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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失去你,当拥有你的时候我却不懂珍惜,不要走,我会给你幸福,没有你,我的日子怎么过!
白绫挣扎着离开我的身子,脸上带着痴,说我接电话。
我用手捂住她的嘴,按住她不让她坐起来,说,不要理它!
白绫身子都似酥了,推开我的心,懒洋洋地说,不要了啦!说着脚尖伸起,把放在床角的挎包轻轻挑了过来,甜笑着对我说:“就一会了啦,急什么,都落入你魔掌了,我跑不了的。”
面对如此让人迷醉的笑容和软语,我那还能说个不字。当下低下头去,轻轻吸吮白绫那粉红色的乳头。白绫一阵呻吟,说了声你坏啦!闭上眼睛,手下却按通了电话贴在耳朵上听着。
我沉醉于触手的温柔和嘴边的乳香中,浑没注意白绫的脸色忽然变了。
“怎么了,他伤的重不重!”白绫忽然身体一阵发凉,根本不理我在她胸前的缠绵,忽然坐了起来,弄得我有些儿发晕。
“好,平安医院吗,好,我马上赶来!”白绫挂掉了电话,轻轻推开了我,说了声对不起,我有急事!说着一边离开床,一边整理衣服,拨了拨零乱的头发,显得匆忙无比。
“怎么了?”我望着白绫问。
白绫随手拿过挎包,急步向门走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说:“钱凯受伤了,我得去看他”。
靠,刚才的那份冲动被她的一句话给搞得飞到云外。长呼了一口气,我刚准备说话,白绫已经打开门走出了门外。门外传来她极速下楼梯的声音。
我怔然木立了几秒,忽然想起一事,抓过衣服边披边追了出去,大声叫道:“白绫你等等,这里太偏了,这时候打车很困难的,我送你。”
我冲到二楼,敲响了春姐的门,“春姐,借二愣哥的摩托车给用一下”。
李春春打着哈欠打开了门,一脸纳闷地问道:“我说大兄弟,你们搞什么呀,怎么这时候还要出去。”
我说回头再跟你解释。先借车钥匙来。
李春春哦了一声,进屋拿了钥匙出来,递给了我。我一把抓过,转身冲下楼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然有一丝妒忌。
我发动摩托推着了出铁门的时候,远远看见白绫正在焦急地边走边回看有没有出租车过。我骑着车冲了上去,停在她的身边,摘下头盔给她,说:“我送你!”
白绫脸上浮现出感激,低声说:“谢谢你。”接过头盔跨上车后座,紧紧抱住了我。又说了声对不起!我发动了摩托,疾冲了出去。
夜风如水,白绫紧紧贴着我,然而我却感觉到她的身体冰凉,我叹了一口气,忽然心下也是一凉,想:才短短半天的相处,我怎么会这么关心起一个别人的女人呢!
一路疾驶,我和白绫都没有说话,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平安医院,白绫摘下头盔,对我点了点头,再见也没说一声就向急救室跑去。
我站在急诊室的门口,心里正犹疑着要不要跟进去。
靠,不是吧,这么大阵仗,正在我犹疑间,我忽然看见很多黑色的奔驰、奥迪还有许多辆摩托车轰鸣着向医院源源不断地开来,从车上跳下许多身着西服或者黑色皮衣的男子。人人面色焦急,从我身边说着话或者打着电话快速走过。隐隐听见的都是诸如“钱总受伤了,现在在平安医院,赶紧过来”又或者是“知道谁做的吗?看我不宰了他”之类的话。
这种情形,我只在香港黑帮片中见过,没想到竟然发生在我的眼前。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发动摩托离开,忽然听见有人说道:“钱总要是知道嫂子有了外遇,不是更难过!”我心里一怔,他们口中的嫂子,不正是白绫吗?
另一人惊奇地问:“谁这么大胆子,敢动钱总的女人。”
另一人回答说:“今天下午我亲眼看见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家伙,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居然当着我们的面和凌姐搂搂抱抱”。我一看说话的这人果然就是下午在茶餐厅见到的几个黑衣青年,不由心中一紧。幸而我戴着头盔,况且医院里本就是公众之地,倒没有人注意到我。
这时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穿着米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从急诊室走了过来,当头骂道:“你们吵什么吵,还觉得事不够多是不是”!
