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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小子平时也挺老实的,但是今天怎么怎么觉得丫在挤眉弄眼抓耳捞腮,那其中蕴含了种种深意,似乎在提醒我各种坑……十三轻轻从我身边走过,说了句:“淡定
心若静,风不止,也是清风过山岗。
是啊,既然都这样了,我又何必自己患得患失太重,不需要多想直接进去不就得了?
长长吐出口气,我和铁子并肩走了过去,首先就是哈哈一笑:“九小子,来接我?”
九小子露出个笑脸:“师兄,这次你可出风头了,圣枪头对王家事关重大,整个王家上下都来了…”“等等我一时间没明白,“那圣枪头和王家有什么关系?不是说交给梵蒂冈么?”
“呃?”他比我还吃惊:“圣枪头是交给梵蒂冈,但是不是我们啊——师傅说让王家出面把这圣枪头交还梵蒂冈呢。”
“呃…”我不解了:“依照我对师傅的了解来说,夺回圣枪头这种大事,他老人家是不会错过的吧——别的不说,只是为了张家那几张臭脸扭成麻花,老爷子也该自己出头的,不是么?”
“谁知道呢?”九小子耸耸肩:“……算了,我们还是走吧,师傅那点事只有自己才明白,我们是搞不清楚的。要是你不死心,干脆一会自己问?”
“你就没点什么内幕给哥说说?”我盯着九小子:“现在你越来越不厚道了哈
“别别别他一脸苦笑:“不是我不说,是真没有——昨天师傅拿着大师兄送回来的圣枪头了半天才睡觉,今天一早就吩咐他和王家联系了…这当中发生了什么我是点都不清楚!当然,也可以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师傅他老人家有自己的打算吧?”
顿了顿他反问我:“师傅连你都没说?”
“废话我眼一瞪:“说了我还问你?我抽啊?”作势要一巴掌拍落,吓得九小子当时脖子一缩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巴掌在空中一个虚晃居然把九小子能吓着也不容易,要知道九小子也算和我很熟络了,这点喜欢作弄人的小毛病他早就知道了——想不到这次居然忘记了!
这时候我才记起自己很久没有过来了,就算来一趟也是行迹匆匆转眼过,大不了和老爷子说上几句闲话,否则是来了就走毫不耽搁,那有什么时间和几个师兄弟说话啊?
来,最近确实是太忙了!
九小子这时候也醒悟了,嘻嘻笑着怪我:“师兄,你又来了…”
闲扯几句也差不多了,我还是没有耽搁,干脆也不答话拉着九小子就进去了,谁知道走才走两步就见前面人影一晃——擦!铁子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跑到我前面了!
那一没脸没皮的架势说都不用说,估计是找师妹去了…
大门进去就是个露天搭起的棚子,上面是木梁竹顶加上稻草为棚,平rì也就是婚宴寿宴什么的坐不下客人在这摆点茶水凳子之类的,但是现在这里居然当中几张红木大圆桌给放起了,不消说,一就知道是老爷子的主意。
旁边葡萄藤下面有不少的人,旁边几个黑西服白衬衣的保镖站得笔直,旁边两把太师椅上坐着老爷子和王老爷子,另外有不少的缕空黑漆圆凳摆着,上面坐着大师兄、八妹子、蔷薇姐、桑榆他爹王和田、姑姑王和淑、桑榆、王熙,另外有个站着的正是洛大师。
王伤带着几个保镖站在王老爷子身子,带着耳机和对讲机面色肃然,个顶个的透着干练和专业——我和恶意的猜想,这些家伙是不是最近的电影太多,他妈的什么都照搬了?
当然还有猥琐的,那就是铁子那货了,小心翼翼的站在师妹旁边话都不敢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闯祸了或者是被气场吓的?
