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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e司马离
引言-致读者
这部书是我一直想认真写的,一部在西方魔幻世界中的一个恶魔学者的故事。前一部书《第五审判序列》,已经将这个世界展现给大家,所以这部书中,一些关于大陆、种族、天神、秘法组织之类的概念,都可以以第五审判序列的补充资料作为参考。
这个故事发生在第五审判序列的一百多年前。《第五审判序列》可以在章节列表右侧【作者作品】中找到。不过,前作和本作关系不太大,所以对前作不感兴趣的读者也完全不需要担心看不懂这一部。在这一部中每一大章结尾,我都会写上词条注释,就算不了解传统西方奇幻的读者,我也会尽力把所有的词汇和现象解释清楚。
本作不涉及变身、穿越以及那些我孤陋寡闻不知道名字的流行手法,主角就是那个魔幻世界的原著民。本作也不涉及露骨的描写,不涉及不符合剧情场景的YY。
【关于更新速度】我个人不是很喜欢为了长期位于更新列表头条而将本来是一个整体的章节拆成很多段来发,所以每一节更新都会是7000~9000字,但是,我不是全职写手,所以可能并不是每天都更,但是,我想我的平均更新速度能比很多书都要快。老师说这样不好,毕竟字数冲太快,不是太多人看得到。不过我记得以前喜欢看的书,一个章节都不会是两眼看完那么短,我想按着本身的章节划分来。希望大家能理解。
暂时先写这么多,最后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见~好的坏的都行。
写后感
之所以有个写后感是因为我看不到什么完整的读后感。最近在看两本书,一本是【智】阿连德的《幽灵之家》,一本是【美】胡塞尼的《群山回唱》。或许是我的阅读偏好比较奇怪,甚至老套。我竟然搞不懂同龄人喜欢的小说的魅力在哪里。我所在的大学除了一堆精美绝伦价格高昂的物理实验器材以外,就只有庞大的图书馆值得一提了。我什么书都看,小说,圣经与哲学,光学,营养学,社会心理学,剑道,历史。单纯地文学来讲,我觉得不随时间而改变看法和影响的,就是那些诸如《悲惨世界》和《茶花女》之类的老掉牙的书。那些书入题不快,主角不帅而且开头半天不出场。大段大段让人看不懂的社会人文背景和主角们的父母祖辈一类的事情,让人觉得偏题。我曾经看书也是寻求刺激的,不过后来,觉得看刺激的书,还不如去玩游戏。刺客信条之类的大型游戏剧情也是专业的,《Assasin‘sCreed:Renaissance》英文原版的小说我在高中就买了。对于我来说,逐渐地,看书和写书一样,需要重建那个由墨痕签字加了密的幻想世界,需要让内心平静。为了从一个外国人的角度学学人家怎么写的,我买了本《霍比特人》,嗯,就是《指环王》的前传。我没看原版,因为我当时正考六级,英文看得头晕目眩。语言大师托尔金老爷子写得朴实平和,像老人在给孩子讲故事。小说是什么,有说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有说拐着弯子给人讲道理,实际上它的原形也就是故事。那些老掉牙让现代人看一页都没耐性的书被拍成了电影大肆宣传,我觉得挺好,至少导演把他的理解展示出来了。但是,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从来不觉得文学是可以用多媒体完全取代的。所以我把写书和看书等同而视,是思考,或者说是反思的过程。《幽灵之家》没什么主线,没什么惊天动力和让人热血沸腾的剧情。可是,家里的每个人都活了,就像在身边,就像现在对你唠叨不休的妈妈或者老婆或者邻家的小屁孩。文学真是绕着弯子讲道理,为什么呢,因为直截了当的道理,没人听得进去,也没人在体会深刻之前明白它真正的含义。我随着主角的脚步一点点建立起阿尔雷斯特这个世界,或许这个世界的人太少,甚至比我的读者还多,但是我尽力赋予他们灵魂。实力、地位、财产和女人这些东西,在幻象的故事里,可以无限制地加,但是人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读完小说,你依旧是学生,或者上班族,或者小老板,或者父亲母亲,哥哥姐姐。