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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再自私一回,只想再见一次这个自己生命中最爱的男人,难道这也算奢侈?
东方情终于安静下来,看着李静静憔悴的面容,黯然道:“我已经三年没有见到他了。”
“哦?是吗?”李静静弱弱的说着,掩饰不住心中的失望。
这三年之中,没有人见过石开,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东方情甚至有时候在想,也许他真的会到了那猛兽出没的原始森林去了,从此过着“野人”般的生活。
其中一些事她也不太明白,有几次和叶可可见面的时候,对方无意提起石傲天,总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悲伤,就连东方情也能感觉到石傲天那段不为人知的日子,是多么的痛苦。
此刻,东方情陡然见想到两个人,那就是托亚和边武。三年前,叶可可告别离去之后,不久东方情也离开了。如今事隔三年,托亚和边武做为石傲天最好的朋友,一定能知道他的下落。
一想到这里的她,立即对李静静坚定道:“静静,你放心,我答应你,我一定帮你找到他。”
“真的吗?”李静静那惨白的脸色上突然恢复了一丝血色,心中隐隐激动。
“恩!”东方情坚定的点着头,她决定去XH,到边武家拜访一趟,也许有意外的收获,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谢谢!”李静静轻轻的说着。
此刻,医生和护士纷纷走了进来,一见到李静静又开始留鼻血,连忙给她做紧急处理。
东方情识趣的让到一边,看着李静静道:“静静,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带他回来的。”说完,她飞快的走了出去,时间不多了,每个人心里都知道,她只希望李静静能撑到石自己回来,更希望能带石傲天一起回来。
这是可是李静静人生的最后一个心愿。
李静静也许没有听到,就在医生的忙乱之中,她早已休克了过去。
边武住处。
这几天边武和托亚可真够无聊的,现在的边武去医院上班比较少了,天天潜心研究着他的新配方,有时候一天就在自己私人实验室呆上好几天不出来。
秦小茹好几次都找上门来,都被托亚给挡了下来,趁着这个机会,他顺便调戏了一番,吓的秦小茹再也不敢贸然来找边武了。
托亚每天都看着电视,顺便帮医生看着大家,有时候他还真觉得自己变成了‘医生’家用人一样,不过也什么好计较的,一到晚上,他就不安份起来,常常出去鬼混,这样的日子比杀手的时候舒服多了,一有空的时候,他也会和边武去白雪的福利院去看看,顺便帮点忙,这可是石傲天的心血啊,两人都曾经答应过他,会权利帮助白雪的,如今他们也确实做到了。
他们也确实享受了三年的好日子,那种感觉是他们做杀手的时候无法体会的,就是因为有以前做杀手的先天优势,他们积累的财富已经是八辈子都挥霍不完了,每天就这样悠闲的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东方情为了赶时间,直接坐飞机飞到了这座城市,下了飞机后又飞速打的士到了边武家门口在下。
“咚咚……”一阵敲门声惊动正在看A片中,热血沸腾的托亚。
“谁啊!?真烦人。”托亚不耐烦的嘟囔了句,接着烦躁的大吼一句道:“等着!爽完在开门。”
东方情停到了托亚的声音,心中一喜,又继续敲了几下门。
无法集中精神看A片的托亚,气愤的跃了起来,心中暗暗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把他剁了喂狗。”
败兴中的他一把将门打开,正欲破口大骂,一见是美女,硬生生的将话咽了进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还没等东方情来得及说话,他又直接把门关上,一阵狂风在房中刮过,几张轻纸从空中飘了下来,缓缓的落到了地上。
托亚就是趁着这微弱的时间,飞快的将A片子收好,电视也关了,随便整理了下房间,最主要是抽空用最短的时间将自己整理了一番,才优雅的将门打开,绅士风度的对着东方情道:“东方小姐,好久不见,请进!”
