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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只得无奈点头,暗想你还真是打蛇随棍上,真充起大姐头来了。
周易又对邹绍官道:“我可把我表弟交给你了,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唯你是问!”只把邹绍官逗得又是一阵大笑,道:“赶紧去吧,罗里罗嗦的!”周易娇笑道:“那我可先走了,晚上回来跟我汇报情况,你要是落选了,你就回家挑大粪吧!”
娇笑声中,周易已经快步离开。
邹绍官拍拍我肩,道:“我们下午的戏可能要拍很久,你要是无聊,先去别处走走,回头再来联系我。”
我笑道:“没事的,我在这看你们拍戏好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拍戏呢!”邹绍官道:“也好,那我先不招呼你了,我先去吃个盒饭,你吃了没?”我道:“你忙你的吧,我吃过了的!”邹绍官道:“那好!”说着向餐车走去。
我见时间还早,一时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慢慢在影视城中走了一圈,这影视城确实是出奇的大,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充之中,尽管已经是旅游淡季,仍然游人如织,但对喜欢大山大水的我来说吸引力并不大,甚至不理解国人为何对这种人造景观一直保持高昂的热情。
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等我重新绕回来的时候,剧组已经又被观众厚厚的围了一圈,一些助导在不停地拿着喇叭让观众尽可能的走开一点给摄像机位更好的摄像空间。
我叹了口气,暗想要等到他们拍完戏岂非得等很久,但既然已经答应了人,也只能老实等待。
这时候旁边有几个来旅游的年轻女孩从我身边快速走过,其中有人说道:“快挤进去,听说下一组戏安幼青有出场哦!”其它几个女孩都是啊的一声尖叫,齐道:“啊,真的呀?”更有人叹:“唉呀,我忘记带相机了,你们记得帮我多拍几张哦!”
安幼青?这似乎是个很熟悉的名字。一向八卦的马列似乎曾经提过,她是歌坛选秀活动获奖出身,后来出了张唱片后就连续参与拍摄了几部非常叫好又叫座的电视剧。不过新片居然是来拍古装武打,倒也让人有点惊讶。可见现在古装风有多盛。
反正也无聊,听说有美女可看,我也就跟着那几个女孩朝人圈里挤起,自有她们替我开道,那些大老爷们都不太好意思跟女孩子挤,纷纷让开,跟着他们,我也一下就挤到了最前面。
只见不远处的场中,做导演的并不是邱绍官,而是一个大胡子的家伙。手里指指点点,对摄像和场记说什么。邱绍官则在旁边指指点点,指着一个巨大的吊臂比划着,看来今天的这场戏是场有特技动作参与的。
这时我旁边的几个女孩一声尖叫:“安幼青来了!”只见在几个助理的簇拥下,一身侠女打扮的安幼青正从化妆车上走下来。确实非常漂亮迷人,在一身古装打扮下,更显得身材窈窕有致。我身边的几个女孩齐叫道:“安幼青!安幼青!”安幼青笑着朝这些女孩点了点头,又低头和助理说起话来。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一幕,我竟然一下想起那个远离了我的台湾超级歌手方艺珍。很久没有时间看娱乐新闻,不知道她是否一切安好。
心中不由笑了笑,也许自己有时间该去买张她的音乐CD或者有她消息的杂志看一看了。
这时候站在我们旁边的大胡子导演朝安幼青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显然在剧组里,导演是有无上权威的,对安幼青这种大牌也是随便喝呼,一点不用客气。
安幼青走了过来,这让那些女孩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失声尖叫。搞得连站在她们身边的我都有些脸红,感觉自己也成了这种追星一族。
大胡子导演对安幼青道:“幼青,你腰好点没有?还可以拍吗?”听口气似乎安幼青受了点伤,难怪方才我和周易初来时没有见到她在场。不知道是上午没戏还是她腰伤的原因。
安幼青道:“也没什么了,就是吊威亚呆得难受死了,生疼!”
大胡子导演道:“能不能坚持呀,这场戏没特写过不去的,不能找人替代呀!”
安幼青毅然点头道:“没事,牛导,我能坚持的!”牛导道:“那好,做好准备!”说着挥了挥手,道:“各就各位,第二十五场马上开始!”