你的身上依旧有所担当。从那些幻象故事中得到的满足感不是逃避现实的借口,而是勇气的来源,总能让生活更好的。大部分英雄小说的主题也就在这里了。这也是除了练笔,我写这部小说的最主要原因。但是,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无论是笔者的气氛还是读者的气氛。或许我在这一百六十万字下笔之前还是个喜欢刺激的中二小屁孩,但是这些密密麻麻的字数给了我不少成长。量变到质变,至少这是科学界很普遍的规律。在这个浮躁的时代酝酿了浮躁的文学,无可厚非,但是我觉得至少让我看到一片不让“爷们”自认为很“爷们”的并非疯狂幻象来满足自己现实失落的净土,在那里,至少能够静下心来,品品真正的文学。我还是菜鸟,不过我有我的主修。自从数年前在war3的WE界掌旗以来,我就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了。佛者自见。第三部《神圣复仇》我没打算立刻发,甚至不知道会不会发,会不会在这里发,但是那是我的故事。我已经获得了这件事能给予我的全额的经验。亲爱的读者,如果你喜欢这部作品的原因是那些来自内心的某些真实,那我会感到很惬意。如果你觉得这只是一部无聊的打斗和乱想,那我也很乐意为你提供消磨时间的扫雷游戏。如果你觉得我的智商无下限,那么请摆出你的智商测试分数和学历,我不觉得我会输给你。
序幕
如果说,战争只是一种权术与野性的具体化,那么权术与野心,不得不称为世间最不可匹敌的利器。无论是智慧,还是信仰,都没办法避免这把利器在大地上划出一条又一条的血河。诗人们歌颂战争,歌颂它,虽然这歌颂之中,是笑还是哭,是喜还是悲,无从得知。
信仰与智慧,这被奉为最高尚的两样事物,竟然在最荒诞的理由下,驱使着无数无辜的生命互相厮杀。当卡尔托城被攻陷的时候,诗人唱起歌谣,然后,让那让人心寒的歌声,在利刃和火焰中戛然而止。
卡尔托城的大门在法师们的火焰与雷电的攻势之下,第一次被野蛮地推开。法师们冲进卡尔托城内,用他们的智慧之力,使得卡尔托城燃气熊熊烈火。城中剩余的士兵们在最后一次仰望奥兹莫克大教堂,向时间之神祈祷之后,拔出长剑,高喊着“为了尼塔拉”,冲上必败的最后一阵。他们肢体不全地倒在入城的大道之上,身体被无数双脚踩过,鲜血将干燥的土地润湿,将单调的石地板染红。
法师们举着自己的武器,以“文明”的方式,用魔法破开每一扇民居的家门,将反抗的男人用闪电刺穿,将无助的女人用绳索勒死,将哭泣的小孩扔向天空——这一切,都不需要他们用双手触碰。卡尔托城的哭声与叫喊声,恰似死神正陶醉地吟诵着的它最爱的歌谣——它所爱的宁静、死寂与绝望。
“时间之神啊,柏丝丽雅!”
祭司们大声地叫喊着。奥兹莫克大教堂的侍卫们一个又一个倒下,他们握着剑,将自己的血献祭给时间之神——他们不吝惜自己的血,只希望时间之神能够救救他们所爱的家园,救救他们的亲人——虽然,他们已经眼睁睁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先一步去冥河等待他们了。
他们都对自己这样说,我们的分离只是几分钟的时间。
教堂的大门被踢开,手无寸铁的牧师和修女们围在时间之神的神像前面。但是,无论他们如何祈祷,或是如何谩骂眼前这些亵渎神灵的敌人,都没有办法改变他们并不奢望改变的命运。时间之神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池子被自己的仆人染成血红,看着他们的尸体被践踏。
辉光历505年,卡尔托城在北方谢尔兹的攻势下沦陷,城中大半人丧生,好在驻守卡尔托城的本尼迪克特(Benedict)心里清楚此城不保,已经组织了紧急撤离,半数的卡尔托平民已经踏上逃往尼塔拉的路途。但是,本尼迪克特本人也早已倒在守城的战场上,尸体被火焰烧焦。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剑,临死的时候,看到了一直护佑着他的战争之神。
时间之神的雕像被砸成一堆碎石,法师们清扫了整座城市。六位首席导师——也就是整支军队的领导者——决定将军队驻扎在这座破败不堪的城市,并且请求白色卷轴中央议会允许,重建这座城市,并将它作为谢尔兹的前哨基地和黑魔法研究基地。这个申请很快被中央议会通过。
