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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和妳没有什么好谈的。”凯文语气冷冽,仿佛无法再忍受和她继续交谈下去。
“噢,你错了,我们有很多可谈的。”伊莉对他展开妩媚一笑,随即端起桌上的香槟,朝着凯文的酒杯点了点,尔后浅尝一口。
就在此时,他听见谭尼尔州长语调兴奋的宣布他和伊莉订婚的消息,瞬间,他的脑袋轰的一声被炸开来无法思考。他惊讶的无法言语,愣愣的瞪着谭伊莉,后者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接着,他又环顾同桌的母亲和州长夫人,两位夫人的神情慰借,仿佛他们对这个消息毫不意外,而且同感欣慰之至。
该死,他被设计了!他竟然被自己的家人和谭家人联手设计!
他望向马洛琳,赫然发现她正盯着他,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黑色的眼眸布上一层寒霜,看来充满防备与漠然。
看来,她内心的那道高墙已经重新筑起,她的眼神充分的告诉他,她将不会再理他,今晚的这一切,恐怕已经彻底的切断他和她的关联,使得她将不再相信他的一字一句。
他完了!
在他还没弄清楚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波波前来道贺的宾客像潮水般涌上,将他和谭伊莉包围起来,而他却依然能够感觉得到,从马洛琳那里射过来的冷冽寒光。
这下,他真的被判出局了!
媒体一拥而上,纷纷绕着他们问着问题,谭伊莉熟练的一一回覆着媒体的提问。而凯文则是一心想找机会离开座位,去找马洛琳澄清一切。
他必须找她谈谈,不论她是否相信他是无辜的。她会相信他事前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喜讯一无所知吗?他很怀疑。
这一切就在马洛琳站起身,离开座位后显得迫切了起来。
他看着她匆匆往大厅外的露台走去,此时,乐队的音乐响起,宾客们纷纷开始进入舞池,没有人留意马洛琳突兀的行为。
戴凯文站起来,打算抛下众人和谭伊莉,不料却谭伊莉更快一步拽住他的手臂,拉住他。
她低不可闻的对他耳语:“不论你怎么想,我要是你就不会现在追上她,”他猛地回望伊莉,诧异她居然明白自己的心思。“你最好先和我跳支舞,再趁隙出去找她,否则,光是那些媒体就够你瞧了,除非你也想让她登上明天的新闻版面。”伊莉横了一眼马洛琳消失的方向,而后将眼光调回在凯文脸上。
伊莉说得没错,马洛琳绝对不会希望自己成为某个第三者,占据着八卦新闻版面,更不愿意落下话柄,给媒体随意揣测或胡言乱语的机会。
他按下急欲发作的脾气,勉为其难的执起伊莉的手,领着她进入舞池。果然如伊莉所说,媒体闪起一片闪光灯海,目送着他们滑入舞池翩然起舞。
“妳说,这一切是不是和妳有关?!”他愤愤的低语着,仅在他们两人的听力范围内表达不满。“谭伊莉,别跟我说妳事前完全不知情!”
“若我说我真的不知情呢?那你又打算如何?”她保持着如女王般,胜利的微笑。
“妳--妳这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在搞什么鬼!”他俾倪的啐道。
凯文的怒气从心底席卷上来,他多么想动手掐断伊莉的脖子,一把捏碎她脸上那得意虚伪的微笑。
马洛琳开始后悔自己留下来的决定,大厅内悠扬的乐声从室内传到外面的露台,她躲在露台边角的阴暗处,看着远方的夜景。
月儿很圆,夜色迷人,但她的心彷若掉到冰窖里,再也温暖不起来。
她刚才应该听马克的劝告离开宴会现场的,这样她就不会瞥见戴凯文那家伙拥着他的未婚妻亲密跳舞的模样。那很容易令她回想起和凯文跳舞的时刻,有种酸涩刺人的疼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马洛琳决定回去找马克,立刻离开这令人心碎的晚宴。当她一转身,随即撞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结实胸膛和环抱住她的有力臂膀。
“让开!你要做什么?”她防备地立刻离开对方的怀抱,拉开彼此的距离。
“妳听我说,”凯文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急切地说道:“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没有和她--”他的话被她气呼呼的截断。
“误会?!好一个误会!你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随你唬弄吗?”她瞪着他,低声的怒吼,完全无视他的解释。
“州长大人亲口宣布的喜讯,我相信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会假得了?!”她悲痛的语调抑制不住的上扬,完全忽略周遭投射过来的异样眼光。
凯文举起手,神情急切真挚的说:“我发誓,我事前真的不知道会遇上谭伊莉,也不知道订婚的事情。”
“谭伊莉?那个女人名叫谭伊莉?”她眯起眼睛紧盯着凯文的脸,细细咀嚼这个资讯,忽然间,某个想法闯进她的脑海里。“等等,她该不会就是你的初恋情人吧?就是她对不对?!”
