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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冬子一直注视着新闻,事态似乎对加奈子越来越不利。
似乎经常被警方传迅,好不存易找到加奈子丈夫的新居地址,冬子也未看见加奈子的影子。
出事4天后,津山和夫的葬礼,在原住址附近的寺院举行。
和夫的死,由于怀疑是故意纵火杀人,以及遗体解剖、择吉等事宜,耽搁了几天。
冬子决定请假出席葬礼。无论如何要还上垫付的钱,而且希望见上加奈子一面。
下午2时开始的仪式,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气氛。
近邻的人们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穿丧服坐着的加奈子,加奈子丈夫的前来吊唁的同事焚香后,匆匆离去。
警察在周围时隐时现,亲友们也与加奈子保持着一段距离坐着。
因为身着丧眼,更加显出白暂、美丽的加奈子,挺直上身,一动不动地端详着和夫的照片,忍受着周围的冷眼。
冬子趁出棺的忙乱之机,凑到加奈子身旁。
“这件事太不幸了……前天的事,多亏你帮忙,这个……”就在递过手中的信封时,回过头的加奈子望着冬子,回答说:“事后在那个河边见……”
“几点?”
“7点时,我可能有空儿。”
加奈子只简单地说这么一句,匆忙上了去火葬场的高级轿车。
夏日的晚上7时,天色未晚。
冬子按约定的时间来到河边,从繁茂的高草中闪出一个人来。
是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性,和冬子擦身而过时,有一股强烈的香水味。
琢磨着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边拨开茅草,站在河边,环视四周,加加奈子没有来。
也许由于葬礼的缘故,不易脱身,冬子等了近l个小时,加奈子始终没有来。
“是不是被警察叫去了?”
那天夜里,冬子辗转反侧,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做起梦来。
在开遍红芙蓉花的河边,加奈子站在那里,连忙打声招呼,可她毫不理睬地走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梦见被超级市扬的瞥卫抓住,自己拚命地解释,这期间,被捉住的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躲在瞄处看起热闹。
起床时,已是9点多钟了。今天虽说上晚班,但昨天休息,还是早去为好。在冼漱室用凉水冷敷因睡眠不足而红肿的眼睛时,忽然,想起所做的梦来。
“对了,在河边遇见的那个女人是我在超级市场得到加奈子帮助后,走出来向后看时,一直在盯着我们的那个女人。由于当时那个警卫已不知去向,那个女人还看着这边,自己还担心她是否听到了双方争论偷东西这伴事。”
那个女人大概就住在附近。
那天冬子到家时,已是晚上8点多钟了。
吃过晚饭后,己经很晚了,意识到一整天都没看电视,便打开了电视机。
调转着频道,突然,画面上出现了加奈子的特写镜头。
“被警察逮浦了吗?”
冬子放大音量,盯着荧幕。
今天下午4时左右,在宇治河下游垂钓的人,向警方报告,发现一具漂浮的尸体。警方紧急出动,确认死者为伏见区桃山的津山加奈子。
津山加东子因数日前家中矢火,儿子和夫因火灾身亡而有些神经衰弱,葬礼后,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家人向警方提出寻找请求。据认为,加奈子的死亡时间大约在前天晚7时左右。
“加奈子死了……”
冬子深受震动,呆住了。
如果是晚7点,正好是与冬子约好见面的时间。会不会当时稍稍早到,望着河水的加奈子,出于失去继子的自责,神情恍惚地纵身跳入河中。
(6)
又过了数日。
据事后的周刊杂志及电视台对事件的报道,由于加奈子之死,结论是纵火,杀子的均由加奈子所为。
但是,冬子认为,火灾事件另当别论。加奈子绝对不会自杀。
葬礼那天,在周围的冷眼冷语中,加奈子挺直身子,神态坦然。而且,在进入殡仪车时,与冬子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这种人如果选择自杀,必然会留下遗书和在见到冬子以后进行。
下班回来后,饭桌上的两个信封不情愿地映入眼帘。里面装着无法偿还的1万元借款和慰问火灾的1万元。
吃过饭后,去散步,顺便到加奈子家的废墟去看看。
房子全部拆除了,木料及瓦砾也不知运到何处。
“就是在这一带。”
开始时,不知不觉走过了头。
确认此处无误的标记是场地的一角开着一朵芙蓉花。
是一朵红色的芙蓉花。
仔细一想,见到这种花时,是在黄昏或晚上,总是开着红花。
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一桩事来。
是那天在河边擦肩而过的穿红衣服的女人。
“是不是那个女人把加奈子突然推下河去了?”
