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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我恶声道!眼睛随时注意着那辆紧随着我们的黑色轿车。脚下一踩油门,又迅速超过了前面一张车。
“你别开这么快,会把交警引来的!”思怡惊道。
我冷笑:“你不想勇刚有事的话,就乖乖坐好!别再这么多废话!”这话一出,思怡脸一下白了,抱紧了挎包,很吃惊地看着我。
然而不论我怎么加速超车,这辆黑色轿车都死死地咬住了我。思怡见我不时后瞟着后视镜,终于意识到什么,不由也回头张望,一下惊道:“有人跟踪我们!”
我冷笑,手一猛打方向盘:说道:“不是我们,是跟踪你!”
思怡啊的一下惊呼,道:“谁,谁在跟踪我!”我转头瞅了她一眼,冷笑道:“这得问你,说,勇刚得罪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思怡犹不想说实话,只微有些颤抖地道:“你说我哥吗?他,他好好的呀!还在西藏那边当兵。”
要不是我在开着车,哪怕她是我的妹妹,我也会劈头给她一巴掌,这种紧急时候还跟我装蒜。一开始我只还只是想勇刚大概有点什么麻烦,现在看见这些人紧咬着我们不放,我已心知勇刚这一次出的事绝对不是小事。而且可以肯定思怡跑这么远来取钱都是为了勇刚,她刚才这么紧张,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但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人盯上。
我脸一恶,冷冷看了思怡一眼,冷笑道:“是吗?那你慌什么,跑这么远来提款,当我白痴呀!你不想说没关系,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有什么事。快说,勇刚现在在哪里?”
思怡显然是怕极了我这有些狰狞的面目,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轻笑,道:“你如果信不过我,可以不说,但你如果想我帮助勇刚的话,你自己考虑清楚!后面是些什么人在跟踪你,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对勇刚不利的。”
思怡显然心中也是一番深思,深深吸了口气,似乎鼓足了所有勇气才道:“文俊哥,你真的能帮我哥吗?”我点点头,望了她一眼,柔声说道:“但你至少得告诉我勇刚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后面这些是什么人?”
思怡轻轻嗯了一声,终于下定决心道:“我哥犯了法,后面这张车上的人,我想应该是些警察吧。”
警察?虽然我早已经猜想过了。但这话还是让我郁闷了一下。如果勇刚真是个犯人,我该如何面对他?当然这念头只在我心中一闪就过了,以勇刚的为人,他如果真杀了人,绝对是那人非杀不可!这点上我对他的人品有充分的信心。
“他犯了什么法?现在在哪里?”
思怡轻轻叹了口气,道:“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涉及了命案,而且动用了枪支,部队那边查得很严,我爸爸这些天都气得生病了。”
路老爹这么多钱也搞不定的案子,自然是非同小可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连施少强也要过问这件事,普通的命案也就罢了,毕竟勇刚是军人,涉及到军队的事总是比较麻烦的。
当务之急,要不就停下车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他们也不能奈我们何。要不就是甩掉后面这辆车。否则他们通知了其它警察来阻截,再想跑就更不可能了。我该怎么选择呢?
“勇刚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用什么方法和你联系的。”我问道。仔细一看,后果那张车仍然紧紧地咬着我们,和我们保持着三四张车的距离。
思怡低声道:“他没打我手机,在网上和我邮件联系的,他说他不敢回家乡,叫我帮他筹点钱,今天在城郊的福岗村等我。还叮嘱我不要在学校附近取钱。可惜我两张卡全刷了,也只能提一万块,也不知道够不够。”我点点头,心想勇刚心思果然够慎密,知道这个时候,打亲人手机和寝室电话都是极不安全的。看样子,勇刚是准备拿点钱跑路了。
我心中一下打定了主意,既然勇刚已经到了A市,而且已经引起了警方注意,如果今天我们不能帮到他,那以后的联系估计会更麻烦。心念一动,我已经决定要甩掉这张车。
在这滚滚的车流中,我的心一下异常地冷静下来。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和路边的行人闪向车后,我心中盘算着如何摆脱身后的追踪。
不远处已经是个十字路口,我心中有了主意,我缓缓放低了车速,心中跟着远方的红绿灯时间指示器一起读秒。控制着自己的车速。幸好现在车流不算拥挤,正合我的打算。
时间刚刚好,就在红绿灯交换的一瞬间,我已经冲过了人行道。一下把那张尾随的黑色轿车给卡在了后面。
思怡兴奋地大叫一声:“好叶!”
