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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三生咒!’
看名字我才想起来,这就是指灵祖虢所说的卷轴,当初张天师留在克拉玛依先天伏羲八卦阵中东西,能够引出三界眼和三世眼的能力,呃,换个说法就相当于猪脚升级以后学到了对应等级的魔法。
三界眼第二层开眼我现在比较稳定,要是学会了引咒的话能够看到阴曹地府甚至借助阴冥之气;三生眼还没有稳定第二层,但是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
咒语很简单,我不到半分钟就记了下来,但是心中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唉,没想到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去办,桑榆却已经帮我弄好了,她不是国安局的人,要想弄到这个东西又谈何容易?
看桑榆如此对待我,又为我的事如此cāo心,我心里泛起了一股又酸又涩的味道,惭愧纠缠着感激。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让眼眶那种湿润的感觉消散些,喉咙中的哽咽感却始终存在:“这、这真是,唉…”
我这声叹息让十三少若有所思,自然话语中听起来有种规劝的味道:“辟云啊,跟桑榆在一起合作时间也算长了,当初美国寻纳粹追穷奇,可没见桑榆什么时候这样子。今天早上我到她那里的时候,王伤叔可说了,桑榆心情很不好,早上起来就呆呆的坐在房里,不见人也不吃饭,就这样望着窗户发愣,脸色也不是很好——这些事情可都是王熙帮忙传的话,我都没见到她的面…
哎,我说辟云啊,你昨天是不是和桑榆有点什么?虽然王熙说昨天没嘛事,可是我想不会,必然是有点什么事…呃,很多事情你得自己多想想,别赌气…”
十三少没来由的给我说了这么多,搞的我心中那股感觉顿时又难受起来,正好铁子在里面嚎‘高手哥,准备好了,你来看看’,于是我挤出个笑容:“你去看看吧,呃,我换衣服一起去吃饭。”
十三少看我脸上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心中也明白了几分:“那你…”想了想又住口,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走进了房间。
我走进房间的时候,脑海中还一直翻滚着十三少的话:“王伤叔可说了,桑榆心情很不好。”
难道桑榆也明白我的心意?要是这样的话,很多东西就明白了:一开始桑榆已经有了这个打算,所以变着方的补偿和照顾我,表示自己的歉意?但若是这样的话,一切似乎又不太对劲,桑榆没有理由专门喊我和山姆见面,然后为了这事情感到犹豫…
那自己在她心中到底算是什么?一个没什么家世背景的阴阳师,甚至不能满足她最起码的生活要求——她该会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吧?
常有人说爱情是没办法衡量计算的,当时我那脑抽的大脑全力以赴犹如‘深蓝’,方方面面事无巨细的全部归纳其中,但还是没有找出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患得患失之间我心中的酸楚和幸福转而叠出,一颗心却更加的惶恐不安了…
辗转之间门外传来了铁子的声音:“资哥,我们弄好了,你衣服换咋样?”
“呃,”我强自镇定,问道:“快了…换衣服干嘛?”
外面的声音比我还吃惊:“安?你不是说要出去吃饭嘛?”
“靠,我这猪脑袋我猛然想起自己话,拍了下脑袋:“行行行,想起来了,马上就好!你们等我一分钟。”
三十分钟以后,我们已经出现在了成都一家比较有特色的汤锅店外面。虽然说不知道十三少的口味,但是我也能从他的口音中听出这家伙属于北方人,而他们的习惯必然不会是和我们一样喜欢麻辣,所以这个选择算是不错的,最少看起来大家都吃得很愉快。
熬了大半夜又睡了整整个白天,我和铁子醒来都觉得很饿,这时候也到了晚饭的点,所以吃得很愉快,香味浓郁的汤锅加上好吃的酥肉让我们主客尽欢。最后十三少抢着买了单,说什么当做是谢谢我们把灵童的任务交给他,当然,我也没推辞。
现在我那甩着的膀子已经大好,就像上次一样,虽然说还是吊着膀子也不过是为了稳固一下,就连医生都觉得奇怪,这他妈的伤口为嘛就好的这么快?
算是个我的小小心思,万一有什么事情就当做是后备手段,到时候出其不意偷袭一把还是很爽的——最近几场我都差点忘了,原本我最擅长的就是偷袭和暗算。
想起当时和那金纵师的对决我简直觉得是做梦,以血换血还是我么?简直是脑抽了!
