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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出来,也算将功补过”
“此言有理”马延闻言,立刻开始组织抢救粮草,而彭安也加入了抢救粮草的行动中。
夜渐渐过去,朝阳从东方升起,大火到黎明才被扑灭。城中到处是烟雾缭绕,地面也被烤的焦黄,空气带着余热,散发出阵阵香味。这是一阵勾人食欲的肉香,可若是想起这肉香的来源,就算是老饕,也会呕吐
“损失如何?”淳于琼不在,马延、彭安就是广宗城里的老大,他们自然负起统计战果的责任。不过,彭安的学识比马延高,故而马延负责打扫,彭安负责统计
“不知道”彭安耸了耸肩道:“我又不是淳于琼,怎么知道城里到底有多少粮草?至于将士,刚才已有小校找到了赵睿与眭元进的尸体”
“他们死了?”马延叹道:“昨日还并肩作战,今日却阴阳相隔,世事无常”
“行了”彭安也差点送命,他摇头道:“都怪淳于琼那废物,却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或许他还活着。我们赶紧将广宗之事报告给主公,以免淳于琼颠倒黑白,将罪责都扣在我们头上”
“可广宗城总要有人守卫,你我谁去阳泉?”马延想了想道:“还是你去吧你比我会说话”
“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见马延如此信任自己,彭安倒是挺感动。袁绍麾下内斗很厉害,真正关系不错的人,也就那几个
“卖就卖吧”马延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兵败,你我都是待罪之身,最坏的结果,就是要了我这颗脑袋如果主公要我的脑袋,你的也保不住毕竟失却粮草的罪责,大头都有淳于琼来背,你总不会让我背吧至于与淳于琼联手害我,你应该不会”
“聪明”彭安笑道:“我最担心淳于琼颠倒黑白,至于主公怪罪,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既如此,我便去了”
“去吧”马延道:“广宗就交给我了”
彭安率兵往阳泉而去,马延则留在广宗打扫战场,至于二人担心的淳于琼,如今正在马超的马上放着。
“我说孟起,你搞这么一个东西作甚?”看着马超马上的淳于琼,张飞一脸嫉妒,明明他是第一个冲上去,却被马超捡了便宜,他岂能不郁闷?
“回去报功啊”马超笑道:“这可是敌军大将,应该能在功劳簿上,添上一笔吧”
“估计没希望你别忘了,我们这次出兵,大哥可不知道”张飞嘿嘿笑道:“到时候,不被大哥惩罚,已经是万幸,你还想要功劳?”
“不会吧”马超十分杀气的说:“既如此,杀了算了”
“孟起,杀了多浪费”徐庶骑在马上,显得很亢奋,毕竟他是这次偷袭的领头人。见马超要杀淳于琼,徐庶不由笑道:“袁本初最好面子,我正在想,如何用淳于琼,折一折他的面子杀了淳于琼,岂不是便宜了袁绍?”
“嗯?徐军师准备怎么做?”马超闻言眼睛一亮,若说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最喜欢的事,莫过于恶作剧与整人了。当然,年少老成者另算。
“我还没想好”徐庶捏着下巴,显得很纠结。
“军师,我有一个主意”张飞『舔』了『舔』嘴唇,十分邪恶的笑道:“古人的刑罚中,有髡刑与墨刑。不如把此人身上的『毛』发全部剃掉,并在他身上刺字,来羞辱袁绍”
“这也太轻了”马超笑道:“不仅要剃『毛』,还要割去耳鼻,再在脸上刺字”
“呜呜”听着马超等人商量如何收拾自己,淳于琼的心都碎了。他很想开口求情,甚至想投降,可他被绑的很结实,连嘴巴都堵上了,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马上挣扎、悲鸣。
“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徐庶一句话,便给淳于琼的命运定下了悲惨的基调。淳于琼闻言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待他再醒来,已经被绑在一棵树上。马超手握着一把匕首站在他面前,脸上满是狰狞
“呜呜”淳于琼一边挣扎,一边示意有话要说,马超拿出他口中的碎布,他喘息了两声道:“我我投”
降字还没出口,那块破布又堵进淳于琼的嘴里,马超冷笑道:“若让你这种废物混进我军,我军还有什么前途?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挨刀吧”
“呜”一声含糊的惨叫声响起,马超手起刀落,两片耳朵飘然落地。旁边的张飞抄起两块烂泥,往淳于琼耳朵上一涂,也不管会不会感染,就这样帮他止血了不过,耳朵还不算完,下面就是鼻子。又是一声惨叫,淳于琼脸上立刻多两个窟窿眼至于他身上的『毛』发,自然不会由马超动手,早有小校处理了若不是希望淳于琼能活着见到袁绍,徐庶都能让其与十常侍为伍。
“军师,脸上写什么字?”马超把尖刀贴在淳于琼脸上,回头向徐庶询问。淳于琼还没有从失去耳朵、鼻子的打击中恢复,就看见马超拿着尖刀在他脸上晃悠。
“刻什么呢?”徐庶有些犹豫,毕竟侮辱人也是技术活看看历史上的诸葛亮,一张嘴就把老王朗骂死了。
“刻上白痴袁绍,任用蠢猪?”张飞『揉』了『揉』下巴道:“这样应该能把袁绍气死吧”
“拜托,您能不能用用脑子”马超郁闷的说:“虽然他脸上的胡子都刮去了,但他的脸就这么点大,能写下八个字么?”
