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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南匈奴虽然大乱,但元气未伤,尚有控弦将士二三十万。如今于夫罗这个枭雄回去了,就为大汉增加了不少变数。不过,刘璋现在没有心情考虑于夫罗的事,因为数日前,他得到消息,刘宏病危。
刘宏快死了这早就是郭嘉等人的共识。可郭嘉等人不明白,刘璋为什么会那么吃惊。其实也不怪刘璋,因为现在才是中平五年,在刘璋的记忆中,刘宏可是在中平六年才死。如果刘宏提前一年死去,那就增加了许多变数,让后面可能生的事,变得不确定了。
虽然刘璋总有一天会失去穿越者知道历史展的优势,但他并不希望,这一天来得那么早。最起码,在他还没有成为一方霸主之前,他希望尽可能保持这个优势。这也是刘璋为什么不选择荆州、冀州这种富庶的大州,而选择并州的原因。
当初,挑选州牧的时候,刘璋若是费点力气,完全能够争得荆州牧或者是扬州牧,可他选择了并州。一方面,并州民风彪悍;另一方面,刘璋想让历史在正轨上,继续走下去。只有历史不生偏差,在刘宏死后,他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可如今刘宏竟然病危了,刘璋岂能不担心?
为了得到确切的情报,本来不准备回洛阳的刘璋,竟打算再去洛阳一趟。正当他收拾好行装,准备出的时候,洛阳来了一位宦guan,而这位宦guan竟然是张让派来的。原来,大将ūn何进为了独霸京师ūn权,准备在刘璋回洛阳之时,暗害刘璋。至于刘宏,现在已经病糊涂了。
得知刘宏只是病糊涂了,刘璋松了一口气。还有几个月就到中平六年,只要刘宏能撑过去,刘璋才懒得管他送走了宦guan,刘璋又恢复了往日的风轻云淡,这让郭嘉等人十分不解。不过,刘璋似乎很难闲下来,他打着招收人才的名义,带着关羽、赵云、典韦离开了并州,连去哪都没有说。
刘璋到底想去哪呢?原来,并州虽然展的不错,但刘璋总觉得,还有很多地方不足。可无论是郭嘉,还是戏志才、刘晔,都是ūn略高于政略。刘璋现在亟需一个内政方面的人才,而东汉末年,刘璋最熟悉的内政人才就是诸葛亮、荀彧、田丰
诸葛亮现在才几岁,还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玩。荀彧是世家大族的人,虽然心向汉室,但家族才是他心中的位。故而刘璋便把目光放在了巨鹿田丰,这位既有才华,又是寒门,一生还十分坎坷的大才的身上。
田丰是冀州巨鹿郡人,可到达冀州以后,刘璋立刻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巨鹿郡太大了,鬼知道田丰住哪,难不成一个县一个县的走访?眼看刘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着凉了,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磨蹭
想了半晌,刘璋决定铤而走险,去拜访冀州刺史韩馥。在刘璋看来,韩馥麾下别驾沮授,乃是田丰挚友,应该知道田丰的下落。当韩馥听说刘璋来访,顿时愣住了,他不记得曾经得罪过刘璋。可无论是贵客盈门,还是小人踢馆,这都打上门了,韩馥当然要接着。
“见过冀州刺史韩大人”刘璋带着关羽等将,十分虚伪的向韩馥行礼。
韩馥笑道:“并州牧刘大人,请”
“我是ě客上门,岂敢走先?若韩大人不弃,一起如何?”刘璋拉着韩馥的手,韩馥自然不好推辞,两人一起走入冀州刺史府。
韩馥把刘璋带入刺史府大厅,分宾主坐下后,韩馥笑问道:“不知并州牧光临冀州,有何见教?”
刘璋自然不会把心里话告诉韩馥,他笑了笑道:“我并州和冀州相邻,我和韩大人也算是邻居。今天来,就是想拜访一下韩大人,顺便见识见识冀州大才”
“还是来砸场子的”韩馥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可心中却在冷笑,他指着在座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道:“冠ūn侯,我虽然是冀州牧,其实没有什么才华,若说冀州高士,推广平沮公”
“莫不是广平沮授?”刘璋作惊讶状,双目死死的盯着那个中年人。
“正是在下”沮授拱手行礼,只是他感觉刘璋的目光似乎有些怪异。
“今日得见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先生受我一拜”沮授只是坐在位置上,向刘璋拱了拱手,谁料刘璋居然站起来,对着沮授便一躬到底。
这下沮授坐不住了,他赶紧站起来还礼,并笑问道:“我不过是一个别驾,而大人既是州牧,又是九卿,何必向我行此大礼?”