吃完饭一看天色还早,后面干嘛去就成了个问题。十三少到成都来一趟总不能叫他和我们一起上网去吧,建个小号吭哧吭哧的打传奇杀黑猪?又不能带丫去泡桑拿,我记得这家伙有洁癖的。或者是出去喝喝酒听听歌?
我提出这个想法,十三少很婉转的拒绝了,说了不喜欢这种场合。
正想呢,小黑从旁边冒了头:“要不这样吧,干脆我们去都江堰看看李冰父子庙,然后在去老爷子那里逛逛,你说呢?”
这建议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好,果然俩丫的跃跃越试——你说铁子那小子对我八妹子的心思是人都看的出来我就不说了,十三少也干嘛这么激动,难不曾丫对我八妹子也有爱慕之意?
嘿,要是这样的话就好玩得紧了,按照当时大神写手梁晓声的说法,俩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应该说是爱情中的朋友,得叫情友——我正YY这事就听铁子催了:“你说怎么样?到底去不去?”那架势要是我不去的话就准备在地上撒泼打诨了。
去呗,还能怎么着?
第一百六十七节 朗基努斯之枪
到都江堰的时候天色已经朦胧了,先就到了师傅那,结果一看师傅不在。八妹子给我解释说老爷子最近来了不少朋友,这又是带着九小子串门去了。至于说八妹子说是很简单留家里守屋了——她和九小子是轮着来的,今儿该是她。
一听八妹子留家里,铁子脸笑得稀烂,打死也不陪我们去李冰夫子庙了,说是陪师妹准备宵夜,尼玛,这他妈司马昭之心能骗过俺?我直接就把小黑留家里了。
万一有啥事发生,甭说老爷子,几个师兄就能把我撕了蘸吧蘸吧酱油给吃下去,有个人…呃,有个猫盯着总会好点。
小黑比我还怕师傅,有它盯着,哼哼,我看你怎么给我翻天!
李冰父子庙的正式名字是二王庙,位于岷江东岸的玉垒山麓,庙内有李冰和二郎的塑像,石壁上嵌有李冰以及后人关于治水的格言,被称为治水三字经。后殿右侧有画家张大千、徐悲鸿等人的碑刻。园中植满各种名贵花木,古木参天,林荫蔽rì,是四川的游览观光胜地——这地方熟的很!
二王庙的庙祝老大和师傅年纪差不多,很早以前据说有点什么事情老爷子帮过忙,所以我无视时间天色也敢带人去——到了庙前这么一喊门,出来个看门的我就直接说了:“陈大叔在么?我是他…这个亲戚,能帮我联系下么?”这么说我有点不好意思,没办法只能怪自己当初手机掉了没号码,要不然直接一个电话了事。
来那人上下打量我几眼,估计是身后停的车起了作用,“陈哥不在,你们有什么事么?”语气还算是客气,“要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
要是我有电话还跑这里叫门干嘛?但是又不能发火,我还得客客气气的把手机掉了之类的理由说了一遍,于是他给我个号码叫我打过去。
电话这么一打通陈大叔的声音颇为激动,“哎呀,原来是小刘啊,过来过来我等你…”我这脑门子刷刷的就开始发毛,这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我等你’,难道陈大叔进入更年期了脑子犯糊涂?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陈大叔压低了嗓门:“小刘啊,你快点来,这里来了个大人物,我给你介绍一下,”语气颇为神秘:“他和你师傅一样也很有本事哦。”
“我只是想…”我这分辨听起来相当的无力,结果才开口就被打断了。“我知道你想干嘛,想谢谢我是吧?不用了,都是自家人——来了来了,马上,马上给您说——不说了,快点来,就在大坝边上XX地方…”接着电话中嘟嘟嘟忙音取代了那一片嘈杂。
我双眼一翻,“怎么办?过去一趟?”十三少倒是好脾气,“看看无妨,反正我们也是来闲逛的。”
“行嘛。”既然客人都这么说了,我这主人就更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了。
都江堰渠枢纽主要分鱼嘴、飞沙堰、宝瓶口三大主体工程构成。三者有机配合相互制约,协调运行引水灌田,分洪减灾,不但具有‘分四六,平潦旱’的功效,而那排出外江的洪水和流沙就冲击出了一块积水滩。
现在是枯水季节,那积水滩自然露出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他没事带人跑那滩上干嘛去,可是我不去还不行。不过转而一想也好,就当顺便带着十三少看了分水口这一奇观,也算俺带他多参观了一个景点。
车子停老远我们就开始步行,十三少和我依旧守着各自门派的规定,该带的装备样都不少。这还真不是多心,二十分钟以后我们就发现自己决定的英明之处。
因为我们看见了两道飞快的黑影掠过!