“写头皮上”张飞笑道:“反正是侮辱袁绍,只要让袁绍看见就成”
“那当然不行”徐庶笑道:“就是要让袁军将士都看见”
“那就刻酒囊饭袋”马超笑道:“这小子本来就是因为醉酒,才被我们抓住”
“还是不怎么好”徐庶想了一会道:“就刻‘广宗酒徒’如何?”
“听凭徐军师安排”既然徐庶说话了,张飞、马超自然不会反对,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徐庶的手下。与领导对着干,是非常不明智的事
“停”握着匕首,马超就要下手,张飞突然问道:“孟起,你的字写的如何?”
“呃”马超眨了眨眼睛道:“会写”
“那就让我来吧”张飞笑道:“俺老张最喜欢写字,在字画上,还是有些研究的”
“此话当真?”马超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飞。想当年,马腾要他习字,他就觉得那笔杆比虎头湛金枪还重。如今听说张飞这个莽夫喜欢写字画画,似乎还有不俗的功底,他岂能不惊讶?
“确实如此”一直没说话的赵云开口了,别人不知道张飞的本事,他可是知道。当年刘璋罚麾下武将抄兵法,唯独没有罚过张飞。像张飞这种有文化的流氓,实在让人很头疼
接过尖刀,张飞如同握笔一般,可淳于琼的脸不是纸张,不会老老实实让他刻字。马超见状冷哼一声,两只手往淳于琼头上一按,就仿佛为他装了一个头箍,使他动也不能动张飞赶紧下刀,一阵刀走龙蛇,淳于琼脸上鲜血淋漓。
“好了”将刀还给马超,张飞打量着淳于琼脸上的血字,似乎很满意。
“放他走吧”徐庶挥了挥手,笑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必袁绍会很满意”
“还不走?信不信现在就杀了你?”割断绳索,淳于琼看着张飞等人,眼中充满仇恨,可马超一声大喝,让他想起了,面前是一群暴徒。深吸了一口气,淳于琼转身往阳泉而去,他那孤单的身影,蹒跚的脚步,在朝阳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凄凉
第三百二十七章最可怜的酗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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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许子远被逼投曹
第三百二十八章许子远被『逼』投曹
阳泉城中,袁绍坐在议事厅里,端着酒爵,正在借酒消愁。wWW。至于对付刘璋的事,则交给了他的三个儿子与谋士。可惜,袁绍的三个儿子并没有携手的打算,连带五大谋士也分成了两派。由于逢纪的两次失策,让左右逢源的许攸彻底倒向了袁谭,致使袁尚在争斗中落入下风为了扳回劣势,审配才去广宗巡视
“参见主公”在广宗巡视了数日,审配发现了很多疏漏,为了向袁绍报告,他日夜兼程,只用了三天,便赶回了阳泉。
“正南回来了坐”袁绍看了审配一眼,举起酒杯道:“辛苦了”
“为主公效力,岂敢言辛苦”审配拱手道:“主公,这次去广宗,属下发现了不少漏洞,还请主公明察”
“哦?”袁绍问道:“正南发现了什么?尽管直言若真哪里不妥,我收拾他们”
审配笑问道:“若此事涉及主公的好友呢?”
“仲简?”袁绍皱眉问道:“这小子除了贪杯以外,还犯了什么事么?”