那几个方才聊天的几个黑衣青年赶紧低下头,说:“对不起,傅哥。”
这被称为傅哥的男人点了点头,沉声说:“我听见刚才你们说凌姐什么事是不?”
那几个青年吓了一跳,慌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说。”
傅哥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眼睛一瞪,说当我聋子是不?
刚才挑起话头的那青年吓了一跳,只得低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傅哥听罢,眼睛里凶光一闪,冷冷说:“那家伙是干什么的,你们给我翻遍城市也要找出来”。那几个青年赶紧点头应了,其中一个忽然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家伙就是上个月在酒吧打伤我和三狗的那人。”
我心中一凛,微微抬头看去,只见说此话的那人依稀有些印象,果然就是上个月前,我初见白绫和钱凯的那天晚上,被我打倒的那几个保镖中的一个。
傅哥点了点头,说绫姐现在在里面,你们进去了不要乱说话!知道不!几个家伙赶紧点头称是,看得出来这个所谓傅哥在他们的组织里地位不低。
我呼了口气,心下想倒小看这钱凯了,原来这家伙当真势力很大的样,虽然说到打架我并不惧怕任何人,但正所谓猛虎不敌群狼。要是现在给他们发现了,一涌而上,不被砍成肉酱才怪。
算了,看样子白绫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了,再说看她刚才那着急的样子,显然钱凯在她的心里重要的多。想到这里,心里居然有点儿酸溜溜的不是嗞味。靠,我不是有病吧,怎么可能喜欢上她这种女人,还想什么,今天一别也许此生不再相见,走人!
这样想着,心里倒踏实了。跳上摩托,猛踩引擎,这种是非之地,我还是少呆为好。
双手正要发动摩托,忽然听见一个正在接电话的黑衣青年向那傅哥冲了过来,说:“知道是谁搞的鬼了,是阿勇那小子”!
傅哥脸色一变,恨恨道:“果然是他,妈的,真以为有他有人照着,我们就怕了他吗”!
那些青年纷纷向傅哥问道,怎么办!
傅哥沉吟片刻,向来报话的黑衣青年问道:“知道他在那吗?”
那青年点点头,说,知道,他现在江北路上,而且身边还没有人保护!
傅哥脸色一振,右手向下猛切了一下!挥了挥手,叫住那向个青年,说:“这样好的机会不能放过”!我心里一凛,知道这手势的意思。唷,这事好象大了!似乎有不妥,我要不要去报警。心中想到报警这个词,心头忽然一怔,我自己不就是预备警察?这事要不要管?
脑海中交战了一下,我还是放弃了,一看这钱凯就不是什么好人,看这些人的打扮行事,八成跟黑社会有关,和他们做对的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我犯不着管这些无聊的事。何况因为白绫的事,我已经和他们结下了梁子,再傻下去只怕把我小命也送了。心头这样一想,我已经发动了摩托,一溜烟冲了出去。只听见后面一阵轰鸣,那些黑衣青年已经纷纷跳上摩托,跟在我后面冲出了医院,显然是要去抓他们刚刚说的那倒霉鬼。
然而开了一段路,正驶到北江路和建设路的分界处,我心头越发觉得不妥,这好象有点违背我做人的原则。看这几人气势凶凶的模样,只怕要出人命,算了,我犯不着惹事,不过最好还是通知110一声。
我把车停了下来,准备打电话,谁知伸手一摸裤包,才发觉自己出来的急,只穿了一条宽松短裤,别说手机了,四处一望,连公用电话亭了没有一个,想报警也不成。
在减速间,那四五张摩托已经超越了我,呼啸着向北江路延长线冲去。两人一骑,显得气势汹汹。
要不要追上去看个究竟,或者帮他们要对付的那个人?向左走?向右走?我心里反复交战。
还是算了吧,我长呼了一口气!虽然我很讨厌钱凯,对和他做对的事非常乐意,但这事跟我一点关系确实也没有!扭转车头,发动了摩托,向建设路自己回家的方向驶去。摩托车开动的瞬间,我的眼角忽然看见街边电器行的一个大屏背投彩电上面正放着无间道的电影。
陈永仁正对刘建明说,对不起!我是警察!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忽然莫名的一热,倒也不全是为了自己未来的警察身份,而是忽然想到了既然钱凯他们已经铁了心的要对付我,我还用跟他们讲客气!想到这里,手急速地向右一扭,摩托车转了九十度,急速向北江路延长线冲了出去。
