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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急了,她一定要把消息给叶洛尘。
现在夜色正浓,这个时候,她若是出门将这个消息让楚城内天下山庄的人送去萧国,应该来得及吧?
想到这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微眯了眯。
她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笔,刷刷的在纸上落下一个个字。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已经写了几章纸。
拿起纸,吹了吹上面的墨渍,看到墨迹差不多干了,才把面前铺着的几张纸放在一起折叠了起来。
她小心的把纸折好,放在自己的衣袖中,旋即出了门。
门外春夏秋冬等人正在那里小声的谈论着些什么,夏雪就出来了。
几人忙回过神来,恭敬的立在门外两旁。
“娘娘!”六人齐声唤道。
随口“嗯”了一声,夏雪就直接往白玉石阶下走,身后的春夏秋冬还有小巧和莺儿六人一起全跟了过来。
“我有些私事要做,你们不要跟过来,就在西凉殿等着,晚些时候,我会回来。”夏雪正色的回头警告六人,不让他们跟着。
“呃”六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这是夏雪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只得齐声答:“是。”
衣袖下的手,捏紧了信纸,凝重着脸直接往前走,走下了台阶,又走了几步远,不放心的停下,半侧过脸,确定春兰等人没有再跟上来,那些守在西凉殿四周的禁卫也一个个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她才松了口气,回过神来,看着夜色,决定了般的直接向前走。
今晚的月色特别的朦胧,微风拂面,如轻羽划过一般的舒适。
踏着月光透过树影折射在地上的斑驳树影,夏雪的步伐加快了些,一路上,有人看到她,纷纷向她行礼。
她的身份是楚国王后,王宫大门的守卫,也自然不敢拦她,踏着月色,她就出了王宫的大门。
只是她没有发现的是,她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被收入一双深邃的瞳眸中。
高大硕长的身形,屹立在王宫的城墙之上,四大侍卫和无德五人全部在他身侧。
青龙和白虎两人面露担心之色的看着城下夏雪渐渐远去的背影。
是的,他们很担心,可是,他们可不担心夏雪的安然了,只担心自己的安危。
天晓得,他们所爱之人,正是夏雪的手下,偏偏春兰和冬梅两个对夏雪忠心的很,若是让她们两个知晓慕七夜设计了夏雪,而他们两个又没有及时通知他们,害得夏雪落进了套中,她们两个以后的日子一定很难过。
青龙和白虎两人心照不轩的各自给对方投去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只求春兰和冬梅两个人不会生气的不要他们了才好。
“我们该出发了。”前头的慕七夜突然发出了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对青龙和白虎两人来说,就是一道催命符,
两人认命的低头,恭敬的同朱雀和玄武一起答:“是。”
呜呜,他们真的好可怜好可怜。
※
楚城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夏雪绕过了几条巷子,在黑暗的街道上畅行无阻,很快的就来到了天下山庄名下的一处镖局。
天下镖局门外的两名守卫正在那里指责对方的不是,膘肥体壮的模样,足以吓倒门前路过的行人。
夏雪一身白衣,轻盈的走到镖局门外。
一身白衣,伴随着一道清香轻盈而至,本来在门外争吵的两人,看到她来了,便停止了争吵,两人惊叹的看着夏雪,眼睛里有着赞美和贪恋。
“哇,哪里来的美人儿?我们天下镖局,晚上是不接单的哦。”其中一人笑着看着夏雪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雪瞧。
特别不喜欢别人总是盯着她瞧,夏雪的眸底染上了一丝愠意。
因为那种感觉,就好像马戏团里的小丑,站在那里随意的让人评头论足,虽然都是好的评价,也让她很厌烦,因为她只想做个普通人。
“你们总镖头在哪里?”夏雪淡漠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呦,口气还不小,还找我们总镖头?不过我们总镖头已经成亲了,握老婆的紧,你现在找他的话”另一人流。气的说着,话听在耳中,甚是刺耳。
夏雪皱紧眉头,脸上的怒意更甚,白色的衣袖诡异的扬起,一阵奇异的风也随即平地而起,吹起她身上乌黑的发,一张美丽的脸,在瞬间让人看着觉得惊悚。
从她的衣袖中,飞出两条白色的绸带,飞向那两人,那两人见状,惊惶的欲逃。
还没刚退后一步,两人的脸被翻来覆去“啪啪”两人打中,痛的两人哀嚎出声。
“唉呦,疼死我了。”两人捂着脸叫疼。
“知道疼就好,马上让你们总镖头来见我。”夏雪冷冷的又重复之前的话。
“你要见我们总镖头,总得有个名字吧?而且这个时候了,我们总镖头怎么可能会见你?”一开口说话就疼的守卫嘶嘶叫。
两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真丢人哪。
但是对方的武功,变幻莫测,他们两个也不是笨蛋。
“就说是夏雪来见。”说着,夏雪将藏在身后的泣血琵琶亮了出来。
通体雪白的泣血琵琶,刚亮在身前,那两名守卫就感觉到一股寒气迎面而来,正是从那琵琶上传来的。
天下山庄庄主夏雪?
