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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棒子挨打的货有气无力的应声。
猪油崔这才换上张笑脸,对围观的大帮子客人说道:“诸位啊,这是我们娱乐场的一次检验活动,主要是为了提高保安的质量和水准,以便更好的保护各位的隐私…咳咳,各位的安全!今天的打扰了各位,太不好意思了
说着,这货故意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给其他人看,呃,那与其说是拍,倒不如说是蜻蜓点水了一下…
然后这货哈哈大笑:“现在请诸位回去继续,该喝酒喝酒,该泡澡泡澡,我和我的新主管现在要去针对这次的试验开会了,谢谢
丫的压低了声音,“谢谢,大师,帮我把这事情给压了下去。呃,我现在能不能请几位移步,到上面去说说我老大的问题了?”
“走吧。”我微微一笑,拉着十三就朝里面走去——路上穿过了围观人群中让出的小道,无数妹子朝我和十三抛媚眼、送秋波,甚至还有几个示威似的摆动了一下那无比傲人的本钱……
“你现在红人了,十三,”我嘿嘿笑,“你小子要把持啊,免得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
“才怪
这次猪油崔没有把我们带到上面那会议室中了,反倒是下面的办公室中,这里有着宽大的真皮沙发,华美的楠木家具、美妙绝伦的油画…虽然说那搭配还是透着股子土腥味,但毕竟都是高档货了。
但是那茶叶还是不咋的——我刚尝完瘪了瘪嘴,那小心翼翼候着的货立刻看出了我的不爽。只是十分之一秒的犹豫,这货立刻眼睛一亮开口了:“哦,大师,我差点忘记了,这些俗茶不合您的胃口…请等等,我马上把老大的茶叶拿来给你泡上。”边说这家伙就边开始翻柜子。
“不用了,随便喝喝就成。”我确实也不想麻烦,那茶叶不就这么一说,本身也没那么大大讲究——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上面被五鬼吓着了,这家伙是一心讨好我,嘴里嚷着:“没事,没事,马上就好
一边飞快从下面端出来个盒子,然后掀开……
顿时一股清冽的茶香弥漫了整个屋子,甚至说这种香味中有了种妖艳的味道——猪油崔用茶勺取出一点放在杯里,“这是上好的贡茶,可不是什么人都喝得到的啊
“等等我突然脑中冒出个念头,“你把茶叶给我看看。”
第六感这东西很不好说,但是有种说法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很多东西的轨迹本身就存在于万事万物之中,对于有修为的法门中人,会很明锐的察觉这一切——就像是游离于空气中的电子讯号,你那民用收音机接收只是一片嘈杂的芒音,但是我们这种高精度军用信号台自然就能从中听出当中的内容了。
我现在就感觉那茶叶,似乎有点什么非比寻常的味道。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在老爷子那里蹭过无数次由师兄们进贡的好茶,由于这茶叶前所未闻所以有些诧异,而是因为确实我感觉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味道。
茶叶确实是好茶,但是在我细细看的时候,似乎觉得有股什么烟瘴之类的在里面卷动、沸腾,像是躁动的湖水翻滚不停——仔细定眼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茶叶而已。
桑榆十三也拿过了那装茶叶的盒子,俩取出一点放在桌子上细细查看。可是,无论我、桑榆,还是十三,我们都没有从其中看出任何的端倪,似乎这茶叶很正常,正常得和外面街边小贩所卖三块五一斤的一样。
就像是一个才在拍卖会上扔出几千万买个庄园的人,你调查的时候发现丫的就是个某村某组的普通村民一样,没有遗产没有海外亲戚没有被圈地没有中大奖……简简单单普通一兵,扔了这一大笔钱出来。
普通,正是它不普通的地方。
追问之下,我们才知道了这个茶叶的故事。
这个县城虽然很小,但是在抗战的时候也曾有热血青年加入了我党的军队,然后无数人在八年时间里前赴后继为国捐躯——送回来的骨灰,当时被建了一座纪念碑所保存,让后世所纪念。
那纪念碑所在的地方原本是县城的边缘,可是后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县城城区一再扩大,那纪念碑所在的公园就位于了黄金地段上——按理说这种地方一般没人打主意,但是利欲熏心之下,那猪头猪脑的朱干部居然下手了。
这家伙还是老战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让县里面通过了一项拆迁决议,把这纪念碑给拆了,公园给废了,然后开发成一个高档商业中心进行出售。
按理说就算这么做了也没什么,可是坏就坏在拆迁后的处置问题上了。
这猪头也算是坏得流脓,他在拆迁之后虽然答应要换个地方重建纪念碑,可是偏偏不愿意做——于是一堆英雄烈士的骨灰,居然被丫的随便找了个公墓的仓库给锁起来了。
也真敢做!