“对,”他承认,在他还想辩解什么时,马洛琳连忙的打断他。“所以你才要跟我提分手,都是因为她,因为她回来找你了。”
“不,我没有要和妳分手,我们的问题跟伊莉没有任何关系。”
“伊莉,听你喊得多亲切啊,你还说不是因为她!”她愤慨的低喊,“是你说我们得分开一阵子的,还敢说你没有要和我分手!现在我完全明白是为了什么?!戴凯文,你是个大骗子!”
马洛琳愤愤的指控着他,那些扭曲的事实搞得他快抓狂。
“不!完全不是妳想的那样!老天,妳要我如何解释妳才愿意听进去呢?!”凯文几乎控制不住他的音量吼着,语气里充满挫败。
所幸他们躲在露台外的阴暗处,勉强能暂时躲避媒体的注意,却还是引起不少旁人的侧目。
马洛琳挣扎的从戴凯文紧握的手心里抽回她的手腕,她往后退,与他的距离又拉开了一大步。
“你不需要再对我解释了,真的,我们真的已经结束了。”她举起两只手状似投降,也借机用手阻挡在她和凯文之间。
第073章 是笨蛋,才会相信他!
马洛琳不要他接近,也不要他碰触到她。她表情冷若冰霜,把自己重新包围在高墙内,不让他接触她的心。
“就如你所愿,我们分开再也无须相见了。去拥抱你的旧爱吧,她才是你的。”她毫无眷恋的说,舍下他就像换只袜子般,不痛不痒。
这女人的血管流的是冰水吗?
她到底讲不讲理啊?!都说了和谭伊莉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哼,他这辈子还没求过女人,也不打算现在破例。
她若想离开他回到莫马克那男人的身边就请便吧,他不会求她留下的。
凯文几乎是怒瞪着她,双手握拳在身侧,平时湛蓝的蓝眸此刻像寒冰似发着冷光,直射着她。
“既然妳这么说,不论我再如何解释,我看妳也会接受的。”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说道:“好,妳宁可回去莫马克身边,也不肯听我解释,对吧?他才是妳的最爱,今天不就是为了当他的女伴才会拒绝我。同样的话我也送还妳,去拥抱妳的旧爱吧。”
又扯到马克,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懒得再对凯文解释了,看来也没这个必要!
眼见马洛琳像躲避病毒似地闪过戴凯文的身旁离去,他想要伸出手攫住她的手臂,却还是在最后一刻缩手。
谁料,不知何时窜出来的媒体,「卡擦-卡擦」带着闪瞎人不偿命的镁光灯,瞬间捕捉了好几张照片。
“该死!”凯文见状立刻伸起手臂遮挡,不知何时,伊莉翩然的走过来,冷眼看了低头急忙离去的马洛琳一眼,尔后带着得体大方的微笑来到凯文的身旁,亲昵的挽起他的手臂。
“遇上老朋友了,是吗?”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身边的媒体狗仔能听得一清二楚。“走吧,我们该进去了,我父亲在找我们。”周遭的媒体又迅速的捕捉几张戴凯文和谭伊莉的亲密合影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凯文低头对伊莉愤恨的威胁道:“今晚过后,妳别想我会再受妳的摆布。”
伊莉没有忽略他眼中的恨意,她对于凯文的反应,丝毫不意外。
他恨她,她清楚得很,不是吗?若不是凯文的修养够好,他肯定巴不得动手将她大卸八块,丢进海里喂鲨鱼。
这只是她计划中的第一步而已,后面的路还很长呢。
马洛琳坐上车,心情阴郁的望着车窗外,路旁五光十色的灯光反映在她光洁的脸上,形成一块一块的半透明色块,洁净的车窗倒映着她木然的神情。
事情都走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怎样?是她自己没有顾好自己的心,被凯文夺去了怪谁呢?和纽约最出名的花花公子交往的代价,她现在懂了,也付出了。
令她痛心的不是戴凯文的背叛,而是她心底一直不愿去深思的问题:为何他们俩的感情会如此脆弱?为何他们会那么经不起考验?
