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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步入到了院长室,开始处理着堆积起来的事物,这个院长虽然比不上国务院总理日理万机,但是每天大大小小的事情堆积下来,也是很恐怖的。
老酒则比陆欢自在多了,从王承同以前的珍藏里面抱了一瓶五粮液出来,倚在沙发上喝得眼睛发直,但还是在一口一口继续啜饮着,享受着这种好东西随便引用的美好时光。
“陆欢,陆欢,你没事吧?”
陆欢才坐下来没有多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杜绮芳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没事啊,你这么急做什么?喂,绮芳,你说话,哭什么!”
“你没事就好呜,我刚看到新闻发生车祸,一辆奥迪a4,就是你的牌照呜呜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么你家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杜绮芳那边已经泣不成声,说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她话里传达的内容,已经让陆欢感觉到脑袋嗡的一下子大了起来。
他的车,现在是劫海在开啊!
“绮芳,你冷静,我现在在一中心,但是我没事!你听说我说,我的车现在借给别人开了,出车祸我怀疑这个事情不简单,你老老实实在家,不要出来不要开车,明白吗?我没事,你听我的声音,没有一点虚弱,对不对?”
陆欢不停的安慰,终于让杜绮芳相信了他现在没有事情,安全的都在医院里面,乖乖地听他的吩咐留在了家里。
关断电话,陆欢愣了一下神,把这件事情在脑力里面过了一遍,给苏瑾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去保护杜绮芳,然后连上了罗安,询问他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跑下了楼开了一辆单位的车,准备赶往出事地点。
“小王八蛋,我和你一起去,也许还能有一点别的发现。”老酒突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步三摇,却是一把准确的扒住了陆欢的肩膀,“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陆欢一推不动,转念一想这老道士一身古怪本事,也许真的能排上什么用场,二话不说把他扛在了肩膀上。
不愧是现在已经把半个渡城纳入了眼皮子地下的黑客,陆欢还没到楼下,罗安已经把案发地点还有相关的资料都传到了陆欢的手机里面。
劫海开出的距离并不远,陆欢十分钟就感到了,交警刚刚拉起了警戒线,一辆红色的凯迪拉克从左侧,直接把陆欢那车奥迪a4撞成了一个饼,而凯迪拉克的整个车头也陷了进去,现场一地的碎玻璃和血迹,可以想象车主已经凶多吉少。
报了朱丰年的名字,没有人赶拦陆欢,让他赶到了最近的地方。
他看到奥迪里面流出来的血和肉沫,就知道劫海已经没有一点生理。
警察把两辆车切开,把凯迪拉克的车主露了出来,一张完美而媚极的女人脸,胸口以下的部分却已经被完全碾成了纸,却带着满足而得意的笑容,眼睛里面还有最后一点黯淡的神光。
谁也不敢动她,只要一碰,只怕立刻就死了过去。
“潘慧?”
陆欢看到这张脸,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种美而风情万种的男人,确实难忘。
潘慧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看到了陆欢,满足的表情瞬间僵化,一口血喷出,最后的生机断绝。
原来她最后的任务,就是亲手撞死陆欢,结果一切都安排的很少,只有一点,陆欢不在车里。
这是命,还是劫海的报应?
谁知道?
