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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然后建议,“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他站起身帮助艾丝美拉达理了理身上的羽毛,“伙计,回你的窝去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朝艾丝美拉达的脑袋拍了拍,狮鹫仰起脑袋朝着天空长鸣一声,扇动着翅膀腾空而起,矫健的身姿在空中完成一个漂亮的回旋,她最后朝主人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禁林深处飞去。
“塞德里克,你先回去吧!”我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脖子,然后翻身又一次爬上他的背脊,“我还想再练习一会儿。”说着,我伸手在独角兽的脖子上摸了摸,亚历山大仰起脖子用蹄子刨地,然后前向小跑着腾空而起。开玩笑,我至今连在空中的平衡都没有掌握,更不要说急停、回转、回旋以及空中姿态这些东西了。预选赛就在考试周结束的三天后,也就是说我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训练,不努力的话会输得很难看!
高的地方往往风都很大,我抱着亚历山大的脖子不敢松开,就怕下一刻会被风都他的背上刮下去。
就在我骑着亚历山大盘旋在树林的上空时,我隐约在树丛间看见一个身影,从那颗白色脑袋来看,那应该是德拉科·马尔福。
他在那里干什么?
我皱着眉头,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脑袋示意他降落。
Chapter 26
Chapter 26
他在那里干什么?
我皱着眉头,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脑袋示意他降落。
利落地从亚历山大的背上翻下来,我朝他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拨开眼前的树枝朝马尔福的背影张望。
此刻的马尔福机警地四下张望,漂亮的巫师袍也被他扔到一边。手里的那根魔杖挥舞出漂亮的弧度,点点的光亮从杖尖涌出绘成一片一片淡蓝色的光晕。
“你在干什么?”我从树丛里走了出来,歪着脑袋看着他,满是疑惑。
一瞬间。
马尔福受惊回头,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的方向,同时他手里的那根魔杖也准确无误地指向我。
“统统石化!”
一道蓝光伴随着细碎低沉地噼啪声,如同急电般朝我直奔而来。
完了。
距离太短,就算我现在去掏魔杖也来不及了。
就在我要认栽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亚历山大挡在我的身前,甩了甩脑袋随意地将那道魔法顶开,然后朝着马尔福打了一个响嚏。
“这匹蠢东西是哪里冒出来的?”马尔福松了口气似得放下魔杖,用满含鄙夷的眼光朝亚历山大瞥了一眼,那副自大傲慢的神情真是浑然天成。就在马尔福迈开步子要朝我这里走来时,他左边的灌木丛里突然闪出一簇灰蓝的光,才片刻的时间马尔福的手臂上已经挂着一只灰蓝色的如同狼一样的动物。
“梅林的袜子!统统石化!”马尔福艰难地抬起右手朝那只狼施咒,所幸那只狼是要在他的左手而不是用魔杖的右手。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朝马尔福快走几步,伸手将那只僵硬的狼从马尔福的手臂上拉下去,近了才发现那是禁林里的生物,叫做狐狼。
“你轻一些!”马尔福呲牙咧嘴,可能是我的动作拉扯到了他的伤口。
“狐狼怎么会攻击你?他们的天性温和,从来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我有些疑惑。我记得我在餐厅里诅咒马尔福出门被狗咬的,难道我的诅咒这么灵验?诅咒不是高年级才能掌握的魔法么?
看了眼马尔福血淋淋的手臂,我将手伸进内襟想要掏出魔杖。
“你……我才不要你包扎!你弄得难看死了!”马尔福看了我的动作,想将手臂收回,但是力道却小得惊人,就连语气都听起来像是撒娇。
“不给你包扎。”我白了他一眼,上一次为了替他包扎还撕坏了我的斗篷,我现在穿的已经是后背斗篷了,再撕坏我就该没有校服穿了,“恢复如初!”我对着马尔福的伤口,扔出一个魔法,这是我刚跟着塞德里克偷学的,但愿我能掌握。
随着一道淡绿色的光线,马尔福手臂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血已经收住,皮肤组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好了么?”我呐呐着伸手将他手臂上的血迹抹去,赫然可见略嫌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几个粉红色的疤痕,“留疤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马尔福,有些心虚,早知道我应该把他送去找庞弗雷夫人而不是自己显摆。马尔福的脸色显得很难看,胸口一起一伏,大概是要爆发了。
“你这个白痴!你是不是被格兰芬多的那个隆巴顿感染了?脑子里装的都是鼻涕虫是不是?”他一把将我推开,怒气冲冲地说着,“你说现在要怎么办?!你要负责!”