我冷笑。这时候就喊Yeah还为时过早,如果对方是警察,要跟上我们是非常容易的,A市的监控我早就见识过了。何况我知道这条路的红绿灯变换的时间特别短的。果然不过多会,一直回头的思怡忽然叫道:“怎么这么快,他们又跟上来了。”
我猛然加速,连连着超越了几张车,思怡慌道:“慢点慢点,被交警给阻住可麻烦了。”我冷笑道:“没事的!”说着我方向一转,已经绕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小巷并不算宽。就要冲出小巷时,我一甩车头,把车子给一下来了个横放,刚好停在小巷的中间。这个位置摆得很毒,两边留下的距离都很难再通过车子。
“下车!”我把那数码箱一提,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思怡惊了一下,跟着下车来,指着车道:“就把车放在这,你不怕警察扣你的车!”
靠,说你是个丫头你还真不含糊,这时候是车重要还是你哥的命重要。何况这是蒙军的车,他有的是关系搞定。至于这张车被拖后,只要报到施少强处,他肯定可以判断出我和路勇刚有联系,但这毕竟也是后话了,已经顾不了这么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联系上勇刚,设法搞清事情的原脉和未来取向。
懒得跟她解释,一把拽过她,向巷口冲去。伸手就向迎面而来的一辆的士招去。
坐上出租车,思怡张嘴就道:“去福……”我一把拖住她,阻止她说话,对着出租车司机道:“去机场!”思怡惊了一下。我已经冷冷寒了她一眼,阻止她再说话。思怡被我凶恶的眼光给一下把想说的话生吞了回去,点点头,有点委屈地缩在了座上,不时地回头看。
从这里去机场,虽然并不太远,但也差不多要半小时的车程。车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曾经和勇刚在一起的那些少年往事。越想越对多年未见的他感到思念。
车到机场数百米处,我叫的哥停下车来。才刚刚停车,思怡已经忍不住道:“从这里到福岗村简直是南辕北撤,怎么你要我到这里来,你不是想送我上飞机吧!”
我没直接回答,只是冷笑道:“我不要你上飞机,我要你的手机!”思怡一愣,道:“干嘛?”
我懒得解释,干脆自己动手,一下把挂在她胸前的可爱手机给摘了下来,一下丢到了道路边的花丛中!
啊!那是我新买的手机。思怡惊叫道。就要低声去捡。
我一把拉住她,冷笑道:“你想你老哥有事就赶紧捡回来好了。回头跟你老爹要,买一百个给你当玩具也没问题。”思怡哦了一声,有些奇怪地问道:“这跟我哥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为什么拉我来机场,你至少解释一声嘛!”
我呼了口长气,伸手又向不远处开来的一辆的士招去。一边走一边轻声道:“要不是你今天遇上我,勇刚现在已经在牢里蹲着了。你既然已经被他们跟踪,你以为他们找不到你的位置吗?”
哦!思怡兴奋地哦了一声,道:“文俊哥你的意思是让他们监控我的手机位置,以为我哥现在到了机场是不是!”