两人本来还是不信的,后来看到夏雪亮出了泣血琵琶,两人一下子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他们没有一个有胆敢去挑战泣血琵琶。
现在楚城内所有的人都知晓,夏雪就是天下山庄的庄主,也是当年的六岁妖后柳千絮,代表就是她身上有一只通体雪白的泣血琵琶,泣血琵琶能杀人于无形,是利害的杀人利器。
“王后娘娘您里边请,现在我们总镖头正在训练武师,您直接进去就能看到他了。”守卫收起眼肿的贪婪之色,再也不敢对夏雪有任何垂涎之意。
笑话,命与看美人相比,当然还是命最重要,最要命的就是夏雪这样的美人,真的会要了人命的。
得到了允许,夏雪也不含糊,当下从两人的身边经过,一阵风似的进了镖局内,留下淡淡的余香。
好香啊,两个似里同时赞道。
这里的总镖头,是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侧跟着一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两人形似亲密。
月光下,一众武师正紧密的练着武,中年男子不时的喝着众人要专心点,不时的还要回头温柔的安慰身后的女子。
这两人,果真甜蜜呢,真是羡煞旁人。
总镖头一眼瞥见夏雪,在看到她手中的泣血琵琶后,脸色微变,反射性的将旁边的孕妇挡在身后,恭敬的低头抱拳。
“不知我该称您为王后娘娘,还是庄主?”
很显然,对方已经认出了夏雪。
“随便,王后娘娘或是庄主都可。”
“王后娘娘突然来到镖局,不知是否有何事?”最重要的是,夏雪夜晚来访,更让他疑心。
“我有一件事要麻烦总镖头。”
“王后娘娘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不必用麻烦两个,小人担待不起!”总镖头一脸的惶恐,连连向夏雪作辑。
说到这里,夏雪从怀里掏出一纸信封,她刚刚路过一家小商铺的时候,特地买了一封信纸又用浆糊把那些纸封了起来。
接过夏雪递来的信封,总镖头看着上面没有任何字,翻过来翻过去,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半个字。
“娘娘,这没有收信人?小人该怎么送出去?”
“我是想让你把它送到萧国六皇子手中。”夏雪缓缓的说了一句。
萧国六皇子?
听到萧国六皇子五个字,总镖头的脸色微变。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面露难意的看着夏雪:“两国明天就要开战,现在这封信,可能很难送过去。”
“总镖头过谦了,我总经听说过,当年楚国和大邺国两国在打仗的时候,你当时就是押镖的武师,不知可有此事?”
张了张嘴,总镖头还想拒绝。
“娘娘要保证,这里面不是楚国的边防守卫图?”虽然是送信,爱国之心总是有的,如果他送出去的这封信是卖。国,那他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夏雪笑了笑。
“总镖头放心,我夏雪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总镖头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娘娘放心,这封信,小人一定会送达。”
“明年开仗之前?”