只希望下面,潘慧还有可能追上没有走远的于六指。
有一种爱,叫做至死不渝,消磨理智,可以为它痴,为它迷,为它做所有不可能的事情。
246 价值
看到那一张精致的脸,陆欢感觉到了一种震撼,即使是谢幕,这个女人也展现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只不过,那种遗憾也是触目惊心。
老酒环顾整个车祸现场,夜幕完全笼罩的城市吹来的风没有温度,他下意识的掖紧了道袍,叹息道:“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狠辣,竟然连劫海这样的人物,都栽在她的手里。”
“都说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潘慧这女人就是为了于六指不要命了啊。如果不是劫海急着回去,恐怕今天倒霉的就是我了。”
陆欢说完这句,突然也感觉到了这世界可能冥冥中自有命数,他不知道潘慧是怎么知道他的详细安排,肯定有人泄露了他的行踪潘慧才能如此准确的找到自己的所在。
虽然他人没有事,但是他还需要劫海去救袁若文,可是现在劫海一死,连老酒都不知道从哪里再找一个精通灵魂方面的术法大师来。
毕竟在传统观念中,灵魂是一个人最神秘和神圣的所在,正统的宗教都不会让弟子深入研究这方面的内容,只有劫海这样小乘佛教出来的人物,加上他绝顶的天赋和莫大的毅力,才能在这条路上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现在他一死,恐怕再没有一个人说自己有把握搞定袁若文的情况了。
此时的陆欢恨潘慧的,自己算计了这么久,加上机缘巧合才能通过王念蒜控制了劫海,可是潘慧人为制造的一场车祸,就让陆欢所有的准备都付之东流,随着劫海的死亡,他想要唤醒袁若文的目标就此付之东流。
可是他也恨不起这个女人,毕竟是因为自己杀死了于六指,她才和陆欢不死不休,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这样对感情的执着,让他也感觉到佩服,从心底下竟然还有一点羡慕于六指能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对他至死不渝这么多年。
老酒站在陆欢旁边,一直在念念有词,手指在空中虚虚滑动,好像整个天地都是他的画板,不断的勾勒别人看不懂的弧线。
“走吧,你在做什么?”
陆欢很沉郁,劫海的死亡让他很多计划好的事情都没有了着落,这件事的发生,让他不知所措。
可以说,陆欢这次是真的被潘慧伤到了,他可以不在乎商场上的胜败,但是身边的每一个朋友,他都希望能够照顾好他们,袁若文的情况,他一定不会放弃,只要还有一点可能,他都会尽力争取。
“我在试着招回劫海的灵魂,你说他的灵魂那么强大,吸收了无数的残魂,怎么也能留在空气中一点记忆什么的啊。”老酒嘿嘿一笑,对着陆欢眨了几下眼前,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比比划划。
陆欢顿时大喜,没有想到带着老酒还真对了,惊喜的看着他着他的动作,看了一会却忍不住问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招魂什么的,而且你现在的动作,怎么和你平时画符做法时的动作风格不太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啊,这是刚刚劫海用的方法,我记住了,然后就随便试试咯,否则我哪里会这种关系到灵魂的法术。”
老酒没心没肺的道,话里面刚内容却把陆欢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他竟然是现学的!陆欢的刚刚提起的心又失落下来。
道教和小乘佛教的东西天壤之别,于六指满打满算也就看过两遍,他要是能在这两遍中把劫海最核心的技能记住,这是可能的事情吗?
陆欢一直等到老酒神神叨叨的画完,也没有问老酒到底有没有把劫海的灵魂招回来,老酒也没有说,两个人回到了医院。
“陆哥,那个王家二少爷想和您谈一下。”
到医院的时候,张宝强跑到陆欢耳边低声道。
“我怎么倒把王念蒜给忘了?”陆欢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他对王念蒜下毒然后把他控制起来,目的就是通过间接控制劫海,结果谁知道这还没到一天,劫海就身死人手,想要多一个手下的心思最后落空了。
这个时候王念蒜对陆欢就没有什么用处了,虽然也可以有说有笑然后去一些比较私密的地方玩,没有劫海在身边,他除了一个有钱的老子,自己掌握自己的水平,低得发指,实在找不出继续养着他浪费粮食的想法。
因为心情激荡,陆欢没有掩藏自己的表情,他对王念蒜的鄙视落在所有的人眼里,都会有不同的解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王念蒜恐怕不好熬守这一关,而恐怕连他自己也清楚,这才是他想约陆欢谈一谈的真正原因。
“陆哥。”
陆欢走进王念蒜所在病房时,王念蒜主动站起来和陆欢握手,即使他明知道这个家伙就是害自己的人,甚至是那个看似清纯无敌的小导购,都是陆欢安排的演员,这样的发现,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很有几分惶恐。