“主公,属下要说的,正是淳于将军贪杯误事”审配站起身一躬到底,而后正『色』道:“广宗乃是我军粮仓,若广宗有失,则我军危矣且不说淳于将军嗜酒,就说他常常烂醉如泥,若发生紧急情况,他如何能应对?”
“这”袁绍犹豫了一下道:“仲简甚有才华,广宗应该不会有事。正南,你多虑了”
“主公,广宗之重,不容有半点疏忽”见袁绍竟然不为所动,审配立刻着急了
“行了”袁绍笑道:“此事勿需多言,我相信仲简”
“唉”审配叹道:“既如此,希望如主公所愿”
“这是自然”袁绍笑问道:“正南还有别的事么?”
“还有一件事,亦与主公好友有关”审配苦笑道:“我怕说出来,会让主公不悦”
“说”袁绍笑道:“刚才是仲简,这回莫不是子远?的确,子远是有些贪心,可他还是忠心的”
“有些贪心?”审配从怀里掏出一卷帛书道:“主公,说多了,您还以为我嫉妒子远,在诋毁他,您还是自己看吧这上面,桩桩件件,都是查有实据之事”
“子远能做出什么大事?”笑着接过审配手中的帛书,袁绍打开一看,脸『色』渐渐变了。他指着帛书问道:“这上面的事,皆有实据?”
“岂敢欺瞒主公?”审配苦笑道:“邺城令已把子远的子侄下狱,正在做制作供词,若主公不信,可命邺城令将其子侄的口供呈上”
“许攸”袁绍恨得咬牙切齿,他一直很信任许攸,却没想到许攸竟如此贪婪。平日里,袁绍对于许攸的贪婪,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袁绍正面对人生最大的敌人刘璋,粮草本来就捉襟见肘,许攸竟然还敢克扣军粮,袁绍岂能不怒?这一怒,许攸就要倒霉了
“主公主公在吗?”。什么叫邪乎?说人人到,便叫邪乎袁绍正咬牙切齿的想要修理许攸的时候,许攸竟然到了
“主公,在下告辞”见袁绍的脸已经漆黑如墨,又听见门外许攸求见,审配赶紧离开。不过,审配虽然告辞了,但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墙角偷听
“进来”审配走出帐篷后,袁绍立刻让许攸进屋。
“参见主公”许攸进入大厅,只是略略欠身,便笑道:“主公,我有主意破刘璋了”
“哦?”袁绍沉声问道:“汝有何计?”
许攸并没有发现袁绍的异常,他轻笑道:“主公,我刚才截得一份情报,刘璋之父刘焉病危,刘璋已经赶赴成都如今,刘璋不在晋阳,而刘璋大军尽屯于城下,我们可以出奇兵偷袭晋阳,而后两面夹击,定能击败刘璋”
“这便是你说的妙计?”袁绍冷笑道:“若你手中之信有诈,该当如何?”
“主公,刘季玉再不孝,也不会咒他父亲吧”许攸笑道:“如此滥行无德之人,那还会有人追随?”
“滥行无德?这句话说的很好”袁绍笑问道:“子远啊你说我军若有滥行无德之人,该如何处置?”
“这”许攸想了想道:“这种人当然不能再用若其有功于主公,便饶他一命吧”
“好想不到子远还是仁厚之人”袁绍猛一拍面前小案,怒道:“滥行匹夫,你还敢在我面前献计?你莫不是得了刘璋的好处,想要我的头颅”
“呃”许攸满脸惊诧的问道:“主公何出此言?”
“你自己看”袁绍把审配送来的帛书,往许攸面前一丢道:“以前你贪,我就不说了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种事滥行匹夫,若非看在你往昔的功劳上,定斩你不饶你的人头暂且寄放在项上,还不给滚?以后不得擅自觐见”
许攸都被袁绍骂晕了,他『迷』『迷』糊糊的走出大厅,心中十分悲切。忽然,许攸拔出腰间长剑,仰天叹道:“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如今,我的侄儿已遭毒手,我有何面目见家乡父老”
“大人,不可啊”许攸的书童还以为他要自刎,赶紧上前阻拦道:“老爷何必轻生?袁本初不纳忠言,老爷另投明主便是我常听老爷说,兖州曹『操』亦是老爷挚友,老爷何不投之?”
被书童一挡,许攸也回过神来,他看看书童,再看看手中宝剑,不由笑道:“放开老爷没事了回去收拾行装,我们去兖州”
“是,老爷”书童闻言,立刻松开了手,回房去收拾行装。
是夜,许攸带着书