“之前!”
“那好,谢过总镖头,这是一万两,总镖头不要推辞。”夏雪微笑的递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总镖头想推回去的,听得夏雪的话,只得收下。
“娘娘慢走。”
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夏雪松了口气的出了天下镖局。
刚踏下了天下镖局的大门门槛,夏雪忽然听到天下镖局内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叫声。
男女的惨叫声接连而起。
怎么回事?
夏雪皱眉折身回镖局内。
刚回到镖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迎面扑来,而她看到的一幕,让她的身体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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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七夜的残忍2
镖局内的人,包括刚刚还在跟夏雪说话的总镖头和他身侧的女子,空地上,所有人倒了一地,淡淡的月光,映着院子中央,鲜红的血,映着月光,反射出一道道森寒的光芒。
那些血是从那些总镖头及武师们的身上流出来的。
她进来的瞬间,有一名武师没有死透,躺在地上,努力的想要爬起来,但是他的手臂已经被斩断身下的腿也在不停的抽。搐,看着自己的身体,那名武师的双眼死不瞑目的瞪着立在他身侧的几名不速之客,抬起的头最终又躺回了地上,气绝身亡。
总镖头的妻子,身怀六甲,她肚子里的孩子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出世,就跟着母亲一起在这一场惨剧中身亡。
总镖头和夫人两个人躺在一起,总镖头的双手还做出了保护姿势保护身后的妻子,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他的动作僵硬,显示当时他的动作有多迅速,可还是慢了,可见刚刚下手的人出手有多利索,让他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人就已经死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夏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手紧捂着唇,不敢相信的望着地上的那些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出门之前,那些人还活蹦乱跳的媲
为什么她才刚刚转了个眼,他们就一个个的全倒在她的面前?
在这个满是尸首的院子里,四周伫立着五道高大的身影,以最后面的人影最为硕长挺拔。
月光从他的头顶射下,斜斜的月光,将他的身体在地上投下了一个长长的身影,漆黑而诡异。
他立在总镖头的身侧,手里拿着一纸信封。
夏雪睁大了眼睛,心倏的一紧。
那是她之前交给总镖头,让他送到萧国的那封信。
其他的四人,无疑就是四大侍卫了。
慕七夜他们出现得这样快,说明他之前一直跟踪着她,而她方才拜托总镖头的事情,恐怕慕七夜已经全部听在耳中,所以才会造成现在的惨剧。
浓烈的血腥气息窜入鼻底,引得夏雪胃里直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眼睛发颤的盯着地上那些尸首,心也在颤抖。
如果不是她,这些人就不会死,如果不是她总镖头也不会死,如果不是她总镖头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出世,一两年后可以开口喊爹娘。
可是,这一切,都被她一夕之间断送,一切她幻想到将来,都已经破碎。
罪魁祸首,半侧过身,缓缓的转身身来。
“撕拉”一声,扯开信封,打开信纸。
夏雪胃里难过,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透过月光,慕七夜褐色阴厉的目光射向那张。
纸上抬头四个字:落尘哥哥。
落尘哥哥,落尘哥哥!
慕七夜的眼前再了容不下其他的字,只是死盯着这四个字瞧。
落尘哥哥,她唤得多亲密呀,在她的心里果然还是最在乎那个落尘哥哥。
慕七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雪儿半夜来到镖局,不知有何事?一封信不用王宫里的快马传信员,却要找镖局!”温润的低沉男声,听起来甚是好听,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压力,向夏雪袭去,犹如一阵西伯利亚的狂风,冷的刺骨,划在脸上,泛着丝丝的疼。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夏雪抑制不住情绪的激动,愤怒的问慕七夜。
月光下,他姿态高贵,微笑的向她走来。
他的脚踏在地上的血河中,发出一阵踩有水渍上的啪啪声,那声音听在夏雪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每一下都如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心上,她的心一瞬间千疮百孔。
“这封信,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