第二百八十节 02案件之贡茶(4)
冯山河回老家娶妻生子不用多说,可是他也始终无法舍弃对纪念碑的那段感情,当年就自告奋勇成为了管理人员,负责纪念碑的清洁卫生和保护等等工作。
这次拆迁的时候,纪念碑已经不归冯山河来管了,他甚至天真的支持了猪头干部的决定——在这老人看来:国家有需要的时候,无论是怎么迁移那纪念碑,都是应该做的。
但是半年多过后,老人去给自己俩哥哥上坟,才发现那堆骨灰盒的待遇:一个屋顶漏雨,地上生青苔的破屋子,大堆的骨灰盒被扔哪里不闻不问,不少骨灰盒还被打翻了,烈士的骨灰混合着雨水和泥土,已经看不出任何的颜色了……
但是老人就大哭了一场!
然后就简单了,这老人无数次的找领导、找负责人,甚至后面还上访,给zhōng yāng写信——可惜一个几十岁的老人,无论精力和体力都比不过那些贪官了,最后这老人就因为气愤中砸了那猪头干部的汽车,被那货的手下以一个‘破坏他人财物’的罪名给关起来了。
于夜,老人在监狱中自尽,所留仅有半墙血书!
冯老人婚后无子嗣,只有一个收养的孩子叫冯东来——为了尽快把老人的尸体收回安葬,他跑到了猪头干部的面前去求情,最后才得以让老人顺利收尸安葬。
不过猪头为了平息这事,还是给了冯东来三千块钱。
按照猪油崔的说法,那孩子见钱眼开,马上就投靠了猪头干部,开始投其所好送礼混出路,先是一些抗战时期的所谓古董,后面就翻来翻去弄出了盒子茶叶,说是以前某个首长奖励的茶叶,在古代都是皇帝才能喝到的贡茶…
因为我想到了一句话:
英魂,不可欺!
英魂,又名英灵,在佛家的鬼魂分类之中,属于上品十八中魂魄之一,其上还有王魂、将魂、傲魂等,其下还有烈魂、巨魂等等,属于某些不屈不挠的人死后,那股英勇无惧、傲然天地的正气所凝聚在魂魄之上而形成的,很多虽然转世进入轮回,但还有些留在人世间继续捍卫自己的理想。
那猪油崔现在对我们是恭敬有加,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的人对于鬼神都更加的畏惧,反正这货现在态度好、安排周到——听说我们要去找冯东来,连忙几个电话就派手下去查地方了。
随后我们在丫的带领下直奔冯东来的住所而去。
路上的十三若有所思:“我调查的事儿和你们所调查的应该是一件事——就是说某个公墓的库房丢了几百个骨灰盒,时间在半年多以前,现在才发现。”
“就是那些烈士的骨灰盒?”我倒是不觉得奇怪,这件事本来就能猜到一二,平rì里那有谁去偷什么骨灰盒嘛,“你说会不会是这冯东来干的?”
桑榆点头:“有可能,冯东来投靠了朱干部,然后心中有愧,就把骨灰盒偷走重新安葬,也算是良心找点安慰——不过,”她很郑重的对我说道:“这个朱干部坏事做尽,死了也算大快人心的事,辟云,你何必巴巴的去找由头救他呢?”
我苦笑:“不是我要救他,而是我要调查整个事情的真相——这么说吧,这算是一件案子,我必须给国安局一个交代,所以要把事情整个弄明白;至于说那猪头干部就无所谓了,能让丫死了最好,就算实在不得已救了,也得让这货受够罪才行。”
“那你想怎么样?”桑榆问:“看天意?”