见我们进来,那边八妹子首先就喊了起来:“师兄说这话蹭蹭蹭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上下打量——才两眼就叫了起来:“哎呀,师兄上去好憔悴
这时候我倒是不敢大意了,连忙给师妹使个眼色不说话,快步走上去第一个给老爷子请安:“师傅您老人家安好
“恩,还行。”老爷子乐呵呵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们几个臭小子安好,我老头子就安好了——记住,别闯祸别出格别干坏事,让我老头子安享晚年就行了。”
“那是那是…”我陪着笑了两声,转头给桑榆她爷爷请安:“王老,您好
王老爷子那态度明显不错,不但微微一笑甚至还给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真把上次的事情忘了还是对此不在乎,反正这势头极为不错…
我又挨着和桑榆她爹她姑行了礼,然后是我大师兄——这时候就听老爷子得意洋洋的问了一句:“我家这臭小子还行吧?”
王老爷子嘿嘿两句,但是洛爷爷开口说了:“还行?这哪能叫还行呢?你,你们诸葛家最近大大的露脸,不但做事一向出众,就连四凶的事情都拔了头筹,简简单单把饕餮就给收服了
收服这俩字一出口我就知道要坏——阿拜这货虽然现在在我这里混吃混喝跟养条食量大的土狗没什么区别,可它骨子里毕竟还是凶兽,你要是好吃好喝招待着让丫没什么心思也就罢了,但是一旦要是发起火来那也不好受!
更别说这家伙自尊心特强,要是知道外面说我把它收服了,那就算是为了名声也得和我干一架啊——我可不相信每天半箱子方便面能为我和它结下牢不可分的友谊!
咿?你别说,这样一算起来的话,阿拜那货还真是不如一只狗啊。
我当时想着这事可脚下也没闲着,立刻就是一个转身扭头,可是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小黑阿拜都不在那里了——目光立刻就投给了十三。
他倒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解惑:“那俩去找吃的了,估计不是厨房就是仓库。”
这下子我才松了口气,转过脸来很客气的回答行个理,然后谦虚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老实说吧,桑榆王熙的功劳也是不小啊
王老爷子摆摆手:“他们是什么水品我很清楚,你也别掩护了——但是无论怎么也好,我得谢谢你提议把这圣枪头交给我们,让我和梵蒂冈那边有个交代,说实话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那里那里…”我这人还就这样了,要是别人一夸就有点受不住:“都是大家的力量大家的力量…”“小子挺谦虚的,”洛爷爷哈哈笑着走来把我肩膀一拍:“无论谁的出力了都行,但是要说你能主动放弃圣枪头,这份胸径可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我主动……这不对啊,我明明没说过好吧?我连忙师傅,老爷子正躺得四平八稳听别人夸我呢,结果听这话一下子就接了下茬:“别夸别快,把孩子跨坏了,”他首先是照例谦虚,后面就应该是就事论事了,但是没想要老爷子开口居然是‘不过’这俩字——“不过,你要说我家七小子这点倒是不假,平时也算是不争功不邀宠的,还算是能够淡然。”
“那是啊,别人家出点针尖大的事情就能说上半天,哪像刘辟云这孩子,做多少事也不宣扬啊?”洛爷爷显然今天是帮我,一个劲的给我说好话:“前几天张家抓了几个厉鬼,那闹得一个热闹……阵势比抓了四凶还大,就差上zhōng yāng电视台去播送了
“他们那点都是小儿科,”老爷子悠悠说道:“老王,你回头把这事情宣布一下,就说你们王家把圣枪头夺回来准备交还梵蒂冈——这几个字不把什么风头都给盖过去了?”
王老爷子连忙摆手:“不行不行!这枪头又不是我们王家抢的,是你们…”“你家丫头不是参加了么?”老爷子猛然打断了他,“这必须是出力的事情啊——老王,你也别矫情了,这事情就按我的来,杀杀张家的傲气也好啊
俩老爷子这可好了,现在把我和桑榆扔旁边不管,开始你推我让的夸大对方,也就是一个夸我一个夸桑榆,顺带着也算了算王熙的功劳——我偷偷桑榆,她也是一脸无奈的坐在那边不敢言语,只能眼神还我个抱歉。
俩正主来是发言权都没有啊,这太可悲了!