两道黑影的速度都很快,宛如流星闪电,在黑夜中我极力想看清却只是看到了模糊的影子,但是前面那道黑影的装束却让我心中顿时jǐng觉起来——尼玛,那装束看起来居然像个忍者!
难道这家伙是鬼道众?若是鬼道众,那后面追他的又是谁?
我俩加快脚步朝大坝上面跑去,几分钟以后把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果然河滩之中有十来个个人,模模糊糊看不清样子,他们现在正在沿着河滩朝上而来,眼看他们已经快到内堤边上。其中几个人呈半圆的样子把个人保护在中间,旁边还有个佝偻身子的估计就是陈大叔。
这…应该没事吧?
最少从我眼中看起来的这一切应该属于安全。
但是人往往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忽略感觉的真实性,我第六感对这一切并不认可。出于同是法门中人的关切,我还是决定用阴眼看看。
不好!
就在那堤坝的边缘、他们前进的路线上,有几丛不明显的火光在摇摆,虽然被压制的很低很小,可惜在阴阳眼面前依旧无从遁形。
我再次睁开眼睛,极尽全力却一无所获!
尼玛,这是个圈套!我顿时明白了这事的缘由:引走最强的,杀死最重要的!
几乎同一时间下面已经动了!
就在那些人还未走到,他们背后的河沙这种居然嘭然爆开,三个影子冲了出来,一出手已经把其中一个保镖击杀在地。“敌袭第二个保镖吼出了这么一句,然后被重重的一击打中肩膀,踉跄着摔倒。
我和十三少对看一看,没有多说已经开始疾冲向场中而去。
几个保镖大吼一声,手中骤然出现了形形色色的武器,猛然扑了上去,和那几个影子一样的家伙捉对厮杀起来,居然一时间还取得了上风。
阴眼之下这几个保镖身上或多或少的出现了圣光,淡淡的rǔ白色光芒笼罩在武器和身上,每砍一刀都能让那三个先出现的家伙身上融雪般烧掉一大块。
这是?尼玛的,尸体么?我一下子明白了哪玩意儿是什么东西,明明白白的尸体,cāo!又是鬼道众的土纵术,那个王八蛋的尸体纵术者——记得是叫‘流’还是‘牛’什么的。
剩下的保镖保护着中间那个家伙仓皇撤退已经到了河堤边,就像是为了证明我的揣测一般,空气中突如其来的显出几把刀——
“啊
保镖死前的一声吼让所有人都慌了神,对抗尸体的几个保镖原本占了上风,可是一看这里都说不出的胆怯起来——这边骤然出现的三个忍者已经把剩下的保镖在偷袭中杀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三个带伤的家伙围着他们保护的人。
快!还要更快!我和十三少加快了步伐,可惜那距离实在太远,只能眼睁睁看着受伤的三个家伙突然一阵抽搐,然后倒地而亡。
“好厉害的毒药那最后的一个家伙,也就是他们保护的人脸色一变怒吼声,但是这一刻居然从地上水流开始顺着他的身体爬了上去!
水牢!
那骤然出现的水牢把他牢牢束缚其中,丫的开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和十三少知道这东西的实力,不约而同脸色大变,脚下又快了几分。
但是就在我们觉得那家伙被抓住的时候,转变顿生!
这距他被抓住仅仅三两秒钟。
只见那水牢突然耀出一道强光,随着光照水牢哗啦一声散开成了水沫,那家伙背对我们的站在三人中间,手中变戏法一样拿着个黑漆漆的矛头。
就在那矛头出现的瞬间,我顿时感觉到了无比澎湃的力量,宛若怒涛海浪一般的汹涌,那圣洁感瞬间就使得天地为之变色,黑云从半空中散去,一道银色的月光如明灯般的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