刘璋笑道:“我非敬先生之爵,乃敬先生之才”
“这多谢大人”沮授一躬到底,心中微微有些感动,可韩馥心中却有些不爽了。要知道,韩馥是沮授的上司,而刘璋的guan职却比韩馥高很多。刘璋给沮授行大礼,岂不是看不起韩馥?不过,韩馥并不是心胸狭隘的人,虽然他心中有些不爽,但他没有多说。
“我之才哪能与韩大人相比”沮授也是汉末有名的谋士,韩馥只是一个小动作,他就知道韩馥心中有些不悦。不管刘璋出于什么心思,沮授始终是韩馥的属下。见韩馥不爽,沮授赶紧出声恭维。
“韩大人之才,我自然知晓”刘璋就是想让韩馥和沮授生龌龊,他好从中取利,可如今离间计失败了,他自然要装作无辜,否则沮授对他起了ě感,不把田丰的居所告诉他,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沮公谬赞,冠ūn侯谬赞了”韩馥知道自己不如沮授,可如今沮授和刘璋都在恭维他,他若是再计较,就显得小气了。
“韩大人,冀州物华天宝,我想在冀州游玩几天,为陛下和我的妻子们带点礼物,不知可否?”既然韩馥和沮授都不中招,刘璋也不再纠缠,先找田丰才是关键。
“这当然极好”为陛下买礼物,若是韩馥敢说不,他的冀州刺史也就别干了。
刘璋笑道:“我对冀州人生地不熟,若想买什么好东西,也着实不易。不如请韩大人派一个人,陪我在冀州城里走走,可好?”
“当然没问题”韩馥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刘璋虽然很有本事,但现在好歹才二十岁,少年没有不贪玩的,或许刘璋仅仅是来冀州游玩而已。。。。
第一百五十章 忠贞沮公之约定
刘璋是年少贪玩么?当然不是见韩馥答应了请求,刘璋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他嘿嘿一笑道:“既然韩大人如此热情,就劳烦一下沮公吧毕竟我的身份在那里,若是对方的身份太低,那是对我的藐视,我说的对么?韩大人”
“冠ūn侯所言甚是”被刘璋阴冷的目光扫过,韩馥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就连身边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起来。wWW。韩馥毫不怀疑,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刘璋就会毫不犹豫的把他干掉,只是韩馥敢说不么?
“那就多谢韩大人,劳烦沮公了”刘璋站起身对着韩馥和沮授行了一礼,而刚才阴冷的目光,似乎没有生过。
和刘璋又聊了一会,韩馥无比热情的将刘璋与沮授送走,并嘱咐沮授要好好招待刘璋,尽地主之谊。看着刘璋离开的背影,韩馥嘴里喃喃道:“太太可怕了”
“冠ūn侯真英雄也”就在韩馥愣的时候,冀州刺史府长史耿武,从厅后走了出来,他见韩馥的神情有些异样,不由笑问道:“主公与冠ūn侯皆是一州之长,为何主公对冠ūn侯面露怯色?”
“呃”韩馥愕然道:“连你都说冠ūn侯是英雄,如此英雄,我岂能不惧?”