我连忙笑了笑,意思很简单:“这有什么啊,你别觉得对不起我似的然后我指指外面:“让你爷爷出去得意一把也好
第三百二十八节 七杀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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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了半天,最后还是老爷子胜利了——桑榆她爷爷半推半就的把这事情给接下来了,然后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开始相互敬茶…我和十三也顺便给王熙桑榆他们打个招呼,闲话了点家常——当时我就心想:咳,原来就是这事!你们费心费力的把我弄过来又不说,搞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使劲跳……
可惜我猜错了!把我喊来还真不是这事——这圣枪头的事最多不多买一送一那瓶小号的添头而已!
我当时已经放宽了心,挨边找个位置坐下来正和桑榆说着话,那大意也就是问他们为什么不先给我露露底之类的,桑榆很直白的告诉我这是王老爷子和我师傅安排的…心里还没明白为什么要安排,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而来的是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简简单单三个字:“出事了
当时我心情从三伏天直接跌落冰窟——擦!能不能别出事啊?哥九死一生才从英国那死吸血鬼手里摸了回来,还没等消停一天叶老大已经给我安排了下一步的行动…这行动还没开始,您又给我摸了件事情出来……
就算我吃下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你也让得让我有时间吃草啊!
我倒是没敢怒吼一声‘是谁这么不开眼’,事实也证明那是正确的——转过头一,孙大爷拖着个棍子从外面急冲冲的走了进来,正要开口,王老爷子站了起来手一抬:“等等。”
他随着把手朝外面扇了扇,于是很快的这里几个保镖都走了出去——老爷子咳咳两声:“你们几个也去吧。”
九小子八妹子加上铁子异口同声满脸神往:“不走行不行啊?”
“哼老爷子就是一哼,“你们现在还不到时候,”说着朝外一指:“这些事该他们——臭小子你到哪去?”
我一脸茫然的停下脚步扭过头:“您老不是喊我们走嘛,我给师弟师妹带个好头行不?所以我这就走了…”心中那悔恨啊,要是铁子这货不吭气,或者我能多走几步,这不就出去了么?那能被老爷子拉回来听事啊?
“走个屁老爷子眼睛一鼓:“你小子得留下。”
所谓天意就是这个意思了,想留不能留,想走不能走——我非常苦逼的着同样满脸苦逼的铁子朝外走,瞄向我我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心中瞬间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只能凄凄艾艾的走回去,王熙笑盈盈的从旁边拖根凳子给我:“来,刘哥坐这里,听得清楚
我现在能告诉他我不想听清楚么?这话不能说但是行动可以表露吧?我走过去挤到丫和桑榆中间,恶狠狠的说道:“这里更清楚
差点没把王熙挤到凳子下面,这货顿时搞不清楚了:“你丫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什么急…”我才开口就听见那边王老爷子开口了:“到底怎么了?”
话一出口全部人都安静了下来,我这话只能把后面一半吞进了肚子里,老老实实揣着不明白听孙大爷开口。
孙大爷一字一顿说出三个字:“七杀碑
我们这些小辈听见这几个字还无所谓,可是桑榆他爹那一辈以上的和大师兄这个年纪的全部站了起来,居然难得异口同声了一次:“七杀碑出现了?”
剩下我们几个小的面面相觑——这是什么东西?居然让几位大师如此震惊?
‘七杀碑’是民间长期以来流传的一则关于明末农名起义领袖张献忠的传闻。据说,张献忠杀人如草,还特别立碑明志,上书‘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这也就是有名的七杀碑。
但是考古的情况却与此有些出入,认定张献忠只有一块圣谕碑留下,而那碑上的文字也是:‘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其中没有丝毫的杀气,就此认定七杀碑是假的!
其实只有法门中人清楚,这七杀碑是真实存在的,正面是‘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生者尽杀!’
后面是一首诗: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
不知蝗蠹遍天下,苦尽苍生尽王臣;
人之生矣有贵贱,贵人长为天恩眷;
人生富贵总由天,草民之穷由天谴;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须惜手劳;
不忠之人曰可杀!不孝之人曰可杀!
不仁之人曰可杀!不义之人曰可杀!
不礼不智不信人,大西王曰杀杀杀!
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