马尔福在我面前站了起来,从下仰望着的,他的身影显得极为高大。
“你有办法么?”我伸手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腿,如果我没有记错书上好像记载过独角兽具有疗伤的能力。
亚历山大垂下脑袋,用腮帮蹭了蹭我的脸颊,看起来是有戏的。
“你把手伸出来。”我站起身,抖了抖斗篷上沾上的枯叶,有些胆怯地拉了拉马尔福的袖子,盯着他控诉的眼神,我低声地说道,“让亚历山大试试。”
“哼!”马尔福鼻子里出气,但是却十分配合地伸出手臂。亚历山大眨了眨湿润的眼睛,退后一步,他低下脑袋将自己的角抵在马尔福的伤疤上。可能是幻觉,我仿佛看见了从独角兽金银交错的角中涌出点点莹白的光斑,那些小光斑一碰上马尔福的皮肤就化作更小的光点然后慢慢晕开,融进马尔福苍白的皮肤里。
光芒散尽,马尔福收回手,动了动手指,手臂上的伤疤已经不见了,光洁的皮肤甚至比我的更好看。
在回霍格沃茨城堡的路上,我又想起了刚才的问题。
“你还没说狐狼为什么会攻击你。”
“我用石头砸断了小狐狼的脚,他是来替孩子报仇的。”马尔福神色轻松,隐隐还有些得意。
“你有病啊?”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你才有病!”他再次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你这个白痴!”马尔福一手抵住额头做出一个头疼的动作,“我这是为了练习挥魔杖的速度,狐狼的动作迅速敏捷,只有用这种速度练习,才能提高自己发动魔法的速度,在家里不都是这么干的么?”
在进入学校的大厅后,他快速朝斯莱特林的餐桌走去,一副不屑与我为伍的模样。
我今年十一岁,一个十一岁的女孩是否应该恋爱?
我不知道。
但是十三岁的朱丽叶和十七岁的罗密欧已经殉情而死,同为意大利人我觉得我的压力很大。
今天早晨芭芭拉带来的信件中多了一封妈妈的来信。这让我觉得很诧异,要知道这是我在霍格沃茨收到的第一封妈妈的亲笔信,但是打开信件后,我深深地感觉到我的母亲是一个八卦杂志的王牌记者。
短短三百字,主题明确,梗杆清晰,字字珠玑,统统围绕着我的感情生活展开。当然小部分内容提及哈利与罗恩,要求我对于这两人的校园生活展开跟踪报道,回复约五百字的短稿给她。
“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赫敏坐在我身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我们昨天熬夜看书,我给她打下手配置一种在图书馆的魔药图鉴上看见的药剂。
“不,我只是因为收到了妈妈的信而感到很激动罢了。”我咬着下唇朝赫敏点头,心里暗暗想着回家之后一定要将妈妈在十一岁时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的事情告诉爸爸。
“得了吧!我指望这辈子都被收到妈妈的信。”罗恩的表情很难看,就像活吞了一只苍蝇。我朝他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点头,在这一点上我深有同感。
一个人会喜欢上一个人需要多少理由?
