簪拔了下来递到她手中。
那根玉簪就是曾经她戴过的那根玉簪。
是她十年前戴的,摸在手中,还残留着一丝温度,似乎在怀里揣了很长时间似的。
这是十年前的簪子,感觉有些小,戴在她现在的发簪上,有些插不住。
“这支簪子”她错锷的抬头看他。
慕七夜微笑,轻描淡写的解释:“这是十年前我偶然得到的,便一直留着,这本来就不是本王之物,现在既然你出现了,本王理当物归原主!”
抚摸着白玉簪身,玉簪圆润,应当是经常把玩,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光泽和润滑度。
而且这根玉簪,十年了还一直保存完好,说明他对这支玉簪有多爱惜。
因为这件事,一时间,夏雪便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突然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推开他,眼眉间透着质问:“说到物归原主,楚王殿下是否也有东西该归还于我了?”
慕七夜不解的看着她:“什么东西?”
“宣城官府今天早上封了天下山庄的一家铺子,而且抓去了里面所有的人,说要三日后处斩!”
“然后呢?”慕七夜的表情严肃了几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然后,假如楚王殿下有气的话,尽管冲着夏雪,夏雪绝不会有半点怨言,但是天下山庄的人都是无辜的,麻烦楚王殿下给他们一条活路,因为他们都是无辜之人。”夏雪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刚说完便感觉自己这件事,确实是实在欠考虑,眼睛也不敢直视慕七夜。
慕七夜的眸底闪过一丝愠意,声音平静的问:“你觉得这件事是本王做的?”
她的眼睛更不敢直视他了,但是既然话已出口,她也只得继续强硬的辩驳下去:“昨天我让你当众出丑,是我不对,但是请殿下放过无辜之人!因为他们跟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关系。”
慕七夜自嘲一笑:“在你的眼里,本王就是那种人对吗?你也是一直这样看待本王的,本王终于明白了。”
她咬了咬下唇,想说些什么,但是脱口的话却是:“楚王殿下不是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吗?”
※
无德刚刚去洗了个澡,但是还是浑身痒,这朱雀的毒果然厉害,让他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好好睡觉了,害得他做梦的时候都在痒,虽然脸和手完好无损,但是他的身上不知道被他抓出了多少血条条,疼的他直跳,痒好骨髓的感觉,令他有时候真的感觉生不如死。
一边抓痒,一边回到中书房门前,看到房门紧闭,他问门外的守卫:“殿下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又喝酒了?”
慕七夜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喝酒,但是极少在人前在中书房的时候喝。
守卫摇了摇头:“是天下山庄少庄主夏雪!”
夏雪?咦?那不就是十年前的柳千絮?
抬头看到眼前无数禁卫个个谨慎的盯着大门,连大门外的一些守卫也守在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大门包围,恐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无德没好气的瞪着眼前的人:“好了,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你们都下去吧,好好的守你们的岗,这里不用你们守着。”
那些守卫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没有人理会他。
看那些人一个个没有人理他,无德又痒又急,不能抓忍着,怒极的冲着他们道:“难道你们想听人家夫妻两个人关起来做什么事的声音吗?”
轰的一声,人群立即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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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还有一章,在白天,十二点前会更的。昨天订婚,忙了一天,好累,实在没精力码那么多了困了,睡了,亲们晚安,表等了,中午十二点后再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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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那些守卫退去,陶依然刚刚好路过,听到那些守卫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她便上前去命宫女拦住一名守卫,守卫被带到她面前。
守卫见是陶依然,先是恭敬的单膝跪地向她行礼:“参见桃妃娘娘!丫”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刚刚似乎听到了殿下的字样。
“是中书房!”守卫仍恭敬的答,单膝跪地不敢起身。
“中书房?”陶依然由宫女扶着,因为双膝尚未完全康复,听到中书房三个字,以为是慕七夜出事了,她激动的走了两步,引发膝盖的疼痛,身子一软,差点跌了下去,幸亏有宫女扶着她,她才不至于跌倒,她神色有异的匆忙问:“中书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媲”
“娘娘放心!”守卫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忙安慰她:“殿下没事,只是是天下山庄的少庄主来了!”
“哦,原来如此!”陶依然松了口气,只是天下山庄的少庄主来了,突然她的眼珠子瞪大,声音陡然拔了个尖:“你刚刚说谁来了?天下山庄的少庄主?”
那不就是夏雪吗?夏雪不就是柳千絮吗?
“对,就是她来了!”守卫如实回答。
陶依然的心仿若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手无力的挥了挥,瞳孔无光的望向远方:“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娘娘!”
守卫听令的便下去了,独留下陶依然还站在原地。
而陶依然的身体因为震惊还有些微的颤抖。
不等陶依然开口,她身边的宫女就已经小声的咕哝了开来:“不是说殿下跟她没有关系了吗?怎么她还来找殿下?”