“嗯,你想和我谈谈?我觉得没有什么需要谈的了,你的价值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在你身上浪费那些药材了。”
“你!!”王念蒜眼睛瞪圆,想到曾经落在他身上的痛苦差一点和陆欢吼了起来,但是他马上就止住了,堆笑道,“陆欢,其实我们不至于这到这一步,我还是有很多能帮到你的,只不过我们现在缺乏沟通,所以你还不了解我而已。”
对于王念蒜来说,他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各种利益交换,他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嘴脸,但大多都是有求于他的父亲,所以他可以获得很多计划外的礼物。而现在,对他来说却是正相反,这次的利益交换是他为了自己的小命争取机会。
因为眼界和清醒,所以曾经看到的那些东西可以没有一点避讳的从他身上表达出来,他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隐藏自己的情绪做一个没有表情的扑克脸,这就是他自小就训练的东西,也是他父亲希望自己做的要求。
现在生死关头,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所有人都在纠结是不是会饿死在街头,这个时候王念蒜再**还在想着是不是有足够高的bigger时,那只有不食人间的姑姑才能干得出来。
王念蒜本能的就远比那些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更了解在关键时刻屈服的意义。但也只有求人的时候他才能低得下去头,更能适应这个社会残酷到人必须要不要脸才能活得更好的时代。
陆欢饶有兴致的看着王念蒜,点了一下头,示意他介绍了王念蒜的开场白,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王念蒜松了一口气,其实对他来说开始的三分钟就是最大的考验,他需要最短的世界内完成一个吸引住陆欢的话题,引得他们有兴趣继续听下去,如果他失败,他的人生就可能走向另一个方向。
但万幸的是,现在他成功了,为了生存,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动力和斗志,对着陆欢的冷嘲热讽除了一开场的愤怒之后,他也藏了起来,只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这些事情,不是他刚刚想明白的,而是从小父亲就教过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校园,觉得自己是限制要求吧,没有过多的理会。现在自己命悬人手,王念蒜就想得很清楚了,就是尽最大的努力让陆欢替自己的命。
陆欢看了一眼王念蒜,知道和上次替他镇压痛苦时间越来越短,对陆欢急着找自己的原因有了一点了然。
王念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平心静气,把陆欢当做一个谈判桌上的对手,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开门见山,王念蒜闪了一会,才终于问到:“现在,劫海在哪里?他是不是出事了?”
他想起潘慧给自己的一条短信,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想要争取,只有自己玩命了!所以他最担心的,就是死心塌地守护自己的保镖劫海,实在不希望知道他出现任何一点意外。
“他已经去往另一个世界了我想我绑架你的目的也很简单,劫海的死亡直接造成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陆欢眼睛眯起,他不想继续和这个二世祖浪费时间了,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看到陆欢起身,王念蒜没有一点惊讶,听到劫海的消息,他也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很平淡的淡然了一支烟,颤抖着手抽了一口。
因为陆欢压制着他身上毒素的时间已经到了,那些痛苦又开始渐渐回到他的身上,一点点对他产生越来越严重的影响,他必须借助吸烟来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
“陆哥,你别着急,据我所知,你的朋友还没有治好,而这个治疗,只有劫海才能完成。”王念蒜悠悠地说出自己从身边人只言片语探听到的线索,整理成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劫海那一套东西不敢说天下无双,但我可以保证天下间又和他一样造诣的不超过一掌之数。现在他虽然死了,但很巧合的是,他曾经把自己毕生的研究都写成了一本笔记,这本笔记恰好我知道在哪里。”
陆欢都已走到门口,听到王念蒜的话,猛地站住了脚步:“你知道?”
“当然,因为拥有这本书的人,是我亲老子啊。”
王念蒜站起身来,直视着陆欢的审视,虽然越来越重的痛苦让他开始神志不清,但表情却是越发的成竹在胸,“陆哥,我想,我有价值了吧?”
陆欢表情变换,猛地大步走到王念蒜的身旁,就是在厌恶他,也只得沉声道:“我先帮你镇压住这次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