她现在才明白原因是不是太晚?
凯文不爱她,也从未说过他爱她。这个简单明了的原因,她居然到现在才搞懂。
他不爱她,所以,当他的旧情人回头时,她几乎立刻被抛在身后。
很可笑的是,她为了要不要接受凯文的感情,而挣扎许久。现在一切事实只证明,她真是傻得可以。
她是笨蛋!才会傻得相信戴凯文洗心革面,才会相信花花公子对她所付出的感情并非逢场作戏。
马洛琳紧咬着下唇,完全没发觉她已经用力的在唇上留下一圈半圆形的牙印。她的眼睛发热,她努力眨着睫毛,企图不让丝毫意味着「脆弱」的泪水滴下。
红灯了,车子在路口停下来。
街边有对情侣相拥着吻别,不久前,她才在她的寓所电梯门前,和凯文做了相似的事。。。。。。
她的膝盖上头还残留着淡淡的青色痕迹,不久前,凯文还霸道的扛起她进医院里做治疗。。。。。。
怎么现在他说订婚就订婚,仿佛他和她之间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她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天,我真的为妳疯狂了,妳是我的克星啊。」
马洛琳痛苦的捂起耳朵,摇着头,企图把脑海里所响起的凯文的声音驱逐出去。
「我只要求妳,在我们交往的期间,不准有其他人。」
骗子!是你有了其他人的!不是我!
「若我们要继续走下去,彼此坦诚相对是很重要的。」
笑话!你对我难道就坦诚了吗?!她的心随着回忆寸寸地撕裂着。
她忆起他们在德州时,凯文的蓝眸布满深情对她说:「我只求妳,相信我,给我机会。」
天杀的,你这个该死的骗子!我给你机会,而你却糟蹋了它!
戴凯文,我恨你!
终于,就在她体认到自己已经给出的心收不回时,和忆起他们最缠绵亲密的片段,她积蓄隐忍已久的热泪跌出眼眶,顺着她的脸庞滚滚而下。
曼哈顿
戴参议员大宅
戴凯文怒气冲冲的踏进戴参议员位在纽约中央公园旁的联排寓所,平时他都住在自己的顶楼公寓,除非必要,否则他不会任意进出父亲的居所。
现在,他的手里握住一份「非常必要」找他父亲谈谈的证据--纽约时报的社交版--今早刊出他和谭伊莉的婚讯。
戴夫人闻声走了出来,交代管家在餐厅立刻多准备一份早餐。她走向伫立在客厅壁炉前,望着家族照片的儿子,关切的问:“凯文,你怎么啦?一大早上这儿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凯文转身,低头望着母亲,他尽量压抑从心里不断冒出的怒意,“纽约时报刊出了我和那--”他原本想说「婊。子」两个字,顾虑到母亲在场,只好改口说:“那个女人,我和她的订婚启事,这件事你们有参与吗?”
“是我的主意,”戴韩克参议员走了进来,年过半百的他,发鬓间参杂的灰发,高大的身型保养得宜,不见老态,更加凸显他的权威和地位。
戴韩克深蓝的眼眸此刻严厉的盯着他的儿子,口气不容置疑的说:“这一切都是我和谭州长的决定,妳母亲也是被告知后才晓得。”
“为什么?!”凯文忍不住吼道:“老天,你明知道那婊。子做了些什么好事!”他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一股脑儿全向他素来敬重的父亲发泄。
“凯文,注意你的措辞,你口中说的那个人可是谭家人。”戴韩克面容愠怒,语调平稳却透露着不可违逆的权威感,冷静地说:“不论伊莉当年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只要她还是谭家人的一天,只要我还在政坛的一天,我们就不能不对这个出过两任美国总统的谭家放尊重点。”
戴韩克眼见儿子依然沉默不语,他放缓了口吻,劝道:“我需要谭家的协助,儿子,我也需要你的配合。”
“所以,即使牺牲你儿子的终身幸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