那宫女才刚说完,就被身侧的宫女用手肘狠狠的顶了一下,再示意她看向陶依然,后者才住了嘴,低下头去,深怕被陶依责骂。
陶依然满脸苍白,对于宫女的话,更像是在她的心上又补了一鞭子,抽的她的心在抽搐、痉。挛。
是呀,她也想问。
他们两个之间,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夏雪还要来找慕七夜,为什么?
慕七夜亲自去迎接她,她未归,拒绝了他,这相当于断绝两人之间的关系,慕七夜对她有情,她现在又跑来找她,这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两个要藕断丝连了?
倘若她不来找慕七夜,或许他们两个之间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牵扯?
只要夏雪的心里还存有慕七夜的一席之地,慕七夜就不会轻易放手。
除非夏雪不在了。
只要在她在,慕七夜的心里,就不会有她一点点的位置。
一阵风吹来,吹打在脸上,温和的春风,竟让她感觉有些刺骨的凉意,令她浑身冰冷,身子惧冷的颤了颤。
身侧的宫女发现了她的异状,轻声询问:“娘娘,是否冷了,要回去了吗?”
“好!”紧咬的牙缝中吐出阴鸷的一个字,令在场的宫女们各自给了对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都说,宫女内的斗争,无影无形,最怕的就是女人的嫉妒心。
陶依然是因为柳千絮而存在于楚国王宫的,现在谎言被拆穿,她却强留下来,说明她也是有自己的自私心。
战场上,刀光剑影,那都是看得见的,可是女人的嫉妒心却是无形的,脸上在笑,心里却不知道是想的什么。
或许这楚国王宫,很快便有一场宫闱之争。
※
中书房
夏雪的话,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印在慕七夜的心里。
看到她几乎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反而更加惬意的欣赏她发怒的表情,她浑身的刺全竖了起来,这种表情,却是她最真最可爱的。
他不怒反笑,让夏雪更加心虚,她想逃,却无路可逃。
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盯到她浑身毛骨悚然时,她咬紧下唇,有些生气的瞪着他问:“你在看什么?”
“当然是看你!”
看她?
她嘲讽一笑,手指轻抚着面纱,下面的皮肤有些凹凸不平:“殿下难道是对丑女比较感兴趣?殿下的品味可真怪!”
“在遇上你之后,本王就觉得自己的品味很怪了!”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斯文的脸上挂着揄揶的笑:“否则本王不会十年前就一直在找你。”
十年前一直在找她?
她怦然心动,惊讶了一下。
十年前,他就一直在找她吗?
转念一想,又把刚刚的那一点心动狠狠的摔了下去。
倘若他十年前一直在找她,为什么又会娶了陶依然?倘若他不喜欢陶依然,又怎么会留她至今?
世人都在传言,楚王盛宠桃妃,所谓无风不起浪,难道那么多人的传言都是假的?
她还亲眼看到,慕七夜同陶依然在天下山庄下欣赏桃花时,他们两个贴得有多近!
“你的心里只有你的桃妃,又怎会有我这个已死之人?”她的话里带着讥讽。
他的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深深的凝着她,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柔嫩的皮肤,摩擦时有股电流从他的指尖传入她的心底,她的身体一僵。
“你是在吃醋吗?”低沉沙哑的嗓音,极近的传入她耳中。
她眸子圆睁,矢口否认:“我没有!”
“如果没有,那本王。刚刚怎么闻到一股极酸的醋味?”慕七夜的笑声愈发的狂肆。
“我说没有就没有!如果不是你做的,我自己回去会查清楚!就此告辞!”夏雪飞快的说了一句,双手便推开他的胸膛。
然,她才刚刚把她推开,就被他突然伸出手臂将她扯进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搂住。
“姓慕的,你放开我!”夏雪奋力挣扎。
任由她挣扎,慕七夜的铁臂紧紧的搂着她,她的力气无法撼动他半分。
她挣扎得累了,只能气喘吁吁的任由他搂在怀中,嘴里还虚弱的吐出愤怒的言词:“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很开心!”忽地,慕七夜低低的磁性嗓音吐入她耳中。
她的身体怔了一下,愣愣的问了句:“开心什么?”
他笑了,爽朗的笑声,从她的耳膜传入了她的身体,震动得她身体都有些震颤。
“开心你为我吃醋!”他低低的声音贴紧她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着,他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颈间。
轰的一下,她的脸颊和耳朵瞬间红透。
“我没有!”她咬牙反驳。
“聪明如你,怎么会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后,就来这里指责我?如果没有,你为何会紧抓着依然的事不放?”
她心虚的别过头去。
她承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