东方情一阵愕然,看着大变样的托亚,尤其是他那油光发亮的头发,估计蚂蚁想要爬上去,都非得杵拐棍不可。
“请!”托亚恭敬的做了个手势。
东方情才清醒过来,自然的松了口气,直接走进了房间。
托亚心中一阵窃喜,潇洒的将门一关,还特意呸了两口唾液自己手上,做作的摸了摸两旁的头发。
东方情随意的看了一下,面带笑意道“很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吧?”
“好好好!”托亚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马上坐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坐!别客气,像自己家一样。”
托亚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家房子的主人,浑然忘记了边武的存在。
“边医生呢?”东方情四下里看了看,不由的问了起来。
托亚脑袋一转,连忙找了个借口道:“他今天加班,有一个重要的手术,所以还没有回来。”说完后又立即傻笑了起来,此刻他心里正在求神拜佛,这个时候边武千万不要从他的“恐怖屋”中出来才好。
美色当当年,托亚搓着双手笑了了起来,道:“东方小姐,我们是不是去出吃个便烦,反正你都来了,你说,这个?”说到这里的他故意的试探起来。
东方情微微一笑,连忙客气道:“不用了,我刚在飞机上吃完,现在不饿。”
“哦。这样啊!”托亚心中不禁有点失望,正想继续“进攻”的他,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东方情抢先开口道:“你们见过石傲天呢?”
现在的她心中只想着怎么帮助李静静,时间已经不多了,无法再这样和托亚消耗下去,所以直接插入了主题,希望能在他们这里的得到点消息。
“石傲天?!”托亚听到这个名字后不禁重复了变,他自己几乎有三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虽然和边武、白雪在一起,大家都心照不宣,很少提及这个名字,因为他们心中都清楚,石傲天是有意离开的,有意躲着大家的,就是大家找到了他,以石傲天的性格也会回来,要是他哪一天真的想回来,自然就不会出现,所以他们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如今突然听东方情说起,托亚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那股玩世不恭的心态也陡然消失,他顺手点燃根猛吸了口,良久才道:“我三年没有见到过他了,你找他有事吗?”
“我……”东方情为之语塞,一时也不好说明白,毕竟时间不等人,她心下着急道:“你们都三年没有见过他了吗?”
托亚默默的点了点头,不停的吸着烟。
“那有办法找到他没有?”东方情依然努力的追问着,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她都不愿意放弃。
“他要是想出现,自然会出现;要是不想,去找也是惘然。”托亚淡淡的说着,说实话,三年过去,就连他自己也很想念这个兄弟,可是并没有去寻找,他实在太了解石傲天了,要是找能有结果,只怕早就这样做了。
东方情听到这话后,真个人颓然倒在沙发上,眼神暗淡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静静快撑不住了。”
托亚一听静静两个字,很自然的想起了当年东方情和李静静两人在学校争夺石傲天的一幕,那时候许风也在,想一想,时间都过去三年多了。莫君言也去世三年多了,也不知道石傲天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静静怎么了?”托亚不禁多嘴问了一句。
东方情这个人失神的坐着,看着茶几的一角,呆呆道:“脑癌晚期。她最后的心愿就是想见石傲天。”
第二章盐渍工厂
一想到李静静,石傲天便油然心痛起来。
托亚闻之,也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脸色也渐渐暗淡下来,不由的深深叹息道:“这么年轻,唉……天妒红颜。”说完便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只想帮她,静静实在太可怜了。”说到这里的东方情不禁想起了在医院的时候,李静静血流不止的那一幕,真让人心痛啊。
托亚猛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掐熄在烟灰缸中,道:“都三年了,也不知道呆子兄弟怎样过的。唉……”
“能找到他吗?”东方情不仅带着咽呜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帮帮静静吧,她实在太可怜了。你是石傲天的朋友,一定有办法的,对不?”