那时的我,永远想不到,这小小的一个转弯,对我的一生,将会有怎样的影响。
第一卷 二十 阿勇
繁华的江北路,入夜后更显得灯火阑珊。这是A市夜生活最集中最丰富多彩的地方。灯红酒绿。无数的酒吧、KV、迪厅、影院、茶室卡座星罗密布。沿着江面一路展开,这是A市情侣又或者单身人士最喜欢留连的地方之一,夜夜上映着段段寂寞与欢歌。
一众黑衣青年嚣张地冲进了这闹市中,根本没有减速的意思,惊得旁边的行人纷纷闪避。我远远地跟着他们,眼见他们在前方数十米处停了下来。黑衣青年们跳下了车,看见门口停着的一张奔驰600,指着车牌号说他就在这,说着十余人一齐走入了鑫煌夜总会,只留一个人守着摩托和望风。门口的小姐们见到来客人了,纷纷作出媚态,一点不知道这里将立马充斥血腥与罪恶。
我四处一望,也没有见到有巡警在附近,心下不由有些焦急,自己这样赤身空拳,冒冒然跟着闯入会不会不太妥。然而情势已经不容我再多想。我跟了上去,一个身着旗袍的漂亮少女笑着迎了上来,说先生里边请!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你快去报警!这里会有事!那小姐脸色变了一下,说什么事呀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说你快去!那小姐唉哟一声,说我们这里有保安的,靠,整一白痴。我懒得再理她,走入了鑫煌夜总会。
这是一幢高达五屋,有无数包间的的大型夜总会,我才一走入大厅就有些晕炫,只见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至少坐着五六十坐台小姐,莺莺燕燕吩杂吵闹。
一个嬷嬷模样的人走了上来,对我笑道:“先生几个人呀?”我沉声说,刚才进来的那几个人呢?那嬷嬷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说他朋友好象去皇马座了。我说在几楼,那嬷嬷拍了拍自己的脸,说好象在四楼吧。我不再理会他,一看电梯门刚刚关上,便冲上了楼梯。到我冲到三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出了电梯的几个黑衣青年正刚刚转弯向四楼一侧走去。手已经纷纷入怀,显然人人衣襟中都装着凶器。看这几人的架势,显然就是要立刻动武的模样。
这家夜总会的包房是以著名球会的名字命名的。一眼看上去,什么曼联座、阿森纳座、米兰座,倒,还有实德座。想来根据球队实力的不同有也有不同的包房价差吧。
这时候守在四楼的服务小姐们似已经发觉不妥,脸都白了,惊叫起来!那几家伙唰地抽出刀来,说谁再叫砍死谁,几个小姐身子都吓得粟粟发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刚要跟上去,忽然看见走在最后一个黑衣青年好象要转头,我赶紧把身子往墙角一别。四处一望。这种娱乐地方,居然没有一个保安在。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时候那几个家伙已经快走到了这边走道的尽头,四处寻找着皇马座的标志。只听一个家伙忽然揪住一个刚刚从一间包间里走出的服务小姐骂道:“妈的皇马座那在里?”那小姐端着空盘,忽然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给抓住了衣领,脸都一下白了,颤抖着说,在,在二楼。几个黑衣青年骂了几句,说那老太婆唬咱们。
我一听到这话,脚下已经发力。向二楼疾冲下去。这几个人如果坐电梯的话肯定要有一分钟左右才能下来,我必须得在这个时间差内通知那家伙。
我三纵两纵跳下楼梯,惊得旁边路过的几个嘻嘻哈哈的小姐吓得闪在一边。我伸手抓过一个女人的衣领,说皇马座在二楼的左边还是右边,那女的给吓到了,喃喃地说左边,不不,右边。
希望你不要说错!这事关人命,我心头这样想道。
我看见皇马座的门牌铭标时,电梯门还没有打开。我心中稍定,肩膀一撞房门,冲进了皇马座包间内。顺手关上房门。
只见晕暗的灯光里,三个年轻人正各自抱着女人在猥亵着。你干什么?一个居中的年轻人伸出放在女人衣襟中的手,推开身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