“主公,你不该惧,更不能惧,唉”耿武盯着韩馥看了半晌,突然摇摇头,长叹一声,从刺史府走了出去。只留下韩馥一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里。
“沮公,天色已晚,不如找个地方,你我喝两杯如何?”从冀州刺史府出来,刘璋便邀请沮授喝酒。
“冠ūn侯盛情相邀,在下岂敢拒绝?”沮授带着刘璋来到一处酒楼道:“这间酒楼,乃是冀州大商甄家的产业,是全冀州最好的酒楼,就是价钱嘛”
刘璋大笑道:“请沮公喝酒,自然要好酒才行。些许银钱,又算什么?更何况,我这些兄弟都是嗜酒之人,没有好酒,他们会有意见的”
“那在下可就不客气了”沮授笑道:“往日里,我每月的俸禄,有一半要花在这个酒楼里,却依然不够喝,今日沾冠ūn侯的光,倒是能了却一桩心愿”
刘璋将右手一摊道:“沮公请,今日您可以尽兴”
沮授哈哈笑道:“恐怕冠ūn侯的酒,不怎么好喝啊”
“沮公玩笑了”刘璋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沮授不置可否,昂走入了酒楼。
常言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以沮授的眼光,岂能看不出刘璋别有目的。若是大汉乱了以后,刘璋再这么做,沮授就要考虑一下他的目的了。可现在,沮授相信,刘璋就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暗害刺史韩馥。既然不会有损主上,沮授也就能够安心喝刘璋这顿酒了。
进入酒楼,以刘璋和沮授的身份,自然有小二将他们送入雅间。很快,酒菜就上齐了,菜色都是沮授点的冀州特色菜。沮授拍开酒坛上封泥闻了闻道:“好酒,最少是三十年的陈酿,冠ūn侯,请”
接过沮授的敬酒,刘璋便开始与沮授推杯换盏,关羽、典韦早已经抱着酒坛到一旁拼酒去了。只有赵云端着酒碗,一边打量着沮授,一边小口小口的抿着酒,好像在防备沮授对刘璋突然难。
“冠ūn侯,有一件事,我实在不懂,还请您赐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沮授和刘璋慢慢熟络起来,也开始聊起一些别的话题。
“哦?”刘璋知道沮授的兴趣已经被勾起来,他颇有些玩味的说:“沮公有话直言,我定然如实相告。”
“这”沮授颇为犹豫的端着酒碗,过了半晌,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只听沮授用疑惑的口气说:“在下怎么看冠ūn侯,也不像年少贪玩,不知您为何来冀州?要知道,并州虽然民生凋零,但也是一州之地,其政务十分繁芜,离了您这位州牧,似乎有些不妥吧”
沮授不好说刘璋擅离职守,可刘璋听的出来。只见刘璋哈哈笑道:“沮公所言甚是,然我不敢苟同”
“哦?”沮授目不转睛的盯着刘璋笑道:“冠ūn侯此话,似乎别有玄机啊”
刘璋笑问道:“沮公,不知韩刺史是否每日都有繁忙的公务?”
“正是”沮授点了点头道:“韩大人的公务,每日都堆积如山,他常常处理到掌灯时分。”
“那沮公呢?”刘璋又问道:“沮公身为冀州别驾,这每日的公务应该也不少吧?”
“这”沮授有些纠结的说:“我的公务自然不少,难得闲下来,才能陪冠ūn侯喝喝酒”
“此话不尽然吧”刘璋打趣似的看了沮授一眼,并给他斟了一碗酒道:“天下,之所以需要朝廷;各州,之所以需要刺史、州牧,是需要大家各尽其职。刺史、州牧只需要总览全局,而别驾、治中、从事自有分工,何须州牧、刺史越俎代庖?就好像朝廷,我那皇兄每日并不怎么操劳,然天下皆平,此乃知人善用也”
“噗咳咳”刘璋的前半句,还像那么回事,可后半句,沮授直接被酒呛着了。开什么玩笑,刘宏那也叫知人善任?明明是昏君一个不过,沮授不得不承认,刘璋说的很有道理。
“冠ūn侯,难道你就那么信任你的别驾、治中等人么?”要知道,沮授虽然是冀州别驾,但并不受韩馥信任,世家子弟怎么可能信任寒门子弟?韩馥招揽沮授,完全是看重沮授的名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古之先贤早已有言,难道沮公不知么?”刘璋笑道:“我麾下有三位大贤,除了刘晔与我同宗,那郭嘉和戏志才皆是寒门大才,一州政务全由他们决断。也多亏了他们,并州才能欣欣向荣,我才能在此与沮公饮宴。若他日沮公有暇,可来晋阳做客,我定然相陪”
“冠ūn侯的度量非常人可及,某甚是羡慕”沮授似乎有些醉了,他身体微向后仰,双手撑地,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刘璋也有些微醺,他见沮授失落,不由笑道:“沮公何必如此若是你在冀州不得意,可来并州助我,我正愁人手不够呢”
“忠臣不侍二主,何况韩大人对我有恩?此事还请冠ūn侯万勿再言”沮授虽然心动,但他本身的道德,不允许他弃韩馥而去。
“咦?”刘璋上下打量了一下沮授问道:“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大汉的,敢问沮公所言之主是谁?若沮公有意,我请陛下下旨,调沮公来并州如何?”
“这”沮授哈哈一笑道:“冠ūn侯醉了”
“非也”刘璋正色道:“我观韩馥并非英雄,冀州早晚被他人所趁。我不求其他,只望有朝一日,若韩馥献土他人,就请沮公来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我主如何会献土他人?”沮授笑着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