我嘿嘿一笑:“慢慢来呗,先去冯东来家看看,然后找个地方住下慢慢调查——要是那王八蛋真熬过了不死,就算那货的造化了。”
“也行桑榆歪着头想想:“天要救他,我们自然也无能为力。”
十三插嘴凑趣:“谁说无能无力?你要真想耽搁,回头把刘辟云领你屋去,那什么事情都得耽搁了…”
“呃,我没意见
桑榆脸颊泛红唾了一口,“十三少,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正型了,咳,我就不明白了,和刘辟云住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个都变成油腔滑调跟痞子似的?”说着转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胳膊:“你还敢‘呃’?”
“哎呀,没有,没有我大声的求饶,“别闹,我开着车呢
鬼扯之中,我很跟着前面猪油崔的宝马,一路子来到了城外。
冯东来住的地方在城郊一个农家小院,原本是和冯山河一起住的,当我们达到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灯火全无,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人住在这里的痕迹。
敲门之后果然没有任何反应,我自作主张就做了决定——还是老战术,踹!
刚准备抬脚,猪油崔的反应比我还激动,满脸痘痘发光发亮,一脸的兴奋就挡我面前,就连声音都变了:“大师,您这是要砸门?”
“呃,是啊。”我有点没明白的点头,心中想着这货是不是会错意了,难道里面不是冯东来那小子而是个美女?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呢?
“大师您歇着,这事我来,我来丫一脸的油汗,全身乐得发抖大手一挥,“兄弟们,开工了
比变魔术还快,我面前那堆猪油崔的小弟立刻从身上的各个部位抽出了形形色色的器械,大扳手、铁棍、榔头、开山斧…猪油崔自己挥舞着个鸟嘴钳嗷嗷叫着,恶狗扑屎般的就冲了上去。
这群家伙冲上去噼里啪啦一通砸,几乎不到二十秒就把院子门给拆开了,然后一群货各就各位分工合作,那亲密无间配合娴熟的模样,让我差点把丫的全部当成了搬家公司——尼玛,那是技术活啊!
一分钟。
院中几个房门都被拆开了,所有人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大师,请。”
我惊奇道:“猪油崔,你这帮小弟如此神速迅猛,换成我国一流行动部队也达不到啊!他们平时干什么的啊?”
“呃,他们一般在城管和拆迁办上班……”
我心中叹道:果然,网上传言‘给我三千城管,定能一战灭倭’。今rì一见,才知道此话绝非虚言啊我心中涌起了无穷无尽的自豪:只要有这两大特种部队存在,我国何惧诸多强国的外太空军备?只要空投三千拆迁办,那不出一月,美国所有军事设施就能变为历史;只要空投三千城管,美国社会动荡举国恐慌都是小事,说不定一不小心就经济就得倒退三十年……
壮哉!我天朝的秘密部队!
正当我胸中起伏跌宕为国感叹的时候,十三少已经看出了点异常——丫在里面喊:“桑榆、辟云,你们过来看看。”
走过去一瞧,这个房间拉着厚厚的窗帘,里面有几张桌子,上面滩放着几个扁筐,上面放了一些树叶,这些叶片青翠碧绿,但是脉络居然是中诡异的猩红色…
打开里屋的门,发现这里居然有好几个巨大的花盆,里面种满了一米多高、蘑菇状的植物。这些植物叶子呈椭圆形,边缘有锯齿,叶间开五瓣白花,果实扁圆呈三角形。
旁边一大堆纸箱子,叠在一起遮挡着整个窗户。
所有的植物都呈现一种墨黑如漆的鬼魅颜色,只有当中脉络透着猩红,就像是黑夜中的一幅幅画,分层叠起无穷尽的在我们眼前重复。
这植物我不认识可十三那货不陌生——丫摘下一片叶子细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碾碎成沫放鼻子下闻了闻,很肯定的告诉我:“这是茶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颜色和形状和外面的茶树有这么大的区别,但本质是茶树这一点却是掩盖不了了。”
他一指外面桌上的树叶,“那些半成品的就应该是茶叶,而且是从这几棵茶树上摘下来制成的……”
“和送给猪头干部的茶叶一样?”我疑惑的发问:“这颜色,似乎区别大了点啊
十三耸耸肩:“我没说是一样的,只说这是茶叶。”
“也许是用了什么办法把茶叶的颜色改了?”我猜测起来:“这种茶叶的颜色太诡异了,任谁都不会喝,所以冯东来就用了点什么色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