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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承受那样的痛苦,哪怕一毫秒都不想。
“下次你再说‘结果一样’的时候,请你回想一下现在你的感受。你所承受的那些痛苦,还不及被你‘超度’者的十分之一。”谕天明看着阿普亚,眼神冷漠得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等你能把自己的舌头缕直了,就告诉我,该怎么找到你的那位‘老大’!”
就在谕天明完全控制住了局势,他的对手一昏,一钉死,剩下一个已经连胆都被自己吓破的情况下,所有人都同时听到了一阵哭声。一阵异常凄厉的哭声。
谕天明眉头微微一皱,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发出哭声的,是在香灰围出的***正中央,挂在昏睡的女人身上的“背身灵”。
“阿梅,耳朵遮起来!”谕天明只看了一眼,便抬头对一直在门口看戏的阿梅喊道。
“啊?为什么啊?你要说什么我不能听的话题了吗?”阿梅嘴上这样说着,可手却已经抬了起来,死死地按住了耳朵——这几个月的生活已经让阿梅学会了一件事:不管木鱼说的话有多荒诞,自己只管照做就是。
果然,阿梅这刚一堵上耳朵,“背身灵”的哭声忽然高了一个八度。
鬼哭。
在场的所有人都与和缚灵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对于“鬼哭”他们并不会太过惊讶。让他们诧异的是,像“背身灵”这种已经半“怪”化的阴灵,不应该会发出如此高频的“鬼哭”才对。而且为什么刚才被困住的时候不“哭”,现在却开始使用起这个招数来了呢?
谕天明与鬼怪打交道的时间更长,经验更足,能解释“背身灵”使出“鬼哭”这种招数的理由,他能想到的却也只有一个。
共鸣。
这时,谕天明看到了阿普亚腰际上挂着的一个数字显示器。
这个探测阴气指数的探测仪,这个刚才对着“背身灵”显示出“25。53”的仪器,现在显示的,是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数字。
7672。19。
“鬼……鬼!”终于能说话的阿普亚,看着自己腰际的显示屏,喃喃着这样的一个字。
谕天明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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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哪个书迷去帮至爱要的大恶魔的推荐啊,至爱要感谢他一下。
你别说,这些大神的推荐,是比自己写来得效果大得多……
感谢一下。
第六章:煞鬼围城(1)——鬼齐哭
阴魂的哭声,在普通人听来,是那样的刺耳。ZUI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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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附近存在更高段数的阴灵时,像“背身灵”这种已经退化得只剩执念的缚灵,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共鸣,像是召唤自己的领袖一般,发出“鬼哭”之声。
是因为阿暗?不可能,阿暗不是普通的鬼魂,他的“波长”与一般的缚灵根本就是两个“波段”,根本就起不到互相干扰的作用。
那难道会是其他的“幽煞”或是“地鬼”级的缚灵?应该也不会,如果真有这样的缚灵存在,阿暗和自己不会完全感觉不到……一下子,谕天明陷入了沉思。
不过谕天明的沉思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事态的发展,很快就给他送上了答案。
当背身灵“鬼哭”了好一阵后,从这间卧房的窗外,忽然传来了又一个“鬼哭”的声音。
接着,从房门正对的阳台南面,也出现了一阵“鬼哭”。
然后,从房子的西面又是一阵……东面也有……还有东南方向……
五个,六个,七个……只是简单一数,除了房间内的“背身灵”外,这附近至少还有八个以上的缚灵,在用“鬼哭”做着共鸣。
“鬼哭”之声此起彼伏,声调也是完全不同。在这八种以上的声音互相干扰下,谕天明都感觉到耳朵有些犯疼。
怎么会?附近有这么多阴灵,而自己却感觉不到?谕天明显然大吃一惊,可他却平稳下了心态,静静地聆听。
“阿暗,聆。”
他知道,这“众鬼齐哭”的场面,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通过言咒的效果,谕天明的耳朵滤去了或尖锐或噪耳的“鬼哭”,抓住了阴灵之音背后的声响。
那是一阵低声的话语。
“通知老大,我们找到目标了,‘煞鬼一队’请求准许发动攻击。”一个声音带着揶揄的味道似模似样地做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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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许。”幽煞看着手里的牌,没来由地笑道。
“准许?准许什么呢?”笑面虎笑呵呵地敲了敲桌子:“准许我J,K两对赢钱了是么?”
“不,我是准许你把筹码放下,然后将手收回去了。”幽煞男摊开了牌:“三张A。”
“哎呀,真不够运气!”笑面虎毫不介怀地笑道:“不过我可知道,你的‘准许’并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呢?”幽煞男悠然道。
“不如你和我打个赌,我们两人再来一局。”笑面虎答非所问道:“看看在你的‘准许’下,我能不能抢先拿到那个‘筹码’。”
“有趣。”幽煞男冷冷一笑:“那就玩上一局吧!”
于是,赌桌之上的第一局1ON1,正式开始了。
这也正式宣布,这场人命赌局,已经进入了实打实的“肉搏”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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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哭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忽然便停了下来。
“阿暗,把他放下来。”谕天明赶紧一挥手,原本被钉在墙上的沃尔夫特立刻摔在了地上。
“阿梅,领着他们去隔壁的房间,没我的话,谁也不要出来——当然了,除非你们想死。”
谕天明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不过阿梅却读出了“如临大敌”的味道。
沃尔夫特一声不吭地走到谕天明身前,扶起了双腿还有些发软的阿普亚,半扶半扛地将阿普亚一步步往房门外拖。
“要不要帮忙?”阿梅看着瘦削的沃尔夫特独自扶着阿普亚似乎有些困难,好心地上前问道。可她这一问,却让沃尔夫特一下子变得哭笑不得。
“你们究竟是谁?”沃尔夫特实在是不明就里:“你们先是忽然出现,毫无理由地就把我们狠狠折腾了一顿,现在却又要来装好人?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毫无理由?你们在折磨那些阴灵的时候,给过他们理由么?”