我微微一笑,轻轻一揽她肩膀,笑道:“你总算变聪明了!走啦,上车!”思怡被我一下揽在怀里,脸唰地一下红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这次的车我也没有直接到福岗村,而是换了两张车,绕了近一个多小时的路。才到了福岗村附近。下车后,思怡有些异样地看着我,说道:“文俊哥,我以前觉得你是一个特冲动的人,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谨慎。换我现在就直接坐车进去了,根本不会步行这一段。”
冲动?呵!我心中冷冷一笑,换了任何人,经历了我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会再随便冲动了吧。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年岁,更多的是让一个人渐渐成熟。
我四处打量着,轻声道:“步行可以更好地观察地势,我有好几年没有来过这了,这时改变还是有点大,不认清路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办。”在这做保镖的一段时间中,我跟着麦克他们也算学了很多。观察力确实比以前更上了一个台阶。加上我原有的那种特殊第六感,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合做保镖这份工作了。
福岗村其实并不是一个村子,只是个地名,因为地处城郊,现在成了很多外来打工者散居的所在,所以环境并不算好,门墙脚处都是垃圾推和污水。街道墙面上都有着脏污的痕迹。风吹过,卷起一地的塑料袋和废纸灰屑。一群蓬头垢面的小孩子打闹着从我们面前跑过,倒吓了思怡一跳。
我转过头去,看着思怡那有些惧怕的样子,笑道:“怎么,我们大小姐好象很不习惯这种地方!”思怡皱着眉头道:“你不觉得这里很脏吗?A市居然有这么脏乱差的所在,真想不到。”我笑笑,道:“那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死角的。这世界永远是不公平的,你以为他们也想住在这种脏乱差的地方吗?”
思怡皱眉道:“至少也该打扫下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就别埋怨了,勇刚和你怎么在邮件里说的,到了这怎么联系?”
思怡点了点头,说,我哥说他在福岗村背南胡同二十四号。
我点点头,也没问人,就看着模糊的那些门牌号慢慢找着去,差不多找了近半小时,才找到这所谓的背南胡同二十四号前。
这是一幢三层楼的破旧建筑,一看就知道全部是出租的民居。路过的人都说着不同地方的方言,这里显得龙蛇混杂。思怡唷了一声,道:“怎么这二十四号指的是一幢楼,我哥没说是几楼几号呀!惨了,难道要一户户地敲门问?”
我也有点晕,暗想在楼下大叫他的名字似乎又有点不妥!
这时候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猛然一下转过头去,只见对面另一幢小楼的二楼,有个穿着件白色背心的年轻人打开了窗子,正对着我微笑着。
这人留着个寸头,眉清目秀,却长了一脸的毛胡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刮剃过了。阳光刺在他的面庞上,他的微笑显得是如此地真诚可爱。
我心中一阵无比激动的感觉。心中暗想:“勇刚,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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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二 前尘往事
黄昏的阳光,淡淡地拂洒在这些低矮楼房的红瓦屋顶。看着几缕炊烟悠悠飘荡,路勇刚的双眼显得有些迷茫。知道我们有话要说,思怡乖巧知趣地借口买点酒菜和日用品离开了,这破旧的二楼空屋中,就剩下我和他二人。
嘿,我叫了一声,丢了支烟给他。勇刚头微一回,伸手一抄轻轻接过,却只放在嘴边轻轻嗅着。“我戒烟三年了,西藏那地方海拨高,我一抽烟就不舒服。”
那就别抽了!难得既然戒了这么久,就戒到底吧!
勇刚嘿地一笑,把烟往嘴一里叼,颇有些含糊地道:“叼到过滤嘴发烂吧!”
我打量了一下这空屋,只见除了墙角一张破损的木床和一把水壶外,别无他物。床上放置着一个旅行包,估计里面就是他的全部身家。
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我往木床上一靠,懒洋洋地问。
勇刚笑笑,道:“来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敢现身。”
我吐出口青烟,讽道:“你小子,倒跟兄弟们玩花招了,租了两屋,却告诉思怡空屋的号。学狡猾了哦!”
勇刚脸上微红,顺着窗前的墙角缓缓坐在地板上,拿下我发的那只烟把玩着,缓缓道:“我的事你该听说了,不这样做行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思怡那丫头有多单纯,警察如果盯上了她,她根本没法甩脱的。”
我心里暗笑一下,心道这到是实话,今天不是遇到我,思怡被别人跟踪到这怕也没知觉。不过以勇刚的这种谨慎,就真是警察跟踪到这,估计他也能跑掉了。只看他选择的这间屋子,就知道他当这几年兵不是白当的,从这里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整个福岗村的路口。非常适宜观察,甚至可以说,就在我们才进来后,用望远镜看的话,他就可以直接看到。
“知道她笨,那你还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