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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闭口,不在提起老爷大儿子的一切事情,以至于以后,夜、暮、红、云四个儿女都知道有烈这样一个大哥,而从来没见过这个大哥的面,而且甚少听到过关于大哥的事。
“是大哥的一个故人。”烈站了起来,摸着红的头发,道:“我们可以走了。”
要不是红硬是拖着他过来,烈只怕永远都不回这个家。
“就走?”红感到意外,回来还不到半个小时,就要离去。
“我不想呆在这里。”烈直白的说着。
“好吧。”红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们去公墓看看吧。”
“随便你吧。”此刻,烈思绪混乱,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听,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有了微微的累感,是他的心累了,从看到紫晴的那一刻起,他终于卸下了自己的“伪装”。
烈、红二人来到大厅,所有下人全部齐集起来,分别站成两排,今天他们是第一天认识烈和红,终于知道这个家除了周云这个主人外,还有一个少爷和大哥。
当然,烈、红的出现,洪勇第一时间已经通知了周云,得到周云认可后,才敢做出这样的反应。
烈出现的消息无疑在周云的掌握中,只不过没想到这个大哥会回家。
见到烈和红,洪管家第一时间走了上来,恭敬道:“烈少爷,红小姐,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
经过刚才之事后,所有人都有点怕烈,洪管家也不例外,面对这样一个威武厉害的少爷,更是打心低里发寒。
“我们现在就走。”红客气的说着。
老成一听,立即跑了上来,慌张道:“少爷,小姐,现在就走?”
“老成,你好好保重。”红微笑着点头。
老成不甘心道:“烈少爷,你们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烈冰冷道:“不必了。”说完率先走开,红紧跟其后。
所有下人同时鞠躬敬礼:“少爷,小姐慢走。”
可烈连头都没有回,老成终于明白,烈少爷依然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余怀,他讨厌武家所有人是有理由的,没有任何人会怪他这样一个苦命的“少爷”。
一路上,烈只是呆呆着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急转流逝的景色。
“大哥,不开心吗?”红一边开着车,一边关心着。
“没有,只是想起了很多事。”烈呆呆着说着,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汽车很快来的公墓,这里到处透着死亡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寂静和安详。
今次红特地换下了自己最喜爱的红衣,以黑衣代替,烈和她都带上了眼镜,两人纷纷下车。
原来每隔一段时间红都会来看“夜”,可和大哥在一起的这二十年里,再也没有来过,今日武家又多了两座新坟——暮、父亲。
红抱着几束鲜花挽着大哥的手一起来到了这里。三座坟整齐的排在一起,照片上夜和暮的笑容依然可亲,可他们的父亲却没有任何东西留下都没有留下,连一张遗照都没有。
老爷生平最讨厌照相,这一生他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就算死了后也不需要遗照。
红缓缓顿下,点燃了蜡烛、沉香,随后将鲜花献给三位亲人,而烈却站着一动不动。
红没有强求什么,只要大哥能来,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爸爸,二哥,三哥,希望你们能安息。”红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虔诚的祈祷着。
她是一位善良的女人,可惜命运作弄,将她错生在武家,唯一幸运的就是将她“错生”为女儿身,让她逃脱了武家恐怖的命运。
良久,红站了起来,看着三座墓碑,轻声道:“大哥,你知道吗?二哥是最早离我们而去的,他去世的时候不到十三岁。那时候,我记得三哥抱着二哥的尸体哭了三天,他们是孪生兄弟。那有云哥,他那时也一个人躲在没有人的地方暗自哭泣。”
这些东西,红从来没有提过,她深知大哥烈不喜欢提武家的事,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没有所过,当年他离家的时候夜、暮、红、云都还没出生。
“四十年了,二哥就这样躺在这里四十年,尸骨也寒了。”红不禁流下眼泪,继续道:“我记得小时候,他对我最好,有什么好的东西都会让给三哥和我,还有云哥,他的心真的很好,爸爸常说二哥是武家资质最高的,头脑最好,学习能力最强的一个,他真的很喜欢二哥。”
“后来呢?”烈不禁问了起来,虽然和这个弟弟从未蒙面,但是能够对红好的人,烈真打从心里感激他。
“后来?他为了就三哥死了。”红说到这里早已泪入泉涌,靠在了烈的身上。
作为大哥,烈细心的安慰着这个陪伴自己二十年的妹妹。
烈终于蹲了下来,点燃几根沉香,插在了夜的坟头,轻轻的拍了拍墓碑,叹息道:“安息吧。”
目光流转,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地上的突然,心中随即涌上一丝奇怪的感觉,不禁伸手过去抓了一把,在鼻头问了问,眉头微皱,连忙道:“红,你说夜死了多久?”