二十年过去了,法师们已经将卡尔托城完完全全当做自己的城市了。他们将这座索拉雅山峰西部峡谷地区的枢纽城市重建起来,并且不少法师居民也迁到这座城,享受这座城市的宜人的气候。
虽然已经习惯了失去卡尔托的国境版图,尼塔拉国王布拉德雷·克洛斯(Bradley。Clause)终于从东方的战争中解脱出来。他决定收复这座本来属于尼塔拉和时间之神柏丝丽雅的城市,为二十年前的本尼迪克特将军,还有那千万无辜的子民报仇雪恨。
尼塔拉南部,一座被称为莱尔山谷(Valley
Liar)的神秘谷地,如平常迎来了夜幕。黑色的天空将山谷变成一座恐怖的深渊。
一个男人立在深渊的山脊之中,望着被黑暗笼罩的山谷。他完全可以一脚他出去,然后坠落山谷,来试试这个从来没有人试着进入的山谷究竟有多深。
“你可以跳下去。”旁边的一个脸上涂着白色粉末,穿戴非常强奇怪的瘦子拍了拍他的脑袋,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提醒他。
“我就是这么想的。”那个白色头发的男人头也没回,轻轻地、带着一丝无奈的口气,说,“可惜我死不了。”
“哈哈哈……死不死不是问题,你多试几次,指不准哪次就成功了。指不准,哪次你砸穿了宫殿的天花板,掉到绯红女王的王座之上——掉到她怀里?”
忽然,那个白发男子猛然转过身,还不及那小丑打扮的人反应,就将一把利刃刺入他的脖子。
“我提醒你,小丑哈迪(Hardy),我一般是用割断玩笑着的喉咙来感谢他提供的笑话。”他没有就此罢手,拔出匕首,又一次刺进他的脖子,将他那白得发青的脖子刺出两个大口子。
小丑哈迪表情扭曲地、绝望地发出微弱的、临死的哀嚎。他用食指指着面前那个表情凶恶的男人,没能说出话。
奇怪的是,那两条巨大的口子没有流出任何血液。
哈迪的面容忽然从临死般的绝望一瞬间变成一张滑稽的笑脸。他伸手将匕首拔出来,退了两步,嘻嘻地笑了两声。
“莱伊文(Reaven),对死人动刀子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你知道尼塔拉人不这样做的。”他一边以充满愤怒意味的语气说着,一边用手指挖着鼻孔。他脖子上的伤口不仅滴血未流,还自行开始愈合。
“我不是伊利斯特的后裔,”莱伊文收起匕首,转过身去,望了望明亮的月亮,“我也不尊崇你们那套规矩。”
小丑哈迪摸了摸脖子,忽然把头伸向前去,扬起眉头,试探性地问:“莱伊文,两个月没事做,你是不是感到没乐趣了?”
“死人不需要乐趣。”莱伊文头也不回,冷冷地说。
“我是死人,你可不是,少套近乎。”哈迪笑道。
莱伊文并没有对这句话做出太大的反应,他认为这个该死的小丑只是在滥嚼舌根子。
“复仇者公会里不应该全是死人么?”莱伊文皱着眉头反问。
“一定程度上,哈哈,不是全部。我走了,蠢货。”哈迪用手抓起靠在一边的大大的呼啦圈,扛在肩上,走开了。
莱伊文连再见也懒得说。他讨厌这个小丑,因为他不仅话多得让人难以忍受,更可恨的是这家伙杀不死,因为他本身就是一具不死的尸体。他继续望着月亮,想象如果月亮就一直停在天空之上,他会不会无聊到一脚踏入深渊。
不过,这个夜晚,是不可能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成了热门人物了,哈迪刚走出大门,就发出一声怪异的尖叫。他知道,又一个家伙来骚扰他了。不过这个家伙没有哈迪那么讨厌。那是一个年轻的猎人——至少看上去是这样。他斜背着一把比自己身高还长的弓,轻轻地走到莱伊文的身后。
“刚刚哈迪出去的时候,我射了他一箭。”
“你射的哪个部位?”
“胸口。”
“你应该让他的嘴巴插满箭矢,这样他就说不出话了。”
“嗯,下次我试试。”
他走过来,站在莱伊文的身侧,抬头看了看夜空。
莱伊文取出匕首,亮在胸前。那锋利的利刃映衬着月光,透出丝丝寒意。
“赫斯特(Hearst),我一直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喜欢用这玩意儿。”莱伊文把玩着那把小小的匕首,似笑非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