我还是第一次看人现场拍戏,看着他们繁乱的感觉,也不由得有些感叹,暗想在明星风光的背后,也有许多罪受的。
牛导跟摄像交流一下,又到邹绍官旁边讲了几句,只见邹绍官比划着跟安幼青交待了几句,看他的手势,下面的这个拍摄场景,应该是身为侠女的安幼青要从高楼上持剑凌空飞下,然后击倒下面几个官兵打扮的群众演员。
只见邹绍官反复对几个扮官兵的群众演员讲着戏,甚至亲身示法如何跌倒在地。又跟安幼青不停地讲动作要领。
一番折腾后。终于进入实拍阶段,只见安幼青被吊到威亚上,由调臂缓缓伸起到高楼上,安幼青显然也拍摄了不少类似场景了,倒也没什么害怕的表情。
场记报场景后,只听一声“Action!”一身侠女打扮的安幼青在威亚的调动下飞身而下,几脚踢翻了那几个官兵,看着倒也干净利落。
无料在看摄像的牛导挥了挥手,脸上发恶道:“搞什么呀,你眼睛中间闭起来着干嘛!”众人一阵叹气,知道又要重拍了。安幼青更是吐了口气,扮了个鬼脸。显得很可爱的样子。对众人说了声不好意思。
一番重新准备后,调臂重新伸起,牛导大声道:“注意好脸上表情,一定要冷!表达出刚才我给你讲的那种表情来!”安幼青点了点头。
Action,场记一按标牌!只见控制威亚的工作人员开始释放威亚。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呛的一声,威亚竟然断裂了!啊的一声尖叫,只见刚刚离开空中的安幼青一下摔了下去,没有持剑的那只手勉强的地够了屋檐一下,还是一下支撑不住 ,就要坠落下来。
威亚事故的发生机率比飞机失事还低得多,但竟然被我第一场看人拍戏就遇上了。
就在安幼青一下尖叫,手支撑不住坠落下来之时,我已经一个飞身冲了出去,说到反应,这里没有人可能比我更快。我经历的事情已经实在非比寻常,甚至已经到了每一秒都强迫自己注意风吹草动的地步。我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了强迫症。只要有什么异动就会触发全身的神经。
我站的相对较远,但由于我的位置非常靠前,前面没有人阻挡。就在我听见呛的一声断裂之音时,已经意识到了不秒。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了许多了,救人是第一位的。
几个箭步,我已经一纵飞了出去,不快不慢,正好齐腰抱住了安幼青,要不是她的手在飞檐上勉强够了一够,有了这几一两秒的停顿时间,以我和她的距离是根本来不及相救的。但是她的坠势实在太猛了,我虽然抱住了她,也只能抱着她朝前面一个飞扑,在护垫上一个疾滚!
这只是两三秒间的事,当我抱紧了她在护垫上连滚出七八米远时,我的全身都感觉到直冒冷汗。
但我也没好到那去,由于她手上还持着一把剑,就在我抱住她的时候,她的手搁在了我的背后,于是这柄剑也刚好落在了我的背上,在我和她一连串的翻滚之下,这虽然是把假剑,但也硬生生地把我的背上单薄的衣服给撕破了,甚至已经伤到了我的肌体,我感觉到一阵摧心的疼痛。
安幼青显然吓得不听,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其它人已经一脸惊惶地围了过来。更有无数群众挤过来看热闹。
我心中暗叫一声糟!如果我现在这个样子被其它人拍摄到,一定会上报纸、电视娱乐版的头条,只怕全国的人都能看见了,甚至东南亚的电视节目都怕会出现。虽然我戴着墨镜和帽子,但很难担保如果A市的警察看见,不认出我来。
这个念头一起,我简直比出事的安幼青还心冷。
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现在要赶紧把自己遮盖起来。心念一动,我已经一下把帽子给压低,对周围的那些工作人员沉声道:“不要让人拍到她,快把她送上车!”
那些工作人员比我还急,自然知道现在不能让拍到了,赶紧围着我抱成团,我在众人的包围保护下,赶紧低着头快速把她给抱上了车。
当车门关上的瞬间,我不由得大大地松了口气,心里只祈祷千万莫有人能拍到我,特别是那些追星的小女孩们。
安幼青柔弱的胸口不停地伏动,轻喘着气,半晌才缓缓睁开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很奇怪地看着我,忽然一笑,张口道:“谢谢你!”