托亚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人,尤其是对女人,更不用说是东方情这样的大美女了,一见到几欲哭泣的东方情,他的心早就被征服了,茫然的点头答应。
“真的!?”东方情喜极而泣,双手一把抓住托亚双臂,兴奋的看着他。
“不是没有办法。”托亚浑身一震,继续道:“找到他容易,劝他回来就难了。”
“你放心,只要可以找到他,我一定有办法将他带回来。”东方情兴奋的说着,心想李静静的心愿终于可以完成了。
“恩。”托亚点了点头,神色严肃的站了起来。
此刻,边武正好从实验室走出来,一见到东方情,首先就是一阵诧异,也许是三年没有见面了,差点都不认识了。
“边医生。”东方情一见边武首先向他打招呼,此刻她早已兴奋的忘记托亚起先说边武不在家的那些话了。
“哦。”边武面色恢复自然,应了一声后便叫了声:“东方小姐。”此后便再没有多问什么,反正有托亚在招呼,他也难得过问,随后又依然回到自己那个黑暗的实验室,继续着他的研究。
东方情见边武很冷漠,兴奋之色立消,连忙拉着托亚,问道:“边医生怎么了?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惹他生气了。”
托亚一听,哈哈一笑,连忙挥手否决道:“不要管这老怪物,他就这样,整天神神秘秘的,习惯了就好。这个他的脾气没有关系。”
“哦!”东方情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心中依然有点担心。
托亚走到窗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二指为哨,一声清脆的哨声划破长空。
没过多久,一只小鸟便很自觉的飞到了他的手掌之上,停了下来,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
东方情大感好奇,连忙凑近仔细观看。
托亚显得很得意,将鸟放在东方情手掌之中,道:“你试试。”
起先,东方情还生怕它会飞走,可是小鸟似乎不害怕人类,来回在东方情手掌跳动。
“好有意思。”东方情笑了起来。女孩子永远都喜欢这些可爱的事物,一见到能在天空之中自由飞翔的小鸟,都这么听托亚的话,不禁开始佩服起他来。
托亚这几年功力大进,就连他的御兽之术也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操控小鸟这样的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根本不值一体,要不是东方情找他帮忙,他才懒得用这幼稚的招数。
经过和小鸟一阵短暂的交流,托亚使了一个眼神,小鸟立即脱离东方情的手掌,飞了出去。
“你能听懂它说什么?”东方情看着小鸟远去的身影,不由的问着托亚。
托亚只是微笑不答,转移话题道:“你不是想知道石傲天再哪里吗?等会就有结果了。”
刚才他只不过和鸟传递了一些关于石傲天样貌的特征,再同过这只“信号鸟”对其他的鸟类传递自己的“命令”,相信不时之后,必定有石傲天的消息。
“真的很神奇。”东方情不禁惊叹了一句。现在,也只能听托亚的话,耐心等待了。
SD省,某一偏僻的村庄,一家盐渍咸菜工厂内。
一个全身黝黑,体格强壮的男人等着高空的烈日,正在盐渍池中打捞着盐渍咸菜。当他在池内每搅动依次,那些腥臭的盐水就会溅到他的脸上或上身上,经过太阳的高温灼晒,盐水很快干却,留在身上的就是一块僵硬的盐迹,而留在脸上的却是一颗一颗的白色原盐。
一股浓烈的盐臭味伴随着那股发酵的味道,四处飘扬,让人闻之欲呕,就算人还没有进来,再门外,就会被这股古怪的臭味给熏的迷迷糊糊,甚至都会被这股浓烈的气味刺出眼泪来。
每天十二个小时高度劳作,这个男子从来没有怨言,一整天的辛苦却只能换会三十块不到的工资,他们就是社会底层最贫贱的劳务工,做的却是最脏最累,时间最长的活。每天清晨天还没亮,他们就要来到劳务市门口等着被别人雇佣,只有这样才能换会一天的温饱。而这个男子就是其中一个。
他的话很少,真的很少。每天只出卖自己的力气来换取微薄的工资,平常要是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坐在一边一个人发呆,同行们都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他看起来很古怪,一头快要及腰的长发从来不剪,也不梳理,任它随意在散落,没有人看清过那头长发下的面容。乍一看之下还真想个疯子,好在他平素衣服干净,虽然着装破旧了一点,但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