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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云来往月疏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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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算是买下来了,签了契约拿到了房契地契,接下来就是安排装修招纳伙计诸如此类具体又琐碎的事情。仍然是“神仙”帮的忙,他推荐了一位据说是在京城大酒楼也当过几年掌柜的人物,姓柯,四十岁不到,看上去就很精明能干的样子。“神仙”说是他的朋友,原来做过很多年的酒楼掌柜,前两年才被他请到他的“云雁堂”做事,现在我店里比较需要,就推荐他先到我店里来。我一直以为“神仙”只是个医术高明、云游江湖的大夫,没想到“云雁堂”居然还是他的产业,听说规模还不小,除了总铺设在京师顺天府,其它象河南开封府、山西太原府、南京应天府等均与杭州一样,设有“云雁堂”的分铺。

    自从聘请了柯掌柜以后,我那事实上一直没着没落的心终于慢慢安定下来。一开始准备开这个酒楼,唯一感到有信心的也只是周大伯的手艺,至于其它,完全是凭着一股子热情,甚至还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原来计划是三百两银子的投入,买房子花去了八十两,余下的二百二十两我一并交给了柯掌柜,现在主要是他在负责安排店铺的相关准备事宜。柯掌柜不亏是专业的“职业经理人”啊,因为懂行,所有程序也是熟门熟路,安排起来也是井井有条。

    虽然我也想发挥一下我现代人的作用,提一些能体现现代先进管理理念的做法和一些能体现时尚风格的标新立异的装修设计,只是说了几条均被柯掌柜理由充分地驳回了,让我很受打击,也就没好意思再提诸如“发放贵宾卡”、“招聘女服务员”、“举办酬宾活动”等等穿越人开酒楼的必杀手段。没办法,人的观念是有时代局限性,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很固执的,要在短时间内改变是不太可能的。在现代人看来能够接受并且颇为推崇的方式,换个时代往往是行不通的。

    虽然受了点打击,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柯掌柜提议的装修风格以及有关的操作流程看起来要更适合一些。接下来我索信就完全放手让柯掌柜去全权安排,自己回到梅苑继续陪我家佑佑晒太阳背唐诗,只是每隔几天去转转,看一看装修进展。

    有时间就跟周大伯讨论一下菜单,我其实还是分不太清楚,我曾经吃过的哪些菜到底是从明朝就有的传统菜还是明朝以后出现的新菜。所以把我记忆中吃过的特别有印象的一些菜单例出来,拿给周大伯看,哪些是他熟悉做法的菜,余下的我就给周大伯描述,大概是哪些哪些材料,色泽、味道是怎么怎么样的,是炒的煎的炸的还是煮的。然后周大伯就根据我提供的一些线索,再加上他本身多年的经验,短短一个多月,到也摸索出十几道新菜来。请了柯掌柜和“神仙”过来尝过,都说是以前没有吃到过的,很新颖。最后酒楼菜单定下来,除了江浙菜和川菜外,还有一栏特色菜。我让柯掌柜先挑两三道先推出,以后每隔一个月再推出其它新的,不要一次性全列出去。这个建议柯掌柜到是接受了,让我小有成就。只是后来一想,大概我不这么说,柯掌柜也是会这么做的,象他这么精明的生意人,又岂不会考虑到这一点?想来又郁闷了。

    酒楼的名字是我很早就想好的——淡月居,取之于“人散后,一钩淡月天如水”,多美多安静的场景啊。酒楼那房子买来时,签契约时我写的是“左月”,现在这酒楼也是属于“左月”而不是“左月月”,总感觉在这个地方终于有了一样完全属于我的东西。虽然明白万一哪天离开,仍然是什么都带不走,但是那种心的归属感和安全感,仿佛增加了许多。

    刘妈她们问我,酒楼起了什么名字,我笑笑说“保密”,“神仙”也问了几次,我也说等酒楼开张那天再公布。牌匾是我让柯掌柜去做的,说好是要保密的,完成后就用红绸布包着,等酒楼开张那天再揭开。“淡月居”三个字是我题的,我从小就随我爸爸学颜体,也拜过几位当时很有名的书法老师,十几年下来,也小有收获。虽然算不上是大家之作,但也自有我独特的笔法和风格。