第四卷 二十五 传闻
当那个被称为牛导的大胡子导演和安幼青的助理都钻进了车内,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抱着她。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我得赶紧离开此地。成了新闻人物的感觉可相当不妥。
“幼青?你没事吧?”牛导大声对我怀中的安幼青急道。
安幼青呼了口气,轻道:“还行,就是腰好象扭到了。”说着挣扎着要站起来,但随即唉哟一声,粉白的脸庞上一下显得痛楚无比,左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左手手腕,安幼青被我手指一触到,啊的一声轻呼,显然非常疼痛。我轻轻拨开她的手腕,只见关节处有些微微的肿胀。我道:“你忍着疼,我帮你看看!”
大抵是我救了她的缘故吧,她对我很是信任,轻轻点了点头,咬着牙任我帮她检查。我皱了皱眉头。牛导道:“怎么了?没什么大碍吧?”
我检查了一下,道:“没事,只是脱臼了,可能是我抱着她摔倒翻滚的时候压到的。”安幼青听见我这样说,不由啊的轻呼一声,道:“会不会断呀?”
我笑笑,道:“脱臼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只要不是习惯性脱臼就好。重新接一下恢复几天就没事的。”
牛导呼地长叹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幼青果然福大命大。刚才差点吓死我了。”那几个助理也是捂着胸口大叹庆幸。安幼青脸上有些惨白,显然已经从初受伤的麻痹期中过渡到疼痛阶段。
牛导见我能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救到人,以为我无所不能,赶紧对我道:“你会不会接骨呀?”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脱臼我倒可以帮忙,不过我怀疑她有骨折。最好赶紧送医院检查一下,详细拍片检查一下。”其实对我这种从小学习擒拿的人来说,脱臼接骨是非常基本的技能,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帮她搞定。但我现在唯一的心愿是赶紧离开这种是非之地,自然不能再表现,早一点借着这张车送她到医院,我也有机会早一步离开。
牛导自然知道不能耽搁,赶紧催司机向最近的大医院开去。
车行路上,安幼青仍然一直紧靠在我怀里,我虽觉不妥,但看她根本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其它人更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人人觉得她抱着我是最稳妥之事。然而我现在想得只有快速离开,而且在众目睽睽下,这种美女在怀完全是一种极大的负担,很想把她放下来,但考虑到她脱臼,怕触到她的手,也只能继续享受这种温香软玉抱满怀却只能尴尬以对的痛苦。只盼医院早一刻到。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安幼青见众人默然不语,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问我道。
我习惯性地回道:“我姓腾!”话音才落,恨不打打自己一嘴巴,赶紧继道:“叫我阿龙就行!”话已经说出口,也不能再改口说其实自己姓胡了。
安幼青点点头,轻轻念道:“腾龙,腾龙!”我心中一笑,也懒得解释,暗想随便你怎么叫了,反正我一到医院就要溜走的。
安幼青忽然唷了一下,低头忽然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只见上面有些血痕。安幼青不由一阵紧张,张目看自己身上,欲检查自己那处受伤了。
我笑笑,道:“不要看了,你手上的血是我的,我背后被擦伤了一点点。”
安幼青唉呀一声,道:“哪儿受伤了,严重不严重?”我道:“没事,小小的擦伤而已。”安幼青没有受伤的右手往我后背一摸,惊道:“这还叫没受伤,衣服都破了。”我摇头道:“确实没事,只是点皮外伤,一会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不过衣服倒是真的破了。”
安幼青转头对一个女助理道:“燕儿,把我那件风衣拿过来,先给腾先生披上。”那叫燕儿的助理赶紧从车角挂着的一件衣服拿过过。这是一件白色的风衣,只看料子和做工就知道是很贵的。我接在手中,但却没有披上,自己背上的血虽然已经缓缓干了,但如果弄脏安幼青的衣服也不是我愿意的。
一直紧张中的牛导也才忽然意识到应该谢谢我,赶紧道:“刚才真是多亏你了!你身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