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现在不太正常,每次看见一个男孩就会不自觉地结巴,心脏在胸口剧烈跳动,像是下一刻就要从喉咙口里蹦出来,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那种晕眩的感觉就仿佛脚边的空气都开始打转,只要是跟他有关的事情在我眼里都会变得特别的美好。
我想我是恋爱了。
对象是——乔治·韦斯莱。
这段暗恋的开始看起来是那么平淡。
只是某一天的早晨,我捧着我和赫敏在图书馆借的那一沓厚厚的魔法书举步维艰地走在通往图书馆的旋转楼梯上。就在这时背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横冲直撞地往上跑的高年级男孩,我措手不及地被撞了一把,放在书本顶上的一只羽毛笔被撞得掉在我面前的第二节楼梯上。
手里那叠堆到我脖子处的魔法书令我没办法弯腰,只是前倾着身子使劲地伸出手用手指去够那只灰白色的羽毛笔。
“怎么了?笔掉在地上了?”一个好听的、有些顽皮的男生。
背后伸出一只手,他缓缓地捡起羽毛笔然后放回那叠书本上。那只手指修长有力,手掌并不白皙但是却十分好看,筋骨分明,指甲经过精心的修剪形状漂亮极了。
乔治·韦斯莱向前跨了两步,在高我两级的楼梯上立定。他笑着朝我伸出手从我手里接过那些书,然后吐舌头说,“来吧!我们不应该让小姐做粗活,我来帮你拿。”
那天的天气是英国少有的晴朗。明亮的光从楼梯转角的彩绘玻璃上透进来,拉出五彩的光晕,那如同彩虹似得光轻柔地落在乔治的肩上、发上、身上。
乔治那头自然卷的短发微微翘着,不听话的头发染上阳光的色彩亮得几乎透明起来。而其余的发鲜艳得如同火焰般燃烧起来,红得直直刺进我的心里。
空气里,纤毫毕现,点点尘埃打着卷地飞舞,城堡里富有年代感的内饰,散发着厚重的木制品的气息,恍然间我就像是坠进某部老电影般似得,悠长的让人不愿清醒。
乔治的笑容很亮,很温暖,令我有一种舒服得想要眯起眼睛微笑的冲动。有时候我也不太清楚我令我怦然心动的究竟是那天窗外过分明媚的阳光或者是那个笑容如同太阳般炽烈的少年。
“喂!”赫敏的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
“怎、怎么?”我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地将脑袋埋进眼前的课本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
“你……”赫敏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盯着我,她扔开膝盖上的书,慢慢地从自己的床上挪到我的床上,“你有问题。”赫敏将安东尼揽过来抱在怀里,一人一猫都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是吗?”我傻笑着跟她打哈哈,“大概是……大概是……”我拼命在肚子里打着腹稿,总觉得最近人都变笨了,“大概是,最近训练太累了。你知道骑术比赛的要求很高。我、我试了好几次还没有掌握在空中急停的技巧。”说着,我偷偷地瞄了赫敏一眼。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我说的话而是全心全意地逗弄着怀里的安东尼。
“哦!这样啊!”赫敏没有抬头,她的手指挠着安东尼的下巴,后者舒服地眯着眼睛扬起了脑袋,“那你可别太累了,我会担心的,要知道刚才你的脸都红了。”
脸、脸红了……
我想我可以光荣地给妈妈回信了……
Draco Malfoy(番外)
Draco Malfoy
海伦,希腊神话里的美女。仅仅因为她的美色,便引得一群英雄爆发了特洛伊战争。
美女与英雄,故事里总是那么美好。
但是故事永远是故事,至少我所认识的海伦并没有那样倾国倾城的美貌,虽然她长得还算……嗯,不难看。
第一次遇上海伦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霍格沃茨开学之前的那个假期。
在摩金夫人的店里。
那天天气不错,但是我的心情却不太好。父亲说帕金森家的那个丫头会在晚饭时随着他的父亲一起过来,这让我觉得头疼,每一次看见她做作的模样就让我觉得反胃。
下午的阳光以倾斜的角度从店里的落地窗洒进,却没有落到我身上只是我的身前落下一大片金色。突然间,挂在店门上的铜铃铛响了起来,门被拉开,金色的阳光迫不及待地从门里涌了进来,刺进我的眼睛让我睁不开眼睛。
“现在很少有人这么弄头发了。”
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当时的我竟有些莫名奇妙地呆滞,甚至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她似乎对我的发型很有意见,这让我觉得好笑。
从小到大,马尔福的就是对的,从来没有人对此非议。
这让我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女孩,黑头发黑眼睛,我很少在纯种巫师身上看见如此纯粹的黑色。她是跟着魔法司的那个亚瑟·潘进来的,所以她是潘家的孩子?
那个哑炮和麻瓜的女儿?
她似乎像是个未开化的麻瓜,对于魔法界的一切都有着难掩的惊奇。
愚蠢的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