溺水或坠入河中而死并没有搞清楚,是自己跳下去的,还是人为地推下去的?
可以断定,加奈子如约来到了河边。在等冬子时,被那个女人推下河去。
原以为“偷窃事件”中,偶然相遇的那个看热闹的女人,实际上注意力极有可能在加奈子身上。
“如果具备欲置加奈子于死地的动机成立的话,那么,加奈子孩子烧死之事,是否也是那女人一手策划的呢?”
冬子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加奈子曾说过,那辆无线电遥控汽车在门口丢了。
人们不相信这一点,可她讲的也许是事实。
如果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对津山家感兴趣,在津山的住宅周围转悠时,或许捡到了那辆玩具车。
她会想到这个机会,并利用了它。在那辆车的车箱内塞满碎纸片。在中央插上一支蜡烛,罩上一个沾满油脂的车篷。然后,来到津山家,寻机作案。
加奈子出门后,将蜡烛点燃,从窗户的栏杆内放入汽车,然后利用遥控器控制汽车在孩子的房间内行驶。
和夫听到声首,发现汽车后,一定很高兴。
看到这种情形后,那女人将玩具汽车的遥控器顺窗口扔进去。
和夫发现汽车后,找到遥控器,操纵汽车前进、后退,开心地玩起来。
这时,蜡烛燃尽,或由于汽车左右摇摆,点燃了那些碎纸。一会儿,烧着孩子的房间的地毯,引起火灾。
那个女人熟知加奈子的日常生活规律,跟到超级市场,观察加奈子的行动。
加奈子完全蒙在鼓里,在超级市场同我交谈。
那个女人带着会心的微笑回家了。
冬子越想越确信无疑。
但一涉及到具有何种动机这个问题时,又觉得有些茫然。
首先值得考虑的是那个女人可能是加奈子丈夫的情妇。
无论怎样喜欢,津山真也毕竟已有奏室,她只能做个姘头。如果强行拆散了他们,孩子由于是前妻所生,加奈子不会带走。
即便与真也结婚,孩子怀念加奈子,自己也将处于窘地。而且,并没有信心带好他人的孩子。
因此,将两个绊脚石除掉了。
“然而,如果有这样关系的女人,警方一定会怀疑而首先调查这个问题,而新闻界对此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首先,丈夫真也也会清楚的。
“哎,咱们结婚吧。”
“不行。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我有妻子。”
“那么,如果没有妻子,会同我结婚吗?”
“是不会没有的,只要不死,恐怕……”这样交谈,如果真是那个女人所为,马上就会明白的。
假如只是妻子一人,另当另论,连孩子也不放过的话,真也绝不会同凶手同枕共欢的。这一点,罪犯大概也不会不知道。
“会不会是津山家的仇人干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津山的境地可以说是够凄惨的。爱子死于烈火之中,妻子再自杀,一般的男人都经不起这种打击。
“先妻病故,后妻溺水。津山真也这个人桃花运不顺。”
想到这儿,突然闪出一个念实。
“那个津山会不会是罪犯呢?”