    酒楼开张那天是四月十五,是我特意选的,原来还可以提前三四天的,但我坚持定在四月十五,因为那天刚好是佑估的生日。女人做事情有时候是完全感性的,偏偏我就属于这一类。

    揭开牌匾绸幕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刘妈小紫小芸三个人的脸色很奇怪,当时我也没有时间细想,就招呼大家一起到楼上的“望月阁”。

    酒楼的二楼有八个大小不等的包厢,每个名称里也都有一个月字。为了庆祝酒楼开张,也为了庆祝佑佑的四岁生日,我把“神仙”和梅苑所有的人都请来了,还特意选了“望月阁”。望月也叫满月,在月相里代表的是每月十五的意思,跟佑佑生日刚好是一致的。

    席间,大家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佑佑,我也拿出我的礼物,是上次让刘妈陪我去买的一块月牙儿形的玉,还请小轩帮我刻了五个小字“左左爱佑佑”。本来我是想好了要刻一句话的“佑佑宝贝左左妈妈永远爱你”,结果小轩说刻不了那么多,所以只得简化成“左左爱佑佑”五个字。倘若哪天我突然离开了这里,佑佑长大了看到这块玉,应该会想到我吧?

    说到刻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所谓高手的内力,开始相信这时代还真有武林高手这种人。那天我正拿着玉准备让小轩陪我去街上找人刻字,小轩一脸不屑一顾,随即跑去向刘妈要了根缝衣针,神气地看着我,“说!刻什么字”。看他轻松刻完,让我佩服不已,让他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小轩得意的说,这靠的是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

    “神仙”看起来好象特别累,惯有的笑容里总让我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在。看到我在看他,他朝我浅浅一笑,只是在我看来,虽然仍然是那苑如阳光般的笑容,眼底却露出的是淡淡的落寂和忧郁。我决定明天再去看看他,问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晚上回到房间,刘妈帮佑佑把礼物全都堆在小床上,佑佑兴奋地坐在那里看看这又看看那,一会儿又拿起挂在脖子上我送的那块玉,翻来覆去的看,“娘,这上面写着什么呀?”佑佑指着那几个小字问我。

    “这上面写着‘左左爱佑佑’,左左是娘的小名,意思就是娘爱佑佑,这月牙儿形状就是娘的名字,要记得噢,娘的名字叫左月。以后无论佑估在哪儿,都要记得娘噢!”佑佑的小脑袋直点,高兴地看着我笑。

    我看看刘妈,发现自从上次看我签那个房子的契约之后,对我提“左月”而不是“左月月”已经很能接受了。上次她问我时,我说为了开始新的生活,所以名字也改个新的,以后我就叫左月。

    突然我想到什么,“刘妈,今天揭牌匾的时候,你们三个怎么看起来一副很奇怪的样子,难道我的字有写得这么难看吗?”我笑着问刘妈。

    “小姐……小姐你……”刘妈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说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一向爽快的刘妈,难得这么吞吞吐吐。

    “小姐,你还没忘了姑爷吧?你心里还是惦记着姑爷,对不对?你平时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你伤心,所以一直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刘妈一脸沉痛地看着我。

    “没有啊!我为什么惦记他?”刘妈怎么会这么想,好奇怪。

    “小姐是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可是小姐心里一定是惦记着姑爷的,要不然,酒楼的名字也不会取之你和姑爷两个人的名字。”

    “什么?”我傻掉了,“那个苏大少爷叫什么名字?”根本就没人跟我说嘛,大家谈起他不是叫姑爷就是叫苏大少爷,没人跟我说过他的名字呀。

    “姑爷名讳是苏淡云。”

    苏淡云?左月月?淡月居!!!

    不会吧?怪不得刘妈她们会这么想!怎么就这么巧呢!

    明天我可不可以给酒楼改名啊?唉!!!

    第10章雁离风轻

    徐徐微风,从书房的窗外拂来,吹到我身上,留下麻麻舒舒地触感。我闭着眼,靠在一张大大的藤躺椅上,四周静得很,我仿佛还能感觉到有一抹夕阳正斜照在我身上。

    似乎就在昨日,曾有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也出现在这样一抹夕阳里,那时候的他,不真实地仿佛随时要羽化了一般。

    “你回来了!”耳边还记得这样的声音,曾经因为相似,因为触及到伤痛,寥寥几字竟能让我落泪。现在想来,那眼泪不是因为曾经以为忘记而实际没有忘记的过去,而是因为有一个人把一缕柔柔的阳光送到你的心里,然后对你浅浅一笑,仿佛在说“我就在这里”……感觉很近!很温暖!很安全!