“四十年!”红抹了一把眼泪。
烈猛然道:“不对。”随后有仔细的闻了闻土壤,细心的观察着夜的坟头。
“大哥,你怎么了?”红诧异的问着。
“没有陈年腐败的味道,里面的尸体最多之有十年,而且泥土翻新过,绝对不是四十年前所拥有的泥土气味。”烈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以他杀人无数的经验,他对尸体有一种奇特的敏感度,只要闻闻气味便成对死者当时的死状猜出七八分,这可是他几十年来的经验累计、无数鲜血、性命换来的代价。不论是对血液。还是尸体的腐败程度,更或者是尸体上散发出来的尸气都更做到几乎准确的判断。
“什么?不可能,二哥是火化的。”红惊呼起来,简直不敢相信大哥的话。几十年来,大家都是这样忌拜,而且当年夜确实死了,所有人亲眼见到,而且尸体还是火化,骨灰就埋在这里。
“我敢说里面是俱尸体。”烈左右看着着坐用水泥砌成的坟墓,不禁疑心大起。
为保自己判断无误,烈更是连老爷和暮的土壤和气味经过了辨别,结果并无偏差,唯独只有夜这座坟有问题,从外面的水凝固的程度来来,也并非红所说的有四十年之久,最多超不过十年,当即肯定道:“红,这坟有问题。”
“大哥,你想怎么做……”红不知该怎么继续,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所有认识烈的人都清楚,烈这一生从来不说谎话,红也很清楚大哥的性格,如今他如此一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开棺!”烈肯定的说着,心中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可想而知在十年前一定有人动过这做坟,至于其中的原因,只有天知了。
“大哥,你真要这么做?”红弱弱的问着,不知为什么,心中报着一丝不可能的希望。
“站远点。”烈挥了挥手,看着这做坟墓,随即一掌拍下,墓碑顿时炸烈,碎片四处乱飞。
红在一边紧张的看着,心中不由隐隐难受,希望不要惊扰了夜的在天之灵。
区区坟墓,对烈而言简直就不值一提,拳拳到位,硬是用拳劲将这座坟墓给炸开一个可见棺木的深度。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将棺材上的泥土全部抹开,指着棺木道:“红,你看看,当年夜死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棺材?”
红闻言微微蹲下,仔细的观察着,随即摇头道:“不是,当年二哥的尸体已火化,不过确实用了棺木,可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长。”
红对四十年前夜的葬礼依旧记忆犹新,见此棺木立即否认,不禁对现在这副陌生的棺木产生了怀疑。
“当然不是!从棺木腐败的程度来看,这棺材最多才十年。”烈抓起一把棺材上的泥土继续嗅着,肯定道:“这不是夜,泥土上的尸气很重,并非骨灰可以散发出来的。”
红紧张道:“大哥,打开看看。”
烈就是一掌拍在棺材上,几颗固定棺盖的铁定同时飞出,没入周围泥土之中。随即一掌插如棺木缝隙之中,用力一掀,只见棺材盖飞天而去,在空中高速旋转着,最后重重落地。
顿时,里面一俱尸骨清晰可见,同时并散发着一股腐败和尸霉之味,红不禁掩鼻,小心的察看着。
“是女人的。”烈伏身进棺,仔细察看着每一根骨头。
“不是二哥?!”红惊呼起来,心中不禁留下一丝冷汗道:“那二哥的骨灰去哪了?”