说出这话的,并不是谕天明,也不是阿梅。而是一个忽然出现在房门口,挡住了沃尔夫特和阿梅行进路线的中年男子。
“你又是谁?”沃尔夫特看着眼前的男人哼声道。
“来“超度”你的人。”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优雅地抬起了手,指着沃尔夫特说道:“虽然准确地说,我并不是人。”
谕天明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方才他用“聆”所听见的,藏在鬼哭之后的揶揄之声。
“阿梅,快闪开!”看到男人抬起了手,谕天明猛地喊道。
“啊?”阿梅莫名其妙地回过头,不知道谕天明又要让她做什么。
就在阿梅回过头的一瞬间,她听到枪声。
刺耳的枪声。
“阿暗,墙!”
几乎是同时的,谕天明用不属于他的阴沉声音,念出了言咒。
枪声,盖过了谕天明的阴沉语句。
但子弹,却未能射穿言咒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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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特呆住了,彻底地呆住了。
他做“驱魔人”已经做了足有半年,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见识过一些。可眼前发生的事,还是让他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
首先,枪声响起时,他分明看到男人背后有两把左轮手枪孤悬在空中,在完全没人操纵的情况下,自己拉开保险,上膛,并扣下扳机。
然后,当沃尔夫特以为自己将死在这“浮空之枪”的子弹下时,所有的子弹都像是撞上了一面看不见的墙一般,在空中荡起了几道波纹,然后便缓缓地停了下来,并悬浮在了半空之中。
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即使见识过一些灵异之事,但沃尔夫特毕竟还只是一个普通人。对于超越他理解范畴的事,他所能做的事也只有一件:张大嘴巴,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哦?”看到自己的子弹被挡下的中年男人,眉毛稍稍一抬,似乎来了兴致:“居然还有听命于人的‘幽煞’?这倒是很有趣。”
“幽煞?”在沃尔夫特的身前,一个悠然的声音忽然从那一片的空白中带着笑意传来:“不要把我和你们这种低级的家伙相提并论。”
说完,那些停滞住的子弹忽然全部调转了方向,朝着中年男子飞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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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
在方才谕天明走过的小径中,一个身影循着声音抬头,皱着眉抱怨道:“现在的阴魂都已经会用枪了?”
看来自己也不能再慢慢悠悠了,来人这样想着,整了整道袍,抖开右手的拂尘,左手比出了类似兰花指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道:
“老君降仙气,小道架云梯!”
道词念完,一股奇风便由下而上地将来人托了起来,并缓缓地升向传来枪声的房间。
“希望许施主这次给我找的,不是什么太难的生意。”来人一边缓缓飞升一边念道:“无量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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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第538话剧情简介:人妖王治疗路飞的代价,是路飞的十年寿命。
哎……至爱我好汗啊,尾田大神莫非穿越到至爱这里来了?莫非那个人妖王是言咒师?
至爱看到这个情报的时候,好想吐槽啊……
第六章:煞鬼围城(2)——万人敌
看别人拼生死,总是一件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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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幽煞男和笑面虎许井高说要一对一来次赌局时,其他人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相反的,他们还很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
“德州扑克”这种赌博方式,是一定要在有人出局的情况下,才会越来越好玩的一个游戏。而在座的八个人除了金发少年之外,其他人赌起来都很审慎,很少有受骗上当下大注的场面出现,所以玩了近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一个人彻底输光出局的。这个时候来一次1ON1,先解决掉一个,总比继续拖着要来得欢畅很多。
而且,大家也都很清楚,他们真正的赌局,并不在这张桌面上。而所谓一对一的赌局,赌的也自然不会只是这些冷硬的筹码。
只是其他人都很好奇,整个赌局里看上去“筹码”最少的笑面虎,怎么会有信心去挑上看似“筹码”最大的幽煞男?
难道笑面虎手上的这个皂山道士,真的有什么通天之能?
看别人拼生死,总是一件愉快的事。参加赌局的其他人现在都很悠然地看着黑发少年为两人发牌,反正顾仲和姜夜莺的位置都在他们的控制当中,这两个人要为了其他无关的人争个你死我活,他们又有什么理由要阻拦?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至少有一个人,会第一个出局。
这样的结局,又有谁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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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道我是幽煞,还用枪打我?”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被子弹穿过的胸口,歪了歪头道:“看来你的‘等级’还真是高得够可以的。”
那些被“墙”给反射回去的子弹,就像行进于空气中一般轻松地穿过了男子的身躯,射入了他身后墙壁之中。
“谁说我要打的是你了?”那传自虚无的声音再度响起,笑意之中还带着一丝嘲讽。
嗯?中年男子闻言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那两把悬在半空之中的左轮手枪的枪口之上,分别卡上了一颗子弹形状的水弹。
——原来在阿暗弹回子弹的同时,他还从谕天明的手上顺带搭上了两个凝水弹,用它们将那两把手枪的枪口给堵了个严实。
现在,如果中年男子再开枪的话,就会将水弹给打破,飞溅出来的“灭灵”之水就会直接向他自己招呼。
“原来是不希望我再开枪啊!”中年男子耸了耸肩道:“我真搞不懂你,你一开始为了一个背身灵教训这些小毛孩子,现在却又想保护他们?”
男子的问题问完,房间里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将那些阿普亚留在地板上的粉末都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