    “神仙”离开已快有两个月了,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淡月居开张那天,一起在“望月阁”给佑佑过生日。对于他,我以为是朋友,我以为可以共分享同患难。那天,我确信他常常淡然无波的眼神里有微许的落寂,只是,他没有给我任何分担的机会。

    开张第二天,我去了云雁堂,有位小学徒出来交给我他的告别书信,就四个字:“返京!保重!”

    象他淡然的眼神、淡然的微笑、淡然的脚步,简洁而又有距离,很近又似很远……转身而行,云淡风轻。

    或许在我和他心里,那个“朋友”的感觉是不同的。我是因为有被伤害的隐痛、有独自闯入陌生世界的孤单,有不确定未来去处的恐惧,遇见黑暗中第一个把阳光直送到你心底的人,我最想做的就是紧拽着不放。而他不同,或许在他看来,我和他也称之谓朋友的柯掌柜,甚至其它诸如王掌柜、李掌柜都是一样的,偶然相逢,一见如故,君子之交淡如水!

    悠悠醒来,忽听到轻轻地脚步声,又闭上眼睛装睡。突然一团软乎乎的小身体费力地爬到我的身上,心里一喜,嘴角不由地上扬,伸开手臂就把小人儿搂到了怀里。另一只手也顺势摸到他嫩滑滑的小脸蛋,开心的捏了几把,直到怀里的人不住的求饶:“娘!疼啊!疼!……”

    我睁开眼,看见怀里的佑佑楚楚可怜地把脸往我怀里钻,势图脱离我捏他脸蛋的“魔掌”,不由笑了起来。看见我笑了,佑佑也喜滋滋的抬起头来,跟着“咯咯咯”地笑起来。

    “娘!你又梦到大怪物了吗?”

    我一证,用手一抹。真的有眼泪。

    “是啊!又梦到大怪物!大怪物说要把娘带走,娘以为再也看不到佑佑了,就着急的哭了,对着大怪物说‘放我回去!放我回去!我家佑佑宝贝还在等着我呢!而且他现在可是跟他小轩舅舅学了武功的,本事可大了!’大怪物也吓坏了,就放娘回来了!看!娘脸上的眼泪都没有来得及擦!”

    有一次早晨醒来,看见佑佑伸着小胖手在给我抹眼泪,不知不觉在梦里流出来的,到了早上居然还没干,让佑佑看了去,而且我怎么也想不出前个晚上究竟梦到了什么。所以编了这个故事打发佑佑的好奇,没想到他到是记得,今天又提起来了。

    “娘!我要跟小轩舅舅学很多很多武功,以后象他那样可以飞飞,到时候大怪物来了,我带着娘一下子就飞走了!”小家伙手舞足蹈地说着。

    佑佑上次生日的时候,小轩送给他的是一把自制的小木剑,每每小轩练功的时候,佑佑也拖着小木剑在他旁边有样学样的跟着,而且嘴里提“当大俠”的次数快赶上“当大财主了”。还好这个苗头被我及时发现,当即扼杀在摇篮里,而且聪明地诱导他改成“当武功很厉害的大财主”,反正大财主才是主要的,武功再厉害也是修饰语,再说有一身武艺防身,到也不是坏事。

    看着眼前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现在又笑的眉毛眼睛都弯了起来,就象开了朵漂亮的太阳花。再次不由自主的大声感叹:“佑佑宝贝!佑佑宝贝!你怎么就这么聪明、这么可爱呢?我最最最最喜欢我家的佑佑宝贝啦!”我也很奇怪,就相貌来说,我也就中上而已,没想到佑佑才四岁,长得就很有“祸水”潜质了!想必是与他那个没有缘份的爹比较象吧。

    “真的吗?娘最最最最喜欢佑佑吗?佑佑也是最最最最喜欢娘了!娘笑起来好漂亮噢!”

    经过我上百次“热情表白”的熏陶,佑佑已经习惯了我这种表达方式。所以这种肉麻兮兮的对白,在这个梅苑里,每天都要被我俩上演好几回。每次被小轩看到,他总是抿着嘴一副鄙视我们的样子,我就故意抱着佑佑说,“看,你小轩舅舅又羡慕我们了!我们该怎么办?”佑佑就很有默契地看我一眼,然后跟我一起朝着小轩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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