烈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观察着尸骨,当他用手摸到颈部的时候,觉得有些异常,不禁多看了几眼,肯定道:“这尸体死了只不过二十多年,和夜死的时间大有出入,而且这女的是被人下重手拧断了颈骨。”
烈仔细的分析着此女死时的情景,并不断用动作模仿着。只见烈五指如钩,飞速伸出,将空气假想成此女,随即五指一紧,道:“从骨头拧断的程度来来,这个杀人者当时力量很大,这么大的力量?奇怪了,对付一个女的,需要这么大的力量吗?别说是骨头,就算是钢筋铁骨也会被他捏的变形。”
烈、红二人不禁对这俱尸骨产生了巨大的怀疑,最大的问题就是夜的骨灰去了哪里?又或者是夜根本就没死?!
“大哥,你说谁有这么大的力气?”红也怀疑了起来,如果真如大哥所说,用有这么大臂力的人不多。
“死神!”烈脱口而出。
单论臂力而言,死神天下一,四百斤的大镰刀在他手上犹如捏了一根绣花针那般轻松。
“不会是他。”红立即否定,虽然这二十年里,只和死神一年见一次面,但他很相信死神的为人,定然不会对女子下这么重的手,别说女的,就算是男的也不会用这么大的力气之人于死地,不然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当然不是他。”烈也否定了:“死神手下很少留全尸,他惯用镰刀杀人,徒手杀人的情况很少。”
说到死神这个人,烈对他十分了解,几十年来的交锋和切磋,死神镰刀从不离手,就算杀人也是如此,这已成为他的标志,被杀之人根本就没有一俱是完整的尸体,可现在棺木中的尸体显然只是一招被对方捏断了颈骨,当时没有半点犹豫,这份力道,除了死神外就是他烈自己了。
陡然间,烈还想起了一个人,眉头紧皱,思绪飘到二十年前,仔细判断着和这个人当时对战的一照一式,心中不禁疑惑起来,可又不敢肯定。
“有没有把这个女的样貌复原?”烈连忙回神,看着红。
“没问题。”红笑了笑,做了个“OK”的手势。生为武家的子女,红虽然在武力方面稍逊几位哥哥,但是在其他方面,她却有着极高的天赋。
现在夜的坟墓有人动过,弄清楚来龙去脉当然是成为了他们最首要的问题,也许这里面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复明计划
面对这俱莫名其妙的尸体,烈一双手十指插入棺材底板之下,连尸体带棺材一起举了起来,将这几百斤家伙扛上了肩头。这一举动引起了看守陵园的工作人员的注意,立即手拿电棒喝止烈的行动。
烈虎目一瞪,瞪的他们遍体生寒,随即一个健步夸上,伸出一手快速夺下他们手中的电棒,捏成了碎片,随即而来的是一人一脚,顿时几人直接飞出好远,晕了过去。在烈面前,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大哥,不需要这么夸张。你先把棺材放下。”红表情古怪的说着。心头猛汗。
“啪——”一声震天的响声,棺材落地。烈将守陵工作员的衣服扒下,直接将棺材里的尸骨用衣服包住……
翌日。
托亚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早早来到了边武家。今天的气氛觉得怪怪的,从石开起床的那一颗起就觉得边武和托亚眼色有些异常,心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可奇怪的是托亚今天竟没和边武斗一句嘴,连话也少的出奇,一双眼睛直瞟石开,石开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的出,被一个男人盯着看这么久,只是有点感觉乖乖的。
边武泡了三杯咖啡放到两人面前,自己率先拿起一杯,闻了闻道:“尝尝,新品种,味道不错哦。”说完,不由看了看托亚,最后不动生色的浅尝几口。
托亚连连点头,端起咖啡半天没有动静,只是死死看着石开拿起杯子,似乎在等待什么事情一样。
突然,石开放入嘴边的杯子停了下来,“看着”托亚道:“你怎么今天老是看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哎呀!还差一点点。托亚心中暗叫可惜,脸上连忙堆笑解释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长相没什么变化,所以觉得奇怪……呵呵。”随便找了个结果,随即傻笑着。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