现在的社会,就是自己的亲儿子,也可能杀了。况且,为加奈子和孩子加入了巨额保险,或许为此而起杀意。
社会上,即便怀疑继母加奈子,也不会想到亲生父亲真也。这也是一处盲点。
冬子小时候起,就是一位忧郎、孤独的女孩子。没有朋友,孤独一人,喜欢编出许多故事,自己进入情节,同一些娃娃说话。
这种情形,即便长大,当上了护士的现在,也没有改变。
所在医院的其他护士,平时总爱议论患者。议论某位患者不正经呀;非妻非故的一个女人探望某个患者呀,哪个患者特抠门等等。
每当这时,冬子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听着。
对没有恋人和朋友的冬子来说,遇到加奈子这样的人是非常高兴的。
正因为这样,两次与自己有关时,都发生了不幸,所以,冬子的心情异常沉重。
“如果加奈子不顾及我,早些回去,或许会救出那个孩子。”
对于加奈子的死。
“假如我早十分钟到河边的话,也许不会出事。在葬礼上,哪怕硬把信封交给她,不必在河边见面的话,她可能还会活下来。”
冬子这样想着。
(7)
从第二天开始,冬子就把全身精力投入到调查津山真也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上去了。为了了解那个女人的住址和名字,盯住了那个超级市常由于不能整日监视,只好利用下班后和休息日的时间,未能找到踪迹。
而且,超级市场内,那个警卫还在里面。虽说并未有过偷盗行为,但讨厌被他问到。所以,经常到超级市场对面的咖啡店坐坐。透过玻璃窗,观察超级市场的入口,或到超级市场隔壁的弹子房。
一周后的下午6点时,冬子在咖啡店准备喝蜘啡时,那个女人终于从超级市场里面出来了。冬子立即起身,付帐,紧随其后。
那个女人,今天还穿着带红花纹的衣服。似乎很偏爱红色。
一路上,未回过头。所以,跟踪很顺利。
她的家不知是意料之中还是意科之外,就在距津山加奈子的原住址很近的公寓里。
在一层入口外,取走邮件。所以,她乘电梯消失后,查到了她的名字。
409高见泽芳
职业和是否有恋人等情况还不太清楚。
不过,知道住址和姓名后,这些问题都会解决的。
从此后,每天都来那里。
这是一座比较大的公寓,管理员办公室和信箱正好是相反方向,机会很好。
冬子的目的是为了检查早上10点和下午2点送来的邮件。
那个女人每天下午6点左右回来;邮件就放在那里。冬子上班分早、晚班,而且,这期间还有一个小时轮流吃饭的时间,时间还比较宽裕。
邮伴大部分是邮寄广告和印刷品。不过,偶尔也有朋友寄来的名信片。
身体安否?
还在银行工作吗?真羡慕你。我整天为孩子和干不完的家务事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是你工作的银行,所以,把钱都存到菱井银行了。由于去不了伏见支店,存到四条乌丸的菱井了。下月,同学会开会,希望见到你。
还没结婚吗?
良技
“在菱井银行伏见支店工作,是个独身!”
冬子心里咚咚直跳。但是,一周来,未发现津山真也写来的信,感到很遗憾。是否因为津山有妻子而互不通信。
“或是因为与真也并不是恋爱关系而是仇人。这样的话,当然不会写信。”
冬子这样想。
冬子找出同学名册,查找在菱井银行工作的老同学。冬子的母校被称作“巨型高中”,一个年级有24个班。肯定能有几个人在有名的菱井银行工作。
果然,有5位同学在那儿。
从中查找在伏见支店工作的同学。
“找到了!石田纪子。”
能是石田,真够幸运的。
在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中,她是比较合得来的。
冬子给石田纪子打电话,希望下个星期日能见上一面。
(8)
“真难得,打电话约我出来。”
性格开朗的纪子在约好的咖啡店一见面,就笑嚷起来。
一边吃点心,喝咖啡,冬子一边提出希望了解一下同一支店工作的高见泽芳的情况。
“她是我男朋友以前的恋人。据说,现在已经分手了,但我担心还有来往。但他讲,高见泽芳要同一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结婚,不必担心。可我还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